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回到現代
“這孩子怎麽了？不會是受刺激了吧？大腦有問題？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人群裏爺爺奶奶議論著，不一會兒，便走了一個精光，隻剩下那個雞窩頭傻站在那裏。
“你不走？”姒顏一邊問道，一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那個雞窩頭眯著眼，將她打量了一圈然後問道，“你是穿越過來的吧？”
姒顏心裏一驚，難道對方是同道中人！然，雞窩頭繼續道，“現在穿越不是挺流行的麽，你這一身乞討果然不錯，如果掛個牌子就更好了，這樣那些人也不會認為你有毛病！”姒顏的額頭爬滿了黑線，難道就沒人看出她這一身都是成功的勳章。
然，街頭的轉角處，一輛低調的改裝車裏，伍輕癮眼光不經意的閃過，頓時直了眼，副駕上的閆毓婷疑惑的問道，“癮，怎麽了？”癮收回目光，淡淡道，“那個不是芭蕾王後嗎？”
閆毓婷也順著癮的目光看過去，笑道，“怎麽可能，傳說中的芭蕾王後暮姒顏是一個極懂的享受的人，不是高級的地方。她從不去，那個衣冠不整的人怎麽可能是她！”癮沒有接話，他對她很熟悉，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海報，他便深深為她著迷，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都記得清晰，所以他不會認錯，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搭訕的好時機！車子很快便駛過街角，往遠處開去。
姒顏這邊，她揉揉額角，試著打開空間掏出一點錢來打車離開，現在處在這裏顯然不容客官，可是重傷後的她，哪裏打的開空間。她頓時苦著臉，這時雞窩頭像是看出了她的難處，走到她的麵前，深深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模樣還不錯，洗洗應該帶的出去！”
這叫什麽話，姒顏還沒想完，雞窩頭便再次丟出一句話，“你就當我的女人吧！”然後她便拽著她在商城裏大肆購物了一番，回去時，雞窩頭神神秘秘的往一個超市走去，和收銀員說了一聲，便往裏麵的休息室裏走去，姒顏閑著無聊左右看時，發現超市裏牆壁上的掛鍾，顯示的時間赫然是2014年七月二十九日，也就是說，離她上次表演的時間隻過了兩年，明明在夏蘭大陸她已經過了兩百年。她苦思不解。雞窩頭出來時，他的一頭雞窩神秘的不見了，卻而代之的是柔順的黑色短發，服帖的貼在頭皮。
“你的頭發！”姒顏收回心神問道，她已經換了掉了她的戰甲，穿上了一件米色的連衣裙，趁著她姣好的身段，就是一張素顏也足以迷死人。可是此刻她卻硬是不顧雞窩頭的反對，戴上寬大的黑框眼鏡，一頂遮住半張臉的遮陽帽。她這樣隻是為了不讓人認出她，畢竟芭蕾王後的風頭還是很強勁。即使已經過了兩年之久沒有登台。
“怎麽，很醜是吧！不許笑話我！”雞窩頭宰掉了雞窩頭之後，看起來模樣還是有幾分小帥，姒顏不明白他為什麽喜歡雞窩頭，便誠心的說道，“還是這樣子比較好看！”
雞窩頭切了一聲，便不管姒顏，一個人急匆匆的往前走，現在姒顏也沒辦法，隻好跟著她，她是在S城表演，她的所有物品都在S城，舞團也在S城，而這裏是A城，離S城就是一個大陸的東岸和西岸。
跟上了雞窩頭後，他便帶著姒顏打車到了回到了他住的小區，到了門口時，雞窩頭囑咐她小聲一點，他便轉身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貓著腰在裏麵看了一眼，一臉竊喜的回過頭來說，“可以進來了！”受雞窩頭的影響，姒顏進去的時候也是顯得小心翼翼。
兩個人都是冒著腰往裏移動，這時，突然一聲大叫傳來，“李小貓！你給老娘站住！”兩個人不自覺的一同回頭，之間一堵肉牆直接向兩人呀過來，更為準確的說，是向著雞窩頭壓過來。雞窩頭李小貓頓時大叫一聲，“老媽，我錯了，我不該帶女孩子回家！可是她是真的很可憐的，你不是平時裏教兒子做一個善良的好人嗎？收留她這樣還不對！還有老媽啊，說好了不要叫我的名字！”
