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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非常願意為老婆大人效勞

  馮媽接聽了電話,語重心長的對季西深說,“姑爺,我看還是讓小少爺一起過去吧,vip病房的環境還可以,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孩子在家裏,不吃不睡的,就坐在那裏抹眼淚,我看著都心疼。”


  馮媽看的心疼,而季西深卻是真的心疼的,言希平時大哭大鬧,他反倒不那麽擔心,如今這樣才反常呢。


  “那麻煩您帶言希過來吧,天黑了,小心一些。”季西深把醫院的地址以及病房號告訴了她。


  沒多久,馮媽就帶著孩子過來了,小家夥衝進病房,直接趴在了爾白的病床邊,眨著一雙大眼看著她,眼中還閃爍著蒙蒙的淚光。


  “媽媽,媽媽你醒一醒,媽媽,言希來看你了。”小家夥扯著爾白的手臂,不停的晃動著。


  “言希,別鬧。”季西深把孩子摟進懷裏,“媽媽打了針,剛剛睡著,等一覺醒了,媽媽的病就好了。”


  “真的嗎?可是我們班宋小麗的媽媽睡著之後就再也沒醒過來。言希才剛剛有了媽媽,言希不想失去,我要永遠和媽媽在一起。”言希寶寶眼中含著淚,大顆的淚珠眼看著就要掉下來了。


  季西深心疼的吻住他的眼睛,原來如此,難怪孩子會這麽害怕。


  “別擔心,媽媽隻是發燒來而已,就像言希上次一樣,睡一覺就好了。”季西深說完,把孩子抱到了沙發上,“你也應該睡覺了,等言希醒了,媽媽也就醒了。”


  “真的嗎?”言希仍有些擔心的問道。


  “當然了,爸爸什麽時候騙過你了。乖,閉上眼睛睡吧。”季西深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輕輕的蓋在孩子的身上。


  “姑爺,那我先回去了。”馮媽說。病房就這麽大的地方,人多了也呆不下。


  “嗯。”季西深點頭,給她塞了一百塊錢,讓她打車回去。


  季西深坐在沙發邊,伸手輕輕的拍著孩子,小家夥看樣子是累壞了,很快傳出均勻的呼吸聲,睡著的時候,微微的嘟著小嘴巴,粉嘟嘟的樣子,可愛極了。


  季西深心疼的親了親他的小臉,俊蘇透出幾分疲憊之色,孩子睡在沙發上,季西深隻能在椅子上坐一夜,他哪裏還睡得著了,靠坐在窗前,漆黑的眼眸,凝望著窗外同樣漆黑的夜色。


  夜,薄涼如水,星月璀璨,這是一個異常美麗的夜晚。


  季西深的心,同樣安靜無瀾,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身邊,就像現在這樣靜靜的守著他們,對於他來說,同樣是一種幸福。


  天蒙蒙亮的時候,爾白就醒了,額頭微微的疼著,但燒已經退了,不再像昨天那樣不適。


  病房內一片靜謐,隻有窗外偶爾傳入幾聲鳥叫蟬鳴,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正落在季西深英俊的側臉上,他側臉的輪廓,越發深邃分明。


  爾白掀開被子下床,捧著被子,輕手輕腳的來到季西深身邊,把被子蓋在他身上,然而,剛剛觸碰到他,就被他反手握住了手臂。他睜開眼簾,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眼中布滿了淡淡的紅血絲。


  “怎麽醒了?”季西深溫聲問道,聲音有幾分沙啞,同時伸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用另一隻手撫摸上她額頭,還好,溫度已經降下來了。“感覺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爾白搖了搖頭,“沒有。”


  她說完,側頭看向沙發上的孩子,微微蹙眉說道,“言希怎麽來了?”


  “擔心你。”季西深說完,站起身,因為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不免有些麻木,猛然站起來,雙腿一麻,險些摔倒。好在爾白及時扶助了他。


  她看了眼椅子,又看像他,眉眼彎彎的笑,而琉璃般的眼眸,又透出淡淡的心疼,陽光散落在她麵頰,顯得她肌。膚更蒼白如雪,整個人看起來更嬌弱,也更溫柔了。


  “辛苦季總裁了。”她說,身體嬌柔的靠在他胸膛。


  季西深邪魅的牽動唇角,笑著,將唇貼上他耳畔,“非常願意為老婆大人效勞,不過,看在我這麽辛苦的份上,是不是應該多給我一點兒補償?”


