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就問,你配嗎
“這……”方唐遲疑了一下,自己也從來沒拜訪過北省極地的南宮氏,今天可是自己第一次登門拜訪,但是為何這南宮氏的人會如此的“熱情”?
那些年輕貌美的女仆人跑回去收自己的內衣也就算了,為何這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穿著一身製服,然後步履蹣跚地趕回房間去收拾貼身衣物。
我方唐是那種人麽??
“方唐先生,裏邊請。”穿著燕尾服的管家躬身邀請方唐進入南宮氏,方唐呆了一下後,還是點了點頭進去,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得找到南宮氏的那位掌舵人,才能將話說開。
“這,敢問為何今日方某登門拜訪南宮氏,這些仆人看到我會麵露驚慌?還望管家能夠告知一二。”方唐將手中撿來的書本正想遞過去給管家的,這本書雖然書名不錯,一看就是神書,但是畢竟是別人家的東西,他方唐還是明白這些道理的。
“不不,這本書還請方先生收下。”管家輕咳一聲,湊近了方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瞞方先生所說,這本書是南宮小姐送給你的,但是這本書我們下人基本上都看過,至於那些女仆為什麽害怕方先生呢,方先生看完這本書就知道了,裏麵會有你想得到的答案。”
“作者是浪裏小白龍,這是…………”方唐看了一下書封,入眼的是一名古裝男子,身邊群芳環繞。
鶯鶯燕燕的,老夫都是極為羨慕。
“其實,這是南宮小姐寫得。”管家笑道,隨後轉身背對著方唐道:“老家主在主客廳等候方先生多時了,還請方先生跟著我一同前往主客廳。”
“南宮小姐?莫非是南宮幼雲?”方唐十分好奇,畢竟他對南宮氏不怎麽了解,隻知道那麽幾位重要的人物以外,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管家搖了搖頭道:“南宮大小姐是不會無聊到寫這一本書的,是大小姐的妹妹,南宮振婷。”
“方某明白了,多謝管家告知。”方唐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突然很想找一個地方將這本書暫時保管,什麽時候能走出南宮氏了再帶回去好好看。
“請跟我來。”管家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手,遠處開來了一輛觀光車,方唐立地遠眺,這車的外觀極為好看,要是兩邊裝上車門車窗,絕對是一輛路虎。
方唐點了點頭,便坐上了那一輛觀光車。
南宮氏不遠處的天瓊雪山,在雪山的山頂之處早已站著一名年輕人,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後跪著的是天瓊老人。
“少主,要不要將那個方唐給……”天瓊老人麵露恭敬,隨後做出了抹脖子的動作來。
年輕人很想轉過去給天瓊老人一巴掌,再問上那麽一句,寧配嗎?
“那個方唐背後的勢力不簡單,天蓬元帥和嫦娥仙子已經被摘去了神格,我奉了玉皇神帝的命令,下凡塵來找一個能夠替代天蓬和廣寒宮之主的位置的兩個人選。”年輕男子手持著玉笛,站在天瓊雪山之上的亭台看著南宮氏。
“那個方唐,我總感覺他就是一個變數,屬下總覺得那個方唐不像表麵那麽簡單。”天瓊老人麵露擔憂,這個計劃可是準備了千年,一旦敗露出來,他們可就是留下了千古罵名。
“你過來。”年輕男子勾了勾手,讓天瓊老人起身來到自己的身旁,隨後指了指遠處的兩個人。“你看看他們倆都是誰。”
天瓊老人應聲一下後,起身來到了年輕男子的身旁,舉起左手,做了一個剪刀手的狀,放在了左眼旁邊,隻見天瓊老人的左眼露出一道金光,原本漆黑無比的瞳孔瞬間變成了金色。
他看清楚了。
一名溫軟如玉的少年郎也在看著他們,但是在這個少年郎的下方站著一名頭長著角的人,那人背對著天瓊老人,所以天瓊老人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天瓊老人點了點頭,做出了對那名少年郎的評價,隻見得旁邊的年輕男子直接一腳踹了一下天瓊老人,瞬間搞得天瓊老人有些不明所以。
“公子,你這是………”
“白癡,那是方耀!神域的死對頭聖庭你知道麽?”年輕男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啥隊友啊,還使勁誇人家呢。
方耀?
