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六十二章 心中奴性
“至於這些手下……”
楊德誌的目光,無不是在這個時候,朝著一旁的,羅明輝他們這些手下的身上,一一掃視過去了一眼。
在和楊德誌對視的,這麽一個刹那,楊德誌的這些手下的身上,無不是猛然之間,不斷的顫抖著,仿佛是見到了,什麽無比恐怖的畫麵一般。
事實上,但凡隻要是在這個時候,看到眼前的楊德誌的眼神,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也已經是如同,無比恐怖的鬼魅。
這種感覺,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也是根本沒有辦法,根本沒有可能,能夠用語言去形容的。
鬼魅和恐怖,都根本不足以形容,楊德誌在這個時候,給他們帶來的壓迫和震撼。
他們身上還能夠剩下的,以及在他們的眼神當中,在這麽一種情況之下,所有還能夠剩下的神色,就隻有無盡的顫抖。
“……”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和楊德誌對視,他們知道他們心中,在這之前,到底在想什麽,更是能夠知道,楊德誌在這個時候,到底是有多麽的憤怒。
一旦在這個時候,他們表現出來的一切,有絲毫的,讓楊德誌感覺到不滿的話,等待著他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並且,那會是無比慘痛的下場。
那都是他們曾經,親眼看到的一切,真正在他們的審判,發生過的一切,如果在這個時候,真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的話,更是絕對是他們在這個時候,能夠想象的到的一種結果。
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有人,敢去嚐試這麽一種,但凡隻要是他們想到,就會渾身,都忍不住顫抖的結果。
生不如死。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種恐懼,早就已經在他們的心中,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真正意義上的生根發芽,難以抗拒。
但凡隻要是看到楊德誌的眼神,仿佛,他們的身體當中,就已經感受到了,這麽一種結果一般,恐懼之意,在他們的腦海當中。
在他們的心中不斷蔓延!
他們已經沒有了勇氣,繼續去質疑,眼前的樣子,因此,逃避眼前的楊德誌的目光,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唯一選擇。
他們隻能選擇逃避!
他們在這個荒島上已經經曆了太多,更是已經看到了太多,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他們隻想要活著,畢竟,在這個荒島上見到的,和經曆的所有的一切,無不是無時無刻,都在不斷的刷新著他們的三觀,無不是無時無刻,都在不斷的,刷新著他們所有人的心中的認知。
在這個荒島上,人性畢露的地方。
一個人的生命,一個人人生的價值,和一個野獸,一隻雞一隻鴨。
根本就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
隨時都有可能,被任何東西,丟掉生命。
想要死在這個荒島上,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簡單,而想要在這個荒島上活下去,卻又是前所未有的困難。
是真正用語言,永遠難以去描述,永遠難以去形容的困難。
最為關鍵,也是最為讓他們,感覺到恐怖的是。
在這個荒島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道德,又或者是法律上的約束。
盡管在外界的時候,到了他們這個身份,想要直接殺了一個人的話,一樣也是無比的簡單,但是同樣的,他們需要顧忌的東西,也非常多。
除了正常的道德和法治之外,還有他們每個人身後的背景,以及殺了這個人,可能會給他們帶來的麻煩。
但是在這個荒島上,可完全不同。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約束,完全就是一種,徹底的放開,也完全就是一種,能夠讓他們,為所欲為的狀態。
說的通俗一點。
但凡他們是真的,死在這個荒島上的話,死了,也隻能是白死。
隻有最後,還能夠活著的,還能夠活下來的人,才能夠決定他們的命運,才能夠決定他們,是如何死的。
他們在來到這個荒島上的時候,從某種結果之下,就已經足夠定義為,是已經死了!
沒有人能夠給他們報仇,更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此,他們又怎麽可能,在心中就連一點,都感覺不到恐懼,一點顧忌的地方,都根本沒有!
在這個無比原始的,人性畢露,根本沒有任何約束的荒島上。
他們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個的螻蟻!
想要活下去,就隻能是唯唯諾諾,就隻能是不斷的,在夾縫當中求生。
麵對楊德誌這個,如同是饕餮巨獸一樣的人的目光,這個可以真正意義上,決定他們的生死的人的目光,朝著他們掃視過來的時候。
楊德誌眼神當中的震撼,也是真正發自於,他們每一個人的內心的,讓他們和現在一樣,根本忍不住的,在不斷的顫抖,根本控製不住的,和現在一樣,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
這就是他們現在的狀態的,最真實不過的寫照,也就是他們現在的狀態的,最好不過的描述。
再也沒有什麽,還能夠和現在一樣的,去形容他們的內心了。
或許,他們這些人加起來的時候,的確是能夠和楊德誌抗衡,想要直接殺了楊德誌,同樣也隻會是一件,無比簡單的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早就已經從內心的最深處,就已經被眼前的楊德誌,給徹底擊垮。
從他們的內心最深處當中,就已經徹底早就已經失去了,所有和眼前的楊德誌,繼續去對抗,繼續去抗衡的想法。
楊德誌在麵對,眼前的王洋的時候,就已經是壓垮,他們這些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即便是真的有這麽一種可能,但是他們的內心,都已經被徹底壓垮,都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和可能,連抵抗的心,都已經徹底不複存在了。
在這個時候,他們又怎麽可能,還能夠和眼前的楊德誌,繼續去抗衡。
這就是他們心中的奴性。
從他們內心最深處,他們就已經被楊德誌擊潰。
就已經甘願,被楊德誌給徹底的奴役著。
放棄所有抵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