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這是意外
“……”
聽到老祖宗的話,江小虎本來是應該興奮的,可是聽到後半句話,直接呆住了。
老祖宗的話說起來語氣平靜,好像長輩在教導晚輩一樣,傳到耳朵裏麵卻是那樣的讓人不寒而栗,老覺得有一把無形的長劍抵在脖子上麵。
“去吧,這件事情我會派人辦的,若是你沒有做到……”
“我想我已經準備好方法了!隻是時間與用藥量方麵需要考證!”
不等老祖宗把話說完,江小虎直接打斷了老祖宗的話,轉頭叫了一聲西瓜,讓她過來。
“老祖宗,你看,這就是成果,不同於什麽其他的手術,我想以您的能耐,您應該能分辨出來吧!”
江小虎拉過西瓜來到床邊,有些尷尬的指了指西瓜的胸部,輕聲的說道。
若不是老祖宗在,西瓜此時肯定是麵紅耳赤的,可是害怕多於其他的感受,西瓜也不敢動彈,任由老祖宗的目光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蕩。
不多時,老祖宗收回刀劍一般的目光,點點頭,他自然是看的出來。
“需要什麽藥物,告訴齊雲就好了!”
“我知道,隻是……”
江小虎看了一眼老祖宗,又看了一眼門外,門瞬間關上,房間中隻剩下了老祖宗以及江小虎五人。
見到周圍的環境已經密封了,江小虎這才湊到了老祖宗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一個鍾頭之後,江小虎回到了房間中,剛走進房門,西瓜與櫻桃四人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來 。
江小虎知道她們應該被齊炳忠折磨了許久,再加上長時間在老祖宗的威壓之下堅持,此時已經是強弓之末,支撐不住了,隻好一個個的將她們抱回到臥室。
幾人也許是真的累了,剛被江小虎放在床上,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真是苦了你們了!”
看著四人的臉龐,還有衣服之下鞭打的痕跡,江小虎搖搖頭,心中不由得慶幸自己沒有生在這樣的大家族之中。
下人的生命永遠不如豬狗,永遠是任人宰割的!
“對不起……”
輕歎一聲,江小虎伸手撫摸著西瓜的側臉,許是臉上的傷過重, 僅僅是觸碰了一下,西瓜便鎖起眉頭,側過頭,又因為身上的傷口,再次調整睡姿。
半晌,西瓜這才停下來動作,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靈壺針法》的奇妙不僅僅是針法,還有其中的灸法以及推拿的動作,而這針法江小虎已經學會了這麽久,一直以來也沒有真正的拿出來使用過,今天也是個一個絕佳的機會。
西瓜四人的傷勢看起來是受到表麵的傷勢,其實更為嚴重,那些抽打她們的鞭子也許是由真氣煉製的,江小虎不知道誰有這樣的能力,能將真氣打進別人的體內,傷害別人的五髒六腑。
但他知道,自己的推拿手法可以治療,這就已經足夠了。
俗話說,男女有別,此時江小虎也懶得計較這些沒用的,如果晚了一些,這些傷勢留下了,變成了暗疾,他也會因此而內疚一輩子的。
想到這裏,江小虎把手伸進了西瓜的衣服內,開始輕輕的按壓起來。
若是一個人,江小虎也好受一些,可是床上躺著四個人,整整四個鍾頭的時間,江小虎都沒停下來過,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經是滿頭大汗,而床上的四人也是大汗淋淋,隻不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並沒有反應而已。
“他娘的,怎麽這麽累啊!難不成我現在的真氣還是不足以全力運行《靈壺針法》?”
江小虎索性直接坐在地上,看著窗外的落日,開始吐槽起來。
還別說,江小虎想的一點兒也沒錯,這種失傳已久的針法,豈是三天兩日的時光就能融匯貫通的。
“運氣……提精凝神!”
想起了針法中的口訣,江小虎也在落日的照射之中,開始默默的念起口訣,下意識地運氣。
時間一點一滴消逝,江小虎坐在床邊,鼻尖上再次凝出了一團煙霧,卻沒有早上的時候巨大,隻有拇指大小。
轉念之間,沙漠中的風沙已經卷起黃沙在肆意的飛舞,天上皎潔的月亮好像要壓迫過來一般,顯得巨大無比。
臥室中,在睡意綿綿之中,西瓜率先醒來,睜開雙眼後猛地坐起身子,見到江小虎坐在床邊正在修練,不知為何心中變得安定很多,露出了笑意。
也許是臉上之前的傷勢過於嚴重,無法做出表情,此刻笑起來,她連忙抬手摸摸自己的臉,發現傷勢已經恢複,又暗下運功,體內多餘雜亂的真氣也已經消失不見,再看看江小虎臉上的汗漬,心中也明白了過來。
“謝謝!”
西瓜笑笑,悄然湊到江小虎的身邊,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了一下江小虎的臉頰。
“唔,臥槽……”
西瓜的嘴唇剛剛離開江小虎的側臉,江小虎猛地睜開雙眼,一轉頭,看到西瓜坐在自己的身邊,一樣是受到了驚嚇。
“臥槽,怎麽辦!”
江小虎也傻眼了,看著西瓜,咽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麽。
“怎麽了?”
西瓜也愣了一下,話音剛落頓時感到不對,一股奇怪的真氣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體中,衝著自己的身體下側鑽下去。
“這,這是什麽?”
“不是,這個!”
“這到底是什麽!”
“這是我的精氣,你怎麽突然親我幹什麽!”
“我不知道啊!”
西瓜此時也慌了神,趕忙運行真氣,可是她的真氣那裏比得上江小虎的精氣?再加上慌亂之中,根本就阻止不了江小虎的精氣。
鬥爭片刻,江小虎的精氣成功的抵達了目的地。
“我……”
江小虎見西瓜膛目結舌的模樣,也知道精氣肯定是已經鑽到了該去的地方了,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不要說了!”
西瓜麵色陰沉,卻難掩眼底的慌張與無助,抬手意示江小虎不要說話。
“這是意外!我會負責的!”
沉默片刻,外麵的月光好像在故意的調節氣氛,照在江小虎的臉上,為他鍍上一層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