胖姐眉毛一皺，吼道，“她不是你女朋友？”胖姐直接忽視他後麵的一句話。李小貓看他老母不善的眼色趕緊搖頭，而胖姐卻是再次一吼，“你小子怎麽這麽沒用！”然後她便收起猙獰的表情，對著姒顏說，“你是被小貓收留的女孩子吧？”
姒顏寬大眼鏡下的眼瞪的老大，她點頭，胖姐繼續說，“你家裏怎麽了？”姒顏看著他們頓時明白了，她流利的答道，“小女子家在S城皇家花園，這次出來說來實在抱歉，不小心遇上了劫匪，將小女子洗劫一空後，便扔在了這裏。還好令公子救了小女子！”
見胖姐臉上又是竊喜又是神色怪異，李小貓便在一旁解釋，“她言情小說看多了，沒事沒事！”姒顏幹咳一聲，取下眼鏡和帽子，正色道，“阿姨，我是暮姒顏！”這一句話分量足夠重，要是放在上流社會，足以引起軒然大波！
然，李小貓的媽媽，胖姐隻是哦了一聲，便了然道，“原來是小顏，來來，坐，天色不早了吃飯了沒？小貓也真是的，接女朋友回家也不和我說一聲！你看上我們家小貓也算是你有眼光，小貓雖然現在沒有什麽成就，以後那必然是棟梁之材。今晚你就在這裏住下了，我給你準備房間！”說著胖姐便樂滋滋的離去。
李小貓在她的身旁解釋道，“我老媽一直盼著我找一個女朋友！”原來如此，姒顏幹幹的笑道，她現在不就是的嗎！然，李小貓卻拉著她神神秘秘道，“你當我女朋友的事不能和我老媽說，你就當你是寄宿在我家的客人！”
“為什麽？”李小貓神秘的笑笑，不解釋！當晚，姒顏就住在了李小貓的家裏，李小貓的房間留給了姒顏，李小貓被趕到客廳。李小貓一家有三口人，甄胖姐，沒錯，李小貓的媽媽就叫胖姐，李大虎，李小貓的虎爸爸，一個懼內的男人，他們一家很有意思。
夜裏的時候，李小貓鬼鬼祟祟的跑到姒顏床上，淺眠的姒顏馬上就感應到了李小貓，正想說話，李小貓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聲道，“現在他們都睡著了，不到明天天亮他們是不會醒的，現在你和我出去！”
姒顏回頭看了眼牆上的鍾，此時正是午夜十二點。李小貓帶著姒顏一路打車道白天他進去過的便利超市，出來時，換上了他的雞窩頭，姒顏頓時明白，以他母親的個性，恐怕是不會讓他變的這麽的不倫不類。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兩人再次搭著計程車到了一個豪華的會所明前，姒顏看了眼它的金色招牌，天上人間。“進去嗎”姒顏指指天上人間，對李小貓說道。李小貓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下，然後道，“你沒病吧，天上人間你不會沒聽說過？那是身家過百萬的人才有資格進去，像我們這種窮人，連門檻都邁不進去！對了，你說你住在S城的皇家花園，騙我媽的對吧。你怎麽可能住得起那樣高檔的別墅區！”
姒顏聳聳肩，不承認也不否認，雖然她住的就是S城的皇家花園。兩人一路無話，李小貓帶著姒顏穿過天上人間街對麵的一條小巷，轉彎後再穿過吵雜的小巷，李小貓便帶著姒顏來到了一家裝潢勉強過得去，一看就與天上人間有著天壤之別的天上人家。
“哥們，來了！今天來得比較晚啊，咦，這是你新泡的妞，長的不錯嘛！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在哪裏釣到的？”剛到了天上人家門口，裏麵便出來一個與李小貓同樣頂著雞窩頭打扮的流裏流氣的小混混與李小貓勾肩搭背。看李小貓的樣子顯然顯得誠惶誠恐，他說，“浩歌，天哥在裏麵嗎？”
“在了，看你小子今天帶來一漂亮妞的份上就讓你進去！”小混混一雙色色的眼睛在姒顏的身上流連忘返！李小貓顯然處於極度興奮狀態，他立刻應聲道，“多謝浩哥！”然後便帶著姒顏走了進去，這時，門口的小混混對天上人間門口徘徊看上去也是不務正業的人道，“叫幾個兄弟過來，今晚有福了！”
裏麵的音樂顯得振聾發聵，而李小貓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姒顏想了想問道，“李小貓，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你為什麽要跟著他們！”
