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零九章 毫不費力
對於這些原本在心中,對於楊德誌已經有了不滿,甚至是已經想要,背叛楊德誌的這些人來說,楊德誌做出的這些,已經足夠了,但是對於楊德誌來說,可還遠遠沒有結束。
既然楊德誌都已經開始做了,自然是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給做絕,自然是要永遠的,杜絕所有的後患!
對於眼前的王洋。
王洋現在還活著,還剩下一口氣,還沒有死呢,那麽楊德誌現在做出的事情,當然也就還沒有結束!
既然眼下的這些,原本對他楊德誌,已經有了背叛的想法的手下,他們心中的,對他楊德誌背叛的想法,已經徹底被他楊德誌給磨滅了,原本擺在楊德誌的麵前的難題,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也已經被楊德誌,給徹底解決了。
那麽現在,楊德誌當然也是要率先,將眼前的王洋給解決了!
畢竟,有些話是楊德誌一早,就已經說出來了,既然已經承諾過了,那無論什麽時候,自然也是要真正去做,否則的話,才是真的要被人看笑話了不是。
就好像是眼前,楊德誌正在麵對的王洋一樣。
所有背叛楊德誌的人,無論到底是什麽原因,也不管他們為什麽背叛,但是隻要是這個人,在這個時候,做出了背叛他楊德誌的舉動,以及在這個人的心中,有了背叛他楊德誌的想法,而被他楊德誌知道的話。
那麽,等待著這個人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在楊德誌這裏,絕對不會有任何例外,怕是眼前的這個人是王洋,結果也隻能是一樣!
所有的叛徒都要死,也都必須死,這是楊德誌一開始,已經對他們做出的承諾,那麽在這個時候,楊德誌也當然是要,將所有的承諾,全部都進行到底。
換言之,即便是他楊德誌,在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說出來這些話過,但是一個已經,背叛了他楊德誌的人,現在還想要從他楊德誌的手中活下去?
當他楊德誌是什麽了!
不過隻是癡人說夢罷了!
的確,以前在雲海市的時候,所有想要背叛他楊德誌的人,最後,全部都死在了他楊德誌的手中,並且死法,也是無比的淒慘。
在他們一開始,來到眼下這個荒島上的時候,因為他們的選擇,隻有楊德誌這一點,而顧東流在那個時候,也還沒有表露出什麽能力,所以他們就算是想要背叛楊德誌,也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背叛了楊德誌的話,就算是他們自己,也已經無處可去了。
因此,在楊德誌的身邊,才沒有之前,和在雲海市的時候一樣,繼續發生,被人背叛這些事情。
但是這些,可無論什麽時候,都絕對不會代表,沒有人背叛他楊德誌,楊德誌心中的底線,以及他楊德誌曾經,說出的所有的話,就這麽算了。
一旦有這麽一個,背叛他楊德誌的人出現的時候,等待著這個人的,依舊也隻有死路一條。
楊德誌依舊也不會心慈手軟!
哪怕是這個人,就是一直以來,都跟隨著他楊德誌,也是跟隨著他楊德誌,時間最長的王洋,最後的結果,也隻能是一樣!
楊德誌下手,隻會更加殘酷,也隻會讓王洋的身上,承受更多的,原本根本不可能去承受的痛苦。
都已經跟隨著他楊德誌這麽久,也已經是最了解,他楊德誌不過的人,在這個時候,竟然在明知道,背叛了他楊德誌之後的後果和代價,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情況下,仍舊還是選擇了,背叛他楊德誌。
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麽!
既然王洋這個時候,就是在他楊德誌的麵前找死,就是不想要繼續活著的話,那麽楊德誌在這個時候,當然也是要成全王洋,當然也是要讓王洋如願的!
