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 中瀛交流會到來!
“實不相瞞,很早之前,我就已經派遣天妒老人先行一步偷襲這個高祖,你看看如今高祖的情況如何?”和泉勇太指了指主座上的高祖,光耀順著和泉勇太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正是一位麵色蒼白的老頭,她認了出來,那位就是高祖。
“如果我現在再一次出手,那麽,先不說他旁邊的小怪物還有一個章自忠,你認為我們能夠成功地逃出這個地方麽?”和泉勇太知道之前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如果他們真的再一次去偷襲的話,章自忠和方唐可不是什麽善良之輩。
光耀看著方唐,想起之前方唐一個照麵就將狼魂打昏迷了過去,頓時搖了搖頭。
她不是傻子,但是之前那番大費周章的行為像極了一個傻子。
“所以,這種事情要慎重,我理解你的心情,看著自己的同伴鋃鐺入獄,你的心裏終究還是不好受的。”和泉勇太是個有野心的人,但是並不代表他是個傻子,對於百分百成功的事情,他會將事情的利益達到最大化,相反,對於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想。
和泉勇太的這一番話,卻讓一旁的天妒老人陷入了沉思。
他時不時抬起頭來看著主座上的高祖,時不時在低著頭把玩著手裏的玉牌,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三十三天監獄,
方唐下手的力度拿捏得很準,當狼魂到達這三十三天監獄的時候,他早已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
這裏宛若陰曹地府一般,狼魂能夠感受到自己背後僅有的一絲絲太陽光已經化作了虛無,他的兩邊站著六名麒麟軍衛的人,這裏十分地陰暗,三十三天監獄的深處似乎還有著無數的冤魂在嚎叫著。
“三十三天監獄?”狼魂想了想,整個中洲要數最讓人心生恐懼的也就是那個三十三天監獄了,但是他不由得不甘了起來。“那個小子!”
該死該死!
方唐他之前在東城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那時候的方唐一個照麵就將他和光耀兩人的手臂一拳轟爆,從此,這件事就已經成為了狼魂心中的恥辱,但是如今就算是服用下了耶路撒神之生命能量,還是不敵方唐。
狼魂雙拳緊握,咯吱咯吱作響,看著這深幽無比的三十三天監獄,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又無可奈何。
三十三天監獄之中,進去的都是煞神,修為多多少少肯定在自己之上。
狼魂試圖掙脫開手上的枷鎖,但是一股能量直接傳送到了自己的神經之中,就如同針刺直接刺在自己的神經上,十分痛楚。
“小子,既然進來這三十三天監獄了,那就不要掙紮了,要不是你對章大人還有一些大用,就憑你殺了內侍大閣的幾個弟兄,我們現在早就把你宰了。”狼魂身邊的一位軍衛直接開口說道,眼神恨恨地看著狼魂,有些想要把狼魂就地解決了。
“殺我?來啊,你殺我啊”狼魂不屑地朝著那個人邪邪一笑,繼續說道:“不就是幾條狗
命?”
“你!”
“行了,王老三,趕緊把他帶到12138房間去,有苦給他吃的。”旁邊的人連忙拉住了王老三,生怕王老三因為狼魂的事情想不開直接將人家殺了。
12138,
那房間……
狼魂在思考,三十三天監獄自古以來就是無人能夠逃出的地方,更別說他一個狼魂,但是之後基地裏會不會來人救自己…
這一切都不好說。
麒麟軍衛的人將狼魂扔到了那個房間之中,房間裏沒有什麽人,狼魂又不是什麽男主,跟別說什麽所謂的老爺爺了。
狼魂看著周圍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要不是感受到了房間之內還有一些呼吸,不然狼魂都以為自己就在一片死人堆之中了。
“嗬……”
月明鏡心,
歌舞升平,所有的首相起立,手中拿著琉璃紫金夜光杯,杯中裝滿美酒,紛紛朝著高祖進行最後的敬酒,因為上元之日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
“開國元年,太祖征戰天下,為了紀念史前一刻,才有了如今這上元之日,上元之日,它代表著不是安逸,而是一代代人用著自己的血肉之軀,用著自己的性命,從鬥獸,陰神,怪異之中奪回自己的土地,而這些人是值得我們去銘記的,來吧,進行最後的倒計時!”高祖硬撐著身軀,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洪亮一些,他的眼神一直看向對麵的那個彩燈,彩燈的幕布上,已經開始計時,最後的倒計時。
外麵街道,阿克塞恩依然站在下方,時不時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信號燈,不由得焦急了起來:“這個光耀怎麽還沒開始行動?是不是出現了什麽意外了。”
