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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梁非凡?不,我梁不凡..

  檢驗一個老司機的標準,並非在於駕照的高低,而是在於你明明知道他在開車,你卻找不到任何開車的證據來。         ——本人


  ……….

  女人撩著秀發,玉手在鍾離左的胸膛上把玩著,鍾離左靜靜地享受著女人給他帶來的服務後,神清氣爽,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出一條天諭煙遞給了身旁的女人,他知道,女人最喜歡抽的就是這種煙。


  女人將天諭煙抽出一支,一隻手垂直將煙身輕輕地捏住,在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指甲蓋上狠狠地蹭了一下後,,鍾離左連忙將一個金屬外殼的打火機遞給了女人,女人接過打火機後,“砰”地一聲,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想起。


  鍾離左早已見怪不怪,他知道那是打火機的聲音,女人將天諭煙點著之後,深深地吸上一口,把嘴裏的那口煙一股腦地全吞到了肚子裏,好似幾輩子沒抽過煙一般,等到女人憋不住了才將肚子裏殘餘的煙霧吐了出來,女人再狠狠地吸上一口,煙氣剛從嘴裏吐出來,又從鼻子之中進去,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女人對著鍾離左的臉龐吐出了一道道煙圈。


  “別對我吐煙圈。”鍾離左摸了一下女人的小腦袋,有些寵溺,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有孩子了,但是天性就是這樣,他鍾離左不過是逢場作戲。


  反正也不吃虧,頂多就是送上了十幾萬子孫。


  到時候再補回來就好了、


  “你老公有消息了沒?”鍾離左看著女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恨不得此時衝上去在撮幾口,但是鍾離左忍住了,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女人,因為兩個人都明白,雙方不過是互相利用,先前那番雲雨不過是兩個人幹柴烈火,然後一觸即發的“打”了起來。


  女人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寞落,搖了搖頭,自己的老公神出鬼沒,就連她多年睡在枕邊的人都不知道她老公究竟去了哪裏。


  鍾離左雙眼一眯,他知道旁邊的女人是有老公的人,但是他心裏的癖好在不斷地挑撥著他的心弦,就在那一次酒會之上,鍾離左認識了這個女人,也表露了自己的身份。


  在鍾離左看來,這種雲雨之事都是你情我願的。


  “叩叩。”門口想起了一陣敲門聲,女人伸出一根玉指放在了嘴唇之上,示意鍾離左先不必說話,鍾離左點頭,女人直接輕悄悄地下了床之後,正欲通過貓眼看看來者何人,隻見門直接被人推開,進來了一名身穿飛魚服的男人,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之後,輕哼一聲。


  那男人就看到了一絲不掛的女人和躺在床上的鍾離左,直接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個高清無碼的攝像機,放在了離男人不遠處的桌子上。。


  女人不是傻子,她自然看到了來人身上的服裝,飛魚服,繡春刀,那是錦衣衛的標配,也就是說,來人是錦衣衛的人。


  “嬌嬌,過來吧。”鍾離左依然躺在床上,眼底並沒有任何的慌張,他知道就算他真出了事,自家爺爺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撈自己。


  “鍾離左大少爺真是好雅興,竟然躲在這裏玩一個風塵女子。”嬌嬌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隨後看著身後鍾離左後,應了一聲,連忙趕到鍾離左的身旁。


  說起來,她不過是一個已婚婦女,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別說老公會直接跟她離婚,甚至還會吊銷她的戶口,她錦衣玉食過慣了,自然不想過以前那陣的苦日子。


