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戰鬥是男人的爛漫
“不是,我你啥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方某人?”方唐看著東郭昱的神色有些不善,感情在那東郭昱的眼中自己還配不上南宮氏的那位大姐南宮幼雲了,你奶奶個腿,方唐突然對那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妻來了一絲興趣。
那個未婚妻方唐還是從龍城三院的院長陳昂那裏得知自己的父親方闕和南宮氏的那位族長立下了約定,實話,方唐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骨子裏自然反感這種父母包辦婚煙。
愛情的主角無非男人和女人,男人像大樹的枝葉,女人則是地下默默奉獻的樹根。隻有樹根的哺育和滋養,才可以使枝幹花繁葉茂,風姿無限。但好多時候,枝幹卻忽略了根基的存在,總想著掙脫樹根的束縛,挪挪窩,殊不知所有的枯木都是因為拋棄了賴以存在的根基,到頭來無法成為棟梁,隻能是一段不可雕琢的朽木。
方唐連南宮幼雲的麵都沒有見到,也沒有任何感情基礎,這個包辦婚煙就像從而降下來一個棒槌,狠狠地打醒了方唐。
“這個人,叫什麽名字?”方唐突然開口問鄭希瑉,他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麽會知道他和南宮氏的大姐有婚約,方唐猜測,他可能是南宮氏的人。
“他是什麽人,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鄭希瑉並沒有給方唐一個準確的答案,但是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概念,方唐聽到鄭希瑉的話後,雙眼微眯地看著東郭昱。
“果然跟自己所想的一樣麽?這家夥是南宮氏的人,那麽,鄭希瑉,這個人是我的了,你不要跟我搶。”方唐握緊了拳頭,眼神帶著威脅,盯著東郭昱。
“我暗劍成員,多年生死曆練之中,我會怕你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子?出去我都會惹人笑掉大牙。”東郭昱臉上盡是不屑的神色,他不相信一個才18歲的子,就算從娘胎裏開始修煉,一身的實力能強到哪裏去?
要知道,那個南宮氏的大姐賦驚人,利用南宮氏給予的資源進行修煉,一身的實力不過是地階武者。
而眼前這個所謂的南宮氏的“姑爺”,從方闕這個絕世強者就不在身邊,武道全靠自己一個人滾打摸索,就憑外麵那些不如流的武者來教導,東郭昱也隻能是嗬嗬一聲。
“吆喝,感情我方某一句實話,都沒有人相信?鄭希瑉,我問你,我很強,你信嗎?”方唐看了一眼東郭昱,隨後轉頭看向已經走神的鄭希瑉,當下也是無語,什麽這個時候又發呆。
果然還是靠不住。。。方唐突然有些覺得哪裏不對勁。
“鄭希瑉,你今晚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崽種?”方唐用手指指了一下站在陽台上的東郭昱,這氣都變涼了,還在外麵吹著冷風,不是腦子有坑就是腦子有病。
“今晚從百花樓出來的時候總感覺有什麽事會發生,這不是為了防患於未然,把錦衣衛大人您叫過來鎮一下場麵。”鄭希瑉嗬嗬笑道,走近了方唐,從懷中拿出一張金卡,放在了方唐的兜裏。“這是一點心意,方大人還請收下。”
這多不好意思啊,
方唐嗬嗬笑了一下,臉上露出我不能收的神色,卻將衣兜的口子露出很大的空間,
鄭希瑉會意,將這張金卡放了進去。
“方大人,還望今晚幫鄭某,解決一下這個東郭昱。”
“咦,你怎麽知道我是錦衣衛…”方唐不明白,像這種官方的身份,鄭希瑉怎麽可能會知道這個消息。
“嘿嘿,在幾年前,那個倪一舟就已經辭去了錦衣衛總指揮使,而章大人自然就是代理錦衣衛總指揮使,所以我得到第一手資料就知道這一次就是你和章大人來龍城了,來阻止那群六尾。”
方唐釋然,於是點了點頭,這個解釋還算得過去。這個東郭昱畢竟還是南宮氏的人,鄭希瑉叫他解決並不是叫方唐將這個東郭昱殺死,而是充當一個打手打走這個東郭昱。
錦衣衛?
