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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去哪找他

  知道他在哪自己才好去哪找他。


  嘟嘟幾聲之後電話竟然接通了。裏麵傳來楊逸微醉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喬蘭一聽心裏就顫抖了。


  對著電話說:“楊逸,你在哪兒?俺要去找你。”


  “你還找我幹什麽?不是有那個大老板哥哥陪著你嗎,我是個一事無成的人。你還是別來找我了。”


  “你這家夥說什麽呢?俺喜歡的是你啊,你怎麽就不懂俺的心呢?”喬蘭幾乎要急哭了。


  “那你今天為什麽還那樣說我?”楊逸借著酒勁發泄著心裏的鬱悶。


  其實他在聽到她說喜歡自己時,心裏就軟了。


  “那不是你太過分了嘛。當時一時生氣才那樣說的,你快告訴俺你在哪,我正打車要去鐵撅村找你呢。”喬蘭焦急地說。


  “我在……”楊逸話沒說完手機突然沒電了。麻痹的,破手機。他恨恨地將手機摔在地上。感覺尿意來臨憋不住了,便起身去上衛生間。心想回來再打電話吧。


  喬蘭這頭喂喂了好幾聲對方突然沒了聲音還傳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喬蘭的心涼了半截。


  司機扭頭問:“喂,你還去不去鐵撅村?”


  “去。”喬蘭無力地說,身體癱軟在座位上,心思飄到了遠處。不斷地想著自己和他說過的話。心裏揣測著剛才他為什麽突然關機了不接自己的電話。


  這時坐在前麵座位上的男人卻突然清醒了。他聽到一個他一直憎恨著的人的名字:楊逸。這女人竟然是楊逸的女人。哼,真是天助我也。


  朱茂清掏出一張老人頭扔在出租車上說:“我也要去鐵撅村。這是車費。”


  司機高興不已,收起那錢就加速朝前開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喬蘭在車上睡了一覺又一覺,終於車在一處漆黑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喬蘭慌忙問:“師傅,怎麽停車了?到地方了嗎?”


  “到了,我們趕緊下車吧。”卻是坐在前麵的那小青年。此刻他壓低了鴨舌帽,拉著喬蘭下車。


  “你是誰?俺不認識你,你別拉俺。啊,救命啊。”


  一隻冰涼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頭上重重一擊,將她拖了出去……


  喬蘭被打昏了。朦朧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那男的拖抱到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裏,周圍散發著一股草香。努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正躺在山坡上,身上的外套已經被他脫了下去。


  喬蘭心裏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推開他,尖叫道:“啊,你是誰?放開俺。”


  朱茂清本來就是個沉迷於酒色之徒,看到喬蘭的身子這樣白嫩這樣豐滿,又是自己最恨的人的女人。他就按耐不住,打算在這無人的山坡上給他戴一頂又綠又大的帽子。這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朱茂清壞笑著說:“你長得不錯。最重要的是你是姓楊的女人。算你倒黴吧。不過你放心老子會讓你很舒服的。也不會要你的命,隻要你讓老子好好地爽一下,我就放過你。”


  “不要,求你,放過俺吧。”喬蘭向後退著,修長的雙腿向後挪動著,晶瑩的大眼睛裏全是恐懼,上麵布滿一層水氣。她現在才感到自己貿然回村是個錯誤的決定。這樣黑了本來就很不安全。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點。現在該咋辦?要是讓這個壞蛋侮辱了自己,那以後還怎麽麵對楊逸?

  不,俺不要。


  喬蘭的內心在咆哮著。她掙紮著爬起來想跑。卻被男人如老鷹抓小雞般給按倒了。“你還想跑。我打死你這個笨女人。”朱茂清重重地扇了喬蘭幾個嘴巴子。喬蘭頓覺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來。


  頭暈眼花地推著他躲避著他的親吻,雙腿拚命地亂踢亂蹬著。


  一麵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來人哪。”


  “你讓你喊,讓你喊。朱茂清拿起一塊石頭朝喬蘭的頭上砸了起來。喬蘭的叫聲越來越小了,漸至了無聲息。


  朱茂清突然發現喬蘭滿臉都是鮮血。在這荒山野嶺當中她的麵容很是恐怖全都是血。加上山間不時地回蕩出不知名的野獸的怪叫聲。朱茂清突然害怕起來。


  看到喬蘭一動不動地歪倒在他懷裏,朱茂清的酒勁突然就醒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殺人啦。我殺人啦!我真的殺人了嗎?

