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悲催的黃毛
“這家夥,怎麽會這麽厲害呢!”許久的時間後,鄭克明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不自主的抽了一口的冷氣。
再看旁邊的薛明和,也是滿臉的震驚,能不震驚嗎,他可是親眼看到的,唐風的手臂,甚至都沒有接觸到那些小年輕的身體,這些小年輕就被直接掃飛了,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酒吧內的音樂,在這一刻停了,偌大的酒吧,突然間變的一片的死寂。
別唐風摟在懷裏的劉思思,仰著頭,那一雙美目,帶著明亮的光芒,看著那張並不帥氣的臉龐。
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厲害,很有能力,可直至今天,她才親身的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厲害。
隻不過,在最初的癡迷後,她又冷靜了下來,目光環顧,看著那些躺在地上,摟著身體不同部位痛苦嚎叫的小年輕們,她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
這些小年輕,多半都很麵生,而且,他們既然能夠來天地酒吧,並且還敢在酒吧內鬧事,顯然來頭不小,而現在唐風直接動手將他們打趴下了,那麽這件事情,也就徹底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早已經不是那個靠著武力就能夠解決一切的時代了,沒有人脈關係,沒有錢,沒有頭腦,空有一身蠻力,早晚你會被這個時代所生吞活剝掉的。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到我。”那個黃頭發的小年輕,捂著自己的肚子,爬起來,滿臉的恨意,瞪著唐風,咆哮著。
“你是誰,跟我有關係嗎?”唐風站在那裏,眯著眼睛看著這位依舊拽拽的小年輕,冷淡的說道。
“你死定了,你徹徹底底的死定了,小子,不管你是誰,有什麽背景,你都死定了,這秦川,不管是誰,都保不住你。”小年輕咳嗽了一聲,咬牙切齒的朝著唐風吼道。
看著隔著遠遠的,朝著自己吼叫的這個黃毛,唐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這家夥雖然長的帥氣,但在他眼裏,無非也就是靠著家裏人作威作福的紈絝大少罷了,像這樣的紈絝大少,他過去的時候,沒宰了三五十也就二三十。
從唐風懷裏掙脫出來的劉思思,快步走到了劉成飛的身邊,滿臉心疼的將劉成飛從地上扶了起來。
“成飛,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長姐如母,終究是可憐了這個要強的女人。
此時的劉成飛,臉色煞白,那還算壯實的身體,不住的抖著,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唐風,你快過來,快過來看看成飛,看他到底怎麽了。”看著弟弟那痛苦的樣子,劉思思慌了手腳,雖然慌神了,但她也沒有忘了唐風是醫生,著急的朝著唐風喊道。
聽到劉思思那慌張的聲音,唐風這才朝著劉成飛看去,看到劉成飛那哆嗦的身子,以及慘白鐵青的臉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劉成飛那樣子,隻怕是受了內傷,傷的還不輕。
轉身走到了劉思思的身前,將劉成飛的手抓了起來,打入一股靈氣,當靈氣沒入劉成飛體內,那一組組畫麵傳輸到心神之中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對劉成飛動手的人裏麵,明顯是有練武之人,那人在打劉成飛的時候,使用了暗勁,所以表麵看上去,劉成飛沒受什麽傷,可實際上,卻傷到了髒腑,甚至,好幾處重要的經脈斷裂。
這種內傷,不會直接要人性命,但是,髒腑受損,經脈斷裂,這人,今後也就算是個廢人了,身體素質急速下降,稍稍不注意,就會生病,經年累月,早晚會病死在床上。
劉思思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個,那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唐風的臉,當看到唐風的眉頭皺的越來越近的時候,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來。
“唐風,成飛到底怎麽了?”等到唐風睜開眼睛後,她這才敢開口去訊問。
“有我在,死不了。”看著亂了方寸的劉思思,唐風瞪了她一眼,之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中多出一個瓷瓶來,他伸手將瓷瓶打開,粗暴的掰開劉成飛的嘴巴,將瓷瓶裏的天珠泉水盡數給劉成飛灌了下去。
等到天珠泉水下肚,他隨手將劉成飛胸口的衣服扯爛,右手平舉,手心拍在劉成飛的胸口處,一股靈氣透過手心,衝入到劉成飛的身體中去,隻片刻的功夫,劉成飛那張臉變的鐵青,張口一股淤血噴出去。
看著自己弟弟吐血,劉思思隻差點失聲喊了出來,那雙美目中水霧彌漫,巴巴的站在那裏看著唐風,想說話卻又不敢說話,生怕自己這個時候開口,打擾了唐風給自己弟弟療傷。
靈氣在劉成飛的體內流轉一周,配合著天珠泉水,對那些受傷的髒腑反複衝刷,同時對那幾處受損的經脈進行修複。
蛻變後的靈氣,在治療傷病方麵,比起過去,效果強了一倍有餘,那些已經斷裂的經脈,在靈氣的反複衝刷下,漸漸的愈合,那些暗疾,也被徹底的抹去。
整個過程裏麵,劉成飛的臉色不斷的變幻著,當那鐵青之色漸漸消退,一絲絲的血色出現,原本滿臉痛苦之色的劉成飛,那雙眼睛裏麵,終於恢複了以往的神采。
“姐,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恢複過來的劉成飛,看到自己姐姐後,滿臉的委屈可憐,手指著對麵的黃毛,開始告狀。
“閉嘴,看你那點出息,二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學著那些穿開襠褲的小屁孩告狀,丟不丟人啊。”還沒等劉成飛告完狀,唐風一聲嗬斥,將他的話給生生打斷了。
那張寬厚的臉龐上,帶著冷意,冰冷的目光朝著劉成飛看去,被那目光掃在身上,劉成飛隻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一股,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看到劉成飛老實的閉上了嘴,唐風這才滿意的轉身過去,緩步朝著那個黃毛走過去。
“小子,他身上的傷,是你打的吧,傷人髒腑,斷人經脈,讓其成為個病秧子,這狠辣的手段,是誰教你的?”他闊步前行,那眯著的眼睛裏麵,絲毫不掩飾的寒光,讓那黃毛渾身發寒,一時之間,竟也忘記了再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