阿克塞恩依然還記得,這個信號接收器是最後行動的憑證,隻要光耀那裏按下了開光,那麽他這裏就可以展開下一步的計劃,可是他手中的燈卻一直未亮。
“該死。”阿克塞恩暗罵了一句,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再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彩燈,光耀沒有發出信號,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於是阿克塞恩和阿塔尼絲隻能在門口之處靜靜等待,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光耀在裏麵還未發出信號。
阿克塞恩和阿塔尼絲隻好繼續在皇城街道處靜靜等到。
光耀冷汗直流,眼神盯著和泉勇太,一時之間她有些心虛。
的確,按照和泉勇太的說法,人家之前已經讓天妒老人偷襲過了一次高祖,高祖雖身受重傷,但是定然肯定有些許防備,如果此時自己直接衝出去刺殺高祖,那麽,一些人就會認為自己和和泉勇太有著一定的關係。
這,已經就是炮灰行為了,
光耀雖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冒險進入這個月明鏡心,但是此時想要撤退已經是來不及了。
“怎麽,鄭東策身邊的狂熱者,是不是有些後悔?”和泉勇太挑了挑眉頭,慈祥地看著光耀,天妒老人也抬起頭來盯著光耀,光
耀隻是搖了搖頭之後,沒有說些什麽。
接著,
和泉勇太在轉過頭來,外麵的彩燈煙花已經燃放完畢,眼下這月明鏡心之中也沒有他們的什麽事情了,所有的賓客自然而然陸續地離開了這裏。
但是明日可就是所謂的中瀛交流會了,那些賓客也沒有直接趕往機場回到自己的大區之中,而是直接去了使館內,暫住一宿。
光耀渾渾噩噩地跟著和泉勇太出了那月明鏡心,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在門口看到了魂不守舍的光耀之後,連忙趕了上來。
“光耀,為什麽沒有信號?”阿克塞恩問道,他眉頭一皺,看著光耀這副表情之後,他就已經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太簡單。
“任務失敗,進行不了。”光耀迷糊了好久,終於來了一點神氣,回過神來對著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搖頭說道,“整個計劃全部被打亂了,完全沒有思路進行下去。”
光耀直接離開了這裏,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看著光耀遠去的背影之後,也是追了上去。
“天妒,你剛才似乎有一些心事?”和泉勇太看著身邊的天妒老人,天妒老人抬起頭來,月明鏡心的樓上似乎有著三道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但是天妒老人看去的時候,月明鏡心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麽人在,
“是自己的錯覺嗎?”天妒老人搖了搖頭,他裹緊了自己的衣裳,“首相,我並沒有什麽心事,隻是想到了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了。”
和泉勇太看著天妒老人好一會兒之後,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這月明鏡心。
這裏終究不是他和泉勇太的地盤,隔牆有耳,有些想要說的話自然也不能在這裏說。
樓上,
三道身影重新出現在柵欄出,高祖看著天妒老人遠去的背影,眼神有點傷感,這麽久過去了,自己曾經的這個老朋友到現在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麽?
高祖歎了一口氣,章自忠連忙將身後的侍者端來的三杯鮮茶放在了三人的麵前。
方唐端來一杯,一飲而盡之後直接放在了托盤上。
高祖輕笑著看著方唐,見後者臉上的表情輕鬆,認為是有什麽好事發生,當下也是開口問道:
“方唐,上元之日結束了,中瀛交流會可就要來了,你是否準備好了?你聽我說,這一次的賭注就是九門島的使用權。”
方唐一愣,九門島這島嶼不就是在中洲和瀛洲兩洲之間的那一座島嶼麽,雖然聽得和泉勇太的賭注就是這個九門島的使用權,但是這不得不令人深思,和泉勇太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完全可以提出一些比較豐富的條件,為何單單隻是想要九門島的使用權?
方唐帶著這個疑問看向了高祖和章自忠,兩人皆是搖了搖頭之後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兩人也不知道和泉勇太究竟是想要九門島是幹什麽,但是就憑和泉勇太的狼子野心,這個九門島的地下肯定是有著什麽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