楊德誌自始至終,還是那句話。
從王洋對他楊德誌的命令,已經不再是和之前一樣的,言聽計從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王洋最後的命運,就隻能是死路一條。
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王洋還沒有直接,背叛他楊德誌,而王洋對於楊德誌來說,也還有利用價值。
所以在那個時候,王洋才能夠繼續活著,才能夠一直活到現在。
而現在。
王洋已經真正意義上的,和他楊德誌徹底的撕破臉皮,已經徹底的背叛了他楊德誌,選擇了顧東流,而王洋的所有的利用價值,在這個時候,也都已經被楊德誌,給榨取了一個幹幹淨淨。
那麽在這個時候,楊德誌自然也是絕對不會,還有讓楊德誌,繼續活下去的可能,不可能讓王洋,在明明已經做出了,這麽多事情的情況下,還能夠繼續活下去。
否則的話,他楊德誌成了什麽,他楊德誌的麵子,又要放到什麽地方去。
而他楊德誌以後,到底還怎麽在這個世界上立足。
楊德誌身後的這些手下,也都已經有了,背叛他楊德誌的想法,而王洋是這個出頭鳥,是已經背叛了他楊德誌的人。
麵對王洋,如果楊德誌還是無論什麽事情,都一點都沒有做出來的話,那他楊德誌以後,怕是就再也不會,有號令這些手下的可能了。
剩下的,楊德誌也就隻能等著這些手下,一個個的和王洋一樣,背叛了他楊德誌了!
每一次想到這裏的時候,在楊德誌的心中,無不是也難免忍不住,開始憤怒了起來。
王洋也還是真的,將自己當成是一個東西了,在這個時候,他楊德誌對於大局的掌握,本身就已經開始鬆散了,可是王洋還是做出了,眼下的這些事情。
王洋還真的是給他楊德誌,開了一個好頭啊。
楊德誌此刻,無不是有著一種,咬牙切齒的衝動和感覺。
若是不能夠將王洋,給徹底碎屍萬段,讓王洋在無盡的痛苦當中,就這麽死在這裏的話,楊德誌心中的憤怒,以及心中的憤恨,怕是就永遠,也都不可能,真正的發泄出去了。
有些事情,是楊德誌能夠容忍的,而有些事情,也是楊德誌,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容忍的。
尤其是在這一切,全部都發生在,王洋的身上的時候!
若是換做一般的人的話,背叛了他楊德誌之後,在眼下這麽一種環境當中,楊德誌還有可能會給這個人一個痛快,直接了解了這個人的生命。
但是偏偏眼前的這個人是王洋。
那麽王洋就算是想要善終,就算是想要好好的死在這裏,死在他楊德誌的手中,都絕對不會,還有這麽一種可能了。
等待著王洋的,就隻有無盡的痛苦,更是隻有在無盡的痛苦之後,生不如死,才能夠死在這裏。
隻有這樣,才能夠發泄,他楊德誌心中的憤怒,也才能夠發泄,他楊德誌心中的憤恨!
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王洋自找的。
曾經,王洋可是他楊德誌的手中的,是他楊德誌最信任不過的人!
偏偏就是在這麽一種情況之下,王洋非但沒有絲毫,按照他楊德誌的心中的想法去做,反而是在這個時候,辜負了他楊德誌的信任。
那麽楊德誌在這個時候,又怎麽可能,會給王洋善終。
楊德誌一定要讓王洋,在所有的折磨,在無盡的痛苦當中,生不如死!
要讓王洋看著他自己,一點點的死在這裏。
哪怕是王洋現在的生命,已經真正意義上的走到了盡頭,現在,楊德誌也絕對不會讓王洋,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好過!
這就是楊德誌心中的所有想法,更是楊德誌的心中的,所有的憤怒。
也是楊德誌在眼下這個時候,麵對眼前的王洋,心中唯一的想法!
“王洋!”
此刻,在楊德誌的心中,在楊德誌的眼中,還剩下的,就隻有眼前的王洋。
就隻有讓王洋,在無盡的痛苦當中,在無盡的後悔當中,後悔他曾經做出的一切,後悔他王洋做出的所有選擇,所有的背叛。
之後,再死在這裏!
