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這軟了吧唧,黏糊糊的是啥?(大佬們給幾張月票和推薦票唄)
王彪拿起摔到身邊的東西一看,拳擊手套,嗯?這這啥玩意怎麽像三角褲衩。
這不是護襠嗎?
“夫人,你啥時候買的這些東西啊,怎麽還買了個護襠?”
沈娜甜甜一笑,“今天中午買的,那護襠是贈送的,別躺著了,出來陪我玩會。”
“讓我多躺會,烙烙腰。”王彪是真不想起來。
晚上大餅卷羊肉、辣椒油大蔥和大醬,吃的滑了嘴兒,足足吃了四張大餅,就是與大宅門裏的那個鄭老屁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沈娜走到炕邊,抬腿踢了一下王彪的腳,“吃完就躺著,養豬呢呀?太爺爺您瞧,他吃完就躺著,也不說走走,這樣多容易造成積食呀!這樣對身體不好的太爺爺。”
老太爺本想說幾句,讓寶貝大重孫子多躺會,可聽寶貝大重孫媳婦一說,是這個理,吃完不能躺著,得走走,飯後百步走嘛。
“彪啊,白躺著了,出去跟人閨女出去溜達溜達。”
“夫君!”沈娜美眸拋媚,嗓音拐了五個彎在那施展勾魂攝魄的魅音。
王彪發誓,這還是沈娜第一次跟他施展如此媚功,太勾魂了,太讓人酥了。
受不了,受不了!
難怪都說女人是禍水,漂亮的女人更是禍國殃民的妖怪。
就這,哪個君王不得沉迷美色,在風花雪月之中把家國葬送了呢。
“哎,小甜心,走起。”
王彪撲棱從炕上挺起身子,許是動作大了,一下子窩著了肚子。
一股熱流直接從胸口逆流而上,衝到嗓子眼。
一股混合香味也跟著從新在嗓子眼綻放。
王彪急忙閉嘴,又把流食咽了回去,羊肉可金貴著呢,不能吐,抓起拳擊手套向外走去。
沈娜漏出一絲計謀得逞的陰笑,“哎,護襠忘記拿了!”
“帶那玩意幹啥,用不著,再說咱們是打拳擊,是夫妻間的親密交流,攻的都是上三路。”王彪無所謂的道:“告訴你,哥們我也是練過的!”
沈娜彎腰從炕上拿起護襠,扔給王彪,“讓你戴著就戴著,你不心疼它,本宮害怕磕壞了它呢,那可是關乎於本宮未來幾十年的幸福生活呢。”
王彪羞色的撇沈娜一眼,開車,赤裸裸的開車!
這明燈亮火的,真是小討厭鬼!
太爺爺還在這呢,居然開車!
你這個噬魂蝕骨的小妖精!
王彪邊往外走,邊穿護襠和拳擊手套。
今天是正名之戰,非得讓小娘子嚐嚐村裏流傳千百年王八拳的厲害。
戴好之後,他站在當院之中學著李連傑在精武英雄裏那樣,拉了個架子,雙腿也不住在院裏跳著。
“小娘子,放心的來吧,哥絕對不會用出農村祖傳千百年的亂打王八拳揍你的。”
看著嘚嗖的在那又跳又擊拳的王彪,沈娜嘿嘿一笑,“別,千萬別客氣,把你的本事都用出來。”
嘚瑟吧,好好嘚瑟吧,一會可就沒機會了。
不行,在這裏可不行,一會鬼哭狼嚎的被兩家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夫君,咱們去山上吧,這裏地麵太硬了,我看你白天弄的那塊地就不錯。”
王彪狐疑的看著沈娜,“上山?這都黑天了。”
“這不是有月亮嘛,走啦,正好先消化消化,不然冷不丁的劇烈運動對身體不好!”
五分鍾後。
北長壟子,今天下午剛用圓盤耙耙完深翻完的草地耙完,土地很是喧騰鬆軟!
鬆軟的土地上,一男一女拉開架子麵向而站。
“好妹子,來吧,哥跟人動手從來都是先讓人三招。”王彪學著單田芳大師講的《白眉大俠》了的白眉毛徐良,操著蹩腳山西話跟沈娜調情。
沈娜噗嗤一樂,什麽鬼動靜。
哼哼,既然你都說了,本宮怎麽好駁你麵子!
“那我可來啦!來,碰個拳。”她甜甜一笑,活動活動關節,用粉紅的拳擊手套在王彪黑色的拳套上嘭了鵬。
王彪一樂,“嘿嘿,這麽正式啊。”
碰完拳之後。
沈娜彎著一對兒美眸,甜脆脆的道:“夫君,來啦,我要左鉤拳打你胸口窩啦。”
說著揮動左拳向王彪肚子打去。
嘿嘿嘿,看我媳婦多懂禮貌,動手之前還告訴了我一聲。
王彪雙手交叉要向下壓去,擋住了沈娜的一記小刺拳,還是我老婆心疼我呀,都沒有用力氣。
他心裏得意的想著,可就在這時,沈娜腰身肩膀一扭,一記右後手拳閃電般向著還在那得意的傻笑溜號的大豬頭的左臉蛋子襲去。
毫無意外,這出其不意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王彪的大臉上。
嘭!
