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給我出招
可結果,江七鬆這幾位有名的打手都鼻青臉腫的從墨山煤礦的地盤滾了出來。
看著身受重傷的七人,江七鬆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點,這幾人都是被宋書與夏達的人打的!
聽著七人的匯報,江七鬆咬牙切齒的緩緩吐道。
“葉龍…”
若那塊地隻是一個爛尾樓,江七鬆放棄也就算了,但是不行!
重要的是投資進去的修建的錢嗎?重要的是那塊地啊!
原本江七鬆算計的結果,是那塊地無論如何都會到自己手中。如果不是因為那塊地是楚家的,江七鬆又怎麽會跟楚氏集團合作。
現在,楚家為了賠付違約金,已經把那塊地抵押給自己了。
眼看著香餑餑到自己的手中,現在卻被葉龍弄出這麽大個幺蛾子,他要怎麽給銀宗交代,怎麽給中樞輾轉站一個交代?
事到如今,江七鬆已經徹底被觸及了黴頭,他也不想在為了試探葉龍浪費更多的人與精力了。
離開醫院,江七鬆撥通了一個許久都不曾聯係的電話。
沒多久,江七鬆眉頭舒展的放下了電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下去。
晚上,江七鬆的住所來了一位大客人。
江畝月的到來讓江七鬆的臉色稍微有些好轉,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江七鬆難得表現出歡迎賓客的態度。
江畝月,是銀宗的三長老,也是讓江七鬆務必要拿下城南那塊地的人。
“來的路上,我已經看完這段時間,那個叫葉龍的在隴海市所做的所有事情了。”
江畝月接過江七鬆遞過來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過一個半路出家的小人物,你怎麽也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
江七鬆無奈的歎了口氣,十分的語重心長。
“老三,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我在外麵打拚,你不懂我的難處。”
“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麽老五這些時間為什麽一直沒有消息。”
江畝月輕輕搖頭:“他遊手好閑慣了,說不定是在哪個地方逍遙快活呢。”
江七鬆張著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但看向江畝月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不對勁。
放下手中的茶杯,江畝月試探性的挑了挑眉:“你是想說,老五被害了?”
許久,江七鬆有些難過的點點頭。
下一秒,江畝月身上的怒氣陡然爆發,就連在房間裏玩耍的江晴都感覺到了江畝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江畝月就說,江曾武雖然遊手好閑,可也不會這麽長時間不與家裏人聯係,這段時間,都是他去照看江曾武的家人的。
但是江七鬆為什麽一直不上報大本營,而是隱瞞著不說呢。
難道這個叫葉龍的,真的有什麽過人之處不成。
江畝月深吐一口氣,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給老五報仇。”
江七鬆點點頭,似乎是感歎,又仿佛是自責。
“唉,這些年我不知退步了多少,之前與葉龍交過手,卻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下。”
“不然,我也不會讓你來隴海市替我解決這個禍害。那塊地,隻要他葉龍開口說不要了,才算真正的被我們握在手中。”
江畝月哪裏看不出江七鬆的意思,當即說道。
“二哥,是我們的東西,誰都搶不走。”
得到了江畝月肯定的回答,江七鬆眼前一亮,心裏更加的舒坦了。
今晚上的風格外的大,蕭雨柔連忙把窗戶關上,萬一半夜下雨飄進來可就不好了。
葉龍還在浴室裏麵洗澡,就感覺到了蕭家外麵的動靜不太對。若無其事的洗完澡,葉龍隨便找了個散步的借口,來到了蕭家的外麵。
江畝月筆直的佇立在馬路的正中間,就仿佛是一尊雕像,背負著雙手,抬頭看著月色正濃的夜空。
葉龍還沒走進,他就感覺到江畝月身上的氣勢襲來,直掃他的腳底了。
嗤,葉龍心裏冷笑一聲,越發的走進江畝月。
可二人眼神沒有任何的交集,一直到快要擦身而過時,一股排山倒海的氣息從二人的交接點散開,轟然撞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嗬,果然有點意思。”
江畝月輕道一聲,腳尖點地行走,反手就抓向葉龍。
可葉龍就如早就預料到一般,右手成爪,卡住江畝月的手臂。
撕拉一聲,江畝月手臂上的衣服被葉龍扯下,更是在江畝月的臂膀上留下了五爪印。
那血色微冒,長長的劃痕不經讓人倒吸一口冷氣。
“爾等豈敢!”
江畝月沒想到葉龍出手比他還要快,甚至輕而易舉的就傷了自己。
頓時,心裏的優越感就仿佛受到了侮辱,江畝月毫不手下留情的雙腿彎曲,彈一般的奔向了葉龍。
江畝月跟江七鬆長得還是有些像的,所以葉龍第一時間就猜測出了這人是誰叫來的。
葉龍後退幾步,看似風輕雲淡的躲閃著江畝月的一拳一腳。
那像玩一樣的態度,著實讓江畝月心中不爽。
“葉龍!你敢不敢出招!”
江畝月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停住動作,惡狠狠的怒視著葉龍。
葉龍笑了,在寫本就沒人的街道下,倒是顯得有幾分毛骨悚然。
“是江七鬆派你來送死的?”
江畝月眼神微眯,拳頭已經緊握。
“我隻知道,你不放棄那片爛尾樓,死的就是你!”
挑了挑眉,葉龍想不通江七鬆為什麽就是不肯放棄那塊地。
明明爛尾樓的那塊地的名聲已經被墨山煤礦搞臭了,江七鬆自己也挖了坑,這種時候還不賣,難道真的要等到那塊地無人問津一文不值了,江七鬆才會選擇放手嗎。
還是說那塊地,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了讓你死個痛快,你聽清楚了,我乃銀宗三長老,江畝月!”
“識相點,就不要跟我們銀宗爭東西,那塊地是我們銀宗的!”
不提及銀宗還好,江畝月一說到銀宗二字,就是再把他自己往死路上逼。
察覺到葉龍的眼神越來越狠,江畝月也怒了。
世界上總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明知道自己不足別人千萬分之一,還要去跟別任人爭這爭那。
但江畝月不知,他的這個想法,想的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