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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鄉村傳說(求月票推薦票)

  “這黑豬肉賣的價格應該會更貴一些吧?這樣收益不是也能跟白豬勾平了嗎?“秦鐵錚道。


  王彪道:“是能賣的貴,但是買的人不多,現在生活壓力這麽大,很多人都是舍不得吃這麽貴的肉的,買菜還挑便宜的買,更別提買肉了。”


  “那你還養黑豬。”秦鐵錚道。


  王彪道:“有錢人還是很多的,吃喝不差錢,再說黑豬更皮實,比白豬抗病性更強,更好養活。”
……

  四美等人的到來,讓王彪家變的更熱鬧了。


  晚上睡覺,王彪已經被五美趕走,她們直接和沈娜一個屋,孩子當然也被趕出了臥室,去了謝春蘭的臥室。


  姐妹幾個晚上有的事的悄悄話要說,有小孩子在很不方便,萬一一激動把孩子吵醒就不好了。


  王彪帶著寧笑非等人來到了老太爺的廂房。


  哥幾個睡起了大通鋪,這對於寧笑非等人來說是個很新鮮的事。


  老太爺雖然九十多,但是個人衛生很好,身體也倍棒,一周一洗澡,屋子裏並沒有什麽老人味。


  “這熱炕頭是舒服,躺著跟汗蒸是的,不過就是太硬了。”寧笑非陽麵朝天的感慨道。


  睡灌了十幾萬塊錢床墊的他,現在睡這熱炕頭無異於躺在了水泥地上。


  但是,那熱乎乎的感覺是真的舒服。


  “硬是硬,不過很舒服啊,比躺在石頭上汗蒸舒服多了,那個比這個還嗝。”


  “哎,這還不到十一點呢,能睡著嗎你們,咱們玩點啥啊?”許嘉嘉對象道。


  王彪問道:“玩什麽?玩遊戲啊?王者還是吃雞?吃雞我可不會。“


  “玩王者五排?”安馨對象道。


  寧笑非道:“遊戲沒太大意思,咱們打撲克吧。”


  “打撲克玩什麽?”


  “鬥地主。”寧笑非道。


  王彪開眼其他幾人:“咱們五個人,鬥地主怎麽鬥。”


  “就是啊,我看還是紮金花吧。”許嘉嘉老公道。


  王彪附議:“行就紮金花了,我去拿撲克。”


  五個人坐在炕上紮了金花,十塊錢的地錢,五十一百的壓。


  老太爺又睡醒了一腳,睜開眼看了看牆上掛的老式鍾擺掛鍾,這都半夜快兩點了,還玩,這是不睡覺了啊。


  “孩兒們啊,都兩點多了,別玩了睡覺吧,彪啊別玩了。“老爺子勸道。


  寧笑非跟老太爺算是很熟,聽老太爺說話,他笑著說:“太爺爺你先睡,我們在玩會就睡了。”


  ”這都半夜了你們不睡覺了啊?白天在玩。”老太爺道。


  王彪道:”哥幾個睡覺吧,明天我還得去上班,下班回來咱們在繼續。“


  ”好吧,彪姐夫啊你說你這一年都賺這麽多錢了,還當那個小副鎮長幹啥。“寧笑非牢騷道。


  他很不理解王彪這個想法,這年頭都是為了賺錢,既然有這麽大的產業了,還當什麽官呢,再說這王彪當官不僅不摟錢,相反還往村裏搭錢,像之前聽沈娜說,除雪的錢是免費給弄的,做的義務勞動。


  這當官一天天的時間都不自由,哪有自己當老板的爽。


  還麽等王彪說話,一旁安馨的對象道:”你懂什麽,無論是現在還是封建社會的時候,這人有錢都不如有權在手,全力在手,才是實實在在的,有權自然就有錢了。“


  王彪道:“大偉,你這話說對了一半,我當這個副鎮長有一層原因是想給老百姓謀些福利,給老百姓辦些實事,還有一層正要原因是,我不想以後在發展上受到別人的掣肘,不想受到別人掣肘,那就得成為體製內的人,如果我不是當了村長,我們家的農場遠不會如現在辦的這麽順利。”


  “這倒是,睡覺吧,睡覺,好好享受享受這熱炕頭。”


  “姐夫,這晚上撒尿去哪?“


  “去外邊,對了拿個棍,不然凍住了就回不來了。”寧笑非忽然笑道,他蹭聽吳雪跟他說過去年的那個搞笑的事。


  “啥?這麽冷啊?那我還是憋著吧。”


  王彪笑道:“不用,這外屋地有個黑色的髒水桶,往哪裏尿就行。”


