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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拉著老媽去跳樓(有沒有月票和推薦票賞賜一波的)

  謝春蘭騰的從沙發上站起,看著秦鐵錚,指著沈娜問道:“你叫她什麽?”


  秦鐵錚剛要張嘴。


  王彪急忙用手指捅了捅秦鐵錚後背,別特麽叫了,在叫,老子媳婦就被你叫跑了,二貨。


  秦鐵錚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王彪,發現王彪的,他回頭看向王彪,發現王彪的臉色很不自然。


  什麽情況?

  難道他處對象還把他媽蒙在鼓裏?


  謝春蘭看到王彪的小動作,“你們在搞什麽?問你呢,你剛才叫她什麽?”


  這王彪他媽怎麽這麽問?

  秦鐵錚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娘倆這是唱哪出呢?


  好奇怪啊!


  但嘴上還是說道:“彪,彪嫂啊!”


  王彪頓時一臉死灰,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萬萬沒算到秦鐵錚這個壞事的母子。


  這孫子想走就讓他走唄,非留他吃什麽飯啊。


  王彪啊王彪,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沈娜有些慌亂的看向王彪,發現王彪也正一眼求生欲的望著她?


  看我幹啥?


  我也沒辦法了,打不了就承認唄。


  她狠狠瞪了王彪一眼,完犢子,我媽還沒說啥呢,就把你嚇這樣,這要是說點啥,還不嚇死你啊?

  “你嘰咕什麽呢?跟我回臥室,我有話問你。”


  剛想回臥室的沈海一聽,拄著拐棍向門口走去,“今天真是悶,我出去溜達溜達。”


  路過沈娜一旁的時候,他給了沈娜一個眼神:乖女兒,老爹也沒轍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路過王彪一旁的時候,他拿拐棍,碰了碰王彪的大腿,小聲道:“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


  臥槽,老丈杆子啊,你不能就這樣撒手不管啊,好歹伺候了你兩個多月,你倒是給想想辦法,支支招啊。


  王彪探頭問道:“沈叔,這咋搞啊,你可要救救我啊!”


  “你自救吧!”


  沈海拄著棍,在秦鐵錚懵圈的眼神和王彪絕望憤恨的眼神注視下,向外走去。


  見沈娜母女離開,秦鐵錚這才問道:“彪哥,那不是你媽?這,這我咋有點亂呢,我是不是惹事了啊?”


  王彪狠狠的看著秦鐵錚,“我媽?我到想讓她是我媽,我說鐵錚啊,你見過農村婦女長那麽白的嗎?我都捅咕你了,你咋還往出放,這不純心坑我嗎?”


  “那是你老丈母娘?可這……”


  “算了,不說了,走,咱們去我太爺那屋呆著吧,在這呆著我心慌啊。”


  秦鐵錚心裏好像明白了些什麽,可卻又更糊塗了,越想越覺得亂的很。


  這到底什麽關係?對象的媽,住在他家,可又不知道他和他對象關係……


  臥槽,太繞了,頭暈。


  “這還呆啥了,你還是想著怎麽處理你家的事吧,我先走了,改天再聚。”


  “別啊,飯都做好了。”


  秦鐵錚走的意念很堅定,吃飯?他得多大的心啊。


  他拍了拍王彪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著王彪幾秒,“彪哥,加油,你寫小說的,不要浪費了你的文學腦袋,用你三寸不爛之舌,話療她!我走了。”


  王彪發誓,他是真想踹秦鐵錚一腳,太孫子了,惹完貨他跑了。


  加油?


  三寸不爛之舌?


  老子是寫小說的,可是老子嘴皮子功夫真不咋地啊。


  李桂芝秦鐵錚上車,緊忙出屋說道:“哎,你這孩子怎麽還走了啊,這飯都好了!”


  “阿姨,我臨時有個急事,得馬上回去處理,真不好意思啊,讓你白忙活了。”秦鐵錚說道。


  李桂芝不信,“啥事啊?吃兩口再走啊,也不差那麽一會功夫了。”


  王彪說道:“媽,他真有急事。”


  李桂芝嘟囔了幾句。


  車開走後,李桂芝說道:“那端後院,讓他們吃吧,給你太爺太奶單獨盛出來些。”


  “不用,他們家鬧矛盾了,不能吃,我太爺你們吃吧。”王彪說著向後院走去。


  “鬧矛盾?”李桂芝問道:“鬧啥矛盾了。”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了,我過去瞧瞧。”


