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亡命徒
“咯咯咯,我以為你在逗我呢!”
十幾分鍾之後,在這位自稱妙義的美女的帶領之下,江小虎與她來到了甲板上,吹著海風,妙義不停的在笑。
“啊……不是啊,你是做什麽啊!”
江小虎看她一直在笑,總覺得有點兒尷尬,想找一個話題聊幾句。
“我啊,我是做生意的,不過可不小哦!”
妙義笑了兩聲,俯下身子捂著肚子,像是被點了笑穴。
“你在笑什麽啊!”
江小虎看她不停的在笑,心中更是瘮得慌,低聲的問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畢竟跟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大半夜的在甲板上吹風,結果人家還一直在笑,任由誰也會有些肝兒顫。
“等一下,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哦!”
妙義見他要走,撇撇嘴叫住江小虎,緊跟著,在江小虎驚訝的目光中,猛地掀開了自己的旗袍,露出裏麵絕美的身體。
“你……”
砰!
不等江小虎驚呼一聲,一聲悶響傳來,江小虎隻覺得後腦勺上被什麽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劇痛傳來,這才反應過來是被偷襲了。
“你幹什麽?”
江小虎轉頭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男子,撇撇嘴,犯了一個白眼問道。
他現在算是明白過來妙義是幹什麽的,太明顯了,這就是做殺人越貨的生意的。
“你,你怎麽……”
男子手中拿著已經打斷了的碗口粗的棍子,愣住了, 指著江小虎說不出話來。
“爽……啊啊啊啊啊!呸!”
江小虎搖頭輕歎,正要上前一步給那個男子甩上一個耳光,話還沒張嘴,腰後一陣劇痛傳來,緊跟著話都說不利索了。
噗通 ……
“什麽鬼,怎麽這麽耐打!”
看著江小虎被電暈了過去,男子咽下口水,手都開始顫抖起來,看著妙義低聲的問道。
妙義哪裏知道這些,搖搖頭,這才將手中的一個電線扔到一邊。
“從哪兒拔得?”
男子拿出繩子一邊綁江小虎,一邊看著妙義,低聲地問道。
“那裏,我看這麽粗的棍子都打不暈他,我就把這邊電線拔了!”
妙義則是係著旗袍上的扣子,指了指一邊的喇叭,小聲的說道。
“好叭!”
男子點點頭,把江小虎扛到肩頭,轉身走向了船艙內。
噗!
“給老子醒!”
啪!
一盆涼水,一聲怒罵,緊跟著一個耳刮子,把江小虎從美夢中打醒。
“嘶……好疼!”
江小虎睜開眼睛,甩甩頭,嘴裏嘟囔著一句,掃了一眼四周,昏暗的房間中,兩男一女正在看著自己。
毆打自己的正是之前拿棍子打自己的男子。
“行啊你,高壓電都隻是把你打暈了而已!”
男子輕笑一聲,伸手一把抓住了江小虎的頭發。
“給我鬆開!”
江小虎滿臉不耐煩,低喝一聲,真氣瞬間爆發出來。
犀利的眼神中,精純的真氣不斷凝聚,與男子眼神相撞的瞬間,真氣爆發,順著空氣飄出,好像在追蹤者眼神,鑽進了男子的身體之中。
“對,對不起!”
驚嚇之餘,男子鬆開江小虎的頭發,連退幾步,下意識的開始道歉。
“你在胡說什麽?”
唯一的一個女子正是妙義,輕笑一聲,上前一步,隻是與江小虎眼神對撞的瞬間,也愣住了。
江小虎倒是不在乎,看向了僅剩的那名男子,雙手緊握,一用力,噗呲一聲,拇指粗的尼龍繩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掙斷。
“你們是幹什麽的?”江小虎伸展了一下身子,走向偷襲自己男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李……李悅!”
“哦哦,那還挺好的,來,把棒球棍給我!”
江小虎說著指了指牆角的棒球棍,後者雖然心中升起了濃鬱的恐懼,可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去拿起了棒球棍,遞給江小虎。
咚!
一聲清脆的響聲。
江小虎接過棒球棍直接掄在他的頭上,棒球棍應聲斷裂,而男子也倒在血泊之中,沒了氣息。
“殺人嗎?感覺還是那樣,不太好!”
看著男子,江小虎悠悠的說了一句,轉頭看向了僅剩的一男一女。
“我,不要殺我,我什麽都可以的!我身材很好的,我還能賺錢的!”
妙義怎麽想得到自己竟然綁了個煞星回來, 頓時慌了,跪在地上伸手解開衣服,不斷地求饒。
“所以說你就死主事的了?”
江小虎倒是沒關注妙義,轉而看向一直麵色不變的男子,低聲的說道。
“我叫錢非,貴姓!”
男子輕笑一聲,並不害怕,站起身子,伸出了右手。
“我姓爸,單名一個爸!叫我!”
“爸爸!”
“很乖!你先出去吧!”
江小虎見他竟然不會害怕,倒也覺得有些稀奇,笑了笑讓他先出去,畢竟齊雲說了有什麽事情就自己解決,那就自己解決。
放一個出去,這樣以後有人惹自己的時候,也會想起來這仨的結果。
可江小虎不知道的是,錢非剛走出房間,褲子上就傳來一陣惡臭,緊跟著,一些泛黃的液體順著褲腳往外流出來。
“好了沒人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等到錢非出去之後,江小虎看著依然跪在地上的妙義,笑了笑。
“不要,我什麽都可以的!”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江小虎聞言點點頭,伸手將一邊的插頭拔下來,又將另一邊直接塞進了妙義的衣服中。
“呃呃……唔唔唔!額!”
滋滋滋!
雖然江小虎沒有看到火花,但是想來,妙義應該不會有他的身體素質,一定會非常疼的,也就不忍心去看,轉身拉開了房門走出去。
自從有了沈蓉兒她們三人,江小虎就不覺得有什麽女子長得好看的,現在多了西瓜四人,平常的女子已經不如他的眼了,所以……該殺的,他再也不會心慈手軟。
“你忘了我說的了!?”
“沒有!”
江小虎剛走出房間,齊雲再次如同鬼魂便出現在他麵前,麵色平靜,冰冷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