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差點毒死

  宇文苒還想說什麽,淩晗卻是不客氣的叫人:“保安呢,不想拿工資了還是怎麽?”


  保安這才一窩蜂的從後麵看戲的牆壁小跑過來,他們一路跟著宇文苒,怕她闖禍,發現她徑直走向總裁辦公室之後也跟了過來,宇文苒他們不敢得罪,也不敢把她趕出去。


  就在牆壁後麵看了這一出好戲。


  “你們怎麽辦事的,一個女的都攔不住,趕緊把她趕出去。”淩晗說完之後進入了辦公室,緊緊關上辦公室的門。


  安蓓蓓還從未看到淩晗這麽討厭一個人呢。


  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繞過宇文苒之後,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保安想上去抓住宇文苒,但遲遲不敢動手。


  宇文苒知道今天勾引不成淩晗了,嘟著嘴幽怨的瞪了淩晗辦公室一眼,看向保安的眼神會恢複了往日的倨傲。


  “你們碰我試試,我自己有腳,會自己走!”嫌惡的看了那些保安一眼,宇文苒把目光投到安蓓蓓身上。


  她可忘不了,就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攔住自己。


  看自己不整死她!

  嘴角泛起嘲諷的笑容,一步一拐的朝安蓓蓓走去。


  安蓓蓓心中也是驚疑,這大小姐不是來尋仇的吧。


  就算是來尋仇的她也不怕,這可是淩晗的公司,宇文苒翻不起風浪。


  宇文苒在安蓓蓓狐疑的注視下隨手拿起安蓓蓓的咖啡杯:“安秘書,你這輩子挺好看的,哪買的?”


  安蓓蓓站起身露出職業性微笑:“這個輩子不值錢的,如果宇文小姐喜歡的話,改天我給你帶一個便是。”


  宇文苒神色流轉,拿著杯子轉過身對著燈光瞧了瞧,冷聲道:“這杯子材質這麽垃圾,怎麽配得上我的身份。”


  說完,把杯子放回原位,剮了一眼安蓓蓓踩著高跟鞋扭著屁股消失在辦公室。


  安蓓蓓苦笑這看著她的背影,這大小姐真能折騰,言笑晏晏的說自己杯子好看,自己說給她帶一個吧,她又說杯子垃圾,到底怎麽想的。


  沒有理會這一件細微的事,安蓓蓓繼續埋頭沉思到底用什麽辦法才能湊夠二十萬。


  豔陽高照,陽光細碎的打在安蓓蓓的辦公桌上。


  她執筆的手停頓下來,左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怎麽突然感覺肚子痙攣疼。


  而且疼痛還愈來愈加劇。


  安蓓蓓使勁捂住肚子,像個大蝦一般弓著腰,胃疼卻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漸疼痛。


  此時的辦公室空無一人,都去食堂吃飯了,隻有她一個拚命三娘想把文件處理好了再去吃。


  “Amy!Amy你在嗎?”安蓓蓓死死忍住疼痛,“有人嗎?有沒有人啊!”安蓓蓓滑落到地上,想往出口移動,可是身子愈來愈痛,頭也愈加暈沉。


  她本以為運氣好的話,有人路過這裏,聽到她呼救的聲音應該會過來瞧瞧。


  可是喊了幾聲,四周都沒有一個人答應。


  眼皮越加沉重,難道她安蓓蓓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更重要的是,她連自己幹嘛了都不知道啊!

  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來,安蓓蓓耗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氣若遊絲的喊道:“有,沒有,人,快,來,救我。”


  便倒在地板上。


  嘴唇烏黑,額頭上還冒著大滴的汗水。


  一個冗長的夢。


  安梏把捆得結結實實的父母帶安蓓蓓她麵前,用刀抵著父母的脖子,惡狠狠的問她:“錢湊到了嗎,快點交出來,不然我賣了他們的器官。”


  安母雙眸盈滿淚水:“你這個孽子,我們養你這麽多年,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們!”


  安梏一腳把她踢翻在地,尖銳的刀鋒刺破了安母的皮膚,卻沒有更進一步。


  安梏神色陰戾:“安蓓蓓,你再不把錢交出來,我就殺了她!”


  暗紅的血滴從安母的脖子上滴落而下,安蓓蓓知道他隻是劃開表皮而已,並沒有傷及根本。


  她想開口,卻感覺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唇,讓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身子,也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隻能看著刀鋒離安母的喉嚨越來越近。


  “孽子!你要殺先殺我!”安父張嘴死死咬住安梏的手,安梏另一隻手把安父推開,吃痛的看著被咬出血的手背。


  “你個老不死的竟敢咬我!我就先殺了你。”安梏抬起手,鋒利的匕首寒光一閃,直直的朝安分喉嚨刺去。


  手起刀落,血紅滿地。


  ……


  “不!”安蓓蓓睜開雙眼,大叫一聲。


  映天的素白,安蓓蓓揉了揉發暈的腦袋:“這是哪兒。”


  在旁邊鋪床的護士被她那聲‘不’嚇了一跳,直勾勾的看著她。


  聽到安蓓蓓接下來的話,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可嚇死我了,聲音太大了。這裏是醫院,你因為耗子藥中毒,被你男朋友送來的,不過那個下毒的人真夠狠的,份量真足,要不是你送來得及時,就一命嗚呼了。”


  耗子藥,她怎麽會耗子藥中毒呢?公司是絕對不會出現那些東西的。


  “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安蓓蓓靠在床棱上,對著護士說道。


  護士手上動作不減:“那不是你男朋友啊,看他抱你來那風風火火的模樣我以為是你男朋友呢。”


  安蓓蓓想,應該是淩晗送自己來的吧,除了他,辦公室裏沒有男性了。


  每次在最危險的時候都是他在自己身邊,難道這是緣分?


  還有剛剛那個荒誕的夢。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幸好,隻是一個夢而已。


  至於安梏,那是她欠他的,他變成這樣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的緣故。


  除了她們一家人,沒人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一個好好的小康之家,怎麽突然一個孩子吸毒一個孩子被送走。


  都這麽多年了,安蓓蓓也快忘了當初那段陰暗的日子。


  發覺她臉色蒼白,護士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麵前:“別想太多了,你的病情沒事的,喝喝水吧。”


  她以為安蓓蓓是擔心自己病情才臉色不對。


  其實不然。


  安蓓蓓接過她手中的白開水,大口喝了幾口,她確實是渴了。


  “謝謝。”安蓓蓓淺笑安然。


  護士擺了擺手:“不用謝,你這間病房的床鋪我收拾好了,得離開了,有事叫照顧你的護士吧。”


  安蓓蓓點頭應和。


  護士推著裝床單的小車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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