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成
葉楚一道道力量不斷的舞動而出,各種力量卷動,紋理震動天地,道道紋理匯聚在葉楚全身,法和身完全融合,匯聚在拳身之上,浩瀚滔天的力量在拳身上凝聚。
這樣的力量凝聚之間,讓天地萬物都黯然失色,沒有什麽能阻攔葉楚的氣勢。
法的紋理越來越凝重,混沌青氣和煞氣交織,融入到葉楚的血肉骨骼之中,葉楚氣勢達到了極致,每一次舞動力量,都帶著他恐怖的意境,葉楚完全把意境和自身契合在一起。
每一個人都直直的看著葉楚,他們等待著最後的結果。葉楚此刻是道和法的交融,鍛煉自身絕技。
“天帝拳,成!”
隨著葉楚吼叫,絕世的氣息從葉楚身上暴動而出,葉楚的拳頭青光暴漲,天地的一切都被他的拳頭光芒掩飾,任何一切都無法遮擋葉楚那紋理和意境完全融合的拳頭。
葉楚的拳頭震動人心,似乎擁有法則一般,浩瀚顫動之間,其中的滔天之力能把世間一切都給磨滅。
“好強的力量!”眾人心中震動。
雨霧皇子卻麵色陰冷,呆呆的看著麵前法和紋理飛舞的葉楚,望著那宛如天地交融的拳頭,心神震動。就這樣成了嗎?在玄華境,對方就成就了本命絕技?
四周一片安靜,有的隻是葉楚麵前的拳身,拳身上青光暴漲,舞動之間,滔天駭然之力帶著絕世之威,葉楚一拳轟出去,爆發出萬丈金光,拳頭直飛雨霧皇子而去。
雨霧皇子早就繃緊了身體,在葉楚還未轟出去的時候,就閃躲避開。可勢如破竹的一拳轟出去,直接把他身後的一座山嶽給轟的粉碎。
“轟……”
一聲巨響,在山嶽被夷平的同時,遠處的幾座山嶽也瞬間被餘波衝擊的幹淨,在眾人的麵前,出現巨大的空閑黑洞,漆黑心悸的空間黑洞震動每一個人的心靈。
這一拳太強了,強的讓他們都無法想象,這根本就不是玄華境能舞動出來的力量。
葉楚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那被轟出的巨大黑洞。感受著法和道交融間拳頭達到的極致力量。他有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天帝拳衝擊之間,能破天裂地,所向無敵。
這就是他的天帝拳,有混沌青氣的沉重,有煞氣的恐怖,同樣有葉楚無敵般的氣勢。
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每一個人都看著那被摧毀的幾座山嶽。那幾座山嶽雖然不是譚家聖地所在,可畢竟靠著譚家聖地,也是給予它們一些禁止的。平常修行者根本難以撼動,可卻被葉楚一拳直接轟的粉碎。
眾人深吸了一口氣,呆呆的看著葉楚。原本以為葉楚不敵雨霧皇子的人,這時候也刮目相看,看著葉楚滿是敬畏。
葉楚負手而立站在那,沒有對雨霧皇子出手,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葉楚的拳頭依舊沒有一絲力量了。
雨花石等人麵色變的十分難看,葉楚剛剛那一拳的威勢沒有人能低估,一拳而出,把天地都要給轟的粉碎。
“真的逆天了!”
雨花石心中都忍不住升起這個想法,那一拳勢不可擋,能破碎萬物一般,給他的感覺是,就算自己站在麵前,都要被轟碎。
“好好好!”柳雲卻興奮不已,心中大叫好聲。這個少年果真逆天,比起無心峰金娃娃等人絲毫不差,甚至在天賦上要強幾分。在這個時候就感悟本命絕技,他在強者的路上已經踏出了堅實的一步,將來就算步入法則也要比起別人強一籌。
因為葉楚可以從現在就磨練他的本命法則。
柳雲再無擔心,雨霧皇子雖然強。但葉楚此刻達到了玄華境,又有本命絕技。即使雨霧皇子有雨霧聖地的絕學,也在葉楚身上占不到好處。最重要的是,葉楚還身居奧義。根本無懼雨霧皇子。
葉楚境界穩定,站在那裏,就這樣看著雨霧皇子,神情淡然,
他終於步入玄華境,也終於鍛煉出屬於自己的絕技了。他身居不少秘法,很多都不凡,甚至有至尊法。可在葉楚看來,他們都比不上天帝拳。因為這是自己的法鍛煉出來的,能和自己完美的契合,最重要的是:其中有混沌青氣。
混沌青氣一縷就能壓碎一座山嶽,這時候融入到葉楚的拳頭中,那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葉楚甚至覺得,玄華境站在他麵前,一拳就可以把其轟的稀巴爛。這就是葉楚此刻的自信。
雨霧皇子直直的盯著葉楚,沒有想到剛剛自己不在意的螻蟻居然蛻變到這種地步。這時候他也沒有完全勝對方的信心了,剛剛那一拳給予他的震撼太大了。就算是他全力驅動,也打不出那樣一擊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葉楚說道:“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還要戰嗎?”葉楚看著雨霧皇子。
這一句話讓雨霧皇子暴跳如雷,這是什麽意思?以為自己實力暴漲就必勝不成?你雖然讓我顧忌,但身為雨霧聖地皇子的自己也不見得怕了你。”
“還未分出勝負!”雨霧皇子盯著葉楚,“你讓我有些興趣了,但要敗你卻依舊不是不可能。聖地的底蘊,永遠是你無法想象的。”
“有什麽不能想象的?”葉楚嗤笑一聲,看著對方說道,“無非是借助先祖的餘蔭而已。我很清楚,你們身居特殊血脈。即使沒有本命絕技,但也能依靠血脈借助先祖秘法,達到堪比本命絕技的威力。但這又如何?以為這樣就敗不了你嗎?借助先祖餘蔭而已,永遠都成不了大道!”
聽到這句話,雨霧皇子的麵色更加陰冷:‘誰告訴你我成不了大道!”
他說話之間,身上的力量十二成的暴動出來,拳頭舞動之間,能震殺天地一般。
“是嗎?借助先祖餘蔭的人,或許能成為絕世強者。但從未聽說過,因此達到至尊過。當年的至尊家族,而後又有誰出過至尊?”葉楚看著雨霧皇子說道,“有時候我在想,你們的血脈是不是束縛了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