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心中難言的滋味
慕羨然抱著小玉出了皇宮收起皇宮極速飛行前往星域然後穿過空間壁障去天華大陸，她的目的是去當鋪詢問諸葛龍雲的消息，雖然這麽多年過去沒有他的消息，但是她相信諸葛龍雲絕對沒有死以他的本事打不過想跑恒境都抓不住他。
慕羨然前往當鋪，她迫切想知道諸葛龍雲的消息以及他確切的位置然後好過去找他。
許河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他在家呆一段時間感覺骨頭都癢了，出來走動，“小姿，在家呆著實在無聊也沒個事兒做，要是外麵的大家族也好大門派也罷像我這個歲數正是接掌家族門派重擔的時候，為門派為家族操勞考慮以後的發展，可咱們家在當鋪搞得我整天無所事事就連張宏都有事兒幹整天忙碌充實得很，我不用為生計發愁又沒什麽事兒幹，要不，咱們倆像一千多年前出去闖蕩天下？”許河坐到左姿身邊，左姿正在織一件圍巾好給兒子穿，年底了要過年了天冷。
左姿轉頭斜昂著臻首目光怪異地看著許河，“你怎麽想一出是一出，你當你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呢，還冒險闖蕩天下，一把年紀了”。
“什麽叫想一出是一出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年紀歸年紀，可我身體年輕的很狀態非常好跟二十多歲相比完全沒區別”許河活動活動手腕活動活動身體骨頭劈裏啪啦作響，然後召喚一團清水凝成一麵鏡子照了照自己，“跟二十多歲時候相比我的臉沒什麽變化還是這麽帥氣，不對，變化還是有的，細微的變化，變得更成熟了，瞧，這成熟性感有型的小胡子是多麽有魅力，小姿，你說我胡子是不是很有魅力有沒有被我迷住”許河陷入自我陶醉中。
“得了得了，別惡心人了還被你的魅力迷住，想多了吧”左姿放下圍巾站起來捧著許河的臉仔細端詳著，“魅力不見得還是吊兒郎當一點都不成熟，總是孩子氣連淼淼都比你成熟，不過臉倒是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左姿打量的仔細，感覺時光好像在許河身上停住了，修士修煉能延緩衰老使青春延長，但在不可以用自身法力維持青春的情況下這衰老哪怕在緩慢也在進行著，所謂的駐顏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固定容顏但那樣就成了僵屍臉不自然，駐顏丹隻是以將衰老速度減慢數倍乃至數十倍，而身體其他部位都在正常衰老，是藥三分毒會因為駐顏丹的效力侵蝕身體其他部分衰老更快就一張臉不老。
左姿因為保養到位加上資源到位實力提升很快長久保持年輕，但即便如此一千多年過去時間真正在消磨不可能一絲細微變化都沒有，她麵容大體上沒有變化但一些細微地方變化還是有的，天天跟左姿見麵得許河自然察覺不出來而左姿的弟弟難得見姐姐一麵能明顯感覺姐姐變了，不是壞的變化而是感覺變得更成熟更知性更理性，如果說以前的姐姐是鄰家姐姐那麽現在的姐姐則是知性禦姐。
許河的臉絲毫變化沒有除了長胡子，“你怎麽弄的，吃了什麽天材地寶了一點變化都沒有”左姿說道。
“我小時候挺好吃的一個勁吃有什麽吃什麽，各種靈藥可勁兒吃也不怎麽吃成品丹藥，就是吃靈植人參什麽的，幾百年上千年幾萬年的亂七八糟的吃還好沒吃壞肚子沒給藥力撐得爆體而亡，我也沒數到底吃了多少靈植反正很多就是了這些靈藥雖然沒把我撐爆但我也沒有消化大概是體質好吧，也有可能是我的麒獠資質關係吧總之都囫圇個吞下去也沒出什麽事兒我也就沒跟爸媽說，這些靈藥就在我體內積壓，我想跟釀猴兒酒一樣吧，積壓的靈果醞釀發酵，我體內積壓的靈藥藥力醞釀發酵充斥全身，我猜是這麽回事吧不然我也不曉得了”許河說道。
