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真的心疼
路遙是真的後悔。
也是真的恨。
後悔沒有將她的身體,就這麽給了顧東流,後悔一直都看不起顧東流,結果現在,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次,馬上就要被楊德誌,給強行的占有,她路遙的身體,也馬上就要被楊德誌給玷汙,後悔沒有機會,再將這寶貴的一次,交給顧東流。
如果不是因為路遙當初,一直都在嫌棄顧東流的無能,一直都看不上顧東流,也是一直,都不願意讓顧東流,去接觸她,去觸碰她,而是能夠橫下心來,真正將她的,那最重要的一次,就這麽交給顧東流的話。
即便是眼前的這一切,真正發生的時候,路遙在麵對顧東流的時候,心中至少,也絕對不會和現在一樣的遺憾,以及後悔和自責。
路遙心中,對於顧東流的愧疚,同樣也能夠,比起現在,要少的太多太多。
路遙不至於到臨時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些。
更不至於,明明已經保存了,這麽多年的身子,現在沒有交給,她最愛的人,她最信任的人,而是被眼前的,楊德誌這麽一個,就連畜牲,都根本不如的人,就這麽給霍霍。
尤其還是被她一直以來,都無比信任和以來的母親,王豔紅給出賣,王豔紅親手,將她路遙,送到了楊德誌的手中。
路遙不甘心這種結果。
若是在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能夠,再重來一次的機會,真的還有後悔藥,這種東西的話。
路遙一定會將她的身體,直接交給顧東流,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保留。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和顧東流一樣,能夠和顧東流這樣,無比真心的,一直都在對待著,她路遙的人,就隻有顧東流一個。
路遙不該辜負了顧東流,更不該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做著這些,瞧不起顧東流的,看不起顧東流的事。
隻可惜,路遙無論如何後悔,在這個世界上,也根本不可能存在,後悔藥這麽一個東西。
路遙心中所有的後悔,所有的遺憾,從今天晚上過後,也就永遠都隻能是,化作路遙心中的,一種的不甘,隨著路遙的身體,以及路遙的生命一同,永遠的葬身於,腳下的這一片汪洋當中。
路遙唯一的希望,也隻能是來生,再嫁給顧東流。
那個時候,無論顧東流到底,變成什麽樣子,路遙也絕對不會,再離開顧東流,一定會這一生,都永遠的陪在,顧東流的身旁,陪伴著顧東流。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的前提,都是若是有來生。
如果,還能夠有來生的話。
隻是,可能嗎?
這個問題,路遙甚至根本就不用,真正的問出來,在路遙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
無比清楚的答案。
路遙同樣也恨,恨她的有眼無珠,對她這麽好的顧東流,對她這麽好的一個,卻被她給親手丟棄。
恨她自己竟然是這麽瞎了眼,拋棄了顧東流,相信了王豔紅這麽一個,根本就不配,也沒有資格,稱得上是母親的母親!