  當年她也是這麽苦過來的,當她的目光看著鍾離左的時候,帶著求助的光芒,與先前的高傲呈現了不同的樣子。


  鍾離左輕笑,一個手刀打在了嬌嬌的後勃頸,嬌嬌隻覺得眼皮沉重,直接昏迷了過去。


  ——


  大年夜,別人在家吃團圓飯,而她卻要出門尋找食物,哪怕是一個饅頭也能讓自己撐過一天


  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商店也陸續關門,隻剩下孤單的路燈無助地屹立在街道。


  一抹橘黃色的光線映出了一個黑影。黑影急匆匆地趕往著什麽地方。


  風狂吼著,天空愈發的暗,暮色漸漸掩蓋住唯一的光芒,欲要吞沒一切,連同那個小影子。


  前麵不遠處,便是一所高校——林葉中學。想必黑影就是那兒的學生。


  黑影逐漸消失在燈光下,不顧保安的阻攔,直接翻過鐵門,她已經等不了那麽久了。


  學校裏空無一人,一片死寂,其它人都回家與家人團聚,一年一次。


  樓梯的燈光被她的腳步和喘氣聲震亮,可想而知,少女跑得有多急。


  少女的身姿顯露出來——黑色的披肩發淩亂地攪在一起,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眼中是同齡人少有的灰色和黯淡。唯一鮮豔的色彩是爬鐵門時劃破皮膚的血,殘留在手和衣服上。


  她奔到了一間寢室門口,猛烈扭動門的把柄,門沒有打開,把柄也再扭不動。鑰匙!她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渾身上下摸索著。找到了!


  吱呀——


  門開了,發出清脆的響聲。


  樓梯的燈光在這時候熄滅了。少女顧不得多想,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跑進去,憑著熟悉的記憶

  尋找著,但速度顯然緩和了一些。


  “項鏈……項鏈……”她用低微得猶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周圍漆黑一片,看不清哪是哪,少女的身影也變得模糊不清,宛如深夜中遊蕩的魂魄。


  找不到!

  不可以!模糊的影子不懈尋找著。


  窗戶被刮得震耳欲聾,似乎隨時都會破碎,半邊窗是敞開著的,刺骨的寒冷不時侵蝕她。


  她的身軀開始發顫,全身無可抑製地顫抖,雙腿一軟,便癱倒在地上。


  窗外傳來的一陣陣風,與地板上的冰涼好像在冰冷無情地嘲笑她。


  啊!找到了。就在她凍得如冰塊的手指落到床底的那刻,便找到了。


  當少女把她帶上脖頸的一刹那,原本光潔亮麗的紫色項鏈,瞬間失去了光彩,變成了“黑項鏈”。


  “不!不要!不要啊……”少女歇斯底裏地喊道,本來就不清晰的身影漸漸變淡,直到消失不見。


  嘭——


  門關了。


  鍾離左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嬌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後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


  “梁非凡,我叫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站在鍾離左麵前的穿著飛魚服,配著繡春刀的男人正是鍾離左口中的“梁不凡”。


  梁不凡輕笑,不過是調查一個人而已,這事有何難度?


  但是一想到那個人的身份,他的笑容有重新收斂了起來,鍾離左一愣,看著這梁不凡的表情,似乎那個男人真的大有來頭?

  “鍾離大少,我叫梁不凡,不是什麽非凡.……我梁不凡不過是錦衣衛第一處的一個小隊員,無權無勢,在第一次調查那個男人的時候,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直到那一次,我將處長灌醉,再酒裏麵下了真話藥劑,探出了處長的權限之後,我第一時間查了那個人的身份。”


  “查到什麽了?”鍾離左窮追不舍,連忙問道。


  “那人是錦衣衛第三處的處長,同時也正是我們即將到來的中瀛交流會的參賽選手,左少,聽我一句勸,天涯無處和芳草,何必一棵樹吊死?天下女人千千萬,又不是她林雪瑩一支獨大。”說完之後,還瞄了一眼那陷入昏迷的嬌嬌、。


  鍾離左先是一驚,他沒想到那個方唐的來頭會如此的巨大,而且皇都裏麵似乎沒有姓方的家族,所以,方唐跟他鍾離左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他方唐沒有什麽顯赫的家世,但是年紀輕輕卻能身居高位。


  “我還查到,之前方唐和高祖在斷江山之上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那方唐,講真是真的有點可怕,年紀輕輕,就能手撕日月,後麵高祖都承認他方唐贏了,後來啊,高祖還派遣出去麒麟軍衛,暗中保護那個方唐。”