沒想到這個南宮氏的姑爺還是錦衣衛的人,東郭昱眉頭一挑,一個18歲的錦衣衛人員,他突然有點不相信,錦衣衛選拔通過何其之難,選拔試煉的那一周也稱作“魔鬼周”死亡率何其之高。
“嫁給我們南宮氏的大姐,是你祖輩上修來的福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東郭昱心裏有些默默認可這個南宮氏未來的姑爺是錦衣衛的人才。
“你錯了,你以為我很想做你們所謂的南宮氏的姑爺嗎?你看那遊鯤鵬,不必受道的捆綁,擺脫了壽命的束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以宇宙地為床,與日月星辰為伴,而我方唐卻要被你們所謂的家族聯煙給束縛?為什麽我不孤身一人,退隱朝堂爭鋒,一人一酒談笑著這山河之間?我方唐不過是人間驚鴻客,想來就來,想走,還沒人能攔得住我。”方唐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眼神一直如同看著獵物般的目光看著東郭昱。
“你們南宮氏在那些人們的眼裏,高高在上,手可摘星辰,在我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坨爛貨,知道嗎?東郭昱。”
“你……”東郭昱臉上充滿了怒色,他身為南宮氏暗中培養的力量,絕對不允許有人敢這麽評價南宮氏!
“我了就是了,菜比,不要在我麵前裝什麽大尾巴狼,南宮氏是怎麽樣的你心裏沒有一點數?”方唐語氣戳戳逼人,如同一把利劍直接刺中了東郭昱的心。
確實,
這個姑爺的沒錯,南宮氏從外表看上去淩駕於各大世家之上,隻有內部人員知道,這些年南宮氏已經在走下坡路,所以,原本南宮氏的人有些看不上方唐,因為一紙婚約,他們認為這個方唐給不了他們想要的利益,當初很多人都有反對的聲音,後來方唐和高祖在斷江山一戰之後,他們發現,方唐有著秒殺驕的實力之後,紛紛開始同意這方唐和南宮幼雲的婚事。
而他東郭昱,明明也是一表人才,雖然是為南宮氏做事,但是好歹也是個工資過萬的一個男人,怎麽甜甜的戀愛輪不到我?東郭昱留著淚,摸了摸臉上的刀疤。
“方…姑爺,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東郭昱歎了一口氣,神情頹然,收起了古刀,看向方唐的時候不再有之前的敵意。
“停,我不是你們南宮氏的姑爺,這一點你要搞清楚,還有,這個鄭希瑉,我保了。”方唐上前一步,看著東郭昱,神色有些不善。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東郭昱重新將古刀從背上拿出,明晃晃的刀身閃爍著寒光,刀十分的冰冷,東郭昱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姑爺,還請不要讓我為難,上麵點名道姓要求我帶走這個鄭希瑉的項上人頭。”東郭昱發出了狠話,想讓這個姑爺知難而退。
“那就先問過我的拳頭答不答應!”方唐笑了一下,他自帶外掛,什麽場麵沒見過?還會怕一個的東郭昱?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東郭昱見方唐態度強硬,不肯退讓,也是無奈,隻好將手中的古刀對準了方唐,隨後用上了南宮氏獨有的鬼影迷蹤的步伐,方唐後退了一步,他知道南宮氏有這個鬼影迷蹤步法,但是今是第一次見識。
