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苗家的少爺
錦城酒店的門口,當唐風到了的時候,已經有輛載著花圈的皮卡停在了那裏。
看到唐風和小樓後,皮卡上的兩個年輕人下車來,快步迎上來。
“老板”唐風雖然不認識這兩個年輕人,但這兩個年輕人,卻都是認識唐風的,兩人上來後,恭恭敬敬的跟唐風問好。
“時候差不多了,上樓去吧。”唐風看了一下時間,說了一聲。
那兩個年輕人點了點頭,轉身到皮卡前,將車上的花圈拿下來,就那麽一左一右的抬著,跟在唐風的身後,朝著酒店門口走去。
門口處的兩個保安,看到那花圈後,驚了一下,其中一個通過對講機,跟酒店內取得了聯係,另外一個,手裏拿著警棍,堵在了門口前,擋住了唐風他們的去路。
酒店又不是殯儀館,往這裏送花圈,這顯然是來找茬的,作為酒店的保安,自然是不能不管不顧的。
“先生,對不起了,這東西,不能進酒店。”那個年輕保安,用警棍指著後麵的花圈,語氣生硬的對唐風說道。
“讓開。”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需要唐風出麵,小六先一步走上去,冷眼瞅著那小保安,冷聲說道。
“請你們立刻離開,不然的話,我要報警了。”另外的一個保安,手裏拿著對講機,走上來,看著小六,滿是威脅的說道。
小六隻掃了身前的兩個保安一眼,手舉了起來,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男子,一股腦湧了上去,沒等那兩個保安有所反應,已經被反手壓在了那裏。
“別傷了他們。”唐風看了一眼,聲音平淡的說道。
畢竟這次來錦城酒店,並不是衝著錦城酒店而來的,這兩個保安阻攔他們,也是職責所在,他自然不會為難這兩個小保安。
“怎麽著,這光天化日的,想砸場子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錦城酒店,也是你們敢來鬧事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酒店裏麵傳出來。
聲音還未落地,幾個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年輕男子,旁邊跟著一個打扮很娘的西裝男子。
“這哪裏蹦出來的小癟三,錦城酒店是什麽地方,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那個打扮很娘的西裝男子,走上前來,瞅著唐風,用那娘娘腔的聲音,大聲的質問道。
對於錦城大酒店的背景,唐風並不知道,不過嘛,小六在秦川混了這麽多年,卻是知道錦城酒店的背景的,也正是因為知道錦城酒店的背景,所以他才不會將其放在眼裏。
比起趙四爺來,錦城酒店背後的苗家,真心不算什麽,苗家靠著礦產買賣,這些年裏,是掙到了不少的錢,但在大多數眼裏,也就是個暴發戶,除了有錢,根本沒有什麽大的人脈關係網。
“苗家,不過也就是個暴發戶罷了,怎麽,真把自己當做豪門大族了。”小六眯著眼睛,瞅著那個打扮花哨的年輕男子,言語譏諷著說道。
“你想找死是吧,你個小癟三,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被小六指著鼻子冷嘲熱諷,那年輕男子終於忍不住,齜牙咧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嘶吼起來。
看那架勢,似乎是想要立刻將小六直接搞死在當場。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唐風冷哼一聲,不無所謂的說道。
“這麽說來,他們是跟著你來的?你個王八羔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那個打扮花哨的年輕人,嘴巴咧開著,手指指著唐風,聲音冰冷的問道。
“唐先生,一個暴發戶都敢這般囂張,要我,我肯定忍不住,一個巴掌就糊上去了。”還沒等唐風開口呢,後麵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唐風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過去。
目光之中,筠天帶著三個西裝男子徑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筠總也是受趙天亮的邀請,來參加天順集團成立的記者招待會的嗎?”等到筠天上來後,唐風眯著眼睛,隨口問了一句。
“趙天亮那種小人,我可不認識,我今天過來,單純就是來看熱鬧的。”筠天晃了晃手,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筠天的回答,唐風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的咧開嘴笑出聲來。
“有時間出來看熱鬧,看樣子,筠總很清閑啊。”看著筠天,唐風打趣著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這個人喜歡看熱鬧呢。”筠天笑著說道。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望向那個打扮花哨的年輕人。
“那個……苗正是吧,趁著大家心情都還算好,你趕緊的消失吧。”筠天手指撥弄了一下,說道。
很隨意的話,和輕佻的手勢,落入那個打扮花哨的年輕人眼裏,無疑是一種羞辱,他們苗家,一直以來,都被上層圈子所不容,很多人都稱呼他們為暴發戶,看不起他們。
如今,在自家酒店的門口,眼前這個年輕人,當眾如此的羞辱他,這讓他如何能忍。
心中怒火中燒,他張口要就破口大罵,隻是還沒等他開口呢,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人,先一步伸手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
“少爺,你要是不想惹下天大麻煩,就別開口,趕著我走吧。”也不由那苗正分說,這中年男子,扯著苗正,便朝著酒店內走去,臨走的時候,也不忘跟筠天致歉:“筠總,對不起,我們少爺不知道是你。”
“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今天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記住了,管好你們酒店的人,也管好他的嘴。”筠天眯著眼睛,看著那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筠總放心,我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會看到,更不會聽到。”那中年男子,是個識趣的人,連連點頭應道。
“都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的走。”他冷目掃了其他人一眼,冷聲喊道。
不由分說,之後托著苗正,便進了酒店去,從始至終,他的手,絲毫沒有離開過苗正的嘴巴,似乎是生怕他說出一句話來,從而惹出大禍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