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八章 已經死了
“是我還活著,是我還站在你們的麵前,是我還站在這裏,而不是那個廢物!”
楊德誌無比猙獰的張狂大笑著:“那個廢物就算是再有能力,可是又能夠如何,就算是你們再喜歡,你們再相信,可是又能夠如何,他現在已經死了,就算是還活著,在船艙的爆炸當中,現在也隻能是奄奄一息,根本就不可能繼續還活下去,最好的結果,也已經四分五裂,就連一個完整的人,也根本不可能算得上!”
“死了就是死了,隻有真正還活著的人,隻有真正還能夠站在這裏,隻有真正還能夠,笑道最後的人,才有話語權,死了什麽都算不上!隻有活著的人,才能夠製定規則,才能夠掌控規則!”
“你們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到現在還想要救那個廢物出來,你們要是真的有能力的話,就來啊,不還是被我堵在這裏,根本就過不去!”
“那個廢物要是真的和你們說的一樣,真的是這麽有能力的話,為什麽現在不能夠走出來,為什麽不能自己出來,為什麽還等著你們去救!”
“你們也就隻能站在這裏,也就隻能在這裏自欺欺人。”
“你們什麽都做不到!”
“……”
楊德誌張狂而又猙獰的笑聲,在整個遊輪上,不斷的回蕩著,震懾著周圍每一個人的內心,傳入到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的耳中,他們也隻感覺到一陣陣的刺耳和厭惡。
可楊德誌現在說出的這些,他們根本不能反駁,也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和突破口。
看著楊德誌臉上的猙獰和張狂,他們知道楊德誌此刻,說出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更是再清楚不過的知道,楊德誌到底想要幹什麽!
楊德誌就是想要,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率先沉不住氣,率先對楊德誌動手,隻有這樣,楊德誌才能夠抓住,他們暴露出來的破綻,才能夠在這個時候,將他們給一網打盡。
他們如果在這個時候,率先忍不住,率先對楊德誌動手的話,才是真正的,中了楊德誌的圈套。
才是真的讓楊德誌得逞了。
至於楊德誌口中,說出來的這些,他們這個時候,更是根本不可能相信。
顧東流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有自己的打算和信心,顧東流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就好像是眼下,將殺人蜂帶到船艙當中,並且在船艙當中,直接將船艙給引爆一般。
如果顧東流真的沒有把握的話,顧東流絕對不會去做。
顧東流更不可能,讓他自己,就這麽死在船艙當中,他們這些人,都還在等著顧東流,顧東流一定還活著,隻不過,在等著他們去營救!
無論如何,他們都絕對不可能,讓楊德誌的奸計得逞!
在楊德誌的身後,以羅明輝為首的,楊德誌的那些手下,此刻,在他們的臉上,也是同樣的猙獰和冷笑。
無比刺耳。
和楊德誌一樣。
一樣是一種挑釁!
他們根本不怕,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徐北遊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忍住不出手,這樣的話,隻要他們能夠繼續耗下去,顧東流必死無疑。
相反,他們要是在這個時候出手的話,缺陷,一樣也會暴露出來,而這個時候,他們也就能夠真正,將賀靜他們給一舉拿下。
無論到底是怎樣的結果,一切,全部都在他們的掌握當中。
顧東流必死無疑,他們根本不可能失敗!
就算是拖,他們也能夠硬生生的,將顧東流給活生生的拖死!
既然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跟隨著楊德誌,在跟隨著楊德誌的,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的人性,更是早就已經被徹底磨滅幹淨,對於他們而言,眼前的賀靜和路遙他們,隻能是獵物!
等到顧東流一死,李鵬坤和徐北遊他們,根本不可能成得了氣候,那個時候,賀靜和路遙,以及張晴昕這些女人,隻能是他們手中的玩物,以及他們用來發泄的工具。
而顧東流他們手中所有的食物,也隻能是他們的!
最後,能夠活下去的人,隻能是他們,絕對不可能是顧東流和眼前的賀靜他們這些人!
就讓他們站在這裏,繼續自欺欺人吧。
他們到想要看看,賀靜他們準備在這裏,繼續耗到什麽時候去,是不是真的已經準備,把顧東流給活生生的耗死,他們求之不得!
楊德誌原本的打算,的確是激怒賀靜和李鵬坤路遙他們,讓他們忍不住的率先動手,對他楊德誌發起攻擊,那樣的話,破綻就會漏出來,楊德誌再見他們,給一網打盡的時候,就會容易太多。
楊德誌原本是沒有這個耐心,在顧東流死了之後,繼續和賀靜他們耗下去的。
畢竟,楊德誌已經認定了,在船艙的爆炸當中,顧東流根本不可能活著。
要是就連這樣,顧東流都能夠,繼續活下來的話。
顧東流才真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仙了。
盡管賀靜和路遙他們,早晚都是要落入,他楊德誌的手中的,也都要成為他楊德誌的手下,去享受的工具的,可是楊德誌已經等不及了,才會有這麽一個想法,想要去激怒他們。
但是賀靜他們根本就不上當,的確是出乎了楊德誌的預料。
可那又如何。
楊德誌無非就是要,再多等上一段時間罷了。
楊德誌都已經等了這麽久了,就算是和現在一樣,再多等上一段時間,對於楊德誌來說,也根本沒有什麽影響。
楊德誌也就隻能,讓事情正常的去發展下去。
楊德誌當然不會介意。
隻要最後的結果,不會發生任何改變,對於楊德誌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想到在船艙當中,顧東流的慘狀,以及馬上,就要得到路遙和賀靜他們,馬上就能夠不斷的,去享受路遙和賀靜他們,楊德誌臉上的猙獰和張狂的笑容,都早已不知道,到底濃鬱了多少。
也早就已經到了一種,用語言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去形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