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妖若魔
尤其是他施展到一般的自爆之術被打斷,這起碼也得需要武宗四階的強者才能夠辦到。
莫非……
張子和仿似想到了什麽,在那一刹那,驚恐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竟然是武宗四階的大能,我的天……”
他幾乎要被嚇死了,腦海一片空白。
麵對這樣的一個恐怖強者,如果沒有對方的允許,自己就算是想死也都困難。
“死得瞑目不?”
蕭揚的手指頃刻間爆發出了毀天滅地般的恐怖修為,瞬間就淹沒了張子和,張子和的身體受到恐怖力道的撕扯,頃刻間爆炸成了一團血霧。
“死不足惜。”
蕭揚收手,看著那血霧隨風而散,轉身離開這裏。
在踱步回去的時候,經過了一座大山,神識敏銳的他很快就察覺到了非同尋常的動靜。
“嗯,有人?武宗五階的大能?”
他立馬停住了腳步,全神戒備,更是把自身的身法施展到了極致,迅速離開原地,隨後就隱藏在一處稍微安全點的地方。
他的神識蔓延開來,十丈,百丈、五百丈、上千丈……
很快,就收集到所需要的信息。
在的神識中,他見到了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袍,全身黑色霧氣籠罩的老者,那老者整個人都散發開來一股邪惡妖異的氣質。
“是邪修聯盟的人,竟然是五級邪修。”
蕭揚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邪修聯盟的妖若魔,這是五級的邪修,四級的邪修就是鬼若魔,他們的稱呼幾乎是以等級為主,當然,也有例外。
在這妖若魔的身前,是一個光頭和尚,那光頭和尚身上同樣泛著武宗五階的修為氣息,隻是現在顯得虛弱,也很絮亂,一看就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禿驢,還不將你的舍利交出麽?你還能奢望誰來救你?要是讓我動手,桀桀……”
妖若魔發出了難聽的陰惻惻笑著,嗜血的眼睛露出殘忍。
如果讓他動手的話,下場肯定淒慘百倍,會讓人生不如死,邪修聯盟的人一個個都不是良善之輩,反而罪大惡極,人人得爾誅之,他們怎麽可能會好說話。
“妖若魔,廢話少說,本宗使絕不屈服,想你這種邪修,人人得爾誅之,怪我太大意,中了你的圈套,隻是,盡管我受了傷,但是你想取我性命,那簡直就是笑話,本宗使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拚命的本事還是很有一套的,你想不想試不試?”
光頭和尚大大咧咧地開口,眼中露出狂傲。
如果自己身上的舍利子那麽好拿,妖若魔早就親自動手了,還不是有所忌憚。
這一點,光頭和尚清楚得很。
哼。
妖若魔冷哼了一聲,表情都陰沉下來,麵色難看。
“禿驢,你竟然找死,那就成全你。”
妖若魔暴喝了一聲,爆發了自身的武宗五階修為,用自身的黑色霧氣凝聚了一個巨大的手掌,朝著光頭和尚拍下去。
那手掌之大足有百丈大小,蘊含的邪惡之力更是滔天。
既然現在依舊有所忌憚,那就索性把光頭和尚斬殺了再說,到時候看一個死人還如何蹦達,舍利子依舊是他的。
妖若魔皺著眉頭,暗自想著。
雙方都是武宗五階的大能,隻要還沒有死透之前,肯定還會有壓箱底的殺手鐧。
妖若魔可不想冒險,萬一被光頭和尚弄得一個同歸於盡,那就虧大發了。
“我佛舍利,光耀八荒。”
光頭和尚強行壓製住自身的傷勢,感受著妖若魔的強大攻擊,當即盤膝坐定在地上,雙手合掌,嘴巴喃喃自語,正在念著《法華經》。
他的身上頓時就釋放出了一層佛光,佛光聖潔、清淨,宛若防護光罩般,籠罩著方圓十丈。
從上而下壓塌下來的黑色手掌在碰觸到佛光時,竟然無法繼續碾壓,反而僵持住了,肉眼可見,黑色手掌逐漸被佛光淨化,黑色霧氣在慢慢的消散,威力也逐漸減弱。
同樣,光頭和尚的佛光也在逐漸變得虛弱。
他們本就是一正一邪,兩大截然相反的物質相抗衡,那就看誰的造詣更高了。
“給本魔鎮壓!”
妖若魔咆哮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甘,眼中露出戲虐,再次拍出了一掌,轟擊向光頭和尚。
“禿驢,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堅持到什麽時候,哼。”
他怒吼連連。
他知道光頭和尚是毒宗的人,是這一次前往武陽城的使者,所以特意在半路設下了圈套,這才好不容易重創了光頭和尚,隻是沒想到光頭和尚這般難纏,到了這種地步,還能這般耐抗。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從眼下的形勢來看,光頭和尚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妖若魔哼哼想著。
噗。
光頭和尚承受了第二掌,盡管有佛光防禦,可依舊再次加重傷勢,悶哼了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合十的雙手都在那一刹那顫動,幾乎無力合掌。
隻是承受了這一波攻擊後,光頭和尚又繼續強撐著合掌念經,原本搖搖欲墜的佛光再次得到了加持。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中了對方的圈套,那麽這個時候的光頭和尚肯定還有一戰之力。
隻是要怪就怪對方太過於陰險了,自己也是大意了。
“阿彌陀佛。”
光頭和尚念了一聲佛號,臉上露出了絕望。
他最為清楚自身的傷勢,如果沒有人出來相助的話,估計也隻能交代在這裏了。
“哈哈……”
妖若魔非常激動,興奮萬分。
他當然可以察覺到光頭和尚的情緒,忍不住爽朗大笑。
“禿驢,這一次,我看你死不死,看你的佛能否能夠救你,給我死來。”
妖若魔譏諷了一聲後,施展了一道武技,釋放出了一道圓形的黑色的光柱,光柱直接轟擊在光頭和尚的時候,隨著砰然一聲悶響傳出,光頭和尚身上的佛光頃刻間就崩潰了。
哇。
光頭和尚受到的傷勢一次比一次嚴重,這一次,他連佛光都無法維持了,麵色蒼白如雪,身上的袈裟都沾滿了不少的鮮血,看著狼狽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