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抵死纏綿
羅雨莀在醫院住了12天,邵逸塵在醫院陪了12天。
到後來醫生感覺沒什麽問題了,才讓她出了院。
在醫院的時候,邵逸塵把她當年留給自己的日記本拿去了,一頁一頁的給她念。
事實上那天晚上他給她打電話就是想告訴她這事,結果她電話剛好沒電了,幸好他手裏有鑰匙開門進了屋,不然羅雨莀非被那畜生糟蹋了不可。
出了院羅雨莀又張羅著要上班。
原本邵逸塵是不希望她再出去上班的,奈何拗不過她,索性就直接把她安排世鼎地產那邊了。
當起了特助的羅雨莀每天都在邵逸塵的眼皮底下工作。
其實工作隻是美其名曰工作罷了,接個電話,做個記錄都有好幾個秘書在那,她在那一天頂多就是陪他吃個午飯,被他摟在懷裏聽他說說過去罷了。
邵逸塵連咖啡都不用她端,怕燙著。
日子一天天的在邵逸塵對羅雨莀的無限寵愛與不斷付出中流逝著,不知不覺中羅雨莀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依賴他,早上他會從錦繡瀾灣帶早餐過來,中午兩個人一起吃食堂,晚上則是在桃林苑吃。
羅雨莀會做飯,但是邵逸塵從來不讓她伸手,他總是一邊百度一邊實際操作,雖然做出來的東西總是感覺味道怪怪的,卻也能填飽肚子。
阿布每天都會按時送來宵夜。
邵逸塵總是等到羅雨莀徹底睡著了才會離開。
他總想留下來住,可是她卻總是不同意。
沒辦法,他隻能慢慢等,可是每天對著心尖上的女人,卻隻能抱一抱,親一親,邵逸塵覺得自己快憋出病了。
這天中午休息的時侯,羅雨莀倚在沙發上看娛樂新聞,邵逸塵擠過來挨著她坐下。
“小暖,你現在.……”他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手指來回來去的玩弄著她的頭發,話說到一半兒卻停頓了下來。
“什麽?”她轉過頭瞅了一眼身後的男人,他的眸子黑亮黑亮的,灼灼烈烈。
她趕忙扭回了頭。雖然從那次突發事件到現在,兩個人接觸也有些時間了,可是她還是適應不了這種直勾勾的眼神兒。
邵逸塵兩條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從她的身後環著她,嘴唇貼到她的耳邊“你現在有沒有點動心?”
“什麽啊?”羅雨莀明明聽清了她說的什麽,可是害羞的她在故意打岔。
男人身上熟悉的薄荷香,還有那濃重的荷爾蒙氣息悉數噴灑到她的耳蝸裏,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就慌亂了。
邵逸塵性感的喉結蠕動了兩下,聲音忽的就漸啞了些:“你有沒有重新愛上我?”
他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早已滿臉通紅的羅雨莀被他撩一撥的身子僵了又僵,剛站起身準備逃票,卻一下子被他扯進懷裏。
她壓在他的腿上,小手好巧不巧的一下就摸到了他家老二,她的臉蛋騰地一下就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我……“她剛要把頭扭過去逃跑,他那火熱的唇卻一下子就堵了上來。
他吻得很凶很急,一路攻城略池,兩秒鍾不到,唇齒之間已全是他的氣息了。
羅雨莀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整個人緊張得手指尖兒都冰冰涼。
”唔唔唔“輾轉勾纏間,她的心已經縮成了一團。
她有些懵了,暈暈乎乎間的忐忑不安裏似乎又夾雜著隱隱的期待,
邵逸塵好像比她還緊張,捧著她臉蛋的手都在哆嗦著,呼吸更是粗重而急促。
胡亂的扯開那些囉嗦的遮蔽,他的吻順著美麗的脖頸一路向下,羅雨莀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顫栗著。
“啊——嗯-——嗯-——”
他似再也忍不住了,疾風驟雨一樣的橫衝直撞。
瘋狂的索取、索取。
他似要把這些年來的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深情一並淘泄給她。
抵死纏綿。
等了近五年了,這一次才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初次。
“小暖,我們結婚吧?”寬大的沙發上,邵逸塵用手指梳著她的頭發。
“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你什麽也不用擔心,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我會找到你的父母,找到你的家人,我想他們會同意的。”他吻了吻她的頭發,淡淡的清香是他熟悉的味道。
“我其實擔心的是你家裏。上次在世鼎,那個什麽莎,話裏話外很明顯是知道些什麽的,我感覺……”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被邵逸塵捂住了嘴。
“不用擔心,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擔心。”
羅雨莀把他的手拽下來幽幽的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我擔心也沒用了。”
邵逸塵勾著嘴唇匪氣十足的笑了笑:“對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已經被我打上印記了,擔心也沒用嘍-——”
“切!”羅雨莀抓過他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幹嘛,幹嘛啊?”邵逸塵誇張的叫了起來。
“給你印上的我記號。”
“這不是已經有了麽?”邵逸塵把虎口處的疤痕指給她看。
“再印一個,免得時間久了你就忘了。”她爬起來,照他的臉上又玩笑地咬了一口。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這一輩子,我邵逸塵都不會忘了你的。明天我就安排人去找你的父母。”他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不想帶我去見見你的父母麽?”她一邊用手指描摹著他的五官一邊輕描淡寫的問。
邵逸塵咬了咬嘴唇,沉默了幾秒鍾才終於開了口:“我沒有父親,母親一輩子沒嫁人,我跟妹妹都是抱養的,而她之所以對你.……”
在他思考著用什麽詞匯才能表達得才更合適、更準確一些的時侯,羅雨莀接話道“對我不滿意是因為什麽?”
“因為你的父親。”
“我父親?那怎麽可能?”羅雨莀顯然對他的回答很吃驚。
“是的,就是因為你的父親,雲天闊。”邵逸塵的語調雖然無奈卻也很是篤定。
“能說說具體怎麽回事麽?”
“具體我也說不太好,四年前你離開我,不是因為不愛我了,而是因為我的養母,她趕你走的,而她之所以不喜歡你,就是因為恨你父親。”
“那……”羅雨莀再要說什麽的時侯,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