  爾白嬌羞的笑,抬眸看著他,點了點頭。


  季西深低頭想去親吻她的臉,而正是此時,身後躺著的小家夥醒了,從沙發上坐起來,肉乎乎的小手臂揉著眼睛,奶聲奶氣的喊著,“媽媽,媽媽。”


  孩子一喊,爾白就程不得季西深了,轉身來到沙發旁,伸手抱住了小家夥,“媽媽在呢,寶寶醒了?”


  “媽媽,你的病好了嗎?媽媽,你把言希嚇壞了。”小家夥拉著母親的手,貼在自己的小臉上,感覺著母親掌心的柔軟與溫度。


  “嗯,媽媽的病好了,有我的小寶貝在,媽媽都不敢再生病了呢。”爾白溫笑著,與孩子輕輕的蹭了蹭額頭。


  然後,對季西深說,“西深,先帶言希回家吧,換一套衣服,然後送他去幼兒園。”


  “好。"季西深點頭,”可是,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

  “那你讓馮媽過來陪我就好了。”爾白溫溫的笑。


  “好吧。我送言希去幼兒園,然後回來幫你辦理出院手續。”季西深伸手揉了下她的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把小家夥從沙發上抱起。


  “寶貝,我們先回家,你還要去幼兒園呢。”


  “那媽媽呢?”小家夥追問。


  “等晚上從幼兒園回來,媽媽就在家裏等著言希了。”季西深把外套裹在孩子身上,最近流感期,萬一孩子再感冒,那就棘手了。


  季西深把孩子摟進懷裏,對他說,“和媽媽說再見。”


  “媽媽再見。”言希寶寶伸出胖乎乎的手臂,摟住爾白,並且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言希去上幼兒園了,媽媽一個人在醫院要乖,知不知道。”


  那姿態與語氣,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了。”爾白掐了掐孩子的小臉,目送著他們父子離開。


  爾白站在窗前,看著那輛白色勞斯萊斯逐漸消失在視野之中。病房內,瞬間安靜下來,讓爾白有微微的無所適從。她回到病床上,百無聊賴的翻看著今天的報紙。


  醫生和護士來過,檢查之後,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完全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她靠坐在床頭,低頭翻看報紙,等著季西深回來給她辦理手續,然後好回家。醫院真的不是什麽太好的地方,消毒水味兒太重,住著渾身都不舒服。


  病房的門輕輕被叩響,爾白還以為是季西深回來了,急忙掀開被子下床,一臉嬌笑的推開.房門,嬌滴滴的叫了聲,“老公……”


  然後,病房外,站在的人,卻是江婉卿,爾白一愣,然後,一張精致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了,“媽,媽你怎麽來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你想見的可不是我。”江婉卿笑著打趣了句。


  “媽,您就別取笑我了。”爾白羞怯的低下了頭,讓開路,請江婉卿進去。


  江婉卿把手中的花籃放在茶幾上,然後扶著爾白回到病床上,“不是還病著嗎,別下床,當心又著涼了。”


  “媽,我沒事兒,您別擔心,醫生說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江婉卿伸手置於她額頭上,的確不燒了,這才放下心來。


  “媽,您怎麽過來了?”爾白又問。


  “我打電話去公寓,馮媽說你病了,我擔心你,就過來了。沒事就好,都是當媽的人了,以後千萬要當心自己的身體,自己都病了,還怎麽照顧言希。”江婉卿細心的囑咐著。


  “我知道了,媽。”爾白溫和的一笑。


  江婉卿在她的病床旁坐了下來,從果籃中拿出一顆橘子剝起來,她微微低垂著頭,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爾白自然看得出她有些不對勁,於是,便出聲詢問道,“媽,您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江婉卿搖了搖頭,又點頭,仍是猶豫不決的模樣,“我,我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


  “媽,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麽話是不能說的。”爾白拉住她的手,目光平靜柔和。


  江婉卿再三思考,最終,還是覺得把事情和盤托出。或許是經過當初對季西深的隱瞞事件,她有些後怕了。


  “爾白,你還記不記得,當初那隻寄給你的死兔子?”