路遙沒有放棄過,從楊德誌以及,楊德誌身旁的,這些手下包圍的,漏洞當中,找出這麽一個破綻,想要通過這個破綻,直接從這裏逃不出,不求從楊德誌他們的手中,逃出去之後,還能夠繼續活下去。
路遙隻想要,抓住楊德誌的,這些手下的漏洞,能夠成功的,逃到這遊輪的邊緣,之後,直接從遊輪上,縱身躍下,結束自己的生命。
留著自己完整純潔的身體,就這麽離開眼前的這個世界,已經是路遙現在,心中所有想要的,最好不過的一種結果了。
路遙不甘心被楊德誌玷汙,也不想要被楊德誌這個畜牲給玷汙。
然而,單單就是路遙心中,這最後僅剩的一個想法,老天爺仍舊是不願意,就這麽去成全路遙。
天公不作美。
路遙就連這麽一個機會,也根本不可能存在。
楊德誌此刻,在麵對著王豔紅的時候,盡管一直,都是在背對著路遙的,路遙臉上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的動作的變化,楊德誌也根本不可能,能夠看得到。
路遙若是隻是,想要從楊德誌的手中逃走,又或者說,是現在站在這裏,看守著路遙的人,若是隻有,眼前的,楊德誌一個的話。
這已經是路遙,最好不過的機會。
可楊德誌既然敢這麽去做,既然敢將他楊德誌的後背,全部都給路遙,就這麽露了出來,楊德誌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把握和信心。
在楊德誌身旁的,楊德誌帶來的這些手下,無論任何一個,還說是身經百戰,都根本不為過分。
就是這麽多的人,現在卻同時,被楊德誌給帶過來,針對路遙自己。
單單就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表明了,楊德誌的全部態度。
楊德誌根本就沒有想過,還要給路遙逃走的機會和可能,楊德誌這一次既然過來了,就一定會得手,無論如何,也絕對不可能,再有任何失手的可能。
楊德誌的這些手下,已經將路遙所有,還有可能能夠,逃走的路線,全部都給徹底堵死。
相隔三步,便有著一個人,時刻盯著路遙身上,所有的一舉一動。
正站在路遙兩側的,控製著路遙剛才,打開的房門,確定無論如何,也不管路遙到底做什麽,路遙都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能夠將房門,給關上之後,躲在房間裏。
楊德誌的這兩個,控製著路遙的,房間的房門的手下,目光宛若是豺狼一般,時刻盯緊在,路遙的身上,自始至終,都根本不曾,有過哪怕絲毫的放鬆。
路遙身上所有的一舉一動,盡管楊德誌一直都沒有注意,也根本沒有去關注路遙,可是卻根本不可能,能夠逃得過,楊德誌手下的,這兩個人的眼睛。
路遙所有的動作,也全部都會被他們,給盡收眼底。
兩人這蛇蠍一樣的目光,鎖定在路遙的身上的時候,盡管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做出過任何事。
但是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濃濃的,帶有著血腥味的殺意,就已經讓路遙,有了一種,渾身都在不斷的,顫抖著的感覺。
更是讓路遙有著一種,就連身上的血液,都快要凝固的感覺。
這是真正雙手,沾滿著鮮血的時候,才能夠散發出來的殺意,根本就不是模仿,能夠模仿出來了。
路遙在這個時候,盡管一直都沒有放棄,一直都想要逃走,都想要逃走到,這遊輪的邊緣之後,從遊輪上跳下去。
可是這一切,終究也隻能是,路遙心中的想法而已。
路遙根本沒有機會,真正去付出實踐不說,路遙單單就是抵禦著,這兩個人,給路遙帶來的那種,身體不斷的顫抖,就已經幾乎,耗盡了身體,全部的力氣。
路遙這個時候,如果真的還是不放棄,還是想要逃走的話。
路遙根本不會懷疑,一直都站在她身旁的,楊德誌的這兩個手下,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朝著路遙的身上撲過來,直接阻斷路遙,所有想要逃走的可能和希望。
路遙甚至,就連一步都根本邁不出去,但凡是身上,隻要有任何逃走的動作,被他們給發現了的話。
路遙最後的下場,一樣隻能是被他們給製服。
那個時候,路遙就連這最後的希望,也絕對不會再擁有。
所以在真正找到機會,在真正能夠逃走,真正能夠從眼前的,楊德誌和楊德誌身後的,這些手下的手中,真正的逃走之前,路遙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出他有逃走的想法和念頭。
