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五十八章 紛亂
孫毅聞言,則是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從一開始蕭揚幾乎就將人給得罪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至少和他們這些外客的利益衝突之下,就很難善始善終。除非以後有什麽變數,不然的話這個梁子,恐怕是結下了。
隻是大家都在南宮城中,受著轄製,故此才沒有在明麵上發作出來。
倒是孫毅和蕭揚沒有什麽衝突,他既然作為外客的首領,那麽他的那一份,自然是不會少的。反倒是他手底下沒能去的,恐怕都會把這筆賬記在蕭揚的頭上。
轉念一想,之前差點在城主府外麵大打出手的作風,恐怕蕭揚也不會將這幾個人放在眼中。
甚至說不得,正眼都不會去瞧一下。
這個年輕人的作風,還當真是讓人有些琢磨不透啊。
“如常而已,就算和其他世界有著不同之處,也不過隻是大同小異而已。”孫毅淡然道。
蕭揚頷首,如此說來,也能夠理解。當然,他在雙虎城的時候,就已經打聽了不少消息,如今隻是做一個印證罷了。
再者,他也想要以此來看看,孫毅這個人究竟如何。
“不過蕭道友有一事可要小心,以後拜訪別人可別如同在南宮城一般。也是我們城主向來豪爽,不去計較,若是放在其他地方,說不得麵子上他們覺得抹不過去,拜訪就會成了宣戰。”孫毅笑道。
如果蕭揚不是拿出了手段和誠意的話,恐怕南宮城也不會輕易與其和解。
明咒界向來都是注重臉麵的,再者還有一事,那也是一條亙古不變的真理,利益至上而已。
隻要有著利益,不論是什麽樣的衝突,都可以放下,縱然是血海深仇,都說不得會聯手。
“之前有些抱歉,若不是貴城傳信之人有問題,也不至於大打出手。”蕭揚淡然道。
孫毅也隻能賠笑,畢竟要旁枝末節的一點點推敲,也的確是他們南宮城有些理虧。
放在弱者身上,那可不是他們霸道,而是弱者的無知。
但是麵對強者的態度,便是他們失禮!
“蕭道友還有一點可要注意,千萬不要輕易去招惹咒神宗之人。”孫毅道。
蕭揚微微皺眉,他之前也曾聽聞過一些,咒神宗乃是明咒界的兩大巨頭之一,其實力強大,有多恐怖,那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一來,咒神宗的手段極為古怪,一旦被算計的話,恐怕煩不勝煩。”孫毅也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
蕭揚頷首,這一點他也有所耳聞,不過所知卻並不多,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古怪法。
“二來咒神宗向來護短,打完小的大的就會出頭,大的打不過就會有老怪物出麵,直到他們咒神宗贏了為止。”孫毅啞然失笑,道。
咒神宗行事霸道,在明咒界向來都是心照不宣之事。
故此,蕭揚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三來我們南宮城也相當於依附在咒神宗之下,若是一旦起了衝突,恐怕城主向那邊也不好交代。”孫毅繼續說道。
蕭揚頷首,道:“孫首席放心便是,若不到萬不得已,蕭某盡量讓著躲著便是。”
孫毅隻是笑了笑,對此他也不敢多言。
甚至在他看來,蕭揚可不像是那種會輕易讓著別人的人。故此,說不得一點小衝突,就會被無限放大。
在這沉長的修行時光之中,孫毅也見識過許多的天才,那一個不是心高氣傲,受得住別人的羞辱?
有時候恐怕隻是一句話上麵的不合,就會將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曾經有個小宗門的天才,就因為一句話說錯,便就被咒神宗一個普通弟子記恨,不出十日時間便就落得一個山門盡毀的下場。
最後那個小宗門也隻得賠罪,自此以後,銷聲匿跡。
“聽聞明神宗有著一位外界天才弟子,叫做明俊,冠壓天下,不知是否和傳聞那般?”蕭揚有些期待的問道。
當然現在他還是較為關心,明俊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南宮城的勢力也不小,若是在明神宗裏麵安插著眼線,說不得還能夠知道一些新的消息。
“的確如此,明俊在明咒界中出戰八場,無一敗績。其中五人都是頂尖天才,其他三人更是越級斬殺。”孫毅說著,也不禁有些期許。
明俊同樣也是外界人,但是他卻受到了明神宗的看重,自此走入核心,成為了宗主的親傳弟子。
這份能耐和氣運,可想而知是何等的高。
“說起來,咒神宗也有著一位堪稱同境無敵的天才。那位和明俊,誰才堪稱同境真無敵,隻有他們打了之後,才能知曉了。”孫毅笑道。
同時孫毅也非常的期待,這兩位妖孽一般的天才,何時才會對上。
而他們之間,誰又將會更加厲害?
蕭揚隻是淡然笑著,明俊在明咒界的口風的確很不錯,實力也強橫。
但是為何在陰焰界和明珠公主一戰,卻被斬殺?
他們是同境,也都是天才。
但是明珠公主似乎要技高一籌,還是說因為其父的亡故,導致明俊道心亂了,故此才會落敗殞命?
此中有著諸多疑點,也看不穿、想不透。
此事到處都偷著邪勁兒,似乎不論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
畢竟,明俊在明咒界的名聲和戰績都是較為斐然的。
然而在自家世界,卻是那般模樣?
還是說他受到了世界之靈的壓製,故此才沒有辦法發揮出全力來,故此被殺?
不過和那麻衣老者之間的一戰,蕭揚就得到了陰焰之靈的幫助,不然的話,僅憑一人之力想要將其斬殺,那可不容易。
甚至,可謂不可能完成之事。
蕭揚揉了揉額頭,也覺得有些無奈,此事端倪太多。
“怎的,蕭道友想和明俊分個高下?”孫毅忽然眉頭一挑,問道。
都是天才,他們自然也想要和同一級別的天才較量,分出勝負!
蕭揚啞然失笑,他可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不得不如此罷了。
此刻,南宮鈺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