  王彪回到屋裏,鳥悄的來到沈海臥室門外,凝神聽去。


  謝春蘭這個氣啊,寶貝閨女居然真的讓豬給拱了。


  “這啥時候事啊,你,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你,你說你咋就看上了他這個窮小子?”謝春蘭胸脯劇烈起伏。


  貼櫃站在門口的沈娜繼續扣著指甲,好似裏邊有很多泥是的,並不說話。


  “我問你呢,你咋就看上他這個窮小子?”謝春蘭更大聲的問道。


  沈娜抬頭,輕聲細語的說道:“媽,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人家年收入也好幾十萬呢,不窮。”


  “好幾十萬?你見到了?”謝春蘭道。


  “你沒看到那麽多牛犢呢嗎,養大了一賣,就是幾十萬的收入呢,以後就會像雞下蛋蛋生雞一樣,源源不斷,你閨女跟著他不會受苦的,以後你和爸爸吃牛肉都不用花錢了,自己家有的是牛肉。”反正已經攤牌了,沈娜決定用美食和溫柔化去老媽心中的戾氣。


  謝春蘭罵道:“你嗎淨知道吃,牛?養活牲口就是在炒期貨,你懂個什麽,家趁千萬,帶毛的不算,你知道啥意思嗎?算了,說你也不懂。”


  “你說他那裏好,啊,你瞅瞅長的,那個粗糙,你瞅他那個手,那繭子,你也不嫌惡心?”謝春蘭劈裏啪啦的放槍。


  王彪捂著胸口,真特麽疼,嶽母老太山啊,有事說事,咱不帶人身攻擊的。


  我一個大老爺們粗糙咋了,非得像那些奶油娘炮就是帥了?

  真是豈有此理。


  你女婿我這不叫粗糙,這叫硬漢氣質,這叫爺們。


  沈娜嘟囔了一句,“不惡心,我又不吃。”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很久了,媽,你歇歇吧,嗷,不就處個對象嗎,你至於這麽大反應嗎?如果我要說我懷了他孩子,你是不是還得暈過去啊?”沈娜有些煩了。


  幹嘛啊?以前又不是沒處過,弄的好像我幹了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是的,沒完沒了的。


  懷孕?


  謝春蘭吃驚的看向沈娜的眼睛,隨後後看向她的肚子。


  這都懷孕了?

  這頭怎麽有些脹有些迷糊呢。


  他伸手扶著額頭剛要說話,就聽門口響起噗通一聲。


  王彪一下子坐倒在地,傻傻的看著門,怎麽會懷孕呢?每次都戴套子了啊,她這是懷了誰的孩子?


  我……


  他感覺有一萬頭羊駝從他頭頂這片剛演化出來的呼倫貝爾大草原上,奔騰而過。


  踩的他腦瓜子嗡嗡的。


  什麽聲音?

  沈娜打開門一看,發現王彪一眼痛苦滿臉懵逼表情坐在地上。


  沈娜又氣又樂,這豬頭居然偷聽,不就說懷孕嗎,至於嚇這樣嗎?

  謝春蘭一看是王彪,叫道:“你給我進來,你給我說說,你個臭小子,你,你幹的好事,哎呦,氣死我了,哎呦,頭暈啊。”


  沈娜見謝春蘭摔倒在床上,急忙跑過去,“媽,你這怎麽了?”


  “你個死丫頭啊,氣死我了,都懷孕這個窮小子的孩子了,我們沈謝兩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沈娜一愣,氣憤的道:“誰說我懷孕了?”


  謝春蘭看著沈娜,“你剛才自己說的啊。”


  “我是說如果如我懷孕,是如果!”沈娜尖叫道,把她當成什麽人了,有了那一次,自己還能未婚先孕?


  姑奶奶我有那麽記吃不記打嗎?

  如果?如果,這麽說沒懷孕,這麽說老子根本沒有被綠。


  王彪忽然有種被驚喜衝擊的趕腳,渾身精神氣爽,他騰的從地上站起,走到屋裏。


  事已至此了,他必須得站出來,不然還哪是個男人。


  大腦飛快運轉。


  怎麽才能感化嶽母,怎樣才能打動她,讓她接受呢?

  可,來到床前,他也沒想出來。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對蠻蠻好的。”


  謝春蘭聽沈娜沒懷孕,血壓嗖的就下來了,沒好眼神的瞟了王彪一眼,說道:“就你?怎麽對她好?從北京嫁到你這農村來,跟你種地放羊?還是喂牛養豬?”