隻是,就算是路遙現在,就連一點,想要逃走的模樣,都沒有表現出來,也根本不可能,被眼前的這兩個人給發現,又能夠如何。
即便是路遙真的,能夠從眼前的,這兩個手下的手中逃走,沒有被他們在第一時間,直接給抓住的話。
站在楊德誌身旁的,各個路口的,楊德誌的這些手下,已經將路遙所有,可能會逃走的路口,都已經徹底封死。
路遙一樣根本,沒有這個可能,能夠從嚴打個字的,這些手下的手中逃走。
一樣還是會被楊德誌的這些手下,就這麽給抓回來,那個時候,路遙會麵對的下場,同樣也是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這些,本身就已經是一個死穴,是路遙根本不可能,也根本沒有能力,能夠去改變的死穴。
路遙原本充滿著希望,以及最後堅決的勇氣的眼神,這一刻,無不是再一次的,逐漸暗淡了下去。
這一次,路遙的眸子當中,還剩下的,就隻剩下了灰色。
路遙是真的已經,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但是無論是任何一個,都根本不可能,能夠行得通。
除非,路遙是真的能夠,和這頭頂的*一樣,就這麽從楊德誌他們,這些手下的手中,就這麽飛出去。
換言之,路遙若是真的,有這麽一種可能,若是真的有這麽一種,已經超越了,正常的人的能力的話。
路遙又怎麽可能,會落入眼下的,這麽一種處境當中。
路遙早就已經逃走,也能夠繼續活下去。
正當路遙已經一籌莫展,甚至是已經做好準備,就要這麽放棄的時候。
站在路遙身前的,原本一直都在麵對著,王豔紅的楊德誌,突然之間,卻回頭朝著,路遙的身上,看來了這麽一眼。
在楊德誌的這一眼當中,除了楊德誌的臉上,原本就寫滿著的,那近乎是無比猙獰的,甚至已經根本不能夠繼續,稱之為一個人的笑容之外。
更是有著,一種路遙根本,說不出的感覺。
給路遙帶來的,是直接撞擊著,路遙的心靈。
讓路遙甚至已經,有了一種,擄愛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就連路遙僅剩下的靈魂,都好像是在這麽一個瞬間,就被楊德誌剛才,看過來的那一個眼神,直接給抽取了一般!
僅僅隻是在這無比短暫的,一個瞬間過後,楊德誌就已經直接,轉過了頭去,沒有再朝著,路遙的身上看來,可是楊德誌剛才的,那一個眼神,卻好像是永遠的,烙在了路遙的心頭一樣。
無論路遙到底怎麽去回避,無論路遙到底怎麽去逃避,可是就是難以消散,就像是直接刻在了,路遙的雙眸之前。
盡管這所有的一切,說到底,也不過隻是在,這短短的一個瞬間當中,但是偏偏就是這麽一個瞬間,對於路遙來說,簡直比永恒,還要絕望和恐怖的太多太多。
楊德誌轉過身去,重新麵向著王豔紅,臉上猙獰的笑容,仍舊還沒有消散。
路遙看著的,隻是楊德誌的後腦勺,但楊德誌剛才那,猙獰恐怖的笑容,卻好像是刻在了,楊德誌的後腦上一般。
此刻的楊德誌,早就已經化作了,一個真正的雙麵人。
一個不管路遙到底,從什麽角度,去看的時候,都是無比的陰險的人!
路遙心中那種,不斷的悸動和顫抖的感覺,自始至終,仍舊根本沒有,哪怕隻是絲毫的,消散的意思。
就好像是一把把,無比碩大的錘子,在不斷的敲擊著,路遙的內心,在不斷的捶打著,路遙的心髒一般,讓路遙根本不可能,在楊德誌朝著,她看過來這一眼之後,還能夠再一次,冷靜下來。
路遙根本做不到。
路遙心中所有的希望,更好像是,在楊德誌的這一個眼神之後,就被全部澆滅了一般,就連絲毫的火星,也根本沒有剩下。
盡管路遙此刻,仍舊是根本不知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楊德誌到底是,想要幹什麽,更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楊德誌剛才,朝著她看過來的,那一個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路遙唯一能夠肯定的,這絕對不是什麽好的征兆。
單單就是路遙這,不斷跳動著的心髒,以及楊德誌帶來的,這些手下,在楊德誌剛才的,那一個眼神過後,再一次朝著,她路遙的臉上,看過來的時候,眼神的變化。
路遙心中猛然一驚。
唯一的一個念頭,在這一個瞬間,已經湧上了路遙的內心。
她最害怕的,最不願意麵對的一切,終於,要開始了是嗎!