“要出去逛你自己出去吧，在家裏不好嘛”左姿不願意出門。
“我一人逛什麽瞎逛嘛，那也太沒勁了，一起逛”許河說道。
“不去，不去，別打擾我織圍巾”左姿把許河往一邊推。
許河感覺好沒勁出來走走逛逛來到當鋪第一層的大廳裏，看一眼發現今天沒幾個客人，發現今天是濯穎值班，這會兒正坐在櫃台後麵玩手機，許河從櫃台入口進去悄咪咪來到濯穎身後，伸手輕輕搭在濯穎背上，濯穎的身體突然僵硬一瞬間然後又恢複鬆弛狀態，濯穎並未回頭。
正因為濯穎沒有回頭許河眼中閃過做惡作劇的惡趣味之色，“夠了，許河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鋪子裏這麽多人看著呢”濯穎嬌嗔道。
“穎姐，你也太厲害了吧不回頭就知道是我”許河假裝出驚訝之色，還沒摸兩下就趕緊收手。
“少貧了，整個鋪子裏除了你會占我便宜還會有誰，你一碰我我就知道了這還用回頭看啊”濯穎轉過身看向許河。
“穎姐，瞧你說的我有這麽不堪嘛，說得我跟個流氓色狼一樣就知道占女人便宜，我像是那種人嗎”許河一屁股坐在櫃台上低頭俯視著濯穎。
“什麽叫像，本來就是，色胚一個從小就看出來了”濯穎抬頭看向許河。
“色胚？我？這也太埋汰人了吧”許河有點不滿。
“家裏兩個大美人左姿那麽漂亮你有什麽不滿足的，過來撩撥我幹嘛，都是十多歲孩子爸了也不注意點形象”濯穎說道。
“這不是實在無聊嘛，沒事兒幹，修煉到這個份上苦修基本上沒用我就懶得修煉，再說修煉太枯燥沒勁我沒那個耐心坐不住出來走走”許河聳聳肩。
“你就是吃飽飯沒事兒，生在當鋪老板家出生錦衣玉食想要什麽伸伸手就有了，根本不缺錢不用為生計發愁奔波時間自由，各種天材地寶直接用著修煉跟玩似的，別人為了修煉資源拚搏還得省著用發愁以後的資源怎麽弄，各種雜七雜八的事兒拖著沒辦法全力修煉衝級，哪像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也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拖著，你天賦資質都是頂級再加上無限量頂級天材地寶供應著，百十來年功夫的修煉成果抵得上別人幾千上萬年的成果，你就是坐不住不然憑借你手裏的資源這輩子虛滅期是穩的，恒境也有很大把握衝一衝”濯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就是坐不住沒那個耐心”許河無所謂道。
“生在當鋪老板家庭好啊，外麵的大家族大門派的子弟手裏的資源也是有限最主要還得聯姻，終身大事不能自己做主，哪像你根本沒這方麵煩惱看上哪家的姑娘人家自己眼巴巴的送上門，連左姿這麽優秀的女人都能得到，別扯什麽魅力你要是不是當鋪老板的子嗣左姿能這麽心甘情願，還能容忍你有其他女人？這就是現實”濯穎苦笑道，努力一輩子也不及別人投胎投得好，努力一輩子的終點甚至連別人的起點都達不到，世界上總是有那麽些人一出生就站在巔峰比如許河，她其實運氣已經算是非常好了，她相比於其他人同樣生在當鋪裏雖然隻是工作人員家庭但比外人更容易接任工作人員的職位混個編製，正常情況當鋪工作人員上一批退休都會給工作人員的子女接替的機會基考核難度很低比外人輕鬆多了，基本上都能考上至少還沒聽說過誰家子女沒有考上的，外人考核的難度是一百而工作人員的子女考的難度是五甚至就是一，就是走個形式。
“許河，我啊基本上忙著上班為了賺錢日常生活要花銷不上班掙錢喝西北風咯，就這麽點工資還得省吃儉用省下來貼補家用，你條件這麽好還嫌無聊有充分自由的時間夠自己支配還不好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濯穎說道。
