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射雕世界
林凡回到別墅區，給顧傾城發了個信息說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在產品上市前回來。林凡心意一動，推開了神戒中的新世界大門，進到了新開發的世界，林凡進入神戒的時候還是全身戒備著。發現沒有什麽危險才放下心來，又是林子，感情是因為自己姓林的緣故？林凡心裏吐了下槽。
整理了一下走出林子，走了一會，看見前麵有幾個人，其中一個人道：靖兒先去。另外一個人道：四哥說要靖兒獨自先去嘉興，咱們探明這事之後再行趕去。再一人道：不錯，靖兒也該一人到道上曆練曆練了。林凡知道這應該就是射雕英雄傳了。想到沒有什麽目的可走，林凡決定先跟著郭靖看看，再做打算。以林凡的功力，郭靖自然發現不了，林凡看到郭靖被幾女打劫也不去管他，知道郭靖不會被這幾個人攔住。待郭靖在大酒樓吃飯的時候，林凡看到店門口吵嚷起來，隻見郭靖的小紅馬好端端的在吃草料。兩名店夥卻在大聲嗬斥一個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少年。那少年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頭上歪戴著一頂黑黝黝的破皮帽，臉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來麵目，手裏拿著一個饅頭，嘻嘻而笑，露出兩排晶晶發亮的雪白細牙，卻與他全身極不相稱。眼珠漆黑，甚是靈動。林凡知道這就是小黃蓉了。
一個店夥叫道：“幹麽呀？還不給我走？”那少年道：“好，走就走。”剛轉過身去，另一個店夥叫道：“把饅頭放下。”那少年依言將饅頭放下，但白白的饅頭上已留下幾個汙黑的手印，再也發賣不得。一個夥計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過。林凡道：“別動粗，算在我帳上。”撿起饅頭，遞給少年。那少年接過饅頭，道：“這饅頭做得不好。可憐東西，給你吃罷！”丟給門口一隻癩皮小狗。小狗撲上去大嚼起來。
一個店夥歎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饅頭喂狗。”林凡道：“小兄弟餓了吧？今天我請你吃飯，你現在正在長身體，可不能餓著了。”小二，把你們的拿手好菜上一桌來，說完丟給小二一塊金子，小兄弟你想吃什麽隨便點。接著黃蓉的小手就向樓上走去，也不嫌髒。黃蓉小臉一紅，倒也沒有把手拿開。黃蓉道：“好，我一個人悶得無聊，正想找伴兒。”黃蓉道，今天你是不是真的請客？我隨便點？林凡道：那還用說。在下別的沒有，但錢管夠。吃什麽隨便點就是了。黃蓉見林凡絲毫不做作，確實是林凡對錢沒有概念。另外那位小兄弟的帳也算在這裏，林凡指了一下郭靖那裏。郭靖道：多謝朋友了。在下郭靖。林凡道：林凡。雙方算是報了名字。
黃蓉道：“喂夥計，先來四幹果、四鮮果、兩鹹酸、四蜜餞。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爺要些甚麽果子蜜餞？”黃蓉道：“這種窮地方小酒店，好東西諒你也弄不出來，就這樣吧，幹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鮮果你揀時新的。鹹酸要砌香櫻桃和薑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店小二聽他說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黃蓉又道：“下酒菜這裏沒有新鮮魚蝦，嗯，就來八個馬馬虎虎的酒菜吧。”店小二問道：“爺們愛吃甚麽？”黃蓉道：“唉，不說清楚定是不成。八個酒菜是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薑醋金銀蹄子。我隻揀你們這兒做得出的來點，名貴點兒的菜肴嘛，咱們也就免了。”店小二聽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等他說完，道：“這八樣菜價錢可不小哪，單是鴨掌和雞舌羹，就得用幾十隻雞鴨。”