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審訊現場治療
徐墨然猛地站起來說。
冷不防地就撞到了楊逸的懷裏麵。
楊逸的個子剛好比她高一個頭,她的臉就貼在了楊逸結實的胸膛上。
徐墨然的臉一紅。她嗅到一股好聞的男性氣味。他的身體很結實,胸膛很火熱。徐墨然的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一瞬間的迷失。但很快就恢複理智。
她往旁邊躲了躲,想要出去。誰知楊逸卻每次都正好擋著她。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一直在擁抱著自己一樣。兩個人貼得緊緊的。夏日裏天氣本來就熱,這樣一緊一貼,身子就更冒火啦。
“你,你為什麽擋著我?”
徐墨然蠻橫地推著楊逸道。
“我沒有擋著你,是你自己鑽進我懷裏的。”
楊逸故意將她圈在臂彎裏麵不讓她出去。臉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私底下卻占盡了她的便宜。
心裏樂開了花,心想:哼!讓你使喚我,還不給好臉子看。看我怎麽收拾你。哈哈,我的美女警花大老婆!來,讓哥哥,好好玩一玩。
楊逸流露出真實的猥瑣的表情。這種表情徐墨然最討厭了。卻總是無可奈何。她真後悔認識了他。
“你再這樣我就要以妨礙警察辦事,並對我進行人身騷擾的罪名控告你。”
徐墨然使出了殺手鐧。
“我哪有。隻是巧合而以。”
楊逸聳一聳肩膀,一攤雙手放徐墨然出去。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徐墨然恨恨的眼神像似在這樣說。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憤然離去了。
楊逸望著她英姿颯爽的背影,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下午調查結果出來了。讓楊逸大跌眼鏡的是:影子的父親是鄉裏有名的企業家。家中很有錢。隻有她一個獨生女兒。小月這個人確實存在,但是此人卻並沒有死亡。而是出了車禍躺在醫院裏,成了植物人。
那麽自己昨晚捉到的是誰呢?
影子為什麽要撒謊?欺騙自己對她有什麽好處?她到底想掩藏什麽?難道我被人利用了嗎?楊逸愕然地想。
派出所裏楊逸和徐墨然還有另一位做筆錄的警員坐在椅子上,對麵的椅子上坐著臉色陰鬱的影子。徐墨然嚴肅地問:“顧小影,本月十五日晚七點你在哪?”
“我在家裏。”
“在幹什麽?”
“看書,看電視。”
影子麵無表情地答。眼神卻一直惡狠狠地瞟著楊逸。楊逸不禁低下頭。就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似的。
“誰能為你做證?”
“沒有人,隻有我自己在家。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我怎麽可能會殺了我自己的男朋友。何況我那麽愛他。你們這麽審問一個無辜的人太過分了吧。他出事了,受害的人是我。”
影子柔弱地哭泣道。
“我們這是在例行公事。對待每一個有嫌疑的人都會問清楚。顧小影,請你配合一點。你男朋友就這麽莫名其妙地死了,他的家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還是早點為自己洗清嫌疑吧!我們公安機關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徐墨然的話語鏗鏘有力,不帶一絲感情色彩。較好的麵孔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領導架勢。讓人憑空就膽怯幾分。
連楊逸都對她肅然起敬。
這就是職業的魅力!
影子墨眸轉了轉,雙手把一玩著手腕上的翡翠手鏈說:“好吧,我配合你們。事情的經過我都跟楊醫生說過了。他也捉到了鬼。這事是鬼幹的。跟我們無關。你樣要找就找那鬼去。”
“我不相信鬼神,我隻相信證據和事實。事實是胡裴是死在你家中的。十五日晚五點鍾有人看見胡裴走進你家,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他出來。”
“我不知道,我說得很清楚了,是小月殺了他。我嚇暈過去了。醒來他就不見了。”
影子堅持道。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看得楊逸心都軟了。拽了拽徐墨然的衣袖低聲說:“徐警官,要不我們相信她一次。也許她說的都是真的。”
徐墨然一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抓不到凶手我們沒法跟上級和死者家屬交待。再說光憑她一麵之詞也沒有說服力啊。”
說完這些話徐墨然就轉向顧小影,非常牛B地說:“顧小影,你想好了。你要是現在把真實情況都說出來,到時候我們可以替你說情,如果你敢隱瞞事實,你就是犯罪。是要坐牢的,你這麽年輕,難道就不怕坐牢嗎?”
顧小影的身子一震。抬頭愕然地道:“我沒有殺人,我怎麽會坐牢。人不是我殺的,隨便你們怎麽想。”
“那顧小月呢?她不是說她死了嗎?可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你為什麽要說謊?”