“住口，不許叫我李小貓，我討厭這個名字，他們有什麽不好，做保鏢一看就是有真功夫是個男子漢！”
“哎呦，強子，你對美女這麽凶是不應該的！”包間的門口，突然出來一個同類型的混混，他對李小貓如此說，強子，姒顏心裏好笑，看來李小貓確實是不喜歡這麽娘的名字。看到來人，李小貓趕緊換上了一張麵孔，他說，“飛哥，是浩歌叫我進來的！”
“嗯，浩子已經打電話告訴我了，這位就是你帶來的妞吧，不錯！進去吧！”被稱作飛哥的人，他的眼神讓姒顏一陣不自在。但是一看眼前的情況，他就有點了解，看來是李小貓的大男子心態作祟，又對他們這樣的人有了錯誤的認識，才導致他的這幅局麵！
三個人推開包間的門，姒顏透著裏麵昏暗的燈光，已經將裏麵的人物掃了一眼，裏麵一男三女，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那個光著頭的男人身邊，光頭男人的手，一隻拿著煙蒂，一隻手伸進身旁女人單薄的布料裏。他的頭，埋在另一個女人的胸前。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他做起來竟然毫不費力，運用自如。
他們的前麵還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拿著話筒唱一些不知名的歌，跳著狂野的舞。姒顏進去後，裏麵的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一般，收回手，抬起頭，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姒顏身上，他光滑的頭頂閃出一道亮光對姒顏說道，“你就是強子帶進來的？長的不錯，過來！”他掐著煙的指尖對著姒顏一指，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便自動讓開一定的距離！
他的意思很明顯，要姒顏過去，姒顏怎麽可能過去，他對李小貓說道，“你收留了我，就想把我送給這個人？”李小貓的臉上也在為難，他想了一會，對坐在那裏的男人說道，“天哥，我是強子，加入你們公司的事，您看……”
“這個不急，讓你的帶過來的妞過來陪我說說話！”李小貓見了剛才的一幕，難免會將剛剛事件的女主角變成姒顏，他的心到底還是善良的，不忍心看到姒顏那樣被糟蹋，他說，“天哥，她是我的女朋友！”
這句話一出，他身旁的小混混便發出一抹嘲笑，“強子，女朋友這事最靠不住，今天是你的，也許明天就是別人的，趁天哥看上了她，你就讓出去，女人哪裏沒有，一抓一大把，想要，這裏的三個仍由你選。”李小貓看了房間裏的三個女人一眼，一個個皆是濃妝豔抹，和姒顏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今天帶姒顏來並不是要把姒顏獻給天哥，而是要讓他們知道，他也是玩得起女人的。事情發展到這樣，不是他想的。猶豫了一會，他還是說，“對不起天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拜訪您！”
“嗬嗬，你以為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李小貓口中的天哥嘴裏發出一身冷笑，掐滅了煙頭，對站在李小貓身旁的朱飛一揮手。朱飛立刻一個電話撥出去。頓時，包間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劉天懶懶的躺在身旁的女人身上，漫步經心的說，“強子是吧，今天你是想讓出你女人，也得讓，不想讓更要讓。你也不去道上打聽打聽，我天哥是好忽悠的人嗎？”
“天哥的保全公司的確做的很大，也很有名頭，小弟一直很佩服！”李小貓說完，劉天忍不住發出一陣張狂的笑意，他說，“強子啊強子，你還真是傻！”說完，他便揮揮手，門外一直等候的一幹小弟，一擁而上，李小貓還是不明所以，姒顏恨鐵不成鋼的說，“他們的這個樣子哪裏是正經人，不是混混就是黑道中人，就你一個傻瓜還以為人家是大公司！”
