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趙豐鬆了一口氣,對於玄清子的實力,有了一個更加直觀的感覺,他還以為,玄清子要用金鍾了呢?
沒想到對方隻是那麽一跺腳,就輕鬆的破解了這一招,比之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
隨著玄清子輕而易舉的破解了這招,洞穴深處的那個肉球似乎知道了在這麽做也沒用,詭異的哭聲再也沒有想起過。
兩人也順利的接近了那個詭異的肉球。
“這不是剛才那個小子嗎,怎麽又回來了,還帶著人,想要對付我嗎?”
灰黑色的肉球,通紅著雙眼,看著麵前的兩人。
趙豐還沒有說話,玄清子就開口了:“孽畜,當初我赤炎仙宗的先祖沒能殺死你,隻能將你封印,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是時候將你斬殺了。”
要是換做是這肉球巔峰的時候,就算是被這陣法禁錮著,他也不敢過來。
但誰典籍中有過記載,陣法能不斷的磨滅這東西的力量,最終將其削弱成一個凡人呢?
之前聽趙豐的講述中,衛瑩一個普通人,都能通過金鍾破開這東西的蠱惑,怎麽想,這肉球的實力都不會太高。
今天,就是這東西的死期。
聽見玄清子的話,那肉球一愣:“赤炎仙宗,我還沒有找你們,你們卻主動找上門來了,我到是很好奇,你想怎麽對付我?”
肉球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現在是被陣法封印著,動彈不得,但同樣的,這層陣法也是他的保護傘。
隻要陣法還在,那外界的人就傷不到他,之前趙豐撞到的光柱,就是保護他的陣法。
玄清子麵無表情的伸出手,直接泯滅了封印著肉球的陣法:“直接將你斬殺就是,有我玄清子在這裏,你還能跑了不成?”
肉球眯起眼睛,緊緊的盯著玄清子,要是在他巔峰的時候,玄清子這種築基後期,他都不會正眼看一下。
但現在不一樣,從實力上來說,他是弱於玄清子的,但如果給他一個月的時間,玄清子這種實力,他吹口氣就能滅掉。
一人一球相互注意著,完全忽視了趙豐的存在,在他們兩人的眼中,趙豐隻是一個小小的練氣期,根本無法產生什麽威脅。
趙豐也樂得自在,麵對兩個實力遠高於他的存在,能不插手,就盡量不插手,安心在一旁看戲就是。
說句實話,玄清子跟這個肉球之間的戰鬥,在趙豐看來,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樣。
玄清子手中,各種法術不斷揮出,絢麗非常, 但真正打中肉球的,沒有幾個。
那肉球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 進攻的手段十分單調,出了衝撞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的進攻方式了。
看見這東西在地上不斷滾來滾去,趙豐惡趣味的想到,要是在地麵,撒上釘子會怎麽樣?
“虎落平陽被犬欺,本座沒有想到,竟然這麽一天,會對一個築基修士束手無策,不過你還是放棄吧!你的這些法術,根本就傷不到我。”
灰黑色的肉球聽著玄清子,淡淡的說道。
跟他打了這麽半天,對於這東西有什麽能耐,他都已經很清楚了,隻能讓他感覺到疼痛,要說受傷,玄清子的實力還差一點。
看著麵前除了有些狼狽,就在沒有變化的肉球,玄清子深吸了幾口氣。
“孽畜,可別小瞧本座啊!劍出。”
玄清子掐了一個劍指,一道金光出現在洞內,隻見一把閃耀著白光的巨劍出現在了洞內。
“真當我傷不到你嗎?太天真了,我不動手,隻是怕損壞了我的飛劍,但現在,你既然這麽挑釁,也隻能讓你見識一下它的鋒銳了。”
“去!”
趙豐隻看到一道金光閃過,灰黑色的肉球身上,瞬間多了一把閃著白光的巨劍,深深的刺入了肉球體內。
一股股綠漿一樣的血液不斷的冒出,灑落在地麵上,呲呲作響,一股股白煙彌漫在洞穴內。
難聞的味道讓趙豐捂住了鼻子。
玄清子臉色一變:“我的飛劍。”
連忙打了一個劍訣,將飛劍收了回來,這可是他的寶物,平日裏愛護有加。
這肉球的血液顯然不一般,能夠腐蝕他的飛劍,就這麽短短的幾秒,他就感覺自己的飛劍上,靈性已經少了近一半。
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飛劍,玄清子很罕見的露出了一抹怒色:“竟敢將我的飛劍弄成這幅模樣,你給我去死。”
手握著飛劍,玄清子不斷的揮著,一股股劍氣不斷的縱橫在洞穴內。
有了飛劍的加持,玄清子也可以輕鬆的破除灰黑色肉球的防禦,雖然造成的傷口不深,但照這麽下去,切碎這肉球,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赤炎仙宗的混賬,真要做的如此絕嗎?不怕老夫跟你同歸於盡?”
玄清子冷哼一聲:“我現在已經將你放了出來,要是現在不將你殺掉,過了這陣子,沒的就是我赤炎仙宗了,今天你必死。”
話音一落,灰黑色的肉球就發出了一陣怒吼,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玄清子臉色一變,頭也不回的朝著洞外衝去。
趙豐見狀,那裏還不明白,這是灰黑色肉球的殺招,用盡的吃奶的力氣,跟在了玄清子的身後,一起朝著洞外跑去。
身後,隻有那肉球憤怒的聲音。
“想跑?想得美?全都流下來,給我陪葬吧!”
轟的一聲,一股劇烈的靈氣波動從後方傳來,整個區域附近的靈氣瞬間暴動了起來。
一股絕強的能量從洞穴深處傳來,將所能碰觸到底一切,全部化作飛灰,感受到這一切,玄清子二話不說,放出飛劍,絕塵而去。
看到這一切趙豐的臉都綠了,他在這裏圍觀個什麽勁?這下好了, 將小命搭在裏麵了。
就在趙豐拚命跑的時候,腳下突然一個踉蹌,直接朝下方倒去。
“岩漿,我..。”
趙豐摔倒的地方,沒再山洞外,就是一開始,趙豐和衛瑩觸碰到的岩漿陷阱那裏。
眼看著馬上要倒在裏麵,趙豐左右手一撐, 直接扶住了兩邊的牆壁,勉強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一股劇痛感從兩手手掌傳來,左右兩端的牆壁常年被岩漿炙烤,上麵的溫度可想而知。
就算這上麵被人施了手段,也不是趙豐能承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