  他向天狂叫著,突然從一旁的墳墓裏竄出一個黑影。筆直地朝他奔來。


  “哎呀媽呀,鬼啊!”朱茂清驚叫一聲丟下喬蘭,驚恐地撒腿跑去。


  他沒命地跑啊跑。感覺身後始終有個黑影跟著他。嚇得他三魂去六魄。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在路上攔到一輛貨車。朱茂清跳上貨車從兜裏甩出一大遝錢說了聲:“師傅送我去縣裏。”就癱軟在車上。四肢不斷發抖。


  楊逸昨晚喝醉了,最後還是方芳幫他找了家賓館,替他脫掉衣褲蓋好被子。清晨醒來楊逸腦袋脹痛得厲害。捂著腦袋走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抬起頭對著鏡中眼皮浮腫,麵色陰沉的自己,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突然他的右眼皮不斷地跳起來,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湧起。


  他突然想起來了,昨晚好像喬蘭給自己打電話了。然後電話突然沒電,跟著自己和方芳他們喝酒就忘記了這事。也沒有帶充電器沒法充電。


  不知道後來喬蘭回鐵撅村了沒有?


  楊逸匆忙穿好衣服,從賓館裏走了出去。


  在賓館外麵找到了自己的車,又從衣裳兜裏摸出車鑰匙來擰開車門。坐進車裏,拍了拍自己的臉。看了眼窗外,罵了句:“媽的,咋天這麽陰沉呢?搞得人心情都不好啦。”便啟動車子直奔鐵撅村駛去。


  像往常一樣駛進鐵撅村後無聊地四處張望,看到村民們都在田地裏忙活著收地,村口間一堆堆如山的玉米堆,打稻廠前的空地上,趙老四正駕駛著一輛手扶四輪車拉著碾子從鋪好的黃豆杆上碾過。發出清脆的響聲。豆粒劈啪地從豆莢裏蹦了出來。


  周圍站著好幾個鄉親,正蹲在那裏撿黃豆。


  楊逸從旁邊駛過。笑嗬嗬地按響了喇叭。


  “趙叔,打黃豆呢?”


  “喲,楊逸回來了?對了,派出所的人正在你診所裏等你呢,你快回去吧,出大事啦。”趙老四焦急地說。


  “啥?派出所?出啥事了?”楊逸一怔。


  診所裏麵楊逸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鄉派出所的人說喬蘭被人打傷了,至今昏迷不醒。頭部縫了十針。現在在鄉衛生院住院呢。他們是從喬蘭的手機裏發現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楊逸的,所以才找到這裏來問問情況。


  楊逸說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便心急火撩地趕去鄉衛生院。


  喬蘭怎麽會出事呢?根據派出所的警察說昨晚有人在山坡上發現她時她衣衫不整,好像被人淩一辱過。頭部大量出血。情況很危急。


  楊逸心亂如麻。喬蘭一出事他才知道原來喬蘭在自己心目中是如此重要!自己的心裏是那麽的難受。到底是哪個畜一生侮一辱了她?

  她的傷勢到底怎麽樣了?會不會有什麽大問題?都怪自己昨晚和她嘔氣,她是為了回村找自己才會出事的。楊逸的心底很自責。因為心裏著急車開得也越快。


  很快就把鄉派出所的那輛破吉普甩在了後麵。


  終於來鄉衛生院。病床上的喬蘭麵白如紙,躺在那裏毫無知覺。頭部包了厚厚的繃帶。點點鮮血透過白紗布滲了出來。看得楊逸鼻頭一酸。差點流下淚來。


  他三步並作兩步奔到喬蘭身邊,輕輕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低聲道:“喬蘭姐,你還好嗎?都怪我沒有早點找你。”


  這廝說著竟然感到眼框濕潤了。他不是一個愛流淚的人。可是麵對突然遭受迫一害的喬蘭,他感到自己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抓緊了一樣,有股被撕一扯的疼痛。


  喬蘭豪無反應,就像睡著了一樣。表情殘留著些許驚恐。微攥著眉頭。嘴角破裂了。嘴唇也幹裂了。


  楊逸默默地來到病房外麵找護士要了杯開水和一個棉條。將水浸透在棉條裏麵,輕輕地在她的嘴唇上麵擠著。慢慢的,水滴一點點地滑至她的唇內。


  過了一會兒楊逸開始為她診起脈來。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她的病情。發現她隻是腦部受到重創。身體其他部位並無毛病。


  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根據他的診脈情況來看。喬蘭並沒有被男人強暴過。體內並無其他男人精與液。


  這是他一路上第二擔心的事情。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那啥了,他要怎麽去麵對?他真的沒有勇氣去麵對這樣的事情。


  他甚至想過如果她真的被人給強了,自己可能無法再去和她親一熱。他怕到時候他的腦海裏會出現別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景象。


  心中悠然升起一股悲憫。


  想要喬蘭蘇醒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以他現在的醫術完全可以做到。楊逸拿出銀針凝神為她針灸。 並將內力緩緩輸送入她的體內。


  一個小時後鄉衛生院的醫護人員們驚奇地發現一號病房的患者喬蘭竟然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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