  饒是鍾離左大少的心態,此時聽得梁不凡這麽一說,都有一些吃驚。


  如果說錦衣衛是明麵上的代表,那麽麒麟軍衛就是高祖暗地裏的王牌,隻聽從於高祖一人。


  鍾離左後退了一步,難怪爺爺會勸自己不要再追求那林雪瑩,原來那個和林雪瑩談戀愛的方唐的身份是如此的驚人。


  “我明白了。”鍾離左苦笑一聲,他明白了自己爺爺的意思,原本他還有著得不到的就將她毀滅的想法,此時得知了方唐的身份之後,瞬間冷靜了下來。


  鍾離長廣怕的不是方唐,而是站在方唐身後的高祖,不然方唐這個年紀就不可能身居高位。


  梁不凡一愣,輕笑一聲,指了指嬌嬌後,問著鍾離左

  “這個女人怎麽辦?”


  “就讓她在這裏吧,我們走,一會兒準備登門拜訪一下林家,表達一些善意,就當是對那個素未謀麵的方唐,結交一個善緣,我有一個感覺,他可能會走得更遠。”


  梁不凡輕點頭,鍾離左的這番話也有道理,隨後兩人直接走出了房子。


  林雨生從鍾離氏麵見那鍾離長廣之後,他不是傻子,自然聽出鍾離長廣言語之中的拒絕之意。


  林雨生釋然,鍾離長廣老爺子拒絕他們林家也算說得過去,他們林家不過是皇都一個小小的家族罷了,能夠存活到今天,都是家族裏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通過家族聯煙走到今天這一步。


  “怎麽樣了?”林雨生剛踏入林家的大門,旁邊就有一個中年漢子火急火燎地跑了出來,帶著激動的神情看著林雨生,隻要能夠和鍾離氏搭上一層關係,他們林家至少在這一片豪門遍地多如狗的皇都之中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鍾離氏是不是同意了我們的聯煙請求?”


  林雨生搖了搖頭,“進去再說吧,有事情要公布一下。”


  中年人一愣,眼裏閃過一絲失落,但依然還是點了點頭後,跟著林雨生進入了林家的大廳。


  大廳裏已經有不少人圍聚在一起,林雨生繞過了那嘈雜的人群之後,來到了林天富的麵前,單膝下跪說道:“爺爺,雨生讓您失望了,鍾離氏拒絕了我們的聯煙請求。是雨生辦事不力,還請爺爺責罰。”


  林天富是林家的當家人,而林國棟,也正是林天富的幾個孩子之一,但唯獨不同的是,林國棟並沒有收到林天富的重視


  。


  “哎,罷了,鍾離氏家大業大,拒絕我們林家這個小小的螻蟻倒也正常不過,如果鍾離氏拒絕的話,我們還可以去找陸家,鄧家,說到鄧家,我記得鄧天龍那個小子不是一直追求雪瑩麽?”


  “鄧家那個鄧天龍?據說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跑到錦衣衛的魔鬼營裏麵去了,鄧家我也去了,那個鄧先平給我一個模棱兩可的態度,我一時之間捉摸不透。”林雨生想了想,開口說道。


  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聽著林雨生向林天富報告此行前往,他們都從林雨生的口中得知,鍾離氏已經拒絕了他們林氏。


  “這該如何是好,光陽集團已經開始全麵打壓我們的長林集團,股票全麵跌盤,我們集團的市值全麵縮水,公司的資金已經快要告罄了。”


  “要不先去找皇都銀行借一下,不然公司這一關真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倒閉。”


  “皇都銀行的張行長沒同意,要是同意了我還會如此緊張?”