除此之外,路遙再也不可能,還能夠想到其他任何,能夠去解釋的理由和可能!
路遙的心髒不斷的,劇烈的跳動著,速度甚至已經快到了一種,就連路遙自己,都根本難以,再去遏止的地步。
哪怕是路遙心中,早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可是現在,在這一切,真正要在路遙的麵前,真正要開始的時候,路遙仍舊也是根本,沒有辦法去接受。
路遙還沒有找到,能夠從楊德誌的手中,能夠逃走的機會和可能。
路遙不能就這麽被楊德誌霍霍,不能就這麽被楊德誌給玷汙!
路遙不甘心!
從楊德誌剛才轉身,朝著路遙的臉上,那一個眼神看過來的時候開始,路遙心中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希望,都已經被徹底澆滅。
這一刻,路遙臉上還剩下的,隻有那宛若是死灰一般的麵容。
路遙的心中,更是早已化作了,死灰一片!
路遙整個人在這一刻,都好像是化作了,一片木頭一般,就這麽站在這裏,一動不動。
一陣陣冰冷的海風,不斷的吹拂在,路遙的臉上,吹拂在路遙的身上,帶動著路遙身上的衣襟,不斷隨風起舞。
冰冷的海風不斷的吹拂著,就好像是要將路遙整個人,都給直接吹走,吹進這一片一望無際的,汪洋當中,讓路遙的身體,和這一片王洋徹底,永遠融為一體一般。
可是偏偏在這,不斷吹拂的海風當中,路遙的身體,缺又變得如此的沉重,就好像是一尊雕塑。
一尊美輪美奐,絕美無比,一笑傾國的雕塑。
任憑著海風如何吹拂,路遙始終都站在這裏。
四肢僵硬,一動不動。
再也沒有任何知覺。
這時,回過頭去,重新麵向著王豔紅的楊德誌,聲音已然響起。
隻是這一次,楊德誌開口的對象,不再是路遙,而是麵前的,仍舊還在地上趴著,就好像是,一條狗一樣的王豔紅。
“王伯母,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幾乎在楊德誌開口的這一個瞬間,楊德誌臉上,剛才轉過身來,朝著路遙的身上,看過來的時候,所有的陰狠狡詐,所有的奸詐,不過隻是一個瞬間,就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是魅惑,以及阿諛奉承一般的笑容。
是一種原本在楊德誌的臉上,根本不該,也是根本不可能,會露出來的模樣。
正是這麽一種,原本在楊德誌的臉上,根本就不該出現的表情,真正出現在,楊德誌的臉上的時候,這麽看起來,才會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若是不了解,楊德誌的為人的話,在看到,楊德誌的臉上的,這些笑容的時候,可能還會真的認為,楊德誌就是一個,如此善良,也是一個愛笑的人。
可是對於真正了解,也是真正知道,楊德誌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的路遙來說,卻根本不是這樣。
路遙無論到底,想過了多少的東西,也根本難以,將眼前的楊德誌,和那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根本就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以及剛才在對著她的時候,還是那麽一種,冰冷和狡詐的表情的人,真正聯係在一起。
是那麽的格格不入,格格不入到一種,讓人根本難以,也是根本沒有辦法,能夠去接受的地步。
楊德誌臉上盡管此刻,是在笑著的,可是對於路遙來說。
路遙在看到,楊德誌臉上的,這些笑容的時候,隻會感覺到,比哭還要難看的太多太多。
楊德誌所有的虛偽,所有的做作,在麵對王豔紅的時候,無不是再一次,無一例外的,全部都表現了出來!
