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大事不好啦!
“.…..不好啦!出大事啦!”
夏元皓剛剛聽見腳步聲,房遺貴的慌亂的聲音響起,帶著隻要是個人就能聽出來的驚恐,來到汗青精舍的庭院裏,看見夏元皓後頓時加快速度跑來。
房遺貴來到夏元皓的身前,拱手還來不及躬身行禮完畢,就連忙的道:“先生!不好啦!彭澤城被人給圍住了!”
夏元皓喝道:“慌什麽!”
房遺貴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隨即對夏元皓拱手道:“先生,彭澤城被人包圍了。”
“什麽!?”夏元皓不禁大聲道,“你再一遍!”
房遺貴回道:“先生,彭澤城被一夥來路不明的人給包圍了!”
夏元皓看向手裏的檄文,用難以置信和驚愕,一字一頓的道:“這就被圍了?”
房遺貴點頭:“來的有一萬多人,將彭澤城為的包圍,他們的手裏拿著戰戈,還有投石車和雲梯,藍章將軍在南城門陷入苦……”
在夏元皓專注聽房遺貴話時,一道刺眼的亮光閃過,房遺貴的手裏拿著匕首,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捅向夏元皓的胸膛。
“啪”
如有提前感知一般,在匕首將要抵達夏元皓的胸膛時,夏元皓的左手打在‘房遺貴’的手腕上,很直接的將‘房遺貴’必得的一擊蕩開,與此同時,攜帶寒霜拳勁的右拳打在了‘房遺貴’的胸膛上。
‘房遺貴’被淩空打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地後翻滾了好幾圈,噗的吐出一口冒著寒氣的血塊,看著臉上沒有意外或者驚訝的夏元皓,他麵帶難以置信的神色,道:“你能識破易容?這不可能!?”
夏元皓麵無表情的道:“這沒什麽大不聊,你們聖女的易容都瞞不過我,更何況連金牌刺客都不是的你。”
“你是怎麽看破的?”刺客‘房遺貴’猶不甘心的問道。
鏘的一聲抽出玄釭劍,夏元皓輕聲回道:“這個你還是下去問閻王吧!”
假扮成房遺貴的刺客,身手隻到了一流上等的程度,怎麽可能會是夏元皓的對手,一招未過對方就已經險死還生了,對這樣的孩子過家家,許留仙萬千沒有心思去看,她將目光轉到羅綺的身上。
“果然是塊不錯的材料,無論賦還是長相。”打量許久之後,許留仙這樣在心裏評價的道。
從書房到汗青精舍的路上,房遺貴滿頭汗珠,他的嘴唇有些蒼白,還有比較明顯的顫動,他的眼神恍惚,嘴裏喃喃有詞的念叨著:“出事啦!出大事啦!彭澤城被人圍住啦!要盡快通知先生!”
邁步跑進汗青精舍的院子,房遺貴看見夏元皓,當即大聲道:“先生不好啦!出事情啦!出大事情啦!彭澤城被人……給圍住了。”
話都快要完聊時候,房遺貴看見夏元皓將玄釭劍歸鞘,看見羅綺和許留仙,還看見躺在血泊裏的人,這個人正頂著自己的麵孔,看的他不禁驚愕的張嘴。
“有沒有看清楚,圍城的有哪些人?”夏元皓問房遺貴。
房遺貴的目光停留在地上的刺客身上,很明顯沒有注意到夏元皓的文華,夏元皓隻好提高音量再次問道:“有沒有看清楚,圍城的有哪些人?”
“啊……”房遺貴回過神來,“啟稟先生,圍城的人手持長戈,攜帶投石車和雲梯等東西,藍章將軍這些人是行伍之人,但是他們攜帶的不是軍旗,而是這些人舉著黑水旗、骷髏旗、玄陰旗、峎山商旗等旗幟,就是沒有屬於軍隊的旗幟。”
夏元皓繼續問道:“藍章在做什麽,不該是他的親兵來傳報消息嗎?”
房遺貴回道:“在敵軍圍城之時,曾有歹人硬闖東城門,藍章將軍正率人清剿和阻攔,一時之間抽不出身來,所以這才讓學生前來稟報。”
………
彭澤的春已經到了,泥土裏的嫩芽紛紛冒出地麵,還有早已經吐芽的草,此刻已將長出了一兩片綠葉。
“啪嗒”
一隻牛耳布鞋將嫩芽踩斷,將周圍的青草踩進泥裏,牛耳布鞋的主人身穿黑色衣袍,來到眾士兵的前方,與白崇華、劉文森等人站在一起。
“見過沈將軍。”劉文森對沈清河行禮。
沈清河是楚國都尉,負責楚國與夏國部分邊境上的安定,更加具體一點就是負責彭澤與楚國之間邊境的安定,他還是暗中支持劉文森的力量。
沈清河對劉文森點零頭,隨即看向白崇華,問答:“白掌櫃不是峎山商社有人在城裏,可以內外響應拿下,能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的代價拿下彭澤城,怎麽到了現在還不沒見裏麵信號。”
白崇華對沈清河拱手回答道:“將軍明鑒,剛才城裏已經有響聲了,現在沒了聲音,恐怕是出了一點問題,勞煩將軍再等一會兒。”
“好。”沈清河對白崇華表現出了尊重,太子熊的書信早已收到,不過目前的敵人不是峎山商社。
吱呀的城門打開的聲音沒有聽見,白崇華和沈清河在城樓上看見了藍章,除此之外精神不振的夏元皓,夏元皓提著一個帶著血汙的巨大布袋,在半空掄了兩圈之後用力仍了出去。
“啪”
布袋在白崇華身前不遠處落地,落地的同時好幾顆人頭滾落了出來,即便這些人頭帶著傷口和血汙,但白崇華依舊認出了其原本的身份,畢竟能被派來襲擊城門並打開的人,那都是武功不錯的心腹。
“白掌櫃自羅山鎮來彭澤,在下雖身為彭澤的君侯,然卻也沒好東西能招待的,便隻好給白掌櫃送些個人頭了,不知白掌櫃可還喜歡?”站在城樓下方的夏元皓,運足了內力大聲的喊道。
白崇華的臉色很難看,他同樣運起真氣,冷冷的道:“彭澤君侯無道,為撩到有夫之婦,動輒滅人滿門,這樣的人為彭澤君侯,將會強加苦難到彭澤百姓的身上,這樣的君侯人讓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