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百三十九章 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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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蕭前輩指點,我一定會去嚐試的。”文山很是堅定的說道。
既然在這樣的狀況下被困擾了千年之久,既然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自然也要去嚐試一下。雖然會讓他許多年的功夫都會化作烏有,但是這一條路走到黑的情況下都沒有進展,那更是讓人無奈。
如果失敗了,就是讓數年時光打水漂。若是一旦功成的話,那麽所帶來的好處更是翻天覆地的。這也就好比指明道路,能夠更好的向大道邁進。
不論做什麽事情都是存在風險的,但你如果一直都不願意去承擔風險的話,那才是最可怕的。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去進行嚐試。我也希望能夠快些聽到你的好消息。”蕭揚笑道。
文山聞言,也立即再度表示感謝。
又叮囑幾句之後,文山便就先行離開。
而於天崢並沒有著急離開,他的臉色卻有些難堪,也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最近是否又發生了什麽新的情況?
“怎麽了?”蕭揚有些疑惑的問道。
於天崢長呼出一口氣,才款款說道:“我聽聞唐玄鬆已經有幾日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
蕭揚卻並沒有在意,畢竟有時候事務繁忙,亦或是有著其他想法而進行閉關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麽。
“自從來到世界樹之後,唐玄鬆每日都會花費一個時辰的時間在世界樹下麵悟道,這就宛如是一個鐵打不動的規矩。到了我們這個境界,想要破境是不可能不引起丁點兒異象的。再者,若是他在世界樹前有所感悟,也不可能沒有異象。”於天崢頗為憂心的說道。
這在於天崢看來,必然是出現了什麽變故,所以唐玄鬆才沒有出來走動。
再加之他們有著懷疑的對象,這也就不得不讓於天崢想的更多。甚至,他的心中還有著幾分恐懼,若是當真如同那般想法,那麽這樣的結果,可就有些令人覺得恐怖了。
登時蕭揚的眉頭也不禁為之一皺,他覺得唐玄鬆是不可能被軟禁的。畢竟,以他的能耐,玄靈宗裏麵還沒人能夠做到。
若是換個想法的話,也是可能的。
畢竟,趙雲霞所下的毒,整個百靈界都束手無策啊。
但真實的情況如何,現在也依舊是說不準的。
“你去拜訪一下,不就能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蕭揚笑道。
現在的確吃不準是什麽狀況,但唐玄鬆和於天崢之間還是有交情的。所以,有著一些走動也正常,說的過去。
於天崢聞言,神情也變得凝重許多,道:“隻能如此了。”
現在於天崢則是感受到,似乎有著什麽大事即將發生,甚至心中也已經有些不安了。
當然,他也希望隻是虛驚一場。如果唐玄鬆當真出現什麽意外的話,他們也將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而且他們現在最不放心的也依舊是唐逸郎,害怕他在這上麵動什麽手腳。
於天崢也迅速立場,因為他也想要知道,目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蕭揚則是繼續坐在樹下參悟,但一時間卻也無法靜心凝神。隱隱間,他也覺得這件事兒似乎有些反常。
但是不論怎麽想,唐逸郎總不至於對自己的父親下手吧?
也理當沒有人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才對,蕭揚如此想著,才好受一些。
眼下幹著急和揣測也沒有任何用處,等到於天崢再回來的時候,那麽許多事情自然也就會真相大白。
當然,前提還是在於天崢能夠見到唐玄鬆。
如今百靈界也的確有些不安生,一些莫須有的傳言也逐漸開始傳開。
這些流言看上去是無厘頭,沒有什麽由來,但是隱約間卻將矛頭指向那個外來客。
但是這些流言也並沒有人去進行阻止,讓其不斷的擴大著。
甚至這些話,也逐漸傳到了項荒耳中。
項荒隻是冷笑一聲,同時他也覺得,有人是目的性的從中作梗。
到底是誰,自然也無法將其揪出來。對方既然敢這麽做,自然也是做好了萬全準備,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被逮住?
不過項荒也沒有任何慌亂,卻有些無奈。因為這些莫須有的流言,也遲早會讓百靈界變得人心惶惶。
一旦進入這般階段的話,那麽整個百靈界的人心,恐怕都會離散。
畢竟,人人自危下,又那裏還敢信任身邊人?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於天崢便就回來了。
“唐逸郎說他父親偶有所得,如今正在閉關修煉。”於天崢頗為無奈的說道。
蕭揚聞言,則是無奈頷首,同時他也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
正如於天崢所言,如果唐玄鬆當真要破境的話,他們不可能沒有一丁點兒的感應。
所以這樣的推辭之下,也必然是存在著貓膩的。
“看來你得做好準備了,百靈界將要不太平了。”蕭揚苦笑著搖頭。
在蕭揚看來,能夠將唐玄鬆擺一道的,自然也隻有唐逸郎。
而唐逸郎要擺弄他父親,那其中目的為何,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不過現在卻還不能夠下定論,因為唐玄鬆也當真可能在進行閉關。
畢竟,這樣的大能一旦想要閉關,那可能隻是興致到了而已。而且,這一旦閉關,時日是多少,更是不可估量。
“隻能如此了。”於天崢無奈歎息一聲,道。
雖然他們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也覺得可能是虛驚一場。但是,他們卻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不然到時候一旦被殺個措手不及的話,那麽百靈界,危矣。
過去了這麽長的一段時間,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過去的。
一個人的貪婪,也不可能就此消退,必定會卷土重來。
同時蕭揚也感受到了危機,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在接下來的時光裏麵,恐怕不會好過,必有風波。
“接下來局勢足以說明一切,到底是虛驚一場還是別有圖謀。”蕭揚想到這一點之後,如同喃喃自語一般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