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結合一下
顧東流臉色死黑著,朝著賀靜的臉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尤其是賀靜的雙眸,也正是顧東流,絕對不會放過的地方。
顧東流不知道賀靜的心中,到底想的都是什麽東西。
但。
顧東流可以肯定的是。
賀靜肯定沒憋什麽好屁。
畢竟。
賀靜不幹人事兒這個,也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
反而是賀靜如果哪天,真的開始幹人事兒的話,顧東流才是真的,要開始不習慣了。
顧東流麵色凝重,滿臉嚴肅,根本不敢,有哪怕絲毫的分神。
顧東流擔心。
但凡是他現在的注意力,稍微轉移一點。
賀靜就會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對他進行致命一擊。
到了那個時候。
無論顧東流到底說什麽,都已經根本來不及了。
等待顧東流的下場。
顧東流根本不敢想象。
顧東流也不可能承受得住。
賀靜總是喜歡,趁著他顧東流不注意,突然之間,就朝著顧東流的身上,直接撲過來這個。
顧東流永生難忘。
尤其是賀靜那時的聲音和模樣。
顧東流但凡是回想起來,就已經忍不住開始,一陣陣的脊背發涼。
開玩笑!
撒嬌和賣萌這個,也根本沒有,像是賀靜這樣的。
不過。
至於能不能找個機會,去吃賀靜的豆腐,占賀靜的便宜,包括賀靜到底什麽時候,能夠理解他顧東流的意思,真的按照他說的,找個沒人的時間,沒人的地點這一點。
顧東流現在,也根本不在乎了。
顧東流對這方麵的想法,原本就不算是多先不說。
顧東流縱然是之前,一直都在幻想著,和賀靜之間,是真的能夠發生一點兒,什麽出人預料的東西。
同樣也想象過,在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畫麵。
可是說到底。
顧東流終究,也隻是想想而已。
這也是每個男人,都會去做的事情。
顧東流也是一樣。
至於最後。
即便是賀靜真的,就送到了顧東流的麵前,按照顧東流說的,找好了時間地點,也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顧東流。
顧東流會不會去還不一定。
就好像是之前。
賀靜在喝多了酒之後,要跳海自殺的那個畫麵。
顧東流把賀靜救上來之後。
在賀靜的房間當中。
發生的那些。
即便是顧東流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還是會忍不住,差點兒鼻血都要直接,順著鼻腔流出來的畫麵——顧東流正一本正經的,按照路遙交代的事情,給自殺之後,被他救上來的,正對這個世界,他們現在的處境,徹底灰心喪氣的賀靜,寬慰著原本的心情之際,賀靜趁著顧東流一個不注意,直接朝著顧東流的身上,硬生生的趴了上來,將顧東流壓倒在身下,賀靜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地方來的力氣,顧東流就算是想要掙紮,想要去動,也根本沒有那個能力,賀靜拉著顧東流的手,硬生生的,往上麵放的時候,顧東流的手中,當時體會到的那種,軟軟彈彈的,即便是一直到了現在,都再也沒有任何一個東西,能夠替代的感覺。
賀靜的縱情開放,賀靜的不在乎以後,賀靜的不顧及一切,賀靜的隻想要眼前。
包括在賀靜朝著他的身上,直接撲上來的時候。
顧東流無論到底是身體上,又或者是內心當中,那種蠢蠢欲動的悸動的感覺,都是顧東流之前,甚至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感受到的。
顧東流也正是在那之後,才終於相信了,一直都在流傳著的一句話。
有些人。
真的是從生下來開始,一舉一動,都是一個無比勾引人的妖精,她們所具備的能力,也是其他的人,縱然是擁有著,和她們相同的身份和姿態的人,也不可能擁有的嫵媚。
這種三天從你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賦予你的東西。
如果那個時候你有,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甩得掉,同樣,如果那個時候你沒有,無論後世再怎麽去偽裝和想象,又或者是再怎麽去學習,也根本不可能擁有。
能夠被人輕易的學會的,隻有外表的薄薄一層皮。
那些骨子裏的東西,根本不會,也根本不可能,能夠通過學習能夠學會。
這些話現在說出來的時候,是有些難聽,也會讓很多人生氣和不服。
可是這些。
就是一個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賀靜。
就是這麽一種人。
何況。
就算是顧東流再喜歡路遙,再覺得路遙在他的心中,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完美的人。
可是有些事情,顧東流還是要承認的。
就是和賀靜相比,路遙的確就是少了,賀靜這麽幾分的嫵媚。
路遙完全就是一個白蓮花,還是一個白的不能再白的那種。
什麽都不懂。
就算是顧東流想要,路遙有時候,也不一定能夠願意,更不用說,是路遙和賀靜一樣,能夠直接朝著他顧東流的身上,就這麽主動的,撲過來的這一點了。
恐怕。
顧東流這一輩子,也根本不可能看到,路遙會有這麽一天了。
這也是顧東流。
對路遙唯一的感覺有遺憾的地方。
顧東流一直到現在,也都還在想著。
路遙就是應該好好的,跟賀靜學習學習,這麽一來,路遙才是真正的完美。
這又是顧東流,另外一個,想不明白的地方了。
自從賀靜和路遙之間的隔閡,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之後,他們兩個的關係,也是與日俱增,越來越好。
甚至是整天都黏在一起。
就連顧東流想要和路遙說話,賀靜也必然都會在一旁,或者說是路遙肯定會帶著賀靜。
但。
偏偏就是兩個人的關係,都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賀靜這些主動的東西,路遙就是一點兒都沒有學會。
顧東流就想不明白了。
賀靜平日裏也都是這樣的啊,就算是賀靜不主動的去教,路遙在潛移默化當中,難道一點兒感覺,一點兒改變都沒有!
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好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些話,也絕對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綜上所述。
顧東流也隻想到了,另外的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