  “嚇死我了,這要出去還不得凍死。”
……

  在吳雪等人的要求下,王彪家第二天就開始切酸菜,殺肉餡,第三天的時候就開始包凍餃子,這回城裏的大少爺大小姐們哪見過東北農村包凍餃子的熱鬧場麵。


  居然十幾人一起包餃子,真是熱鬧壯觀。


  一個個都勇於參與的,擺餃子,凍餃子,幫著按劑子,遞餃子皮,盛餃子餡。


  一個個忙活的好不樂乎。


  由於人數太多,王彪家今年包了一百五十斤麵的。


  好幾十號人一起包。


  光擀餃子皮的人,就有十個人。


  揪劑子的人就有兩個,兩個專門按劑子。


  包餃子的人更多,足足有二十五個。


  大家夥有說有笑,談天說地,家裏家常的,寧笑非吳雪安馨等人一個個閑著的時候就側耳朵聽著,這些王家屯的人聊天很是有意思,比北京胡同大爺大媽們說話好玩,就像再講相聲,很是著樂。


  現在,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正在講靈異事件。


  北京這些少爺小姐胚子一個個的側耳聆聽,很是聚精會神。


  “說這話都得是三四十年前了,那時候生產隊剛剛解散沒兩年,我家我二大爺那人吧喜歡看小牌,經常出去耍錢,有時候在別的屯子一玩就是半夜,有一次他從小馬棚子玩完牌回來,剛走出小馬棚子屯西頭,就從大坑裏出來三個毛烘烘黑的乎的東西,有粗又矮,就跟著他,你要是往前走吧,那玩意就走你後邊拽衣服.……“


  別說寧笑非等人聽的聚精會神了,就是王彪和其他人都一個個仔細的聽著。


  “我二哥就揮著手,有踢腿的哄著,別鬧,回家了,可是,他說這些都沒動,就是跟著他,他這一看事不對勁,仔細一看不是人,是小鬼,也是他膽大,不然非嚇鳥褲兜子,這可咋整,打有打不到,還趕不走,這在外邊呆一宿,還不得給凍死啊,沒招了,他把煙盒拿出來卷了根煙,見著有火亮了那幾個小鬼就沒了。”


  寧笑非問道:”大爺,那小鬼就是長的黑乎的啊,怎麽還長毛呢?“


  換成一般人被寧笑非這麽一問,肯定都不知道雜回答了,但是趙老大爺道:“要咋叫小鬼呢,小鬼難纏嗎,這玩意要是沒人給你衝一下,或是沒有火亮啥的,那這人就得完犢子了,這玩意一般火力壯的人看不到,火力弱的人就容易著道,我跟你們說啊,這人身上有三把火,兩個肩頭和腦瓜頂就是人的陽火,鬼啥的最怕的就是這,黑天走道的時候可千萬別回頭,你一回頭燈就滅了,鬼啥的就不怕你了。”


  蔣依依對象道:“啊,這個我聽過,小時候我奶奶也告訴我說,走黑道的時候,要是聽到後邊有人叫你,千萬別回頭,也別答應,說答應或是回頭了,魂兒就容易沒了。”


  許嘉嘉的對象平時都最愛看恐怖懸疑類的小說和電影,尤其喜歡聽這種民間的故事,見大爺講完一個了,他意猶未盡的道:“大爺你在講一個唄,來,您老喝點茶水潤潤嗓子。”


  說著,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大爺倒了一杯茶水。


  大爺那受過這麽有錢人家的人的伺候,尤其知道王彪這些北京的朋友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又見大家夥這麽喜歡聽,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心裏也很是得意。


  他喜歡這種被人圍著的趕腳。


  他美美的滋拉了幾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後來吧有一年,那是秋頭的時候,我這二哥在家裏正睡覺,睡迷糊的半夜就聽到有人敲窗戶,他就起來了,對著外邊的人說:誰啊?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窗戶外頭的人說:是老李老二吧,我們來找你看牌來了,睡啥覺啊,正好我們這有局,咱們去大會牌去吧。


  正常人肯定不能去啊,但是我二哥說當時也不知道咋的了,迷迷糊糊的就跟出去了打了一宿牌,哎,那牌才興呢,抓的才好呢。


  家裏人一天早起來可哪找不到我二哥,睡睡覺人沒了,這家夥大半個屯子的都出去幫找了,後來去了亂葬崗子才找到,正趴一個墳頭頂上睡覺呢,招呼起來就問說你雜跑這來睡覺了呢。


