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是對手
秦莎聽到厲戎深的話,她愣了一下,轉身望向剛被她趁機扶到角落的顏霜和小q,莫非厲老大變成這樣,是因為小可憐?
但是,也不對,如果真是這樣,厲老大怎麽會想掐死小可憐?
秦莎的腦子亂成了一團,小可憐給她打了電話,說是要來皇朝酒店一趟,如果半個小時,她打電話,小可憐沒接,就過來一趟。
她沒等到半個小時,就趕了過來,結果看到的就是厲老大要掐死小可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被秦莎扶到牆角,靠著牆壁的顏霜,還有一點知覺,她又聽到了厲戎深在叫她,可是,她知道,隻要她一承認她是顏霜,厲戎深肯定又會想掐死她。
她就這樣靠著牆壁,望著厲戎深。
顏雅那個混蛋,到底對厲戎深做了什麽?
為什麽厲戎深現在一聽到是她,就會想掐死她?
“小可憐。”秦莎望向了顏霜:“厲老大到底是怎麽了,你是和他吵架了嗎?”
秦莎說著,又瞧了眼厲戎深,此時的厲戎深身上就穿著一條內褲,身材好到讓人噴臂血,好在她是和那群男人一起並肩戰鬥的,早不知多少次看過他們的身材了,否則,她還真不適應。
她收回了在厲戎深身上的視線,喃喃自語的道:“就算吵架,也不至於吧。”
厲老大不但身上穿的少,胳膊和大腿上還有傷。
這是玩什麽能玩到這裏激烈的程度呢?
“霜霜。”就在秦莎胡思亂想的時候,厲戎深再次開了口,他邁步就開始朝外麵走去,秦莎當然不能讓厲戎深離開。
這麽走出去,別說厲戎深會不會傷人,就是這樣沒穿衣服的好身材,也絕對不能讓下麵的人瞧見啊。
否則,厲老大清醒以後,不把她碎屍萬段就怪了。
“老大,你冷靜點。你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老五。”秦莎擋在了厲戎深的麵前,可是,厲戎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他察覺到前麵有人,居然再次朝秦莎襲擊了過去。
秦莎被嚇了個半死,好在雷擎的反應速度快,一個閃身,就上前,將她撲倒在地上,擋開了厲戎深的攻擊。
“快攔住他。”秦莎被撲倒在地,還是管著厲戎深的情況。
雷擎聽到秦莎的叫喊,他的眼神閃了閃,拉著秦莎,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他朝前跑去,攔在了厲戎深的麵前,然後,不到十招,就被厲戎深給打飛了出去,再然後,他又起身,再次攔在了厲戎深的麵前。
“姓雷的,你瘋了嗎?你根本就不是厲老大的對手!”在雷擎對四次被打飛,秦莎忍不住朝著雷擎吼了起來,衝上前,就去幫雷擎。
花非站在原地。
他看著秦莎和厲戎深打了起來,還真的不知道該幫誰。
他知道boss不正常,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對boss動手的。
秦莎和雷擎整整撐了二十分鍾,兩人都被打趴在了地上,厲戎深的戰鬥值太高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厲戎深朝電梯那兒走去,就在這時,他們聽到身後有人衝著厲戎深叫了一聲,那聲音還很沙啞,沙啞到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厲少~”顏霜衝著厲戎深叫出了聲。
顏霜靠著牆壁休息了二十多分鍾後,她硬撐著扶著牆,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那個即將離開的背影,叫道:“厲少。”
像是聽到聲音似的,厲戎深停下了腳步。
顏霜一步步的朝厲戎深走了過去。
秦莎眼看著顏霜居然朝厲戎深走過去,她伸手想攔住顏霜,但是,顏霜卻硬是扶著牆壁,再慢慢的放開,一步又一步的,腳步極為緩慢的朝厲戎深走了過去。
“厲少。”
顏霜不停的叫著,叫著那個背對著她的男人。
她還是不相信,他想掐死她。
他曾經對她那麽好,他怎麽可能舍得掐死她?
他到了這時候,還在叫她的名字,他怎麽可能舍得掐死她?
顏霜就這樣走著,走著,走向厲戎深。
終於,她走到了厲戎深的麵前,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望著他的臉,望著他身上的傷,她再次望著他喊了一聲:“厲少。”
厲戎深就這麽站著,他的瞳孔依舊沒有任何焦距,也依舊冰冷的沒有溫度。
顏霜雙眼朦朧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慢慢的伸出了手,摸到了厲戎深還在流血的手臂,就在她摸到厲戎深手臂的那一刻,厲戎深的眼神明顯冷了下來。
直到那個站在他麵前的小女人說:“你受傷了,我先幫你包紮,好不好?”
幫他包紮。
厲戎深像是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他安靜了下來,還直視著前方,叫了一聲:“霜霜。”
“我在,我在這裏。”顏霜回答道。
即便,她知道,她一回答,厲戎深就有可能又要掐死她。
果不其然,厲戎深冷下了眸子,伸出了手。
顏霜就這麽望著眼前一直在叫她,卻看不見她的男人,她說:“就算你今天想掐死我,也請你讓我先幫你包紮好你的傷口。”
厲戎深的手就這麽停了下來,停在了半空中。
“先讓我替你包紮好嗎”顏霜再次問道。
厲戎深以前經常受傷,他沒有退伍的時候,身上都是傷痕。是這些年,一直穿著西裝,坐著辦公室,才讓他的那些傷,漸漸的恢複了過來。
而以前,他受傷的時候,都是自己粗暴的處理下的。
顏霜,是第一個幫他包紮的人;也是第一個在意他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傷的人。除了顏霜,再不會有人開口就是:要幫他包紮傷口的。
厲戎深望著眼前的小女人,他是看不見她的,隻是,這一刻,他竟覺得,她真的就在他的麵前,這一切都不是幻象。
“厲少。”顏霜見自己好像安撫好厲戎深的情緒了,她再次放柔了聲音,再次喊了厲戎深一聲。
厲戎深最終收回了手,他望著她,聲音嘶啞的喊了一句:“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