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 衝突二
雖然他與薛青從認識至今總是矛盾不斷,但薛青對他的幫助楊立從來就沒忘過,所以,此時他寧願自己背負那些侮辱,也不願意讓薛青被眾人指責。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剛轉身,餘雄和那幾個青年便衝了過來,將他給圍在了裏麵。
“這地方是你想來就來,就走就走的嗎?你把我們都當什麽人了?”餘雄一臉陰霾的檔在楊立麵前,兩個拳頭緊握。
“敢跑到這裏來騙吃騙喝,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長長記性,他還以為我們都是軟弱好騙的傻蛋……。”
“我看就打斷他一條腿吧……”
“這個主意不錯,腿瘸了,以後他一來這裏的服務員也就知道了,再想偷跑進來就不可能了……”
“嘿嘿嘿……”
圍著楊立的三個青年七嘴八舌的說著,在他們的眼中,瘦弱的楊立簡直就是任由他們拿捏的軟蛋。
對此,餘震海等在場的富豪們也都沒再出聲,一些人甚至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幾人,一副等著看楊立被教訓的表情。
在他們眼中,楊立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打工仔,就算打斷了手腳,以在場眾人的關係,輕易就能辦妥,甚至都不會給楊立一分錢。
楊立冷冷的掃了圍著他的餘雄四人一眼,雙眼微微一眯,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這些人開口就是打斷手,打斷腳,一看這些事情他們以前就沒少幹,這種人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
“住手……”
“住手……”
幾乎就在大戰即將爆發的一瞬間,人群之後兩聲嬌喝同時響起,薛青與鄭穎兩人同時從人群後邊走出來。
“青青、鄭小姐,你們這是?”
圍著楊立的一名青年一臉疑惑的看向兩人。
“打人是犯法,如果你們不想被我立即抓捕,最好離他遠點。”鄭穎一如即往的冷傲,並沒有因為餘雄與另外三人家裏都有一些權勢而有絲毫的變化。
餘雄與三男的臉色變了,旁邊的眾人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尤其是餘震海,臉色更是極為難看,這可是他的生日酒會,鄭穎居然開口就要抓人,這也太不給他麵子了。
但當眾人想到鄭穎的背景後,也都釋然,且鄭穎在警察局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眾人也早就聽說過。
一些人為了迎合鄭穎,更是悄悄的散開了。
見此,餘震海更為惱怒,但他畢竟是一個有心機的老狐狸,他可不想因為一個楊立而得罪鄭穎身後之人,當即便對餘雄四人道:“鄭小姐說得不錯,打人是犯法的,你們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怎麽能連這麽一點道理都不知道,還不趕緊讓開!”
餘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早就對楊立恨之入骨了,今天這個報仇的機會太難得了,眼看自己就要報仇,可誰能想到冒出一個鄭穎呢。
他不甘,非常的不甘。
但他也明白鄭穎所代表的勢力有多強,一但他不顧鄭穎的警告真打了楊立,以鄭穎那出了名的鐵血無私,必定會將他們抓走,到時事情可就鬧大了。
“他是我帶來的,如果你們覺得他不該出現在這裏,我立即與他離開。”
就在餘雄遲疑,眾人關注事態發展時,薛青再次開口,而聽著他的話,在場眾人都愣了一下,隨即便議論起來。
“天啦,那男人怎麽會是她帶來的……”
“她不是餘雄的未婚妻嗎,怎麽會帶一個男人來參加這種私人聚會……”
“她這種行為不是在打餘家的臉嗎……”
“看來這個男人與她的關係非淺啊……”
“這個女人也太過份了,居然把養的小白臉帶到夫家家人麵前……”
眾人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且越說越過份。
聽著他們的議論,薛青身後的薛林智大急,一步衝到薛青身後,對著她喝斥道:“你在胡說什麽,我們過來時隻有我們兩人,哪還有其它人!”
“他本就是我帶來,我們今天下午一起出去辦了事,回來正好路過外邊,餘董也是公司董事,楊立做為公司員工,上來打個招呼道個喜有何不可……”薛青居然完全不顧薛林智的好意,執意堅持楊立是自己帶過來的。
見此,餘震海也氣得臉色碧青,那看向薛青的目光射出的怒火都快將薛青給燃燒起來。
“給我閉嘴!”薛林智氣極,將揮手都給抬起來,眼看就要給薛青一巴掌打過去,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隻是一聲爆喝,將薛青的話打斷,然後便急忙要對餘震海解釋。
可他的話還未出口,餘雄暴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臭婊子,你不識好也就算了,你居然敢將奸夫也帶到這裏,我殺了你們……”
餘雄徹底失去了理智, 當即便向旁邊的餐桌,從上邊抓起一把鋒利餐刀,就要向楊立衝了過去。
薛青的行為在他眼中已經不再是挑釁那麽簡單,完全就是羞辱,就好像在當著眾人的麵對他說‘這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未婚夫又怎麽樣,可你不是我的男人。’
見此,在場眾人都慌了,餐刀可是鋒利無比,弄不好就要死人,全都迅速退開,生怕殃及池魚,就連剛才與餘雄一起圍著楊立的另外三個青年也都退開。
隻有餘震海與薛青、薛林智、楊立以及鄭穎五人還站著未動。
薛林智想勸說,可他卻不知該怎麽開口,今天之事畢竟是自己女兒做得太過份了,餘雄暴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鄭穎則像什麽都沒看到一般,根本沒當一回事,她可不是繡花枕頭,餘雄雖然有兩下,可她根本就不怕,至於餘雄傷到楊立,她根本沒有一點擔心,楊立的實力她可是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
別看楊立其貌不揚,又瘦又矮,可在場眾人中,根本沒人可能是他的對手,哪怕一向對自己實力很滿意的鄭穎也明白,自己不是楊立的對手。
而薛青與餘震海兩人都沉著臉,目視著對方,就好像沒看到餘雄的舉動,站在那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