李小貓的臉上閃過一抹失落，隨即被蜂擁而上的人惹惱，他轉過身就是一個連環踢，隻聽剛剛被他稱做浩哥的人大聲喊道，“動家夥，這小子有點本事！”然後便是一陣鐵器打破玻璃的聲音，李小貓護在姒顏的身前道，“是啊害了你，待會你趁亂能逃就逃！”
“嗬嗬，現在才知道也不是太晚，況且，就算我逃又能逃多遠！”姒顏站在原地，沒有一點躲閃，沒有一絲害怕，這種泰然自若的樣子，令劉天大笑道，“這妞有意思！”
她身旁衣著暴露的女人不確定道，“天哥，我看這女人好像是那個什麽舞後！”另一邊的一個女人嘲笑道，“你哪裏認識什麽舞後，舞王你都不認識，就認識天哥！”
“真的，我上次接一個生意，那個肥羊就是對著舞後的海報和我做的！”她說完，三個人都把視線轉到了姒顏的身上。姒顏聳聳肩，說道，“舞後會來這裏？舞後會是李小貓的女朋友？”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她頂多就是和舞後長的有點相似，況且就算她是舞後又如何，到了他的地盤，還不是他的盤中之物！
幾個人說話的瞬間，李小貓身上已經挨了幾記鐵錘，眼看著他就要趴下，姒顏適時的扶住他，她問道，“你還想不想跟著他們不務正業？”
李小貓肯定的搖頭，他說，“再也不會了，你快走，幫我照顧好我家人，可以嗎？”姒顏搖搖頭，說道，“不可以，你的父母，還是需要你自己照顧！”李小貓臉上浮現遺憾之色。姒顏繼續說，“這麽快就放棄？你不是一直信奉什麽男子氣概，男子漢不到最後關頭不能放棄！你給我站一邊去，待會最好給我瞪大眼看好！”
說完她推開李小貓，用手裏的發箍將頭發束好，她冷冷的目光掃過包房裏拿著鐵棍的人，猛的回頭對劉天道，“這地方是你的？”
劉天笑笑，晃動著腦袋，頭頂的油光再次在姒顏的麵前晃晃，他說，“沒錯！你是想自己過來嗎？很好，我喜歡自覺的人！”
“你喜歡關我什麽事，既然這地方是你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她猛的一個空翻跳到人群之中，幾個回旋踢連續使出，再次將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踩落地時，周圍在沒有了站著的人，除了一旁不可置信靠在牆邊的李小貓。
三個女人已經驚叫一聲，躲到角落裏，劉天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拍拍手，他說，“不錯，有兩下子，你這個樣子夠意思！”
“是嗎？我覺得還不夠！”她的眼神一凝，一個閃身，便已經來到了劉天的身邊，一腳毫不猶豫的踢出，她的速度太快，劉天來不及反應，便被她提到了牆邊的置物櫃上，如此這般如同踢足球一般的將劉天踢了十來回合，包房裏的東西都毀了七七八八之後，姒顏才停下動作，她轉過頭掃了一眼縮在牆角的三個女人，她冷清的聲音道，“你們走吧，我不打女人！”然後，她移動步伐，走到徹底呆滯的李小貓麵前，抓住他的衣領，將他一步步的往門外拖走。
這時，倒在地上的劉天，從腰間摸出一柄老式手槍，安上消音器，對準了姒顏的腦袋，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被人打倒過，現在不僅敗了，還敗的這麽沒有臉麵。他不殺了那個女人，他不能泄恨，盡管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他扣上扳機，一陣極為小的輕響過頭，子彈便快速的往姒顏的腦袋裏麵鑽，劉天似乎已經看到了姒顏腦袋開花的樣子，嘴角滿是笑意。
然，奇跡出現，就在子彈裏姒顏的腦袋還有0.1厘米的時候，姒顏伸出手，就像是拍蚊子一樣將子彈捏在手裏，她將子彈那道麵前看了看，便諷刺道，“姐玩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秀開襠褲。現在弄一把老式手槍在姐的麵前玩這麽一手，你是想死嗎？”