“是伯母你誤會了,我怎麽可能是生你的氣呢,我就是生誰的氣,也不可能,在現在這個時候,生伯母你的氣啊。”楊德誌開口說話的同時,臉上的表情,無不是早就已經,寫滿了歉意,“伯母你現在弄的,反而讓我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的。”
“伯母,剛才都是誤會,我也真的是太心急了,伯母你千萬不要見怪,也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啊,我是不想看遙遙受傷,心疼遙遙,所以剛才才沒有來得及,顧得上伯母你的。”楊德誌接著說道。
此時此刻的楊德誌,所有表現出來的一切,無不是就是一種,讓所有看到,都是卑躬屈膝,在給王豔紅,真心實意的道歉的,彬彬有禮的模樣。
楊德誌也是真的,剛才實在是太著急,所以才會做出,將王豔紅直接,就這麽丟飛出去的舉動。
現在,在反應過來之後,楊德誌馬上就已經,去給王豔紅認錯。
也算是楊德誌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隻是,楊德誌此刻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路遙卻怎麽也沒有辦法,和那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楊德誌,真正聯係到一起,更甚至,在看著楊德誌的時候,路遙的眼神當中,之後好奇和疑惑。
楊德誌什麽時候,都已經變成這麽一個人了。
不過,路遙心中所有的好奇,終究也隻能是,這麽一個瞬間而已。
路遙再一次朝著,楊德誌的臉上,看過去的時候,眼神當中,所有還剩下的,就隻有無盡的不屑。
是路遙發自內心最深處的,對楊德誌的看不起。
楊德誌現在,竟然還在想著假惺惺的,明明所有的麵目,都已經暴露出來了,卻連承認的勇氣,都根本沒有。
楊德誌心裏的想法,但凡隻要是一個人,都不可能會想不到。
但是偏偏,就是在這麽一種,所有人都知道的情況下,還是在現在這麽一種,眾目睽睽的目光當中。
楊德誌竟然還和現在一樣,還在做著眼前的這一切,說著眼前的這一切。
難道楊德誌自己,就真的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到底是有,多麽的可笑的嗎。
至少,在路遙看來,是可笑至極!
包括楊德誌口中說的這些,路遙在停了之後,心中唯一還剩下的感覺,也就隻剩下了無盡的作嘔。
路遙更加堅定了,她一開始,在見到楊德誌的時候,心中的那些想法。
楊德誌就是一個,就連畜牲,都根本不如的東西。
也根本不是路遙想要的那個人。
幸虧一開始的時候,路遙沒有直接拋棄顧東流,沒有直接選擇楊德誌,否則的話,路遙才是真的瞎了眼,也才是真的對不起顧東流。
哪怕是接下來,路遙很快還是要,被眼前的楊德誌,就這麽給玷汙,就這麽給霍霍。
可是至少,顧東流沒有親眼看到,顧東流不知道這一切。
顧東流即便是傷心,也絕對不會難過太久,不會對顧東流的內心,造成太大的打擊。
路遙一直都感覺到,對不起顧東流的內心,至少,現在多少也能夠,給她自己一個,能夠說的過去,能夠解釋的過去的理由和借口了。
楊德誌口中剛才,說出來的這所有的話當中,真正讓路遙感覺到可笑的,仍舊還是楊德誌說,是擔心她路遙受傷,不忍心看她路遙難過,所以剛才才會出手,將王豔紅給攔下。
這些話,怕是說給鬼聽,鬼都不會相信的那種吧。
為她路遙好?不忍心看她路遙受傷?心疼她路遙?
路遙是真的不知道,從楊德誌的狗嘴裏,到底是怎麽,和現在一樣,擠出來這些話的。
楊德誌為什麽會在眼看著,王豔紅的巴掌,就要又一次的落到,她路遙的臉上的時候,突然之間,將王豔紅整個人,就這麽給丟飛出去的原因。
路遙不知道。
路遙也不可能知道。
但路遙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可能是楊德誌,口中說的這樣,真的是為了她路遙,楊德誌不知道到底,想要幹什麽。
如果楊德誌真的,是為了她路遙的話,王豔紅剛開始那一次,對路遙出手的時候,楊德誌完全有機會,也完全有能力,將王豔紅給攔下。
可是楊德誌根本沒有。
包括楊德誌帶來的,這所有的手下,整個過程,他們一直都在一旁,一直都是這麽眼睜睜的,在這裏看著,從頭到尾,就連任何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
哪怕是王豔紅的巴掌,都已經落到了,路遙的臉上了,楊德誌的這些手下,也根本沒有,想要將王豔紅給拉下去的意思,就在這裏看著。
一直到王豔紅第二次,想要對路遙動手的時候,楊德誌才終於走了出來。
如果楊德誌真的,就是為了她路遙的話,又何必還要,帶過來這麽多的手下。
保護她路遙的安全?