“左姿她或許也有我家庭的緣故吧，隻能說投胎考驗運氣，唉，不說這個了，穎姐你對象有了沒？”許河問道。
“沒呢，沒呢，天天上班工作這麽忙就年底清閑一點哪有時間找對象，別說請假，請假可就沒有全勤獎了全勤獎對你個死有錢人連個屁都不算拔根腿毛都比我腰粗當然看不上了，但對我很重要，我也想談對象啊你孩子都那麽大了你以為我不想談啊主要不還是沒時間嘛”濯穎把手機放下伸了個懶腰趴在櫃台上。
“工作忙歸忙，可對象還得談不是，你家裏人沒有催嗎？”許河問道。
“催啊，怎麽不催，可催也沒有辦法，圈子就這麽大，談也是跟鋪子裏其他人家的談咯”濯穎有點有氣無力道，這事兒讓她感覺頭痛。
“穎姐，你這話聽得我酸溜溜的心裏很不好受”許河摸摸胸口。
“怎麽，心疼我工作累到了？”濯穎笑道。
“那倒不是，我心疼這個幹嗎，你這個坐著幹活又不累又不是體力活累什麽，你這個活比其他人又體麵又光鮮又舒服到點準點下班簡直不要太爽好嘛，我心疼你是將來談對象我心裏怪難受怪膈應的，說不出來的難受”許河看著濯穎的眼睛。
濯穎與許河的眼神對望著，許河彎腰在濯穎耳邊細聲溫語“穎姐，咱們從小玩到大我心裏麵有時候會有那方麵的想法，穎姐你能理解吧，隻是長大了嘛不會像小時候那樣不成熟，雖然能克製，但一想你將來嫁給別人我心裏憋得難受生疼”許河臉色不是很好皺起很高的眉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太陽東升西落這是必然發生的規律，濯穎總有嫁人的時候拖一天可以但不能拖一輩子吧，他不娶總不能攔著別人娶濯穎，男人就該果敢一點給不了幸福就別耽擱人家，與外界其他人相比外界人尤其是大家族大門派大勢力裏麵，裏麵的弟子門人什麽的年輕人，他們的愛並不能由他們自己做主和心愛的姑娘很大可能有緣無分，看著心愛的姑娘嫁給別人想必內心十分痛苦若幹年之後再見到心愛的姑娘尤其是看到還抱著孩子，估計後悔死了當初為什麽不拚命，要是當初拚命哪怕私奔搞不好兩家大人看到決心還反而成全好事也不一定，後悔有什麽用當初要是有種一點哪用得著看著心愛的姑娘抱著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許河這一方麵完全沒這個困擾，他自由到極點想幹嘛就幹嘛想娶誰就娶誰，可許河不是精蟲上腦的公子哥，當初柯怡然柯大家送上門表示願意做他的女人，那個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要才華有才華，修煉方麵天賦資質也很出色，像這種女人怎麽可能看上一般人就是那些超級大家族的核心精英子弟，都不一定看得上眼更別拋棄矜持直接表示，要是許河他是精蟲上腦的人麵對柯大家怎麽可能不動心，然後左姿拒絕了他也沒當一回事兒，他不是隨便什麽女人都想要都要。
許河腦海裏娶不娶濯穎這個問題隻出現一瞬間然後就被他拋到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這問題還用想嗎當然是娶啊，他有著強迫症有心結怎麽可能容忍自己從小玩到大，也可以說喜歡甚至是愛得女人嫁給別人，要是濯穎自己不想嫁給他那他也隻能送上祝福，但明顯濯穎沒這麽意思而且已經隱晦表達出，許河你不娶我我可就嫁給別人了這個意思。
許河在思考的問題是怎麽搞定左姿，越漂亮的女人越容易吃醋，家裏最讓他顧忌的就是左姿，巫馬嫣不會管他的事兒，爸媽恨不得他多娶幾個多生幾個孫子給他們帶，至於兒子的意見就更不重要了。
許河一思考就習慣性地捏著下巴走神眼中無焦點目光渙散，濯穎也沉默她自然知道許河什麽意思她和許河從小玩到大彼此熟悉無比，許河總是占她便宜何嚐不是表現出很在乎她甚至直白點就是把她視作自己的私有物，濯穎也挺喜歡許河不排斥他占自己便宜但也要看場合。