說完，她便將手裏的子彈擲出，子彈劃過空氣，直接往劉天背後的脊椎上著陸。他這下半輩子恐怕隻能在輪椅上渡過！姒顏心滿意足的離開。帶著徹底回不了神的李小貓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了大街上，一片霓虹燈中，天上人間那幾個輝煌的大字霸氣的閃現在兩人麵前。
姒顏笑笑，攔下一輛出租車，將李小貓推進去，然後她自己也上去，這時天上人間設計完美的大門口，出現一道俊逸的身影，那個人不經意的看去，再次看見了姒顏的一個側麵，以及被她推進去的李小貓。
“總裁，車到了！”門童這時過來提醒，他回過神，向早已等候多時的賓利走去。
淩晨兩點鍾兩人才鬼鬼祟祟的回到家，姒顏不滿於身上的煙味，走向浴室，李小貓這才有機會喘息一下。他回過神後，便將雞窩假發扔進了垃圾桶。第二天一早，姒顏試著將深潭裏的靈氣調動，值得可喜的是她依稀能夠掉動體內的靈氣，這也就是說，她空間裏，一直存放的東西能夠取出。也就意味著她可以離開A城，回到S城。
“砰砰！”房門被敲了兩下，姒顏說道，“進來！”於是便看到胖姐推門而入，她一臉興奮的拉住姒顏的手說，“小顏啊，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你一來，小貓他終於肯正正經經的去上班了！”
是嗎，這的確是一件不錯的事！於是，姒顏說道，“阿姨那真是最好不過的事，不過，我家裏的人已經早過來了，恐怕今天我就要回去，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不管多難辦，交給我是沒問題的！”
胖姐的臉上閃過苦色，她推開了姒顏遞過來的名片，“你要回家這也是好事，在阿姨家才剛剛過了一夜，你就要離開，阿姨會舍不得的，既然你執意要走，阿姨也不挽留，隻是今天是小貓應聘的日子，以往他去都會出點意外，你能陪著他去嗎？”
姒顏想了想，S城也沒有什麽留戀的地方，她索性答應了下來。胖姐一臉愉悅的離開後，她便換了一身衣服，戴上了那副黑框眼睛和寬大的遮陽帽。兩人出門時，李小貓眼神閃躲了兩下，才說道，“那些高難度的動作你是怎麽做到的，還有你流利的打法，又是怎麽來的？”
姒顏扯扯嘴角，雖然法術不能用，但是她在癮死後的一百年裏，為了打敗強大的灼妖紅楓，每天拚死拚活的練習作戰經驗和身手，已經使她升華了不少，即使沒有法力，她流利的身手，和恐怖的作戰經驗也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匹敵的！
她說，“練出來的，隻要有恒心想要達到我那種程度還是可以的！”李小貓低下頭，似乎做了一個決定般，突地，他又猛的將頭抬起來道，“我拜你為師吧！”
姒顏笑笑，“想拜我為師也不是不行，待會的應聘你要是過了，我就收你，沒過，就算是你求我一輩子，我也不會教你一招一式！”
兩個人乘著出租車來到了李小貓今天的應聘公司，晨興集團，以前她也聽說過這家公司，晨興是由大名鼎鼎的伍家傳人創建的，在兩年前就已經名聲在外，這幾年的房地產更是做的風生水起。幾乎將整個大陸的生意壟斷，可想而知，在晨興的待遇多高，學曆要求又是多高，進晨興的門檻又是多難。
姒顏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李小貓的簡曆，她驚呼一聲，“不錯嘛！Q大畢業的，看不出來啊！”李小貓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訕訕的笑笑。兩人一路走近晨興總公司的大門，休息區卻是擠滿了人，看來想找一個位置是不可能的了。兩人站在近門一點的地方，姒顏無意的掃過那些人手中拿著的簡曆，她很不想打擊李小貓，但是她還是說了，“你看見沒，人家同樣是Q大畢業的，還是博士生，咦，那邊也是博士生，誒，發現沒有，那邊最差的也是碩士生，你一個大學本科畢業，而且在外晃過了一年無所事事，怎麽可能搶的過人家，這次的名額隻有一個！”
姒顏說完，李小貓已經垂下了頭，姒顏安慰的拍拍他的肩，這時，一些晨興的內部人員紛紛騷動起來，隻聽一人喊道，“總裁來了！”於是那些長的有幾分姿色的人紛紛開始搔首弄姿，整理自己的羽毛。然後，姒顏便看到那些應聘的人一個個全部站起，而且站的筆直，接著，大門口便出現兩排西裝革履的人站立的如同標兵，那些妝容精致的白領金領便淑女的站在一旁，恭候被他們傳的沸沸揚揚的人進場。
