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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為了錢,她舅舅不知為何誤入歧途,看在小時候的情麵上,她得讓她舅舅脫離黑暗組織,重返正道。
“戰蜀綽號死神,是對麵恐怖組織的最大頭目,每周他都要親上一次戰場,好像是以此鼓舞士氣,又或者是他的好戰,我不太清楚,反正是每周必打一次。戰鬥力驚人,槍法極好,又會布局和用兵,是眾多恐怖組織中最令政府頭痛的一個,我們派過去的多個臥底都被他殺害了,此人極其殘忍,折磨人的手段不亞於**屠殺猶太人。所以,你可要萬分小心。”李隊說著,戰和平認真聽,但她又有些不信,不相信小時候善良溫柔的舅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天我會讓隊伍假敗,在逃跑之際你就故意被他們俘虜過去,看見你舅舅後取得他的信任,留在那裏,裏應外合。”
戰和平默默點頭。
第二日,對麵趁天未亮之際偷襲了過來,我方隊伍假戰敗向後方撤離,在恐怖分子圍上來時,戰和平自然而然的被他們給俘虜了過去。
那些恐怖分子一看到戰和平是個女人,瞬間就樂開了花,口裏髒話不絕,甚至要占她的便宜,戰和平大聲嗬斥道,“都不許動我,我是來投靠我舅舅的,我舅舅是死神,誰要是敢動我一下,立馬讓我舅舅殺了你們!”
恐怖分子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大笑了起來,都不相信她說的是實話,可笑了一會之後,還是感覺此人有些蹊蹺,長相和死神一樣都是亞洲人的麵孔,他們懼怕死神的威力,所以在弄清楚事實麵前,誰都沒有動她。
她被帶到了恐怖組織的營地,是個廢棄的城鎮,他們的中心就在一棟被損壞還不那麽嚴重的廢棄大樓裏,他們壓著她上了三樓。
一個穿白色長袍,帶著金項鏈抽雪茄的人坐在沙發上,右臉和眉間有兩道短疤痕,眼神狠厲充滿著惡意。
“死神,她說她是你外甥女。”
死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道,“不認識。”
反動派分子又樂了起來,準備把她帶走,可是戰和平大喊,“舅舅,舅舅,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和平啊,我上幼兒園時在姥姥家,你放學後經常給我買吃的,你都不記得了嗎?”
“慢著!”已經被拉到門口的戰和平又被那些恐怖分子給停下了,死神說道,“把她帶過來。”
戰和平被扔到了他的腳邊,她就在地上跪坐著,抱住了他的腿,看著眼前的親人動情的大哭了起來,“舅舅。”今時不同往日,沒想到經年後你我再見,會是這樣的情景。
死神拉起她的手臂,認真的打量了她,女大十八變,也怪不得死神沒有一下子沒有把她認出來。等看了她淚眼花臉哭了一大會之後,死神眼裏放出一絲溫柔的色彩,這種眼神和二十年前的一樣。
不過死神並沒有更多的表露情感,先讓手下們退下了。等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人之後,死神說道,“平平,真的是你?”
戰和平馬上點頭。接著又站起來,厲聲說道,“舅舅,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這不是你,這不是我小時候認識的那個溫柔善良的,救下了兩隻從樹上掉下的幼鳥的那個有愛心的舅舅。”
死神畢竟已經加入黑暗組織這麽些年,早已變了,隻不過念著她還算是他的親人,給她留下了一條命,可是他還沒有問她是不是政府軍派來的奸細,她卻質問他變了?
死神冷笑道,“變了,我是變了,如何,人都是會變的!”
“可你不應該向著壞的一麵發展!舅舅,回頭是岸——”
“住口!”長期處於戰爭中的人脾氣都很暴躁,尤其是恐怖分子,而且這種脾氣中帶著不穩定的暴力因素,所以嚇了戰和平一大跳,“你敢來教訓我!”
戰和平本不願這樣直接的把她心裏的話說出來,可以按著李隊的方法曲意迎合,利用親情這張牌,在用他們說好的合理的辦法使死神寬心讓她留下。這樣直白的說辭很容易激怒死神,並且讓他懷疑,可是戰和平就是忍不住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話說出來,像個在大人麵前任性的孩子,因為麵對小時候給過她溫暖的親人,她還對他抱有一絲幻想,在親人麵前自然而然的會真情流露。
“舅舅,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加入反動派!”
“為了錢啊!”死神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不信,你不是那麽愛花錢的人。”兩個人沉默,遠處依然有炮火聲傳來,可能是其他反動派在與政府軍對打。聽了一會炮火聲,又把她從小時候的記憶拉回到現實中來,“小時候我還記得你為別人打抱不平,由此還挨了打,告訴我不要把你打架的事告訴姥姥——”
“住嘴吧,別再說了。”雪茄抽完,熄滅在煙灰缸裏,“我還沒有問你,你為什麽會在政府軍那方?”
死神緊盯著戰和平的眼,想看出她到底有沒有說謊。戰和平說道,“也是因為美金,我們國內喪屍橫行,大部分人都破產了,所以富貴險中求,隻能來當雇傭兵。”
“不如加入我們這邊吧,我也能給你美金,而且比政府那邊給的還要多。我之前拿望遠鏡看見過你,你槍打的很準。”
沒想到死神竟然主動讓她留下,看來留下比她預想的要簡單一些。“好啊,本來我就是想幹兩個月,掙個五十萬美金就回國的,在那幹不是幹啊,更何況咱們親人還能相聚,我自然是願意加入的。”
沒想到死神聽她說完,馬上叫人,進屋了兩個白人,“把她捆起來,這是敵方派來的奸細。”死神的口氣就像是拆穿謊言後的事實,不容置疑。
戰和平懵了,兩個白人馬上給她捆了起來,“怎麽辦老大?”
“老規矩。”
“走!”兩個白人拖著她就要往外走,戰和平使勁掙紮,差點又忘了自己是有術力的了,她把那兩個白人定住,使那兩個白人行動時就像背著千斤頂一樣難行,她趁此說道,“什麽老規矩。”
其中一個白人答,“就是對著你們那方砍掉你的頭,算便宜你了。”
“舅舅,二十年沒見,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姥姥在天之靈也不會安生!我死可以,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是李鍾故意戰敗讓我來當臥底的,我本來就不想欺騙你,但我一定要知道一個事實,否則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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