王彪的大臉蛋子瞬間跟著被打歪的下巴頦子變形了,眼珠子也好似向右邊貫去。
我嘈,我是誰,我在哪,腦瓜子怎麽嗡嗡的呢。
這地也太宣呼了,直陷腿,弄的老子身子直栽愣。
沈娜一記得手,並未停留,左腿跟上一步,擺起左拳,一記左勾拳‘嘭’的一聲,重重的擊打在王彪栽向右邊的臉。
做人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
臥槽。
怎麽眼前飛起這麽多星星。
誰特麽再老子腦袋裏邊敲銅鍾呢。
王彪隻覺天暈地懸,根本感覺不到疼。
呦嗬,兩記重拳還不倒,還真挺能抗的。
再嚐老娘一記飛膝試試。
想到這,沈娜飛身上前,雙手抱住王彪後脖頸,右腿直接屈膝向王彪胸口窩頂去。
嘭!
“啊……”
王彪隻覺一股大力襲來,胃裏一下子翻江倒海起來。
一股熱流猛的從胃裏湧了上來。
“嘔……”
一大口混合著胃液的東西,從他口中衝了出來,直接落向地麵。
沈娜嚇了一跳,急忙向後跳去,看著王彪嘴裏噴出來的帶著大蔥和羊膻味的混合物,她眉頭一皺,急忙捂住了鼻子。
咦!好惡心!
吐了足足六七大口,王彪才停了下來,一手拄著膝蓋,一手衝著沈娜揮舞,“不打了,不打了,我的羊肉卷餅全出來了。”
“不打了?這可由不得你,過來,別娘麽唧唧的,別讓我瞧不起你。”沈娜嘲諷道。
這種不聽話的男人,不值得可憐,必須狠狠揍,不揍不長記性。
王彪一聽心裏的火蹭蹭往出躥,挨兩下狠揍就挨了,可說他娘麽唧唧的這可不成。
“還打是不?行!”王彪吐了幾口嘴裏殘餘的粘液,走道了另一邊,“來,來,這回我可不讓你來,來!”
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呢,老子名字裏的彪你以為是白起的呢?
沈娜輕腿輕身的走了過來。
“我謝謝您了,可千萬別讓著我,不然打起來不爽。”
“那我可就來了。”王彪說著學著沈娜,左拳虛晃一槍,隨後晃動右臂就要打過去,不過卻沒使全勁,這可是他媳婦,以後日夜麵對幾十年的就會是這張臉,可不能搞毀了。
不然就不養眼了!
可就在他右拳剛擺起一半的時候,很是失焦而模糊的視線中,沈娜那模糊的身影忽然消失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肋一痛。
緊接著,狂風暴雨的攻擊如同雨點一般打在了他的身上。
一雙手護住腦袋,身子就挨揍,護住身子,腦袋就挨揍,足足被摧殘了三四分鍾,
”啊,我要開大招了。”
往後快速退了幾步之後,王彪兩個胳膊如同大風車一般輪了起來。
“啊啊啊……”
看著彎著腰輪著王八拳的王彪,沈娜撲哧一樂,她鳥悄的來到側麵,一腳蹬向王彪的胯胯,直接踹倒。
隨後一腳飛向王彪的大腿根。
“嘭!”
“啊!”王彪嚇的聲音都變了,嗷的一叫,“完了,完啦,老子做不了爹了,沈娜,你特麽瘋啦?”
“嘭!”
一記小拳拳,直接咚在了王彪的大嘴上。
“跟誰特麽特麽的呢,在口角不幹淨,老娘把你大門牙敲下來,戴著護襠呢,你鬼叫個什麽?”
護襠,護襠,對啊,老子戴護襠呢,我說呢咋不疼呢,還以為踢爆了不知道疼了呢。
還沒等他慶幸多久,騎在他身上的沈娜,雙手左右開弓就是一通老拳。
“你個烏龜王八蛋叫你還背著我花錢,老娘今天非揍死你不可,我打.……”
瞬間,王彪悟了,一切都想通了。
感情是事發了!
打的好!打的好,他還犯愁怎麽跟沈娜說這個事呢。
“哎呦,哎呦~我錯了,我錯啦老婆,疼啊,饒命啊,真再也不敢了,我有細情稟報啊,要打,你聽完在揍啊。”
沈娜用拳套蹭了一下腦門兒上的細汗,呼呼氣喘的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狡辯出什麽道裏來。”
王彪長喘了一口氣,媽的,今天算領教了,這小娘麽武力值起碼在一萬五開外,自己撐死也就六千,怎麽打的過?