腳步聲漸漸響起，姒顏先看到的是倒影在光潔的地板人的人影，模糊的看起來，那人長的似乎還不錯的樣子，慢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長得英俊的人，便出現在姒顏的視野裏，她立刻瞪大了眼，沒錯，他的臉，竟然和癮變成言城時候的樣子有七分像。她猛的退後一步，這一步沒有絲毫控製，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踩在硬質的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然後那個人毫無表情的回過頭來，與她黑框眼鏡下一雙淚盈盈的眼對視了一秒，然後繼續毫無表情的轉過頭，踩著意大利訂製的皮鞋，往總裁專用電梯走去，到了五十八樓後，他對跟上來的秘書道，“將那位小姐帶過來！”秘書已經跟了他幾個月，他的斌性她還是了解一點，馬上撥了內線，通知大堂經理將姒顏帶上來。於此同時，伍輕癮遞給秘書一張紙條，秘書見過後，馬上又是一個電話通知今天應聘的主考官！看著秘書辦完了這兩件事，伍輕癮才轉身進了總裁辦公室，留下秘書一臉的匪夷所思。向來秉公辦理公司一切大小事物的總裁今日居然帶頭走了一次後門，而且向來拒絕看任何名媛的總裁今日居然主動要求把一個不知身份的女人帶上來，而且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是帶到總裁辦公室，要知道，總裁辦公室連他的未婚妻閆毓婷也是要通報一聲才可以進，總裁的這番表現，難道是說，他已經對那位不知明的小姐展開心扉，看來總裁夫人的位置還是有待考究。
姒顏正被所有人有意無意的掃視時，大堂經理恭恭敬敬的跑過來對姒顏道，“小姐，請隨我來？”
“你是誰？”姒顏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便問道。大堂經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道，“我是受總裁的命令前來請小姐上去一聚！”原來是那位長的和癮很像的總裁，姒顏把剛到嘴邊拒絕的話咽下，她對李小貓說，“好好加油吧，你還是不錯的！”說著她便在所有人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下，一步步邁向電梯，五十八樓，大堂經理說了一聲請，他便離開，這時，總裁的秘書一臉善意的過來迎接她，“小姐，這邊請！”看著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她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推開，視線所及，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那張臉！
找了一圈之後，她才發現了一個及不容發現的門，推開之後，她則看見伍輕癮悠閑的躺在鬆軟的毛毯上，周圍盡然全是她的海報，各種姿勢不一而足。
“你！”
“暮姒顏！”兩人同時開口，對方卻一口咬定她就是暮姒顏，看來她的這番掩飾倒是多此一舉，她所幸當著伍輕癮的麵將帽子和眼睛摘掉。她開門見山的問，“不是到伍總找我來有何貴幹？”
“不想怎麽樣，隻是要個簽名而已！”說著他已經懶懶的站起身，先前看到的訂製西裝已經被他扔到一旁，此時穿著的是服帖的黑色襯衣，襯衣已經被他解開上麵的幾顆紐扣，露出兩彎性感的鎖骨。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張她的個人照，遞到她的麵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他對誰都這樣，姒顏從他黑如曜石的眼珠裏竟然看見了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