天瓊老人眼睛瞪如銅鈴,呼吸一滯,有些不可思議。
“聖庭的方耀怎麽會來俗界?下麵那個頭長著角的人又是誰?”天瓊老人抬頭問道。
“那方耀多半來俗界肯定是為了那個方唐,你可知道,方唐的父親是誰?”年輕男子轉頭,看向了天瓊老人,“至於那個頭長著角背對著我們的人,應該是惡魔之子吧。”
惡魔之子?
怎麽他也會在?
天瓊老人冷汗直流,開口道:“這,屬下隻知道方唐的父親是方天闕,其他的都不知曉,唯一的消息還是南宮氏的那個工具人告訴我的。”
天瓊老人一改原來的紅鼻子模樣,重新出現在年輕男子麵前的是一副仙風道骨的道人,不過眉宇之間出現了一個劍心的標誌。
“聖庭的創始人,從古至今就是神域最大的仇家,但是從來很少有人知道,聖庭的每一位都是從龍城那個地方走出去的,不想我們神域,如果說聖庭的資格是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我們神域神庭不過是一個走後門的關係戶。”
年輕男子
瞄了一眼天瓊老人,隨後補充道:“也正是因為現任玉皇神帝張百忍的態度,已經引起了神域一些人不滿,但是不滿有什麽辦法,現在整個神域隻有那張百忍的聲音,沒有出現過第二道聲音。
(為了簡單一點,以後就統一就是聖庭然後神域,其實就是兩個大勢力,仙和神分開,知道吧。)
天瓊老人沒有開口,隻能應聲稱是。
“說起來,我也挺討厭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我挺想知道那頭豬現在還好麽。”男子說完一甩衣袍,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祥雲,出現在了男子的麵前,
“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繼續盯著那南宮氏的老家夥,一有什麽新的進展就像我匯報,知道麽。”男子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頭發,變成了一個貝殼的模樣扔在了天瓊老人的麵前,隨後消失不見。
“恭送鬥戰神官。”天瓊老人朝著男子離去的方向磕了一頭,拿起這貝殼,準備下山。
遠處
方耀靜靜地看著天瓊雪山之上的兩個人,那兩個人看到了他,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兩個人。
“他怎麽也會來這裏?”方耀看著遠處已經離去的鬥戰神官,他知道那個男子正是神域的人,“難道還是為了我那個弟弟麽?”
方耀搖了搖頭,他們聖庭不是沒有和神域打過架,但是神域裏麵眾多神官裏麵,他方耀唯獨最佩服的就是那鬥戰神官。
“終究還是放不下仇恨啊。”方耀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神域和聖庭自古本來就是一家,要不是千年之前發生過那件事,聖庭怎麽會從神域分離出來,自立門戶。“罷了,現在先把父親交給我的任務完成吧,帶這位弟弟進聖庭。”
方耀知道方唐早已進入了南宮氏,便在門口靜靜地等候著。
當方耀的目光看著下麵的男子的時候,麵色一凝,
“頭長著角背後沒有十二翼,還是最原始的形態,自然不足為懼。但是放任他這麽成長起來,恐怕能追上千年前的那一位,不過能結下和深淵惡魔的善緣,倒是也不錯,至少千年前的那位暗裔,嘖。”
方耀搖了搖頭,聖庭和神域看上起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勢力,但是千年之前的那一位三十六翼惡魔,才是真正的遠古殺神。
方耀手掌上出現了一道光團,那是一份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也正是屬於“他”的記憶。