徐墨然的眼神有穿透一切的力量。顧小影看著徐墨然威嚴的警服上麵的徽標,和她那雙洞悉一切罪犯心理的犀利的眼神,心裏直顫。緊張地雙手直抖,手心裏全是汗。顧小影在心裏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防線幾乎要崩潰。
徐墨然學過犯罪心理學,雖然她的工作經驗不是很豐富,但是憑著科班出身的專業知識,她還是做出了很優良的反應。換了另一種溫和的口吻說:“顧小影,我知道你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胡裴的死你肯定是很難過的。她也不願意讓他死對不對?”
“嗯。”
顧小影茫然地點了點頭。得到這種肯定徐墨然更近一步地說:“我相信人不是你殺的。你不肯說出實情一定是這個人跟你有很近的關係,所以你想保護這個凶手,我說的對嗎?”
“不對。”
顧小影高聲道。她的反應異常激烈。徐墨然的心裏就有數了。
“既然不是這樣,那你為什麽要謊稱小月已經死了呢?你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呢?”
徐墨然循循善誘。
“我沒有說錯,小月現在是植物人,已經跟死人沒什麽差別了。但是她的魂魄還可以出來做事啊。她天天晚上都會來我房間看我。都會陪我說話。小月她,她是同性戀。她喜歡我才殺死我男友的。”
顧小影激動地說。雙手握成小拳頭狀瑟瑟發抖。呼吸有點困難。喘得厲害。
一旁做筆錄的警員說:“徐所長,根據調查她有哮喘病。要不要找醫生?”
“不用了。這不就有現成的醫生嗎?楊醫生,麻煩你帶她治療一下。”
徐墨然一揮手道。
“哦。”
楊逸趕緊上前扶住顧小影。將她扶到另一個房間。
屋裏隻剩下他們倆個人啦。
楊逸將手掌按在她胸口,慢慢地用意識為她遙控診脈。
顧小影喘得厲害。上氣不接下氣。漂亮精致的小臉縮成一團,超大的瞳仁裏露出痛苦和憂愁的表情。
“不要緊張,放輕鬆。把心放平,靜下來。”
楊逸不敢大意。連忙用一隻手貼在她胸口,為她輸送內力。大嘴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直接給她做了人工呼吸。
隨著強大的男性氣息鑽進她的氣管。顧小影的臉色漸漸轉暖。漆黑的眸子睜得老大。非常驚訝地瞪著楊逸,身體卻一動也動不了。自己整個身子都被他抱在懷裏。就如同對熱一戀的男女在接吻一般。
楊逸吻著她薄薄的濕潤的雙唇,顧小影渾身柔若無骨,冰肌雪骨的,抱在懷裏感覺好極了。隻可惜還隔著衣服。
楊逸暗暗地想。
就這樣抱了一會,顧小影嚶地一聲吐出一口痰,終於呼吸正常。“怎麽樣?好點了吧?”
楊逸嬉皮笑臉地靠上前說。
“你,流氓!”
顧小影隻吐出這一句就推門跑了。轉身之間楊逸看到她臉紅得如滴血。
看來還是一個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啊!楊逸邪一惡地笑了。他覺得越是表麵上強調純真的女孩,一旦到了床上就會反差很大。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女人喜歡用純真掩蓋自己骨子裏的放蕩。
他這就人就是有一點很強大!那就是臉皮厚,想象力非凡。如果用在畫畫上那就是新一代的畢加索。
“喂,你剛才對人家做了什麽?她臉怎麽那麽紅?”
徐墨然不知何時雙手抱肩站在門口,斜睨著問。
“治病啊。怎麽,你也想讓哥哥我給治療一下?”
楊逸沒正形地說。
“你敢!”
徐墨然一瞪眼珠子,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
“唉!怎麽又對老公使用爆利啦?小心老公打你屁屁。”
楊逸看著徐墨然鼓鼓的胸脯一股心火冒出來。
“你敢,這裏是派出所,再這樣我就把你拷起來。”
徐墨然潑辣地說。雙眼露出不屑。
在她眼裏男人一旦落到警察手裏,都跟鱉犢子似的。稍微一嚇唬就都服服貼貼的啦。全是笑臉。不過是在外麵欺負那些沒有能力的女人而以。她徐墨然可從來不把男人當回事。沒有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你不信是嗎?好吧,我就讓你看看。”
楊逸壓抑許久的火氣全都冒了出來。
喵了個咪的,這娘們從來不拿老子當男人看。還有沒有家規啦。老子今天非要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老子是個公的!
楊逸一把扯過徐墨然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就將她帶進了屋中,反手將門給鎖上了。然後整個人就按住她的手臂,兩條腿將她的腿給壓住。死死地將她給頂在冰冷的牆壁上。
兩個人的鼻子都要挨上鼻子啦。近得可以看清對方的汗毛孔,聞得到對方嘴裏呼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