嘭!
“哎呦,怎麽又揍我?”王彪委屈巴巴的看著沈娜,想用眼神感化沈娜,雖然沒戴眼鏡的他根本看不清沈娜的臉,更別提眼睛了,但他相信沈娜能看見他的眼神。
沈娜甩手又是一拳砸在王彪胸膛上,“小眼睛嘰裏咕嚕的轉悠什麽呢?編瞎話呢?還不趕緊說。”
尼瑪,這不是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這是特麽掉下來一個暴君啊!
”你嘀嘀咕咕的說啥呢?找揍呢?”
王彪急忙說道,“我說,我說你揍人的時候都那麽美。”
“哼,用你說,老娘啥時候不美?”沈娜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尤其看到王彪那滿眼的求生欲,心裏是發樂。
要不是剛才她端住了,非樂出聲來不可。
“老婆……”
“誰你老婆?少套近乎,趕緊坦白!”
“哦,哦,女王陛下你聽我說,是這樣的.……”王彪把新型主體農場補貼一事跟沈娜說了一遍。
“真的,這國家政策你知道的,一年一變,就前年你知道嗎,前年深翻地一坰地補貼還是一千五呢,今年就一千二啊,而且去年,就是個人買農機補貼都比去年少了很多,我這不是怕政策突然變了嗎,趁著這個好機會,把剛需的農機都買回來,其實也沒花多少,你想啊如果花七百萬,六成的補貼,就是四百二十萬,自己隻需要花費二百八十萬,這補貼不是得走流程嗎,所以才辦了那個短期墊資,再有撐死再有個十天半個月的補貼就回來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好你妹,你個王八蛋老娘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再敢瞞著我,看老娘怎麽揍你,還有,以後敢跟別的女人亂聊騷,就剛才那一腳,就是你的結果。”
王彪胯下又是一涼,下意識的去捂,“不敢,不敢,打死我都不敢了!太特麽嚇人了。”
沈娜眼睛一立,“嗯?嘴裏噴啥呢?”
王彪急忙捂住嘴。
沈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如一隻鬥勝的小公雞,昂頭挺胸,邁著輕盈且驕傲的步伐,出了地,來到了道上拿起手機和眼鏡。
王彪跟在後邊,也出了地,來到地頭貓腰四處尋摸,“老婆,你揍都揍了,行行好,幫我把手機和眼鏡找著啊。”
五百六七十度的近視,雖然大標月亮地兒的,可畢竟也是黑天啊,他這個高度近視,又是散光的去哪找?
沈娜站在不遠處繼續拍打身上的塵土,“抱歉,我眼神不好。”
“啥?您那都快2.0的視力還眼神不好?”
“就眼神不好,不然,怎麽找了你這個滿嘴謊話的大騙子!”沈娜蠻橫道。
剛才的武鬥隻是小小發泄下內心的火氣。
沒辦法,王彪隻能蹲在地上學猴子一般,四處爬行,伸手左摸右摸的,記得剛才眼睛手機好似就是放在這裏的,怎麽沒有呢,
嗯?這啥玩意,咋還軟乎乎的,黏了吧唧的!
王彪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了確認,他把手往鼻子前拿了拿。
“牛屎,我操,略……”
雖然離鼻子還有十幾公分,但是它可在手上烀著呢,一股強大的惡心如同惡魔之爪一般,不住的攪弄著他的腸胃。
剩下的三四成的羊肉大卷餅,隨著幹嘔聲,嘩嘩的全吐了出來。
他一邊狂嘔,一邊把手往地上蹭。
“完了,老子不幹淨了,嘔……”
“哈哈哈哈哈。”沈娜再也繃不住了,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剛才她就看到了一大坨黑乎乎的東西,可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是牛屎。
居然還被王彪摸著了。
真是夠惡心的了,不過,真好笑呀!
哈哈哈哈哈!
王彪感覺苦膽都好似吐出來了,抻的肚腸子都生疼起來,”你,你,你還笑,沈娜你太過分了,你要是幫我找眼鏡,我能摸到這潑牛翔嗎?完了,老子再也不純潔了,這可是一個未來白金作家的手啊!!!”
他歇斯底裏的吼道:“別笑了,趕緊給我找眼鏡啊。”
“我不,你活該!哈哈哈哈,不行啦不行啦,笑的我肚子疼。“沈娜很喪良心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狂笑。
一股邪火,忽然躥出王彪的肝髒,他忽地從地上站起,“不給找是不?那我可要發狂了,今天非用這隻沾了牛糞的手來滋養一下你這朵鮮花不可。”
說著,他呼的躥了出去,沈娜嚇的一跳,急忙起身就跑,可是哪跑的過王彪這個打小沒事不是跟著牛羊滿山跑,就是跟狗子玩追逐遊戲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