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八十八章 以武會友
所以這一切也隻能歸咎於於天崢對於蕭揚的人品是相當信任,對其更是有著無比狂熱的崇拜,所以才會如此g。不然的話,這合作又怎麽可能輕易達成?而且於天崢一直以來都可謂是盡心盡力,沒有任何的推脫做法,如此就能得出結論。
但是蕭揚的本質是否能夠對得起他的人格魅力,並不清楚。但是唐玄鬆覺得,既然於天崢能夠如此相信,那麽這其中也就能夠說明很多問題。那時候,於天崢也必然是因為見識過什麽事情,所以才能夠這般崇拜且無條件信任蕭揚。
這件事情也因為這一次的會麵而開始推動進程,唐玄鬆覺得接下來則是需要在於天崢那裏了解一下,當初的蕭揚又究竟做了什麽事情,讓其如此發放心。
雖然他們各自的探子也打聽到一些風聲,但大多都隻是捕風捉影罷了,也沒法子將其當做一個正確的參考。所以,接下來也仍然需要多加考量。不過心中最為堅固的那一道防線,如今乃是確確實實的放下了。
“蕭道友風度,我輩難以企及。”唐玄鬆笑嗬嗬的說道。
現在唐玄鬆自個兒都覺得,想要用口頭上麵的約定來和於天崢達成什麽合作都是較為困難的。至於參悟世界樹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過去,也沒必要大費周章。
當然他們最為擔憂的還是怕蕭揚設局坑害他們,但如今看來,這個道友似乎也暫且可以放下,不必再為此而繼續憂慮下去。
蕭揚隻是淡然一笑,一股毒風襲來,他隻是感受著罷了。
百靈界中有些地方一旦起風,難免就會有些生靈就此喪命。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方麵在百靈界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裏的環境雖然非常殘酷,但是這裏的局勢相較而言卻是最為穩定的。若是沒有出現什麽極大變故,幾乎就很少見大規模的動亂發生。
這一次蕭揚前來百靈界若是有什麽細節未能注重到,引起對方的強烈不滿的話,說不得還當真會引起一場大節奏。
不過現在大家都已經消停下去,想要再開戰,那是不大可能的。
“那裏有什麽風度,不過是一個人的為人處世而已。”蕭揚笑嗬嗬的說道。
信譽這兩個字不論在什麽地方都是非常重要的,無信而不立。
也是因為注重這一點的緣故,於天崢在南宮城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後麵才沒有任何懷疑。他知道,蕭揚為人如此,不會食言。那麽他所答應的事情,就必然會做到。
故此,那所謂的契約也根本就沒必要締結。
唐玄鬆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遠方,大家都是老狐狸,有些東西也沒必要說出來。到底有著幾分可信度,大家皆是說不準的!
但唐玄鬆也並未武斷地去進行反駁,因為他覺得蕭揚可能在這方麵的確非同凡響,所以於天崢才會被折服。
萬事皆有可能,隻是難以篤定。
“蕭道友何必自謙,若不是風語界那群宵小之輩放出流言蜚語的話,老朽都快要被你折服了。”唐玄鬆笑嗬嗬的說道。
這也是唐玄鬆的真心話,放在的一番探討,他還當真佩服這個年輕人。在自己有所疑惑的地方,更是知無不言。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也的確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隻是可惜,因為各種各樣的因素,難以完全放下成見。
而且心底裏的那份防備,也是永遠都無法消除地!
項荒則是看了看蕭揚,眼神中也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
而蕭揚也感知到一絲不和諧的戰意,同時也微微皺眉,不知接下來又將會如何。
“那有。這件事情大家也不必為難,過段時間大家不同意我也不至於強買強賣,自會離開百靈界,去往其他世界遊曆,尋找機緣。”蕭揚道。
這一次,蕭揚也直接托底,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計劃。
坦誠相待而已,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有些事情說出來也無妨。
唐玄鬆則是微微皺眉,他又何嚐不想得到世界樹中的一份機緣?同時他也將希望放在蕭揚身上,隻是不放心而已。
唐玄鬆也想過締結契約,但是想到於天崢都沒如此做,自己這樣顯得就有些下作了。這也好比是一個死循環,沒有契約難以安心,有了契約又顯得自己不厚道。
所以這位玄靈宗宗主可謂是左右為難,似乎不論怎麽做,都不好!
這般也最是讓人傷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道友果真是個爽快人,不負我聽聞你在體術上麵造詣非凡。”沉默許久的項荒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蕭揚也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
同時他的心中也有著一股不安的預感,項荒沉默如此之久忽然說話,那麽必然是有說法的。
唐玄鬆也望向了項荒,他倒是想要知道,這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麽。
項荒說過之後又沉默了,眉頭微皺,似乎在思量著什麽事情。
“項府主若是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出來便是,不礙事的。”蕭揚道。
這些人的心思也不難猜,但一直去琢磨被人的心思也不是個事兒。所以,大家坦誠相待,那麽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項荒猶豫了一會兒,道:“無他,隻是想以武會友罷了。”
蕭揚和唐玄鬆聞言皆是愣了一下,這家夥不虧是一個純粹的武夫,這話說的更是直接。
在項荒看來,既然大家都是修煉體術的,那麽就在這方麵較量一下,從武品看人品。
到時候自己鬆口與否,就看蕭揚是否當真是個爽快人!
若是他對百靈界內部事情沒有任何染指的話,讓其去世界樹參悟一番,又有何不可?
當然,項荒對於那丹方同樣也非常心動。若是可以的話,最好能夠談下一些其他東西。
“項府主,你這那裏是待客之道。”唐玄鬆有些微怒地喝斥道。
這事兒非同小可,又豈能輕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