“這原本是屬於你的東西,我現在就物歸原主吧。”方耀手掌一推,那道光團直接打在了下麵林沐辰的腦海之中,隨後散發開來,林沐辰的腦海之中瞬間多出了一股不屬於他的記憶來。
“額。。。啊。。。”林沐辰趕忙倒在了一旁,這股記憶突然像不要命似的湧出來,一時間這股記憶帶來的痛苦令林沐辰有些受不了。
滿天星的夜空下,如同大海似的茫茫大草原,青青小草在風中起舞,搖曳生姿。
數以萬計的螢火蟲,在草叢裏隱隱約約地閃耀著,接著,螢火蟲像是有什麽目的,都往天空飄去。星空下的螢火蟲,點亮了這片茫茫大草原。
“噔噔噔”“沙沙沙”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草原旁的森林裏奔跑。往近點看,一直穿梭在森林裏的麋鹿努力奔跑著,茫然地飛奔於森林之中。完全不知道要跑去哪,它的眼睛裏似乎看起來很迷茫,很迷茫······
它的身後就這樣出現一道道人影來,手中持著棍棒刀槍等大小不一的武器,紛紛追趕著它。
“快快,別讓神獸跑了,吃了一口肉,提神醒腦,吃兩口肉永不疲勞,吃三口肉長生不老啊。”
“對對對,麋鹿一身都是寶貝啊。”
它厭惡著看著身後的人,一直向前跑去,突然間它看到了眼前的一位手持著筆墨的書生。
麋鹿跑到了書生的眼前,直接化作風情可人的少女,躲進書生的懷裏,身後追趕的人先是豔羨地看了看書生和少女,隨後繼續向前追去。
少女抬頭和書生對視了一眼,書生那古井無波又幹淨的瞳孔,身上出塵的氣質讓少女不由得心動了一下。
“姑娘…..這大晚上了不回去,父母定是著急了吧。”書生想著,這少女多半是離家出走了,一定要把這小姑娘帶回去揍一頓。
(作者:好好地一個安徒生童話故事直接被你搞成了安屠生啊。)
“我沒有家。”少女眼含著淚水,她說的沒錯,她確實沒有家。
“這。。。。”書生一下子就犯了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要不你就去我家暫住一晚,這天色已晚…..”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少女拉著書生的手離開了此地。
日久生情
怦然心動
就是這麽來的,
但是書生正想開口的時候,國都的軍隊來了,重兵把守,將書生的家圍繞住,為首的人直接將她帶走。
“我會回來的。”這是臨走時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我等你,阿瑤。”她說的話書生自然是相信。
一年複一年,一日複一日,
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為賦新詞強說愁。
她終究沒來,書生卻有些不甘心,大年三十,一身青衣,比雪還白的長發,手裏撐著一把油傘,走在村口,等待著多年未歸
的人。
夜半,村子裏的孩童們放著爆竹,他望向那條漆黑的路,路的遠處有微弱的燭光閃爍,他失落的搖了搖頭,暗自嘲諷自己“這麽多年都沒到,今年也是如此吧…嗬。看來阿瑤早就忘了我吧。”
他撐著傘慢慢走回村裏,散發著憂傷的氣場,與周圍場景格格不入,他慢慢消失在這條通往村中的小路。
幾個時辰後,天亮了。一人風塵仆仆的出現在這條路上,手裏拿著一封信箋,他在書生的家前停留了很久的地方停下,失神的望著村子裏。他仿佛下了什麽決心,匆忙跑到村子最深處的屋子前,穩了穩呼吸,輕叩屋門。
那屋子正是書生的家
屋裏的書生走了出來,把門打開,冷冷的看著他:“何事?”
他將手裏的信箋呈上,“主人讓我將這份書信交予先生,請先生過目。”
書生接過信箋,拆開看信上的內容,皺了皺眉,把信箋撕了,隨後道:“看來這些年她也在等我,也罷,我親自前往國都。原來,你瞞的我好苦啊,我何曾嫌棄過你亡國之女的身份?”