  王彪一時語噎,不知道說啥了,去北京結婚,在北京生活?可事業就沒了,再說,現在的錢都不夠再北京買個廁所的。


  沒錢買房子,怎麽結婚?住她家?那不是入贅嗎?

  他可是老王家四代單傳長子長孫啊,這要是入贅了,太爺爺一定得氣死。


  咋整!


  老天爺啊,我該咋辦呢。


  沈娜說道:“媽,我的事你就別管了。”


  “別管?憑啥不管?你叫我媽我就得管,去叫你爸,收拾東西,回北京,馬上回北京,我這一輩子可就你這一個閨女,我不能看你往火坑裏跳。”


  謝春蘭說道做到,蹭的下了地,拉出行李箱就開始裝衣服。


  沈娜沒想到老媽這麽大反應,早知道,她就打死不承認了。


  “媽,你這是幹啥啊?讓人看到多不好。”


  謝春蘭打開沈娜的手,“有什麽不好?你還站著幹啥啊,去把你爸叫回家,回家。”


  王彪聽的急的眉毛都要燒著了,可不能讓走啊,可是卻不知道怎麽辦?記得他在地上都快蹭起來了。


  “要走你走,我不走。”沈娜嘟著嘴道。


  謝春蘭眼睛一立,“你不走?我就去跳樓死給你看。”


  “你……”沈娜氣極,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胡攪蠻纏,怎麽跟市井潑婦是的呢?


  足足過了幾分鍾,沈娜才說道:“我們回去,爸身體要不要了?你想他一輩子都半身不遂嗎?你沒看到爸在這回複的很快嗎?”


  “回北京這樣能養。”謝春蘭口氣低了幾分。


  “北京條件能比上這裏好嗎?你能天天給我爸泡腳嗎?你能天天陪著他散步遛彎,陪他下棋解悶嗎?你能天天給他吃無公害蔬菜嗎?……”沈娜嘴如連珠炮一樣,吧啦吧啦的。


  王彪佩服的看著沈娜,不愧是哥選中的女人,頭腦就是好使,看看這話說得多有水平,句句直指要害。


  回家?那你不想你老頭好了,你想換個老頭啊?

  哼,我看你還有啥說的。


  王彪得意的看著謝春蘭。


  謝春蘭一時語塞,“這……”


  “這什麽,北京有鮮羊奶喝嗎?北京以後能喝到這麽好的鮮牛奶嗎?北京的空氣,能有這裏好?”


  “我……我帶你爸去貴州,去海南療養!”謝春蘭道。


  “行,那你就折騰他吧,把我爸折騰死,你就滿意了,他剛剛適應了東北的氣候環境,你就讓他去潮濕的地方去生活!”


  謝春蘭一下子沒電了。


  在執意去那邊,那就是有謀殺老頭的嫌疑了。


  沈娜見謝春蘭不在那麽激動了,來到近前拉著她的手,說道:“媽,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我好,為了女兒能有一美滿幸福的婚姻,這些我都理解。”


  “你知道就好,你……”謝春蘭白了沈娜一眼。


  沈娜打斷道:“媽,你先聽我說完,我和王彪是真心的,他對我很好,我也喜歡他,他是不帥,家裏條件也一般……但是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努力,人又多靠譜厚道……”


  謝春蘭不由點了點頭,王彪的為人,她都看見了。


  可是,你們門不當戶不對,以後連共同語都沒有,怎麽可能有幸福?

  “他發過誓,一定會對我好的,媽,你如果真為我好,就別再鬧了,你應該祝福我。”


  “發誓?”男人的嘴,怎麽能相信,以前的教訓還不夠慘痛嗎?”


  王彪這就不願意了,男人的嘴怎麽了?嶽母大人你這一棍子都打死所有男人可就太不應該了。


  “媽,你怎麽又提以前。”沈娜生氣了,“他跟別人不一樣,他可以為我去死,別人能做到嗎?”


  “就他”謝春蘭鄙夷的指著王彪。


  沈娜點頭道:“對,就是他,上次就我的人,就是他,不然,我們怎麽會認識,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怎麽會對我不好,告訴你,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什麽?”謝春蘭蹭的又戰了起來。


  “怎麽?你還想說好不想活了是不?好,走,我陪你一起去跳樓。”沈娜說著抓著謝春蘭的手腕子,就向外拉。


  謝春蘭一下子下懵了,別人說自殺她不會相信,可是沈娜說,她太相信了,這死丫頭可是有前科的人啊。


  她下意識往後坐著身子,“女兒,女兒你看你急什麽,有話好好說。”


  王彪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這畫風轉遍的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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