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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樹成精成妖

  她一提及十年前,我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畫麵,那是一個深秋的下午,風和日麗,也是我跟童童分別的那天。在小樹林裏我們揮淚吐相思,最後在離別的時候,童童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說,周行山,今日你我一別,隻怕是此生再無相見之日,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好不好?


  我拒絕了!


  不是說我不愛她,也不是說我性取向不正常,更不是她不漂亮,而是,我兩世為人,無論是定力,還是思想,等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不想傷害她,我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也不是一個完事就能提起褲子轉身離去的人,我有我做人的原則,給不了她幸福,就不會輕易的脫她的衣服。


  昔日如此,今日也是如此。


  為了避免童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我連忙轉移話題說:“童大美女,現在時間尚早,這個問題留待晚上再討論吧,咱們先說說你那位孟書記吧。”拿孟書記說事,這是我臨時想到辦法,也是一個避免尷尬,同時可以婉轉的拒絕童童的方法。


  我相信,憑著童童的那股子聰明勁,肯定能聽懂我這話要傳達的意思。


  事實證明童童聽懂了,她一聽我提及孟書記,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隨即搖了搖頭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我沒那麽下賤。”


  說到這裏,她表情落寞的走到了窗邊,自馬甲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根香煙,點著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看著窗外,一臉憂傷的說:“在村裏人的眼裏,我童童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是一個為了錢,能夠給被人當小蜜的放蕩女人。甚至在你周行山的眼裏,都覺得我跟你上床都不配。”


  說到不配,童童猛的一轉身,淚眼婆娑的朝我掃了過來。我連忙擺擺手,解釋說:“不是的,不是的,童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然而,童童卻搖了搖頭,說:“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但是……誰又能夠理解我的心酸和無奈呢?”她頓了頓,然後深吸一口氣說:“就在去年一年,我公公婆婆,小叔,嬸子相繼死去,就連我老公也深陷牢獄,你叫我一個女人怎麽辦?我要生活,我要養家,我要想辦法救我老公,你告訴我怎麽辦?周行山,如果換做是你,你怎麽辦?”


  麵對童童的詢問,我無言以對,如果這種事情降臨到我的身上,我也會六神無主,也會不知所措。但是,這些都不足以成為她淪落為別人的情婦,玩偶的理由。


  童童看我沒有說話,似乎猜出了我心中所想,她慘然一笑,道:“周行山,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告訴你,我跟孟書記絕對沒有上床,我之所以對他虛以為蛇,是我想利用他來救我老公。”


  童童

  這麽一說,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解釋說:“童童我沒這個意思,你別胡思亂想,我在想你剛剛說問題。”我怕她不明白我的意思,連忙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剛剛說一年家裏死了四個人那事,我覺得這裏邊有些不對勁,估摸著有人對你們家動了手腳。”


  “手腳?”童童峨眉緊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然後很坑定的搖搖頭說:“不會的,我家公公婆婆他們為人和善,從來沒跟人家結過仇,紅過臉,別人害我們家做什麽?再說了,我們家也沒錢,別人為什麽要害我呢?”


  我想說,童大美女,你別忘了除了錢和仇恨以外,你的美貌也有可能會導致別人害的你家破人亡。但,這樣的話,我說不出口。一方麵,這僅僅是我的猜測。令一方麵,這句話挑逗性很強,我可不想,再被她有所誤會。


  為了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決定在陰陽宅院上下功夫。雖然說,有很多法術,同樣可以致人死亡,但是這些法術,基本上都需要毛發,八字,指甲,衣褲等東西。而且,連殺四五個人,按照道上的行情沒個幾百萬是拉不下來的。


  再說,就算是給幾百萬,也不一定有人會接這檔子生意。畢竟,殺人這事有損陰德,自個折壽,遭報應不說,甚至都有可能禍及子孫後代。偶爾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用上一兩次也就罷了,但真正把這個當做生意來做,我相信懂法術的同行,沒有人會這麽做。


  所以,我斷定導致童童家破人亡的原因出在陰陽宅院上。


  為什麽我這麽肯定呢?

  因為陰陽宅院被鎮破的事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記得大概在八月份左右,當時我還小,雖然兩世為人但法力不夠,當時爺爺去外地幫人平事去了,他走了不久之後,有一個小夥子就找來了。他說自個父親昨天晚上去世了,死的十分蹊蹺,身上既沒有傷痕,也沒有表現出極為痛苦的樣子。


  我一聽說這事,第一反應就是讓他報警,因為破案這事我管不了,也不歸我管。可小夥子卻連連搖頭,說這事報警不行,警察管不了,也沒那個本事。聽他這麽一講,我就問他是怎麽回事。結果這小夥子說了,家裏有頭有妖怪,而且還是個樹妖,貌似還十分厲害的樣子。


  聽他這麽一說,我當時就笑了,靈界五大家族狐、黃、蟒、常、白,附身害人的事,我聽過,也見過,但樹成精成妖,這還是頭回聽說。


  對此,我是壓根不信。


  小夥子看我不信,於是信誓旦旦的說出了事情的整個經過。原來,他們家門口載了一顆香樟,大概有十來年了。前些日子,有收樹的到村子裏出了二千塊錢要買這棵樹,小夥子的父親一看這樹還能值這麽多錢,於是便把這


  樹賣給了人家。說來也是奇怪,大樹被挖走的第二天,小夥子的母親就病了,而且還挺嚴重的。


  雖說治療比較及時,病情得以控製,但身體始終無法康複。小夥子的父親感覺這事有些邪門了,可又舍不得花錢找我父親幫忙去看看,於是呢,就在被挖掉大樹的原來地方重新栽了一顆小樹,並且燒了一些紙錢。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弄完這一切之後,當天晚上他就兩腿一蹬,嗝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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