  爾白為愕,漂亮的眉心漸漸的緊蹙起,如今,她已經不願再回想起那些血腥不堪的畫麵了。“媽,都過去這麽久了,還提這些幹嘛。”


  江婉卿無奈的長長歎息,她又何嚐願意說這些呢。“就是那隻死兔子,害得你舊病複發,在國外呆了整整三年,而這三年間,西深獨自帶著言希,又當爹又當媽,其中的滋味,他不說,我也能懂,而言希,缺失了整整三年的母愛,這在孩子心中,是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缺憾。而造成這一切的,居然是……我父親。”


  樓盤婉卿說到此,眼眸濕潤了,並下意識的用手背輕擦了下眼角。


  而坐在她對麵的爾白,震驚的瞪大了眼眸,幾乎說不出話來。這三年,在國外,她想過無數次的可能,懷疑過任何人,卻從未懷疑到江老爺子身上,從小到大,那都是她最尊敬的長輩,他總是和藹的對她笑著,爾白一直都記得那樣的笑容,慈祥而溫暖,用低啞蒼老的聲音,喊她是爾白丫頭。


  “為,為什麽啊?他為什麽這麽做?”爾白不可置信的問道,明明燒已經退了,但她突然覺得渾身發冷,甚至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江婉卿歎了口氣,冷笑一聲,笑靨中,是說不出的苦澀與譏諷,“我這個父親,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麽比他的公司,和利益更重要。你知道我們父女的關係,為什麽這麽不好嗎?當年,他逼著我嫁個一個我不愛的男人,理由隻有一個,就是兩家聯姻,可以給公司帶來利益。他把我關在家裏,我是從窗口跳出去,才逃走的,並且偷偷和西深的父親領了結婚證。後來,我們甚至為此斷了父女關係。”


  “那他害我,也是為了江氏集團的利益?我不懂,我和江氏集團沒有任何關係。”


  “有,當然有。”江婉卿斬釘截鐵的說道,“當時,江張兩家要合作,而合作的前提,就是聯姻。張雅婷也算是心高氣傲的女人,看不上江盛青那個隻懂吃喝玩樂的公子哥,所以,她選上了季西深。而那時候,你和西深雖然離婚了,但西深心裏滿滿的,裝的都是你,眼巴巴的就等著和你複婚。而老爺子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想要西深娶張雅婷,想要保住他的利益不受到任何的損失,所以,他隻能除掉你,解決後患。當初閆夢萱的官司之後,你有精神病史,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所以,就有了那隻死兔子。之後的事,就不必我多說了吧,你受到刺激之後,病情複發,被迫出國,西深被脅迫,不得不與張雅婷訂婚……”


  江婉卿敘述完整件事之後,下意識的看向爾白,隻見,她出奇的安靜,隻是一張小臉微微的蒼白,病人服套在她身上,顯得空空蕩蕩的。


  “爾白。”江婉卿試探的低喚了一聲。


  爾白這才抬頭看向她,眸中含著說不出的嘲諷。爾白簡直無法想象,看上去那麽和藹的老人,他的心居然如此的冰冷。是啊,若不是冷若冰霜之人,怎麽會把自己的親外孫送進監獄呢,親情在他眼中都是一文不值的,何況,她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媽,您特意跑來和我說這些,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這件事是我無意間聽到的,如果我什麽都不知道,倒也好些,但我現在知道了,反而更為難。如果我選擇繼續隱瞞,如果將來有一天,西深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再原諒我。如果,我把一切都告訴他,以他的性子,不攪的江家天翻地覆才怪。雖然,對於這個父親,我也怨過、恨過,但他已經一把年紀了,身體也不好,還能活多久啊。我畢竟也是姓江的,我不想再看著自己的兒子與娘家起衝突,這些年,我真的累了。”


  江婉卿單手撐著額頭,臉上厚厚的粉底,如同她曆經的滄桑歲月一般。發生這樣的事,她被夾在父親與兒子之間,矛盾,又無奈。


  爾白忽然間笑了,她總算懂得了江婉卿的意思,江婉卿怕受埋怨,所以,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遞給了她。讓她來決定,是否把這件事告訴季西深。


  如果,她選擇和盤托出,那麽,季西深對江家所有的報複,她都成了始作俑者。但如果,她選擇隱瞞,一旦有一天,東窗事發,季西深知道了一切,她就要承擔所有的後果。因為,選擇隱瞞的人成了她。


  “媽,我還是不懂,您說這些,是想讓我原諒江爺爺嗎?”爾白並不按照出牌,故作懵懂的問道。


  江婉卿微愣片刻,回道,“爾白,如果,你能選擇原諒,那當然最好,隻要你肯原諒了,那西深也會試著去體諒,凡是還是要以和為貴的好。爾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爾白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然而,未等她回答,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力道不清,砰地一聲,發出巨大的震響,屋內的兩人同時看向病房門口,隻見,季西深筆挺的站在那裏,一身純黑色手工西裝,好似從宴會中走出來的一樣,隻是,俊蘇深冷,冷的駭人,漆黑的鳳眸,深諳無底,翻滾著驚濤駭浪。


  “東,西深,你,你回來啦?”江婉卿略顯慌張的從位置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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