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還景澈菡清白
那記者C看見她不回答,又立馬對著她追問道。
對於這個話題,她還是有些繃不住自己的情緒,雖然她已經知道,大伯父不是自己害死的,但是當天自己不說那些話的話,也許他也不會走。
“這個.……我.……”
記者們看見她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又對著她追問著:“景澈菡小姐,聽說當天你是向景澄海先生討回自己的公司,並稱景氏集團本來是留給你的,但是被你大伯父給搶走了,所以你要向景澄海先生要回來,他才急火攻心去世的,請問你這個件事情是否屬實呢?而且聽朱秀琴女士說,你以前經常的欺負她們母女,而且在景澄海先生去世後,你還去他的葬禮上鬧過,並且當天還問她要回公司,事情是這樣的嗎?”
洛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像個男子漢一樣,擋在她的麵前,眸中帶著洶洶的憤怒,可臉上卻絲毫的看不出來。
溫文儒雅的:“好,接下來的話題,都由我來代替景澈菡小姐回答,對於你們剛才問的那些問題,我現在就可以為你們一一解答,我在我給你們解答前,先請各位看一個短片。”
他的話音剛落,背後的大屏幕忽然就亮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大屏幕上麵的畫麵。
畫麵上出現的竟然是那天朱秀琴和景澄海,還有景悅月在Z&J公司樓下的談話畫麵,那些記者們聽著他們三個人的談話內容。
眼睛瞳孔睜的特別的大,簡直都不相信,景澄海竟然是自己的老婆給活活的氣死的,而躲在記者群中裏麵的朱秀琴,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一幕。
而周圍的人也開始紛紛的將矛頭指向了朱秀琴,周圍充滿了對她叫罵聲,還有深深的譴責,站在台下的朱秀琴忍不可忍的,對著大屏幕大喊著:“這些都不是真的,這些都是造謠,這些都是景澈菡這個小賤人的汙蔑,騙子,騙子.……”
她的一聲呐喊,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朱秀琴也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確實太衝動了。
就在她想趕快離開的時候,身後的記者們已經將她最後的道路給圍住了,所有的話筒還有照相機,都開始投向了她。
她滿臉慌張的看著他們,舔了一下嘴角,額頭上微微的冒起了冷珠,看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尖酸刻薄的言語:“你們知道些什麽啊?你剛才看到的視頻,又能說明些什麽,我們家澄海就是被這個賤女人給害死的,剛才的視頻都是他們誣陷我的一種手段,你們不要被真相弄混了頭。”
景澈菡再怎麽說心中,還是對景澄海懷有愧疚之意,隻能站在後邊不知道怎麽反駁朱秀琴的話,洛辰卻有些看不下去了。
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怒氣:“請問張女士,難道視頻上的人不是你嗎?難道我們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嗎?本來我不想做的太絕的,隻可惜,你真的太讓我感到惡心了,你這蛇蠍一樣的女人,我今天非要揭穿你的真麵目。”
說完大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張張隻認朱秀琴的罪證,上麵分別是支票,那些支票使用來收買那些報社的支票,還有她將景氏集團賣出去的合同,還有她在景澄海臨死前,轉移資產的合同,等等……
那些記者們驚喜的用手中的相機,猛拍著畫麵上的合同,還用人用攝像機給她錄著像,這些新聞都是獨家猛料。
當她看著屏幕上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頓時也傻眼了,這些證據洛辰怎麽會拿到手的,這些事情都是她秘密行事啊。
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的,這個洛辰是怎麽知道的?
“你們.……你們好陰毒啊,你們這是在誣陷我,不是這個樣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澄海,我的老公真的是景澈菡這個賤女人給活活氣死的,她說要拿回公司還有房子,所以我老公才一氣之下再也沒有起來了。”她眼神有些恍惚,自欺欺人的說道。
洛辰看著她:“真的是這個樣子嗎?據我所了解,這個房子還有公司,本來就屬於景澈菡所有,是你和你丈夫有了非分之想,所以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奪得了景氏集團吧。”
朱秀琴驚恐的眼眸看著他,踩著高跟鞋,腳步有些不穩,手舞足蹈的:“你說謊,這些都是景澈菡那個賤人跟你瞎編的吧,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那個公司本來就是我們的,這些罪證統統都是你們誣陷我的,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才是被害者,我才是.……”
最後一句話她歇斯底裏的呐喊著,但是現在卻以無人再理會她了。
他用了一種不知道怎麽說心情,瞄了一眼朱秀琴,便拉著景澈菡的手離開了記者發布會,而那些記者現在已經更換了采訪對方,所以也沒有人再理會她了。
景澈菡臨走時對朱秀琴充滿了失望,本來她隻是以為她是不喜歡自己,才那樣對待自己的,沒有想到她連自己的丈夫都要害,而且既然都預謀了那麽久。
朱秀琴被那些記者圍在中間,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隻是抬起頭對著天花板,一陣狂笑:“白蔭清,我跟你鬥了一輩子,哈哈.……沒有想到我最後還是輸給了你的女兒,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你的女兒也不得好死,你們都不得好死,從你進門家裏的長輩,無一不說你不好,憑什麽.……憑什麽.……”
而景澈菡離開後也害怕朱秀琴會出點什麽事,隻好打電話通知了景悅月,讓她去了一趟記者招待會。
此時景悅月正在家裏為自己爸爸戴孝呢?可當她聽見自己媽媽出了事,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開著車子就去了那裏。
可當她到了那裏時,那裏早就沒有了任何人,隻剩下一個穿的特別富貴的夫人,頭發有絲淩亂,臉上還流淌著未幹的淚痕。
她軟弱無力的趴在地板上,眼神裏還透著怨氣,若有若無的罵著景澈菡和白蔭清兩個人。
景悅月當場就嚇壞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她媽媽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趕忙的就跑到她麵前,伸手將她抱在懷裏,用手撥開擋在她麵前的發絲,對著她關心的:“媽媽,你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你怎麽會成這個樣子啊?媽媽,你可不要嚇我啊,我現在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不能有事啊。”
但朱秀琴躺在她的懷裏,就像沒有看見她一般,眼神無神的看著某一方,嘴角依碎碎叨叨的說著一些話。
“媽媽,媽媽……”她也嚇的流出了淚珠,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這次短短的幾天啊,她原本溫馨的家庭,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本來爸爸的死就有些讓她無法麵對了,現在媽媽如今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
事情過去的第二天,各大新聞上都將昨天的事情公之於眾,算是還了景澈菡一個清白,讓她也不必再躲在莫縝那裏了。
可這件事情也並未停息,他們隻是將譴責聲,還有大眾的輿論導向了朱秀琴而已,這才短短的一天,景宅外麵就來了一幫記者,他們沒有半點人情味,不顧景澄海還沒有下葬,不顧朱秀琴已經被氣的病倒。
站在景家的大門前呼喊著要朱秀琴和景悅月,他們出來麵對采訪。而此時景悅月正聲淚俱下的坐在朱秀琴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