濯穎跟許河感情一直很好如果嫁給許河當然很好了，但她不清楚許河是什麽意思就隱晦詢問，如果許河不願意那她就早作打算另嫁他人婦以後也得避嫌不能這樣親密嬉鬧。
濯穎伸手在許河麵前晃晃，許河回過神，“想事兒呢？”濯穎問，“你要是現在決定不了那就再等等我再給你點時間考慮考慮，反正還能再等兩年”。
“什麽叫決定不了，我又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沒有模棱兩可的說法，我剛在想怎麽說服小姿罷了不讓她心裏難受，穎姐娶我肯定會娶你的，你不願意嫁我就算了你願意那我更是求之不得要是你嫁別人我心裏會不痛快會起心結然後心結變為心魔的，這樣下去我非發瘋走火入魔不可，就算沒走火入魔那也是飯也吃不香覺也不想睡整天為這個事難受，念頭不通達整天憋著非憋出病來了”許河直接說道。
許河的話給濯穎吃了個定心丸，“那穎姐等你”，“我現在去跟小姿商量商量希望她不會給我臉色看吧”許河說做就做雷厲風行，他該懶時特別懶，心裏有事時恨不得一蹴而就一夕完成最討厭等，畢竟夜長夢多容易出變故。
許河上去了，濯穎看見大門口進來一位美婦人，這美婦人就是慕羨然。
“請問，有什麽需求嗎？”濯穎帶著標誌性禮貌性的笑容，這笑容讓人感覺親切中帶著距離感。
“我想找人，借用周天鏡找一個人，虛滅期”慕羨然道。
“周天鏡使用一次費用為一千銅幣，無論找得到找不到都必須支付一千銅幣”濯穎將交代的要點交代清楚，周天鏡這麵神奇的鏡子隻有找得到與找不到的區別不需要考慮到什麽外在因素。
濯穎從櫃台後麵走出引導慕羨然來到大門口使用這麵鏡子找人。
許河上樓來到屋子裏，看見左姿，“小姿，我有點話想和你說”許河眼中有著重重心事。
左姿將圍巾放下看向許河，“什麽事？”
“那個，我想納妾”許河斟酌再三開門見山。
“納妾？怎麽會有這個想法”左姿眉頭皺起，許河想納妾讓她心裏有點不痛快，但許河之前從沒有表示過這方麵的想法，就下去一趟就有了這個事兒太突然了，以她對許河的了解他雖然好女色但口味極為挑剔一般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要是真是饑不擇食早就納妾了怎麽會等到這個時候，再說他也不是饑不擇食的人，所以這中間一定出了情況，她決定搞清楚怎麽回事。
“我下去逛逛看到濯穎”許河說道，“濯穎是誰？”左姿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心裏起了戒心，許河想納妾這個想法一定跟這個叫濯穎的女人有關。
“濯穎比我大一些，她和我是青梅竹馬小時候我和她經常一起玩我們關係一直都很好，感情方麵也很親密，感情上有友情也有愛情，友情稍微多愛情一點吧，六比四的樣子，小時候隻知道玩完全沒想過以後的事兒，剛我遇到她跟她聊了聊，她還沒成婚也沒有對象她家裏人在催她，她剛跟我表示了這方麵的想法，我想了想想了很多，想到了她如果嫁給別人會怎麽樣，我越想越不痛快越想越難受感覺心口壓了塊石頭幹啥都沒勁，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有心結了心魔都要出來了，人都要走火入魔，總之我要發瘋了”許河眼神無比複雜更多堅定之色充斥其中。