想要讓楊德誌,真正發泄心中的,所有的對王洋的憤怒的話,就隻有眼下的這麽一種可能。
是唯一的一種可能!
楊德誌此刻,無論到底是在心中還是臉上,都已經無比猙獰著,更是早就已經,將所有的感覺,全部都在這個時候,給徹底的表露了出來。
楊德誌再也沒有,哪怕隻是一絲一毫的隱藏,在眼下這個時候,楊德誌也根本不用隱藏。
本身,就是在他楊德誌的地盤上。
對楊德誌有隱患的,無論是殺人蜂,還是顧東流,現在都已經被關進了船艙當中,想要出來,都再也沒有了這個可能。
那楊德誌在這個時候,又還有什麽擔心的必要!
反而是王洋。
王洋不是背叛了他楊德誌,也要選擇顧東流那個廢物,不是明明知道,背叛他楊德誌之後的代價到底是什麽,可是在眼下這個時候,還是義無反顧的背叛了,都隻是為了,跟隨眼前的顧東流的嗎!
王洋不是非常有勇氣,就連這麽一種選擇,在這個時候都敢直接做出來,並且直接給一旁的,楊德誌的這麽多的手下,起這麽一個好頭的嗎!
那麽現在,顧東流已經死了,並且,還是和那些殺人蜂一同,死在了船艙當中。
以後,楊德誌想要一統整個荒島,想要將這個荒島上的一切,全部都給拿到手,想要將顧東流身邊的,李玉龍和賀靜路遙她們這些女人,也全部都給拿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原本,隻要王洋一直以來,都好好的跟隨在楊德誌的身邊。
王洋是一個要資曆有資曆,要能力有能力,也是王洋最信任的人,本身這些,都該是在他楊德誌之後,王洋第一個能夠享受到的。
但是眼下,隨著王洋做出了這些事情之後,背叛了他楊德誌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和王洋沒有了任何關係。也是,即便是王洋沒有背叛他楊德誌,王洋對這些東西,也根本不感興趣……但是!這些不是他王洋,在這個時候,背叛他楊德誌的借口!
無論到底是什麽原因,從他王洋背叛的那一刻開始,等待著王洋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王洋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背叛他楊德誌,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跟隨顧東流,不就是認為,顧東流能夠帶領他們,活下去的嗎!
但是現在,不好意思,要讓是汪洋落空了。
顧東流根本沒有這個機會,也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不要說是帶著王洋他們,活著從眼前的這個荒島上離開,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了。
顧東流現在,已經在船艙當中,和這所有的殺人蜂,全部都關在一切,顧東流想要活下來,已經根本沒有這個可能了。
換言之。
就連顧東流自己,在眼下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根本不可能,還能夠活下來了。
那王洋又怎麽奢望,顧東流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將他王洋,給活著帶領著,從這個荒島上離開,能夠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呢!
這些,怕才是王洋在這個時候,真正意義上的,一個人在癡人說夢了。
就是不知道,在王洋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之後,王洋心中,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了……哦對,剛才整個過程,王洋也是一直,都在一旁看著呢,王洋可是還沒有死。
王洋心中現在的感覺,一定是非常好受的吧。
畢竟,可再也沒有什麽時候,是能夠讓王洋,和現在一樣,去體驗這些美妙的感覺了。
楊德誌怎麽可能會錯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一定要親耳聽到,王洋現在到底是什麽感覺,一定要親耳聽到,王洋此刻,到底是什麽想法的。
隻有這樣,王洋心中想要的感覺,才能夠真正的滿足。
而對於眼前的王洋,楊德誌也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去折磨不是。
“……”
想到這裏,王洋臉上的戲謔,無不是在這個時候,更加濃鬱了,根本不知道幾分,甚至是早就已經到了一種,語言再難以去描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