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我抓住你了
冉舟輸密碼的手怎麽也按不下去了。
懷裏的人醉醺醺的,歪著腦袋看著他。故意為難他一樣,表情有點壞,帶著點任性的可愛。
“跟我睡?”冉舟看著她問了一遍。
傅芯兒點了點頭,醉眼朦朧,“不要一、一個人。”
她滿身酒氣,*都打結了。小臉也粉撲撲的,看樣子喝的不少。
冉舟若有似無的歎了口氣,“好。”
抱著她去開了自己家的門。
傅芯兒進了門就脫掉鞋子推開冉舟,自己跑到沙發上坐下,抱著一個靠枕,眼巴巴的看著冉舟。
冉舟把她的鞋子擺好,迎上她的視線,“怎麽了?”
“昨晚沒睡好。”
“為什麽?”
“不習慣。”
冉舟勾了勾唇,是特別明顯的勾唇,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這人在外麵也會笑,但那笑容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有多假,職業假笑,紳士卻沒有情感。
傅芯兒一直覺得冉舟這人可能有情感缺失。
可是他這會兒笑得分明很好看,笑意從眼睛裏透出來,整個人似乎多了一些人氣。
不再是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
“為什麽不習慣?”冉舟問。
傅芯兒鼓了鼓腮幫子,“因為沒有你,不習慣。”
冉舟心情很好的摘了眼鏡,然後脫了外套。
語氣也比平時溫柔多情:“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不渴,不喝。”傅芯兒歪著腦袋盯著他看,心裏麵著急的不行,怎麽還不開始親,她要等不及了。
冉舟卻起身去了洗手間,看樣子是要去拿毛巾幫傅芯兒擦臉。
傅芯兒直接倒在沙發上,差點口吐白沫。
她就想知道,冉舟這一次會不會偷偷親她。他要敢親,哼,絕對被她抓個正著,看他還怎麽抵賴。
冉舟很快就捏了熱毛巾回來,傅芯兒閉上眼睛抬起頭,讓他擦臉。
這完全就是一個求親親的姿勢,她故意的。
臉上一暖,冉舟居然無視她的紅唇,真的在給她擦臉。
這到底是個什麽人?
他的動作倒是很溫柔,毛巾又軟又暖,濕濕的貼在臉上特別舒服。
傅芯兒雖然沒有徹底醉,但她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的,呼吸間都是葡萄酒的香甜。
“舟舟,舒服。”腦子有點暈乎乎的,這酒的後勁很足。
大概太舒服了,這貨還勾起唇,身子情不自禁的搖啊搖。
冉舟哪裏還忍得住,放下毛巾捏住了她的下巴。
傅芯兒心中狂喜:“他來了,他來了,他終於來了。”
溫熱的唇落下來,傅芯兒睜開了眼睛。
睫毛顫巍巍的分開,露出清明含笑的眸子。
冉舟眼眸眯了眯。
傅芯兒看著他:“舟舟,我抓住你了。”
冉舟失笑,這才明白這丫頭裝醉。
卻沒有鬆開捏著對方下巴的手。
傅芯兒杏眼烏溜溜的放光,一把揪住了冉舟的領子:“我看你還怎麽狡辯,哼,說吧,你是不是覬覦本小姐很久了?”
冉舟聲音微啞:“你說呢?”
被冉?看木頭樁子都深情?舟這麽瞅著,這尼瑪誰頂得住?
反正傅芯兒是頂不住的,“我看你就是。”
說完就撲上去,直接吻住了冉舟的唇。
冉舟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抱住了她,兩人從客廳一路吻到臥室。
第二天傅芯兒醒來的時候冉舟還在。
*抱著光溜溜的冉舟,傅芯兒睜開眼睛還愣了一下。
回了回神,嗷,昨晚真的睡了。
昨晚上雖然是裝醉,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喝酒還真是有效果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了再說。
“醒了?”頭頂傳來冉舟有些低沉的聲音。
傅芯兒不想動,用手在冉舟胸膛上戳了戳:“冉總,你好像已經遲到了。”
冉舟捉住那隻爪子,“今天休假。”把手拿到唇邊親了親,“餓不餓?”
兩人昨晚鬧到半夜,本來隻是一局的,誰知道洗著澡沒控製住又來了一局。
後果就是傅芯兒睡了個大懶覺,冉舟其實早上就醒了,電飯煲裏預約好煮粥又回床上抱著傅芯兒睡了個回籠覺。
“餓了。”
“我煮了粥,還想吃什麽?”
“隨便。”傅芯兒調皮的在他胸膛上蹭蹭,“我很好養的,不挑食,也不追求名牌,你的工資可以養一百個我。冉總,要不要養起來試試?”
“好。”
大概真的是在槐安習慣了兩個人一起睡,前天晚上他也失眠了。
半夜醒來懷裏空蕩蕩。
一個人睡了這麽多年,不過是跟這丫頭睡了半個月而已竟然就不習慣了。
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
下班回來麵對空蕩蕩的房間,也不習慣了。
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個怪人,其實冉舟自己心裏清楚,他也是肉體凡胎,他也需要有人陪在身邊。
他也不想這輩子隻有報恩和工作,他也想有他自己生活,有屬於他的家。
“那就起來。”捏了捏傅芯兒的鼻子,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粥已經好了,我再弄兩個小菜。”
“好的。”
傅芯兒趴在床上看冉舟下床穿衣。
他在家一直都是很隨意的家居服,有一種很溫暖的家的味道,跟公司那個工作狂完全不一樣。
天氣暖和起來了,冉舟穿了條灰色的長褲,上麵是件長袖T恤。頭發也亂糟糟的,精英形象全無,滿身的煙火氣息。
傅芯兒愛死了這樣的冉舟,因為這樣的冉舟是別人不曾看見過的。
“要是困就再睡一會兒,飯好了叫你。”冉舟在她身上拍了拍才進了浴室洗漱。
傅芯兒抱著被子滾了一圈,到處都是冉舟的味道,她身上也全是對方的味道,這種喜悅別提有多爽了。
這貨在群裏丟下了一枚炸彈:“我跟舟舟全壘打了,快,掌聲在哪裏?”
雲舒和周玥很快就發了恭喜恭喜百年好合等字樣。
最絕的是傅見深,轉頭就給她轉了5個9,並留言:“代替三哥好好慰問冉舟吧,辛苦了。”
傅芯兒心安理得地收了錢,回了傅見深一個字:“呸!”
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下床,廚房那邊抽油煙機在嗡嗡的響。
冉舟站在灶前,正在往盤子裏鏟煎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