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那個男人是誰
寶馬車緩緩的駛離了天地酒吧的停車場,沿著街道,朝著劉家宅子所在的城區駛去,劉思思坐在後麵,一語不發,整個人心事重重,劉成飛則蜷縮著身子,躺在旁邊的地方。
透過後視鏡,看到劉思思那愁雲密布的臉龐,唐風笑著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這個小女人在擔憂什麽。
“唐風,你怎麽就那麽衝動呢,薛明和那是什麽人?那可是薛家的二少爺,如今,你打傷了他,不管是他本人,還是他身後的薛家,都不會放過你的。”許久的沉默後,劉思思終於開口了。
“現在,你跟你那些女人在秦川的產業,也都處理了,趁著薛家還沒有動作之前,你趕緊帶著她們離開秦川吧,最好是離開關中,去南方吧,最起碼,薛家在南方的力量不算太強。”
“我走了以後,你怎麽辦呢?我看的出來,那個薛明和似乎對你起了心思,如果我走了,隻怕他不會放過你的。”唐風開著車,看著前麵的街道,不置可否的說道。
唐風說的這些,劉思思何嚐不知道呢,隻是現在的情況下,她不願意看到唐風死在這秦川,至於唐風逃跑後,自己會有什麽下場,她也不願意再去想了。
“你也別多想了,我們劉家在秦川近百年,也算是有些根基人脈,他薛明和就算是有什麽企圖,也不敢明著來。”心裏頭幽幽地歎了一聲,她強擠出一抹笑容來,開口說道。
對於劉思思的話,唐風直接嗤之以鼻,薛家在華夏,那就是一個龐然大物,劉家即便是在秦川有些人脈,如果薛家想要對付劉家,那隻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將劉家徹底的碾碎,甚至,不用薛家出手,就會有別的家族主動跳出來對付劉家。
“好了,安心的回去養胎吧,至於薛家的事情,你也別操心了,這天還塌不下來呢。”唐風咂摸了咂摸嘴,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緩聲說道。
看到唐風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劉思思心裏頭別提多著急了。
“你怎麽就不聽人勸呢,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是,這個年頭,光靠著蠻力去硬打硬碰是不行的,你早晚會碰的頭破血流的。”劉思思滿臉的苦惱,開口對唐風說道。
坐在劉思思身邊的劉成飛,從上車以後,就一語不發,整個人半躺在那裏,一雙眼睛看著自己老姐,聽著老姐跟唐風的對話,隻有在唐風說起養胎這兩個字眼的時候,他方才有了些反應。
“這次我返回秦川,不會逗留太久,隨後便會離開這裏,返回西海,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呆在西海。”唐風放緩了車速,扭頭回去,看著劉思思,緩聲說道。
當聽到他的話時,劉思思的神色出現了些微的變化,那雙美目,看著唐風,心中思考著一些問題。
“這麽說來,你是打算將西海當做自己未來的大本營了?”那張秀美的臉龐上,一抹的失落之色一閃而過,幽幽的說道。
“西海那邊,我買下了一座倒閉的學院,在涇河河畔,環境很不錯,很適合修養,我的意思,是要你也過去,這樣,方便我就近給你治療。”唐風片刻的安靜,之後接著說道。
劉思思的眸子裏麵,煥發出一片的光芒來,但是,很快便又暗淡了下去。
“我們劉家在秦川經營了近百年,家族的根已經紮在了這裏,根本不可能搬到其它城市去。”輕歎了一聲後,劉思思神色略顯暗淡的說道。
從心裏來說,她何嚐不願意跳出這秦川的是非圈去呢,可是,她又明白,這個家族,以及家族的產業,離不開她,如果她走了,那麽這偌大的家族產業,隻怕會分崩瓦解。
看著這個女人,唐風總是會不由的想起林清雪來,這兩個女人,何其相似,都是那般的心高氣傲,那般的要強,隻是,這要強的背後,卻是常人所無法體會的辛苦。
“那麽重的擔子,你又何必強迫著自己一個人去承擔呢,劉家,又不隻是你一個人的,而且,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適合再去坐那個位子,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安心靜養,調理好自己的身體,同時,迎接那個小生命的降臨。”他開口說道。
“姐,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他說,要給你治療呢?你究竟患了什麽病?”坐在旁邊的劉成飛,終於忍不住了,望著劉思思,焦急不安的問道。
劉思思扭頭過去,看著自己的弟弟,她伸手出去,在劉成飛的臉上輕輕撫摸,最後笑著搖了搖頭。
“我怎麽可能生病呢,隻不過,就是肚子裏麵多了個小人。”手掌,落回到自己的肚子上去,輕輕的撫摸著那尚未隆起的小腹,聲音柔和的說道。
“姐,那你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他?”劉成飛死死的攥著拳頭,一雙眼睛盯著劉思思,手指指著唐風,狠狠的問道。
劉思思抬頭,再次看向唐風的背影,緩緩的搖了搖頭。
“成飛,你也別亂猜了,孩子的父親,是我的一個大學同學,你不認識的。”劉思思的聲音很平淡,平淡之中,帶著一絲的苦澀。
“我不相信,你在說謊,你肯定在說謊,你過去認識的那些男人,你是從來都不正眼去看一眼的,你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肯定不是你過去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劉成飛攥著拳頭,嘶吼道。
坐在駕駛座上的唐風,聽到劉成飛的吼聲,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來,心裏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子。
這關中,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愛慕劉思思,可到頭來,這些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卻成了他孩子的母親,如果,劉思思懷孕的消息傳出去,這關中,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會為之心碎。
“好了,你也別問了,這周後,你便去美利堅吧,春節前,你都呆在那邊吧。”劉思思沒有理會他的嘶吼,用那不容置喙的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