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守護獸
“要怪,就隻能怪你們命不好吧!誰讓斷刃山的人封了這裏呢?還有那條蛟龍血脈改造的那群怪物,讓我這麽多年一無所獲,隻能那你們來喚醒主人了。”
講道理,但凡事情有轉圜的餘地,他也不願意跟趙豐為敵,一個不慎,他連這種狀態都維持不下去了,
但也沒有辦法,想要喚醒他主人,必須要用人命祭祀,而這麽多年來,因為斷刃山的封鎖,這裏人跡罕至。
就算是幾十年間,偶爾有一兩個人路經此處,但還沒等靠近,就會被蛟龍血脈改造的那群怪物,吞吃掉。
眼看複活的時機就要過去,趙豐幾人來到了這裏,可以這麽說,就算是趙豐他們晚上一個月過來,都未必能遇見這種事情。
但誰讓這麽碰巧呢?
趙豐幾人可以說是黑袍人唯一的機會了,要是錯過了他們,那想要複活他主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揚起烏黑的利爪,他朝著趙豐的手臂抓去。
對於自己的能力,他很清楚,刨除具有靈智這一點,有著管理這裏的權限之外,他跟那些普通的屍體,並沒有什麽不同。
想要阻攔趙豐,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的屍毒。
當初他主人假死,等待複活時機的時候,也給了他一門別樣的保命手段,百屍毒。
從各種死亡生物的體內,提煉出各種屍毒,然後跟他融為一體,可以說,隻要被他抓住,就算是練氣巔峰的人,沒有特殊的手段,也抵抗不住。
這種情況下,他選擇拿來對付趙豐,隻要在趙豐的手臂上,劃下一個小小的傷口,贏家就會是他了。
趙豐看著那閃爍著紫色光滿的烏黑爪子,一股致命的威脅感從心頭升起。
下意識的一腳踢了出去。
黑袍屍體怎麽可能是抵抗的了趙豐,還沒碰到他,整個屍體就飛了出去。
趙豐根本就沒有管他,徑直朝著出口而去, 就在他已經感受到藏蛟湖水特有的濕潤氣息的時候。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後方升起,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遠的出口。
趙豐心中一驚 ,連忙回頭看去,隻見一個四五米高,如同猛虎一樣的怪物,大張著嘴巴!那股吸力就是從它口中發出的。
·“守護獸大人,就是他們三個,抓住他們,複活主人。”
那黑袍人一見到這猛虎一樣的異獸,驚喜的說道。
那猛虎漆黑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情緒,在黑袍人說話之後,原本那張開的如同桌子一樣大小的嘴巴,又是大了三分。
那股吸力,也是將黑袍屍體戴在了其中。
見到這一幕,黑袍屍體慌了,他喚醒這東西,隻是為了對付趙豐,而不是要自殺的啊!
“水箭術。”
趙豐看著自己這三人,跟猛虎異獸,不斷靠近的距離,十幾根水箭發了出去。
本就是朝著猛虎異獸打出去的攻擊,在加上這東西的吸力,水箭的速度又是快了三分。
還沒等它反映過來,十幾根水箭,就飛進了它的嘴裏, 一股烏黑色的血液夾雜著某些不知名的蟲子,一起被這巨大的老虎吐了出來。
那股吸力也戛然而止。
趙豐一愣,這種情況,讓他想起了之前在寶藏中,被幽冥蟲控製的巨人,這巨大的老虎,跟那巨人,何其相像。
雙方會不會就是一種東西呢?
不過,很快的,趙豐就推翻了自己的結論,不可能,幽冥蟲這東西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被它寄生後的屍體,會不不自覺的腐爛。
也就是說,這個巨大的虎屍,不是被幽冥蟲附身,而是通過其他的方法,弄出來的。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不光是有著十幾個腐屍,還有這種疑似築基期的獸屍。
趙豐真的慌了,外麵的藏蛟湖雖然危險,但蛟龍已經死了,要不是這裏被斷刃山封閉,恐怕早就有人得到了裏麵的機緣。
但這裏不一樣,雖然沒有外麵的蛟龍殘軀有格局,但這裏防備的力量太強。
根據唐凡霜的情報,這裏不是隻有一個宗師留下秘密嗎?怎麽連築基期的強者都弄出來了?
時間已經不容趙豐多想,因為那個巨大的猛虎,已經盯上了他,漆黑的瞳孔中,流露出駭人的光芒。
其中寫滿了暴虐。
那個黑袍人已經悄悄的溜走了,守護獸已經失控,他完全沒有了辦法,隻能喚醒密室中的主人,將這裏搞定。
趙豐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有什麽辦法。
隻見那個巨大的猛虎四爪一蹬地麵,直接朝著趙豐撲來。
趙豐也終於看清了這東西的全貌。
漆黑的眼睛,一身雪白的毛發,原本應該很柔順,但現在卻顯現出一種慘白的意思,根根直立。
四爪之上,顯現著寒芒,趙豐好不懷疑,這東西可以輕鬆的削金斷玉。
“趙豐,你趕緊走,我替你拖住這個大家夥。”
就在這時候,蘇飲月突然站到了趙豐麵前, 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說道。
趙豐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救她的,她也看出巨大的猛虎的不一般了,很顯然, 趙豐不會是對手。
這種時候,她和鬱紅葉就成了累贅,這種情況下,隻有趙豐自己能無視那種怪異的力量,也是唯一可能逃出去的人。
死兩個,總要比全死在這裏要好吧!
趙豐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蘇飲月朝著巨大的猛虎衝了過去,手中的彎刀上,閃爍出一抹白光。
放在其他地方,這一刀自然是無往不利,但碰到這巨大的猛虎,卻不一樣了。
叮的一聲,金鐵交擊的呻吟響起,蘇飲月手中的彎刀跟巨大的猛虎相撞,緊緊斬斷了巨大的猛虎身上的幾根白毛。
就再也沒有其他用處,巨大的猛虎似乎是被蘇飲月這個小螞蟻激怒了,一尾巴就朝著蘇飲月揮去。
速度之快,力量之強,在空氣中發出了一陣陣氣爆聲。
蘇飲月眼睛看到了,但身體卻反應不過來,瞳孔中流露出一抹恐慌,雖然表現的大義淩然,但她隻不過還是一個青年的姑娘,憑什麽能夠漠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