少年向林凡一指道：“這位大爺做東，你道他吃不起嗎？”剛剛林凡丟了一塊金子給他知道林凡是大款，林凡又丟給他一塊金子，當下答應了，再問：“夠用了嗎？”少年道：“再配十二樣下飯的菜，八樣點心，也就差不多了。”店小二不敢再問菜名，隻怕他點出來采辦不到，當下吩咐廚下揀最上等的選配，又問黃蓉：“爺們用甚麽酒？小店有十年陳的三白汾酒，先打兩角好不好？”少年道：“好吧，將就對付著喝喝！”不一會，果子蜜餞等物逐一送上桌來，林凡每樣一嚐，感覺也就一般。那黃蓉高談闊論，說的都是南方的風物人情，林凡聽他談吐雋雅，見識淵博，不禁大為傾倒。林凡好凡也是經曆過兩個位麵的人，又經過現代信息化時代，偶爾也會插上幾句，這倒令黃蓉有點意外了，再過半個時辰，酒菜擺滿了兩張拚起來的桌子。那黃蓉酒量甚淺，吃菜也隻揀清淡的夾了幾筷，忽然叫店小二過來，罵道：“你們這江瑤柱是五年前的宿貨，這也能賣錢？”掌櫃的聽見了，忙過來陪笑道：“客官的舌頭真靈。實在對不起。小店沒江瑤柱，是去這裏最大的酒樓長慶樓讓來的。通張家口沒新鮮貨。”黃蓉揮揮手，又跟林凡談論起來，論文采十個林凡也比不上黃蓉，但論見識林凡倒可以甩黃蓉十八條街，這倒和黃蓉詳談甚歡，道：“咱們說了這許久，菜冷了，飯也冷啦！”林凡道：“熱過的菜都不好吃。”把店小二叫來，命他把幾十碗冷菜都撤下去倒掉，再用新鮮材料重做熱菜。酒店中掌櫃的、廚子、店小二個個稱奇，既有生意，自然一一照辦。林凡對錢又沒什麽概念，吃飯講究的是吃個開心，，既和黃蓉說得投契，心下不勝之喜，便多花十倍銀錢
，也絲毫不會放在心上。等到幾十盆菜肴重新擺上，黃蓉隻吃了幾筷，就說飽了。店小二心中暗罵林凡：“你這傻蛋，這小子把你冤上啦。”一會結帳，共是一十九兩七錢四分。剛剛給有黃金還有節餘，林凡也不要找零錢。
出得店來，朔風撲麵。那少年似覺寒冷，縮了縮頭頸，說道：“叨擾了，再見罷。”林凡見黃蓉衣衫單薄，當下脫外套，披在他身上，說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林凡自己內力深厚，倒不至於感覺到冷。他身上黃金多得是，取了六塊給黃蓉，道：這些你拿著，就該夠你生活一段時間了，要是不夠再來找我。黃蓉也不道謝，披了林凡的外套，飄然而去。黃蓉走出數十步，回過頭來，林凡，站在長街上兀自望著自己，呆呆出神，知他舍不得就此分別，向林凡招了招手。林凡快步過去，道：“賢弟可還缺少甚麽？”黃蓉微微一笑，道：“還沒請教兄長高姓大名。”林凡笑道：“真是的，這倒忘了。林凡。兄弟你呢？”那少年道：“我姓黃，單名一個蓉字。”林凡道：“你要去哪裏？”黃蓉搖頭道：“我不回南方。”忽然說道：“大哥，我肚子又餓啦。”林凡喜道：“好，我再陪兄弟去用些酒飯便是。”這次黃蓉領著他到了張家口最大的酒樓長慶樓，鋪陳全是仿照大宋舊京汴梁大酒樓的格局。黃蓉不再大點酒菜，隻要了四碟精致細點，一壺龍井，兩人又天南地北的談了起來。黃蓉聽說林凡準備去大漠有找兩雕來養，好生羨慕，說道：“我正不知到哪裏去好，這麽說，明兒我就上蒙古，也去捉兩隻小白雕玩玩。”林凡道：“那可不容易碰上。”黃蓉道：“怎麽你又要去碰運氣？”林凡道蒙古苦寒，朔風猛烈，你身子單薄，隻怕禁受不住，問道：“你家在哪裏？要不我送你回家？”黃蓉眼圈兒一紅，道：“爹爹不要我啦。”林凡道：“幹麽呀？”黃蓉道：“爹爹關住了一個人，老是不放，我見那人可憐，獨個兒又悶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給他吃，又陪他說話。爹爹惱了罵我，我就夜裏偷偷逃了出來。”林凡道：“你爹爹這時怕在想你呢。你媽呢？”黃蓉道：“早死啦，我從小就沒媽。”林凡道：“你玩夠之後，就回家去罷。”黃蓉流下淚來，道：“爹爹不要我啦。”林凡道：“不會的。”黃蓉道：“那麽他幹麽不來找我？”林凡道：“或許他是找的，不過沒找著。”黃蓉破涕為笑，道：“倒也說得是。那我玩夠之後就回去，不過先得捉兩隻白雕兒。”兩人談了一陣途中見聞，笑吟吟的道：“大哥，要不我們就去大漠捉雕兒？”林凡道：“我本來就準備去那裏。不過去那裏之前還得辦件事情先，你得等一天。”黃蓉道：“為什麽要等一天”。林凡道，你身子單薄，我給給你找一件寶物才能夠去。黃蓉道：什麽寶物？林道道：“允許大哥先賣個關子。走，大哥帶你去去寶物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