路遙就算是一個傻子,也根本不可能相信,楊德誌口中,說出來的這些鬼話。
楊德誌明明做著,眼下的這些事,卻還在口口聲聲的,說著是為了她路遙,難道楊德誌自己,在聽到他說出來的,這些話的時候。
楊德誌是在恨的,一點都不覺得,他自己到底,是有多麽的可笑的嗎。
“起來吧伯母。”
“我扶你起來。”
路遙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楊德誌不知道,楊德誌也懶得知道,甚至在這個時候,就連轉身朝著,路遙的身上去看,楊德誌都懶得去看。
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楊德誌也就不再,和之前一樣,這麽著急了。
楊德誌還是一開始的那句話。
隻有在獵物真正,從內心的最深處,感覺到了恐懼之後,在獵殺這獵物的時候,才能夠得到,更好的體驗。
女人,更是這麽一個道理。
隻有讓路遙真正,從內心的最深處,在看著他楊德誌,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之後,徹底的崩潰了之後,楊德誌在體驗路遙,在享受路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的時候,才能夠得到,真正最好的體驗。
是楊德誌一直以來,都想要的體驗。
哪怕是楊德誌根本等不到,路遙主動的朝著,他的身上,就這麽走過來,就上來服侍,他楊德誌的這麽一天,楊德誌也體驗不到,路遙的主動,到底是怎樣的感覺的話。
楊德誌也就隻能,退而求其次。
盡管體驗不到,路遙主動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可是如果能夠,體驗到路遙,在極度的崩潰之下,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的話。
也不會相差太多。
畢竟,楊德誌都已經對路遙,苦苦的追求這麽久了,路遙就是寧死不屈。
路遙這種,無比剛強的,寧死不屈的性格。
才是楊德誌更加想要,真正去征服,真正去體驗,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的存在。
和前者。
和路遙主動的走上來,來服侍他楊德誌這一點相比,也絕對不會相差的太多。
路遙心中想的那些東西,以及是怎麽看他楊德誌,怎麽罵他楊德誌的。
楊德誌根本就不用想,就完全能夠知道一個大概。
還用得著,在現在這個時候,再去關注路遙?
楊德誌可不想浪費,這麽多原本根本,就不該浪費的力氣。
楊德誌馬上就能夠真正的,得到路遙的身體,就能夠真正的,去體驗路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現在這個時候,再去欺騙一次王豔紅,也根本無傷大雅,盡管王豔紅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可是不管怎麽說,隻要王豔紅這邊,能夠說的過去,這些事情,傳到外界的時候,也能夠少讓人,說這麽一點閑話。
楊德誌的確是一直,都不介意有人,說那些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的東西,反正對楊德誌,根本就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可是如果一直,都有人在這裏,不斷的說個不停的話。
終歸,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楊德誌還是感覺到栝躁的。
最關鍵的。
如果一直殺人的話,楊德誌也會感覺到厭倦。
楊德誌的寵物,一共也就隻有那麽幾條,吃飽了之後,楊德誌總不可能,還是不斷的去喂食。
最後,眼睜睜的看著,楊德誌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這麽寵愛的寵物,就這麽活生生的,被這些食物,給撐死了吧。
反正,楊德誌是幹不出來這事兒。
要是真的因為喂的食物太多了,就把楊德誌辛辛苦苦的,養了這麽長時間的,這麽幾條寶貝魚給撐死了的話。
楊德誌才是真的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