蘇薄字字鑽耳,氣息滾燙,告訴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見你的時候,自會紓解。”
江意聽得很雲裏霧裏,“夢裏和現實在一樣的麽?”
蘇薄道:“身體反應是一樣的。”
江意頓時明白了,臉上的燙意久久不散。
她身子很軟,被他手臂有力地鉗著,並能感覺似乎越來越軟,都提不起什麽力氣。
好想,抬頭可以親一親他。
但未免讓他身體忍得難受,她忍住了。
後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
翌日一早,江意醒來時蘇薄已經起身,沒在她營帳裏了。
然後行軍前,來羨暗搓搓跑來跟江意說道:“小意兒,今天大魔頭吃錯藥了,怎麽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江意問:“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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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羨抖了抖狗毛,道:“感覺他像在看一盤狗肉,並且想著怎麽樣的烹飪方法才最香。”
江意:“……”
來羨看著不遠處蘇薄正吩咐手下將士們準備啟程的身影,道:“我近來好像沒得罪他吧。明明昨天還是正常的,怎麽睡一覺醒來就這麽大的仇恨?”說著它就轉頭盯著江意,“哦對,昨晚他是和你睡的吧,你拉我仇恨了?”
江意麵一癱,搖頭:“我沒有啊。我說你好話來著,在他麵前從來都是誇你。”
來羨狐疑:“真的?”
江意點頭:“真的。”
來羨繼續狐疑:“那他怎麽眼神那麽不對?”
江意想了想,道:“可能是我都說你的好,他吃醋了吧。”
來羨一聽,狗臉唏噓:“他怕不是個醋精吧。”
為了保證它的狗生安全,它還是得時時刻刻待在太子身邊。它可是太子的救命恩狗,那大魔頭總不能當著太子的麵兒剮了它吧。
後來大軍上路了,江意又得進太子的馬車裏。
謝玧若無其事地溫和笑著與她道早。
江意也嫻熟地在移動的馬車裏用小爐熬藥。
車裏都是一股濃濃的苦澀的藥味。
江意想了想,還是道:“昨晚蘇薄與殿下說話,如有冒犯,還請殿下見諒。”
謝玧笑了笑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隨後馬車外麵就響起了人聲兒。
江意撩開車簾一看,頓時眼角就有些抽。隻見她爹江重烈已經下了馬車來,坐著輪椅正停頓在謝玧的馬車外,說是要與太子同行一路解悶的。
謝玧素來尊長,何況又是江意的爹,哪有不請上車來的。
於是乎江重烈這一上馬車,一坐就是一天。隻中途停下來用飯休息,上路時又輕車熟路地上謝玧的馬車,一路上淨扯些有的沒的。
事實證明,江重烈十分能聊。他能從謝玧小的時候一直聊到他長大,然後聊完了謝玧,又聊顧禎小的時候一直到長大,聊完了顧禎,又聊太上皇和顧老將軍,又聊蘇薄,唯獨就是不提江意分毫。
其實謝玧很想知道江意小的時候一直到長大,但江重烈把身邊所有的人都聊了個遍,就是不提她。
江意以前沒有覺得,她爹的話居然可以這麽多。
但很顯然的,太子馬車裏因為江重烈的到來而熱鬧了許多。
江重烈還時不時做出抹汗的動作,道:“眼瞅著這天兒一天比一天熱,太子悶在車裏不覺得熱?外麵天氣好,山清水秀的,也沒什麽風沙,還是透透氣的好。”
然後謝玧就命親兵把馬車的簾子給挽掛起來。
蘇薄騎馬行在馬車旁,俯眼一眼就能看見江意。
後來一路上直到靠近京都,白天的時候有江重烈在馬車上共乘,到了晚上,又有蘇薄和阿忱到謝玧的營帳裏去杵著。
阿忱要麽就是肚子疼腦殼疼,要麽就說沒娘疼,花樣也是越來越多。
反正他們三日夜配合得很是默契,就是不給謝玧跟江意單獨相處的機會。喜歡我的夫君權傾朝野請大家收藏:()我的夫君權傾朝野青豆小說網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