他回到屋子裏,輕歎,他的身後出現了一道三十六翼的翅膀,靜靜地走到窗邊,用修長的雙手彈起古箏,一曲罷。‘君已不在,流年似水,故人何時歸。待到何時,流年才能不負詔華,終不負你,
阿瑤
我來了。
國都之中
客未曾歡,把酒舉盞,國都的子弟最為喜愛的就是把酒言歡再看一看清倌劍舞又或紅紗獨舞。
大街小巷之中,稍有錢財的富家子弟都爭著前往袖畫樓。隻因,今日是清倌阿瑤的節目。
阿瑤坐在銅鏡前,看著麵前妝容疏麗的女子,眼神恍惚。
“阿瑤,準備好了沒,今日可是你登台大戲,媽媽我今日的手,又要撚不過來了。這一次連鄭國公的子孫鶴公子也來了,阿瑤好好唱,花魁的成敗在此一舉了。”
外麵媽媽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她醒悟,她不過是袖畫樓的戲子,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亡國之女。
新皇將她扔出國都,她自踏入這樓決心唱戲賣藝,便在世人眼中也與妓子無半分差別。
唱戲,嗬。能夠動蕩紅塵,也就隻有唱戲了。
我走下樓,來到台上。袖畫樓內一片喜慶之色,與我這一身紅衣顯得相應相托。眼角染上幾許不屬於自己的笑意,我清清嗓子,開始嬌唱。
亡國公主染婼,用心頭之血,求千丞相一生平安。流血五步。卻看丞相與他人談笑風生,一身血衣在那年北國的千裏冰封下,顯得格格不入。
她頓了一下後又開始唱了起來,心尖上的血仿佛又在不停的流出來,那種窒息的痛,沉沉地壓在身上。眼角溢出來的,是眼淚嗎?
台下笑聲未曾間斷。阿瑤自入自導的戲,終究隻有她一人嚐盡離合悲歡。眼角瞥到一身白衣,那人目光灼灼,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深沉的要把我吸進去似的。
“染婼,多熟悉的名字啊,這不是三年前的亡國公主嗎。”
“是呀,瞧這妓子演的,還真是像模像樣。”
“那家夥,死的又不是他,平白的唱戲就唱戲流什麽淚啊。”
“人都說戲子阿瑤歌聲婉麗,今日這錢花的有些冤啊。”
台下人漸漸散去,而她依舊唱著,隻因,她是戲子。
漸漸地,台下沒了人。
總是曲未終人已散。
阿瑤停止了歌唱,目光看向了台下的那名男子,正是鄭國公家的子孫,
也正是國都裏麵赫赫有名的“鶴公子”
“阿瑤小姐,如果可以,鄭某想從這紅塵樓之中將你贖出,一生為我唱戲如何?”鄭鶴輕笑,他從阿瑤的身上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她。
阿瑤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知何時,阿瑤的旁邊出現了一名男子,阿瑤輕輕地抬起頭道:“你來了?”
來的男子正是書生
“是的,我來了,不分離。”
林沐辰定定的看著這腦海裏如同走馬觀花般的電影情節。
這年頭都習慣把單身狗騙進來然後再殺嗎?
對不起,打擾了。
“等等,好像拿錯了。艸。”方耀站在上麵,破口大罵了一句,終究還是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道:“也罷,那人的記憶太過於的陰冷,就連父親也受不了。”
方耀在將目光投到了遠處已經站在了南宮氏大門口的方唐…………..
(第一更新送上,一更五千字,按照縱橫的比例來算就是25縱橫幣,1塊錢一百,也就是一塊錢能看4章,咱也不要求那麽多,一塊錢二塊錢的問題應該不大吧,我的書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卻是作者花費了無數心血和智慧的結晶。盜版看起來是一件小事,但卻在澆滅我的畢生夢想,讓孩子們從小就養成看盜版的習慣。這種行為,在孩子們幼小的心靈裏麵慢慢地滋長,變成習慣,結果會怎麽樣?再也沒有人為天空塗滿藍色,沒有人為小鳥勾勒翅膀,沒有人讓陽光探出烏雲,沒有人……看正版了。
少年在這裏還是求一求訂閱,上麵的話來自愛情公寓律政先鋒斯內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