  皇都銀行是皇都一家獨大的銀行,可以說皇都裏麵大大小小的家族需要借錢首先找的就是皇都銀行。


  “鍾離老爺子跟我說,雪瑩她好像有男朋友了,身份有點高,我們……”


  林天富聞言,眉頭一挑,如果說鍾離長廣拒絕了他們林家,他至少還能理解,但是聽得林雨生這麽一說,事情好像又出現了一絲轉機。


  “但是眼下,陸家那個小子似乎……”


  “老爺!陸家的人來了!”門口跑來一名仆人,氣喘籲籲地朝著林天富說道,手指一直指著門口,所有人朝著門口看去,門口之處走進了一名老者,老者的身邊跟著一個年輕人。


  “林老弟,我陸天遠沒有經過林老弟的同意就貿然進來,倒是有些許尷尬,還望老弟見諒………”


  武界,中原


  華麗的紫檀木轎,緩緩行在喧鬧的街上。


  說其是轎子,倒更不如說是遊行大隊。那抬轎人的動作皆是僵硬無比,而馬車兩側,各有一列護衛騎著黑馬,著鐵盔,頭上戴著赤紅的纓,麵色莊嚴的舉著金戈。


  細看轎前還有一麵目清秀的少年,與護衛不同,他胯下的馬則是白色的。


  來人一襲白袍,身段欣長,膚色如玉,狹長的鳳眸輕眯著,唇角勾起一個妖媚的弧度,銀色的發散發著光澤,渾身縈繞著空靈的氣息。


  這隊伍走到城門前,隻見少年揮手示意停下轎子,還特意用稚嫩的聲音拉長了聲調。


  “軍爺,打開城門吧。”少年抬頭朝著站在城上的守城將士說道。


  守城將士滿臉詫異於少年的模樣。


  可碰到如此陣仗,他們也自然能判斷出這轎中坐的是何等尊貴人物,出於害怕和某種不為人知的心理,因此城門被打開了。


  少年邪魅的笑笑,露出兩顆白色的小虎牙。


  轎子行進城門,珠簾被揭開一角。通過簾中人和車夫的低語,於是它停在一家破舊的客棧門前。


  “先生,到了。”少年朝著轎子裏的人物恭敬地說了一聲


  少年下馬,竟是從轎中抱出一隻白狐。


  白狐睜開雙眼,看著這座客棧,裏麵傳來一股強橫無比的氣勢來,白狐從少年的雙臂之下跳了出去。


  客棧的門被推開,跑出來幾名帶刀的男子,低著頭看著跳落在青石磚上的白狐,一時之間愣了神。


  白狐不屑地笑了一下,隨後化作一道流光,再這些帶刀的男子的臉上,一個甩尾直接將那些男子臉色通紅一片


  “天皇宮遺跡現世,還請天華閣閣主出來一談。”白狐沒有開口,開口的是白狐身後的那個少年。


  客棧之上出現了一道人影,直接從客棧樓頂之上一躍而下,輕功飄然,如同浮燕出塵一般,身上白衣似雪,俊朗的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此人正是中原天華閣閣主。


  “水幕天華”之稱的天無月。


  “白狐,天皇宮遺跡現世,盯上這個遺跡的可不止隻有你我二人,整片武界,千千萬萬的宗門遍地,先不說秦域,就拿中原和北疆還有東海和南朝,誰都想得到這個遺跡,按照你這麽說,那我們究竟要怎麽做才能得到遺跡?”


  “計謀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可以設計一個鏡花水月的世界按在那天皇宮的遺跡之處,為了引流,讓一些宗門的人走進那錯誤的天皇宮,隻要那天皇宮的大門關閉,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一半。”


  “如此,倒也不失為一個妙計。”天無月點點頭,對白狐提出的計劃非常的滿意。


  “那天皇宮究竟在何時何地才開啟?”白狐問道。


  “我找人算了一卦,那天皇宮就在中原的最末尾的至高之地,但是這個地方似乎和中原的踏天之徒有著一定的聯係,開啟的時間就在十天之後,足夠我們去準備了。”


  “也是……..”


  (今日更新送上,少年這些天開啟網課了,都要開始寫作業了,更新從上個月的日更萬字到現在的五千,實在沒辦法,隻能這樣,還請各位讀者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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