左姿沒有立刻開口說話抿了抿嘴唇心裏頭考量起來，她聽到許河說他跟濯穎兩人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她以為許河跟這個濯穎隻是單純友情還準備開口讓許河好好想清楚，愛情是愛情友情是友情要分清楚，可沒想到許河自己心裏很清楚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吊兒郎當孩子氣隻是他沒遇上大事，遇上大事他很果敢自己想要什麽該怎麽做他想得很清楚，許河分得清什麽事友情什麽是愛情，要是純粹的友情或者純粹的愛情左姿也就不會這麽頭痛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可許河這種友情跟愛情摻雜在一起就比較麻煩了，而且許河還能分清楚友情跟愛情在他心裏的份量占比，愛情占了四成雖然沒有占據壓倒性的六成但不可忽視，左姿看向許河的眼神，她看到許河眼中充滿著瘋狂與堅定，她知道該怎麽做了。
左姿清楚了是怎麽回事，許河對濯穎既有姐弟之間的友愛之情也有萌芽生長的愛情，按照正常發展不出意外許河心中愛情的種子會生根發芽與濯穎相愛水到渠成最後成婚很自然，但就是除了意外，許河那次外出與她相遇許河本就是好女色，加之她又那麽美豈有放過她的道理很霸道地占有了她，兩人的緣分和關係這才糾纏在一起，這麽算下來許河跟濯穎早就是一對，而她是第三者插足，濯穎卻沒有上來責問她已經是很不錯了。
“我這邊沒意見，你納妾就是了”左姿麵色很平靜，她心裏有數的許河心裏最愛的非她莫屬這一點毋庸置疑，而許河對濯穎就是屬於有愛情但沒那麽深，隻是一直以來內心深處下意識早就把濯穎視作自己的女人，隻是他沒想到以後或者說不敢想莫名畏懼，濯穎不提他也就裝作不知道，現在事情到了節骨眼都已經催婚了濯穎一直不找對象難道真是找不到？
以許河的眼光他都想娶了足以說明濯穎絕對是大美女一個，大美女還愁嫁人？
濯穎一直拖著扛著壓力還不是心裏也有許河要是一點感覺沒有肯定直接就把自己嫁了哪會一直等著，許河這會兒被逼急了他更多的不是因為愛情而是私心作祟隻是單純的自己內心認定的女人嫁給別人他不甘心不爽罷了，可這又怎麽樣許河完全可以不用考慮她的意見不用和她商量甚至連通知都不用，他想娶就娶她也管不著，可許河為什麽沒有直接決定而是跑過來，和她低聲下氣甚至帶著點哀求的語氣求她同意眼巴巴地望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還不是最愛她最在乎她的感受，左姿要是真脾氣爆發起來她就是不同意許河納妾甚至以離婚為威脅逼迫許河，那她心裏有很大把握許河可能真會就此作罷不提納妾的事兒，但肯定會讓他心裏不痛快疏遠她先不說許河家庭的事兒就是一千多年相處下來她怎麽心裏有許河，許河如此愛她在乎她設身處地為她考慮，她何嚐不為許河考慮愛是相互為對方付出而不求回報。
要是真因為這事兒鬧掰了雙方都不痛快反而得不償失，左姿很清楚她才不會這麽傻，相反她很大度直接就同意了許河反而因此覺得心生愧疚於她更想彌補她更寵她，兩人關係感情會更和睦更牢固。
“小姿，太好了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我愛你最愛你，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如果你真不願意這事兒就算了我跟穎姐說清楚，人生嘛總有那麽點遺憾才對”許河抱著左姿的纖腰。
“我也愛你，我不希望你有遺憾，麵前算不上隻是有點不太高興”左姿臉上帶著笑容發自內心的微笑不是出於勉強強自裝出來的。
許河沒有再說什麽，他跟左姿的感情已經不需要用言語生硬的表達，反而非要用言語表達隻會破壞變質變得麵目全非，說著甜言蜜語哄一哄左姿把她哄開心了然後再左姿的臉頰上吻一口，用這一吻表達他無法表達出來的愛意。
許河下去大廳將這個好消息跟濯穎述說讓她也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