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六十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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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落腳,二人的注意力也完全被那高聳入雲的石碑給吸引了目光。上麵更是銘刻著許多看上去十分奇怪的符文,說是文字,也差點兒意思。所以,也就隻能將其歸於咒文一類。
甚至有些地方還顯得有些模糊,顯然是歲月所留下的痕跡。但這石碑存在如此之久經曆無數時光,甚至在這次的融合之中都沒有碎裂,也可以看出,這本就是不俗之物。
若是直觀的去看,如今他們也當真是沒有任何法子去確定的。所以,想要知曉其中是否還存在著機緣,那也就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去進行參悟,看是否能夠從中得到什麽感悟。
而這也同樣是看緣分的,若是自己的意念能夠和石碑之中的意誌所共鳴的話,那自然也是可行的。
但更多的則是沒有任何收獲,最終隻能無奈離開。
不過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他們自然也不會輕易離開,都準備在這裏參悟一段時間,看自己是否能夠從中獲得一些收益。
神飛燕雖然並沒有能夠看出什麽特殊之處,但卻能夠感受到這裏的不簡單。
雖然之前已經獲得一份機緣,但這東西不會有人覺得少,更不會有貪多嚼不爛的念頭。畢竟,他們有著悠長的歲月,可以慢慢進行參悟,並且將其吃透。
若是運氣再好些,還能夠和自己無比契合的話,那就當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兒了。
但這些事情也很難一概而論,但有時候也同樣是需要進行嚐試的。若是不嚐試的話,就永遠沒有機會。
這雖然看上去有些二皮臉的意思,但卻很少錯過那些機緣。
如果從一開始都不抱有希望,那麽以後同樣也不會再有更多的可能出現!
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同樣是非常淺顯的道理。
蕭揚的笑意很快便就停滯了,因為他們之前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個巨大的石碑所吸引著,卻有些微小的細節被忽略了。
在那石碑之下,有著兩個人席地而坐。
但他們的衣衫較為陳舊,所以僅憑這一點便就能夠確定,對方並非是一同進入秘境的修士,不是同道。
而在這個秘境之中,若不是同道的話,那麽此人是什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想著這一點,頓時蕭揚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許多。
如此說來,也那也就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秘境之中所產生出來的怪物。
但蕭揚也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繼續觀察著。因為一般的怪物在普通人靠近的時候,幾乎都會直接暴走,又怎可能如此淡定?
所以在這其中,說不得還有著什麽辛秘。
很快那兩人似乎也察覺到被關注一般,也立即站起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但是他們的表情卻是非常的僵硬,看上去多少也有著幾分詭異。
其中一人抱拳笑道:“相逢便是緣,二位道友前來未曾遠應,還請見諒。”
這話說的非常柔和,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冰冷,讓人難免有著一種不寒而栗之感。
忽然傳出的聲音,也讓正在思量之中的神飛燕給嚇得一個激靈,當她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更是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雖然神飛燕也已經算得上是一方強者,更是見過不少風浪,但是就現在這些狀況,也仍然讓她嚇得不行。
來到這裏的時間並不算短,但她卻並沒有發現對方。
好似他們已經和這片天地融為一體,若不是特意去感知的話,根本就無法將其發現。
在想到這一點之後,對方到底是什麽,那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神飛燕才有些驚恐,如果在不備之時被偷襲的話,那麽又將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丟掉小命不至於,恐怕至少也得是身負重傷。
此刻,神飛燕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慶幸的,好在蕭揚及時發現了這兩人的存在,不然自己到時候怎麽沒了,都還不知道。
蕭揚也穩住自己的神誌,笑著拱手,道:“在下蕭揚,見過兩位前輩。”
“那有什麽前輩不前輩的,論起來你的實力和我們相差無幾,以道友相稱便可。”其中一人笑嗬嗬的說道。
雖然對方的語氣和表情也就僵硬,甚至給人一種森然恐怖的感覺。但是對方說的話,卻是非常的柔和。
這讓神飛燕也不得不疑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些怪物所擁有的甚至不都是非常淺薄的嗎?
然而眼前的這兩位,卻有著非常正常的思考。而且在情理之中,都做的不差。
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神飛燕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些難以接受,實在是想不明白,現在到底算是怎麽一回事兒。
似乎越想,也就越是讓人覺得無語。
蕭揚的思路則是非常清晰,他知道眼前這兩位想必是融合的非常完美,已經具備了正常的思量。
而這樣的對手同樣也是非常難以揣摩的存在,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若不動手的話,也仍然是一個未知數。
對方有著無堅不摧的身體,並且還擁有清晰的神誌,所以這樣的對手,不論怎麽看都是難以對付的存在。
故此一時間蕭揚也並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神魂上麵的傷勢還並沒有恢複,所以不敢輕易開戰。
如果一旦對方的實力超乎想象的話,那麽他們接下來所麵臨的境況,也隻會變得更加糟糕。
“二位前輩嚴重了,不論怎麽算,我們都是晚輩的。”蕭揚依舊含笑說著,看上去和一個溫順的晚輩,沒有任何差別。
神飛燕見蕭揚都如此嚴謹,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意思,故此她也耐著性子,沒有任何妄動,也沒有說一句話。
因為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都還並沒有搞清楚,若是一旦觸怒了這些大能,到時候如何收場,也同樣是不知之事。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等到狀況明了之時再有所動作,也是不遲的。
再有蕭揚在旁,她又怕什麽?
故此,隻能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