東郭昱的速度很快,配合上鬼影迷蹤步,他在多少次刺殺任務之中能夠將目標任務一招斃命,很大的原因就是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影迷蹤步。
方唐連忙推開鄭希瑉,他知道這個東郭昱隻是用鬼影迷蹤來迷惑自己,他真正的目標還是自己身後的鄭希瑉。
“雖然不知道鄭希瑉在南宮氏做過什麽,但是我方唐一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我到就會做到,所以,東郭昱,你攔不住我的。”方唐信誓旦旦,一臉正經。
東郭昱沒有話,手中的古刀寒光一閃,東郭昱將刀柄往方唐的方向一扔,從刀柄之處露出一些孔,裏麵飛出一些的飛針,方唐雙目一凝,自然也看到了從刀柄針孔之處飛來的飛針。
“你還使用暗器。”方唐側身躲開了飛來的飛針,隻見那些飛針直接沒入牆壁之中,方唐看了一眼身後的牆壁,有些後怕。
“在戰場之上,為了存活下去,哪怕是用上最下三濫的手段,隻要能活下去,這些手段也是挺好的,不是嗎?”東郭昱重新合上刀柄處的針孔,重新手握著古刀,奔向了方唐,周身之處有肉眼可見的金色能量在不停的旋轉著。
方唐見狀,一個跳躍躲開了東郭昱的掃腿,隻見東郭昱掃腿之處,地板都裂開了劃痕。方唐自是清楚這個東郭昱並沒有手下留情,當下心底也是興奮了起來,他並不打算直接用自己的拳頭一拳秒殺這個東郭昱,就拿他練練手,給自己培養一點經驗吧。免得日後再碰到一些高手,自己也有些戰鬥技巧。
‘“嗬嗬,還挺弱的。”東郭昱畢竟是一個老手,戰鬥經驗豐富,自然能看得出來方唐沒有任何戰鬥經驗,於是身上那股氣勢又淩厲了幾分,手中的古刀更快,周身的金色能量開始形成一條長龍,龍目看著方唐。
方唐牙齒一咬,沒想到這個東郭昱還挺難纏,一時之間,方唐陷入了被動。
東郭昱的古刀就像棉絲一樣,延綿不絕,就算用蠻力拉扯這個棉絲,這個棉絲總會很快的重新愈合起來,繼續纏著對手,方唐此時就已經有這麽一種感覺,感覺這個東郭昱的刀如此的無懈可擊。
“既然這樣,隻能全力以赴了,為什麽這世間的人都要這樣逼我,我太難了。”方唐後退了一步,輕聲道,隻見身後的鄭希瑉聽見此話,眼神一直看著方唐,他剛才也從兩個人的戰鬥中看到,這方唐明明陷入被動…
莫非。
他還有底牌?
鄭希瑉看著方唐,沒有話。
隻見方唐的周身出現了不清道不明的氣勢,但是並沒有出現像東郭昱周身一樣的玄妙無比的金色能量,東郭昱眉頭一挑,往往正是這種氣場,最讓他搞不清楚的就是這個方唐的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是個傻子吧,也不像,畢竟方唐還接住了高祖的三招之約,但是從明麵上來,方唐確確實實贏了高祖,雖然有些贏得不光彩,不正當,但是人家就是做到了,就問這下的各大世家,皇甫,黃,陳,雲之類的家族驕,哪個像他一樣從就沒有接受過任何外物輔助,一步一步走到今。
可以,方唐在斷江山和皇甫家的那個驕決鬥,他是贏了,但是多多少少會引起一些世家的關注,皇甫家的那個驕在一些人的眼裏,他不強,那個驕隻是個一直在溫室裏成長的花朵,以後的武道成就有限。
可是方唐不同,眾所周知高祖是這個中洲乃至美洲,瀛洲都家喻戶曉的武道最強者,這個方唐能接下高祖的三招,高祖的性子所有人都知道,一不二,沒有放水就是沒有防水。
方唐笑了一下,轉了轉脖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唰的一聲出現在了東郭昱的身後,隻見東郭昱立馬反應了過來,那條金色的長龍就已經飛向了方唐,隻見方唐一拳轟出後消失在了原地。
