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他就是心太軟有木有
黑司焰那駭浪般的長舌,在侵犯了伊晴兒檀口內的領地後,就開始各種邪惡作亂起來了!
他一會兒纏繞著伊晴兒的舌尖兒,挑-逗-吸-裹。一會兒故意放開那舌尖兒,讓對方驚慌失措的四處逃避,然後他在後麵慢慢的追呀追呀,最後將那丁香小舌逼的無路可退後,乖乖的與之纏綿在一起翩翩起舞!
“唔!透不過氣!”伊晴兒搖頭開始抵抗。
黑司焰聽到伊晴兒的抗議聲,就暫時離開她的唇,然後壞笑著作出結論:“老婆,你是個小騙子!蘋果明明就很甜,你撒謊!”
伊晴兒臉頰緋紅,因為剛剛被親吻的緣故,呼吸有些急促。
她沒好氣的瞪視黑司焰,怒聲斥道:“我說不甜就不甜,不甜!不甜!”
“好哇!你還口是心非說不甜是不是?你個小東西,欠收拾的,看我怎麽教訓你這個撒謊精!”黑司焰眯著眸子,說完這話後,再一次朝伊晴兒撲過去。
伊晴兒驚呼一聲,“救命呀!”
然後,其他所有的聲音就被黑司焰強行堵住,吞回腹中了。
寧晨去水房打了水,半路遇到一個醫生,倆人聊了會兒天。等她回來的時候,才走到病房門外就赫然聽到伊晴兒一聲尖叫——‘救命呀’!
寧晨暗叫‘不好’,心中猜想莫不是雷少霆那個混蛋對伊晴兒做出什麽不軌舉動了?
她心中這麽想,便伸手推開病房門。果然,這一推開門就看到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將伊晴兒壓在床壁,正在強吻,而伊晴兒嘴裏不時的發出‘唔唔’聲,像是在抗議。
寧晨這會兒那個氣啊!她以為雷少霆雖然挺渣的,欺騙過伊晴兒的感情,但是後來他知錯了,也懺悔了,對伊晴兒更是明顯不能自拔,也算是得到報應了,所以雷少霆應該是不會做出什麽傷害伊晴兒的事情才對。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去水房打水,給雷少霆和伊晴兒說會兒話的機會!哪曾想,這該死的雷少霆不但不知道珍惜她給予的機會,還試圖染指強吻她的兒媳伊晴兒?
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大爺不可忍!’
寧晨腦子在短短時間內,做了一番驚天動地的思量。最後,她果斷放下手中的暖壺,順手抄起門邊的掃帚,三步並作兩步朝病床前衝過去,嘴裏大聲嗬斥道:“雷少霆,你這個禽獸!”
黑司焰正忘情的吻著伊晴兒,享受對方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激情,就聽頭頂炸起一聲響雷。隨後,有什麽東西劈頭蓋臉的就朝他頭上打過來。
“哎呀,這是怎麽啦!”黑司焰驚呼一聲,一跳三尺高,然後抱頭做鼠竄狀。
寧晨太生氣太激動了,以至於都沒聽清楚那聲尖叫是獨屬於她大兒子黑司焰的喊聲。
她揮舞著手中的掃帚,不管不顧的朝抱頭鼠竄的黑司焰身上打,一邊打嘴裏還惡狠狠的嘶吼道:“雷少霆,枉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騰出空間讓你跟我家晴兒說會兒話。你倒好,竟然趁著我家晴兒腿不方便,對她實施那麽下流禽獸的行為,混蛋!你這混蛋,今天我要打死你這個混蛋!”
伊晴兒瞠目結舌的看著揮舞掃帚,嘴裏念念有詞,追著黑司焰不停毆打的,近乎於瘋婆子狀態的寧晨,整個人徹底石化,龜裂……
而黑司焰一邊逃難一邊開口大聲的呼喊道:“媽!媽,別打啦,我是你兒子,我是你兒子呀!啊!”
寧晨聽到黑司焰這話,手上一頓。兒子?她兒子?
待站穩腳步定睛這麽一看,麵前抱著頭轉過來麵對她的男人,可不就是她那倒黴孩子黑司焰麽?
“呃?你怎麽在這裏啊?”寧晨一臉尷尬,訕訕的問出聲。咳咳,揍錯人什麽的,最尷尬了!
黑司焰一邊整理自己被掃帚打的跟雞窩一樣的頭發,一邊沒好氣的朝寧晨哼道:“媽,你也不看清楚是誰就往死了削,你這是打死你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節奏啊?”
“呸呸呸,童言無忌,瞎說什麽呢!”寧晨當即呸了幾聲,數落起來。
伊晴兒嘴角一抽,想說,黑司焰都是孩子的爹了,童言無忌什麽的,扯忒遠了吧?跟黑司焰根本就沒半根毛兒的關係呀!
就聽寧晨繼續說道:“說起來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跟雷少霆那小子穿的衣服顏色一樣,媽當時聽到晴兒喊救命,嚇的心都跳出嗓子眼兒了,哪還來得及扒拉你的臉,看看你是阿貓還是阿狗呀?”
黑司焰嘴角也跟著一抽,他的臉等於阿貓還是阿狗?呃,這個……想說,哪有當媽媽的這樣形容自家的孩子的?
一場烏龍鬧劇落下帷幕,寧晨和黑司焰坐在床邊,開始探討關於伊晴兒是繼續留在醫院裏,還是回黑家安養的問題。
在醫院,白天倒是方便。寧晨上班,左右是個閑散人員,可以隨時來照顧伊晴兒!但是晚上在醫院明顯就不方便了。黑司焰還得過來陪睡,攆都攆不走。
如果回到黑家老宅,白天黑司焰上班,寧晨那班兒可去可不去,所以就在家照顧伊晴兒了。等到晚上,黑司焰下班回來,也不必朝醫院跑。最重要的是,在家裏做吃的方便,伊晴兒想吃什麽立馬就能做!
母子二人商討了一番,然後詢問伊晴兒的意見,最後三人都覺得出院回家養傷是個明智的選擇。出院之前,黑烈冥找人給伊晴兒斷骨處拍了X光片,骨縫處的筋膜已經開始攀附,對接情況和恢複情況也都挺理想的。
於是,伊晴兒這便帶著自己那沉重的石膏腿,浩浩蕩蕩的出院了!
回到黑家最值得開心的事情,莫過於每天都能跟寶貝兒子玩鬧一會兒。伊晴兒在醫院的時候,黑弘澤每天放學去匆匆看一眼,就得跟司機回黑家。現在,那種苦惱徹底拋開了!
不過,一種苦惱的拋開,也同時代表著另一種苦惱的到來!比如,此刻——
奢華的房間內,伊晴兒倚坐在床前,愜意的吃著剝好的瓜子仁兒。
她一邊吃一邊讚歎有聲,“嗯,好吃,真香!小澤,你快點剝,這點兒不夠吃!”
被點了名字的黑弘澤坐在床邊,黑著一張小臉兒,一邊給伊晴兒剝瓜子,一邊悻悻的說:“媽咪,你總是欺負我!”
伊晴兒對於黑弘澤的質疑很委屈,“拜托,是你自己要給我剝瓜子的好不好?別整的好像是我逼你給我剝的一樣!”
聞言,黑弘澤抬頭看天花板,哎!見過厚顏無恥的人,就是沒見過比他媽咪更厚顏無恥的人。
這個女人,她敢不敢實話實說?敢不敢?敢不敢呀?嗚嗚嗚,欺負小孩子算什麽本事,他就是心太軟,心太軟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