  我二哥說半夜睡覺來人把他叫起來看牌來了,贏了不少錢呢。


  說到這,他就伸手去掏兜,掏出來全是紙灰,等大家夥去找呢,發現周邊三個墳頭上壓著三摞錢。”


  趙二奶道:“這是碰到耍錢鬼了,為啥吧賭錢的都叫耍錢鬼呢,這是有原因的,這一個是賭錢的人,一個和喝酒的人,還有就是愛找小姐的人最容易招鬼,要咋把喝酒耍錢的人都叫酒鬼賭鬼呢。”


  “哦,感情酒鬼賭鬼是這麽來的。”吳雪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許嘉嘉聽的越來越起勁了。


  “叔叔阿姨你們還誰有這樣的故事呀,跟大家夥講講唄,幹包餃子多沒意思。”


  “是呀,叔叔阿姨你們多給我們講講唄,可喜歡聽這種民間的故事了。”


  大家夥哪受得了這個,農村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捧,幾乎都是淳樸厚道的人,這被人一捧,那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去給你做事,幫你忙。


  一聽到四美這麽說話,一個個都躍躍欲試起來。


  你一嘴我一嘴的講了起來。


  “就說九幾年的時候,那誰家那老太太不就因為守著的人沒看好,那不就詐屍了嗎,那家夥一到晚上就精神,就誰也整不住,這玩意人陰陽先生說,這要是過了一個月還不死,那就成氣候了,那時候見人就會撲,隻要被她抱住那人準死,那家夥那些日子作的那個邪乎啊,找陰陽先生過來寫符都不好使。”


  “啊,那後來咋整了?成僵屍了?”


  “後來沒辦法了,就拿石頭碾子往身上壓,壓一個都沒好使,壓了三那才出了那口借的氣,才死嘍,哎呀,那些日子自己的孫男娣女啥的都不敢在身邊呆著,都害怕,就是膽子大的,晚上守靈都不敢在棺材旁邊呆著,都拿著鐵鍬紮槍啥的。”


  王彪聽不下去了,“得了二奶,那哪是詐屍啊,那就是很老人不死,故意拿舌頭碾子給壓死的。”


  “啥啊,人家那誰多孝心啊,你啊就是年輕沒經曆過,你不懂,如果不是借氣詐屍了,那現在老人啥的咋都得派人守靈看著,耗子貓狗啥的都得看好好的不能讓挨近棺材呢?就是怕給借了氣去詐屍。“


  ”哎呀,彪姐夫你能不能別打岔,你不聽你去哄孩子去。“


  ”就是,這麽煩人呢。“


  寧笑非等人也一眼嫌棄的看著王彪,大家夥正聽的熱鬧呢,你插什麽嘴呢,真是的。


  王彪這個尷尬啊,就發表了下意見,居然犯眾怒了。


  好吧,我不吱聲,我就聽著。


  這時,爺爺王國強道:“要說這事啊,以前我們家我老爺就蹭遇到過,他那時候有名的王大膽,膽子都敢倭瓜大了,那人膽子又大人又橫的,有年晚上從大華那邊走回來,走到北窪子弟那就遇到鬼了,一個黑乎乎想球一樣的東西就跟他周圍晃悠,有時候還往身上跳,壓的我老大爺這個沒著沒落的,雜也甩不下去了,點煙吧,燈火還打不著,這可把我老大爺惹急眼了,扯著那黑玩意的腿和胳膊,撅噠撅噠的直接背回家了。


  剛進屋就衝他媳婦我老奶喊,家裏的給我拿把刀來,我今天抓到個鬼,我老奶都嚇壞了拿著菜刀出來一看,哪有什麽鬼啊,就是一個大棺材板子在身上背著。


  我老爺放在背的東西一看,確實是個大紅棺材蓋,他說呢,咂那麽累挺,感情背這個棺材蓋,這可把老頭氣壞了,從國台底下抽出一個大斧頭就把棺材批了,結果你們猜咋地了?“


  蔣依依配合的問道:“往爺爺後來咋地了?”


  “辟出來一個大血餅。我老爺一看到這玩意明白了,這就是鬼啊,他就把大血餅子扔到鍋裏,倒上水,就拿著木頭庫庫的燒了起來,那家夥過一熱一邊就咋娃娃的叫喚起來,直撞鍋蓋,我老爺直接坐鍋蓋地上了。


  燒了一個多小時,才沒動靜,他打開鍋蓋,就撈那血餅子吃了起來,那家夥活了八十多歲,吃完那血餅子那身體才好呢。


  ”王爺爺啊那是棺材板成精了嗎?“


  ”估計是,也血滲到裏邊了,年頭久了就成精了。“王國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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