那條金色長龍就這樣支離破碎,東郭昱的臉色一下子唰地變了蒼白了起來,暗暗讚歎了一聲。
好強的實力。
隻見方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也是一拳轟出,東郭昱周身的能量來不及調轉,隻能用手中的古刀抵擋一下方唐的拳頭,方唐的拳頭還未至,東郭昱手上的那一把古刀就如同之前的金色長龍一樣,化作一地的碎片。
“不可能,我的斬月,,”東郭昱滿臉不信,自己的斬月可是溶入了特殊的金屬材料,除非是一些非常高級的武器才有可能打碎這把斬月。
方唐的拳頭並沒有打在東郭昱的臉上,而是打在了東郭昱的耳朵旁邊,東郭昱此刻隻感覺自己的耳朵旁邊有暴風,使得耳朵隱隱作痛,有那麽一瞬間,東郭昱感覺死神離他很近。
“多謝,姑……方先生的不殺之恩。”東郭昱後退了一步,他對這個方唐感到很害怕,害怕方唐隨時給自己來一拳,那麽自己可就真的要GG了。
“算了,你走吧,這個鄭希瑉你是別想了。”隻見東郭昱無奈的點了點頭,神情淒然。
“這本書給你。”方唐轉身從鄭希瑉的書架上看了一眼,從中拿出了一本書,書名叫做《羅曼蒂克史》,拿下來後,扔給了東郭昱“這本書拿回去看看,男歡女愛並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父母之命媒約之言難道就得束縛戀愛自由?”
東郭昱拿起方唐扔到自己眼前的那一本《羅曼蒂克史》後,隨手翻開了幾頁看了看,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非常正經的封麵,裏麵確是不倫不類的內容。
“19世紀中葉科學世界觀已經深入人心;進化論隻是許多對長期占據人類生存重要空間的宗教信仰進行反擊的科學發現之一。在人與人關係中,責任被認為是惟一的因素。似乎隻有它才會使這種關係穩定、持久,並且具有意義。
馬修·阿諾德寫於1867年的著名詩歌《多佛海灘》,其中一段就以諷刺的筆調表述了這種想法:信仰之海曾經…一望無際,環繞海岸如亮麗腰帶。如今隻聽到落潮時憂鬱的長吼,退卻,夜風飄過,留下落寞大地裸露的礫石。哦,真摯的愛情世上惟你才是我夢縈的土地,變幻,美麗,時尚,卻沒有快樂、情愛、光明,也沒有真誠、平和、慰藉;我們掠過這片黑暗的原野耳邊留下槍炮幾聲,那是愚蠢的人在與夜抗爭。在19世紀,愛情被大多數人看作是在混亂無序的世界裏惟一可以帶著希望歇息的避風港。羅曼蒂克(當然是“馴化”過的)愛情被作為婚姻的伴生物在中產階級中得到認可。在當時社會、文化的巨變下,政治並不開明,因此婚姻和家庭就成為社會穩定的需要,夫妻間的忠誠也成為了一種社會責任…”
哎?
還不錯嘛。
東郭昱將書本合上收好,方唐給他的那一本書還是有那麽一點意思。
東郭昱輕咳了一聲,看向了鄭希瑉,麵無表情,並沒有因為方唐的一個照麵的失敗就從此渾渾噩噩。
“既然方先生這麽了,那我就先停止刺殺鄭希瑉的任務,南宮氏那邊的也有辦法交代過去,但是,鄭希瑉我得給你一個提醒,當年那迫害你女朋友的不是那幾個美洲敗類,他們也是受人指使。”
鄭希瑉一下子跳了起來,他以為迫害他女人的就那幾個美洲敗類,沒想到是另有其人。
“東郭昱,告訴我,是誰。”鄭希瑉雙目通紅,神情十分激動。
“是…南宮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