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反抗一個試試?
鬱清秋終於把貓安頓好了……到底是女人,到底是心軟,到底是有天生而來的母性,所以聽到貓在籠子裏孤苦無依的叫喚時,她還真的有點不忍心。
但也僅僅是不忍心而已,她依然走的頭也沒回。
到一樓的洗手間洗手,開燈,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一張臉,以前被原芷藍形容過,是紅顏禍水的典範,是霍亂超綱的妖精。
有誇張的成分,但是走在街上,也能碾壓很多女人。
她還有一副空靈的嗓子,如今有什麽呢?滄桑的眼神,以及難聽的聲音。
這場愛情,掏空了她。
頭發上沾著幾根貓毛,她都不想去處理……隻洗了手,上樓。
走道裏摔著床單被罩,進去,床上空蕩蕩的。他靠在床對麵的紅木櫃子上。
“去拿新的來鋪上。”還是命令,心情很差的樣子。
她沒有說話,出去拿。
她哪兒知道新的被子在哪裏,這個家,她也沒有來過。
好在是找到了,一樓的儲物室。被單被罩雜七雜八,她一共跑了兩趟,大少爺如同一個雕像坐在那裏,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所以沒有幫忙。
包括她在鋪厚厚的被子,有點艱難的鋪不開的時候,他也未曾動一下。
可能是最近太缺乏運動,所以隻是鋪了床,就讓她的額頭密出了薄薄的細汗,還挺累。
蹲下處理細節,起來的時候,動作過於猛,眼前一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腳踝感覺到了疼,借著是尾椎骨的地方。
她清醒了,且臉色發白。
一抬頭,他就蹲在她的前方。他的五官禁得起任何燈光的考驗,尤其在這種朦朦朧朧的光線,人都要美上帥上幾分。
她看到了他精致的下頜,優美淩厲的線條,筆挺的鼻尖。腳背一暖,低頭,他握住了她的腳。
本能的,她一躲。
就隻是這麽一躲,他嗖的一下抬頭。鬱清秋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她要聽話,剛說聽他的話的。
她咬著唇瓣,做了一個事後自己都覺得萬分羞恥的動作。
腿往前伸,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乖巧討好的把腳送到了他的手掌裏。
還沒碰到,他卻迅速把手拿開!
“幹什麽?你的腳很香?!”他冷聲質問。
鬱清秋很窘迫,甚至是難堪,她別過了頭。
“再拿一個枕頭上來。”命令。
鬱清秋一下子有點起不來,看著他去洗手間,沒有關門,聽著水聲也知道他肯定在洗手。
……
腳踝並沒有崴到,隻是當時疼了那麽幾分鍾,隨後也就沒事兒了,最疼的是……屁股。
她下樓又拿了枕頭上來,翻箱倒櫃好一會兒,櫃子很高,夠不著,需要踩著凳子。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注定要折磨她。
所以這一次從凳子上摔下來的時候,她覺得……屁股不那麽疼了,因為那一塊麻了。
上樓。
他坐在床上,並且很好心的給她留了一個位置。鬱清秋把枕頭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去找衣服洗澡。
洗完出來,他不在。
她鬆了一口氣,哪怕他在陽台,她的心裏也舒服一點。
躺上去,閉眼。
五分鍾後,他來了。
掀開被子,他進來。那隻手像蛇一樣,一瞬間就鑽進了她的衣服,摁著她的胸,把她翻過來。
鬱清秋的心一下子卡了上來,閉眼,不敢睜!
“脫了。”
他粗噶的聲音在她的耳測,鬱清秋暗暗的咬著下貝齒裏麵的肉……挺身,脫了上衣。
“以後睡覺禁止穿內衣!”
她頓了幾秒,才輕輕的嗯了一聲。他的手穿過她的後背,啪,一秒解開了內衣,扯掉。
他好像很喜歡這種畫麵,任它彈跳著,任那種視覺上的盛宴在無限的發酵……
鬱清秋羞恥極了,不敢睜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隻覺得心口一陣發涼,空調開的有點低。
她睜開雙眸,他匍匐在她的上方,那一雙眼睛………深邃幽暗的無法形容,像是一個巨大的窟窿在籠罩控製著她。
她心跳緩慢了幾分……忽然想逃!忽然不想這麽聽話!
她憑什麽,憑什麽!!要在他的麵前這麽沒有人格,次次受製於他!
讓自己赤身果體的在他的麵前,任他這麽看!
他不是單身,不僅不是,老婆還懷了孕!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眼神裏憤起的反抗,他身體猛的往下,那隻解開她內衣的手一瞬間從後背到了尾椎骨的位置,那地方很疼,被他這麽一摸……不,並沒有摸,他隻是從那裏經過,畢竟手的目標並不是在那兒,經過也給了她一種痛入心尖的難受,最後手停留在屯部骨縫之間的敏感位置。
她呼吸急促,腿下意識的緊繃。
“反抗一個試試?”他近乎威脅的說道。
他知道她不敢,事實上她……的確不敢。光是一個孩子,就捏住了她的七寸。
眼神裏的惱怒終於慢慢的退了下去……最後消失貽盡,直至變成漠然平靜,閉眼,沒有任何掙紮的意思。
“睜眼。”
現在他幾乎不用任何強硬的手段,就能輕易的讓她聽話。
她睜開,看著他。他明明硬了,她感覺得到,可是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情玉的東西。
“是不是覺得像隻死魚一樣,我就會放你一馬?”
他們糾糾纏纏十年,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他沒有給過機會。但是她知道一點,他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可是她除了像隻死魚一樣,她還能怎麽樣,打開腿,歡迎他嗎?她怎麽做得到!
“不要內身寸。”這是她唯一的話,其它無所謂。
一句話讓言馳的胸膛起伏,恍然裏變成了撲向獵物的狼……
如他這種滿身細胞都在沸騰的獸,怎麽禁得住‘身寸’這個字,那是無聲且無法抵禦的勾引。
……
鬱清秋怎麽會想著勾引呢,隻不過……如果這是磨難,那麽就早點到來,早點結束,畢竟早死早超生,這種痛苦遲早會來,她不指望他會放過她。
起床的時候,她看著垃圾桶裏的紙巾,忽然覺得那句話就是個笑話,言馳怎麽可能會把那肮髒的玩意兒灑在外麵,最後還是留在她的體內。
去洗手間,尾椎骨更疼了,腿都合不到一起去。那種地方不好對鏡子,但她想一定青了好大一塊兒,打開花灑,洗澡。
今天,羅甫務沒有來,但是冰箱裏有很多菜。
不想吃飯,也得為了自己身體考慮,吃一點兒,煮個麵就行了。吃完飯,去散步,好死不死的又碰到了跑步回來的白煙。
鬱清秋忽然想到她說她做了幾年的情人……
便開口:“白小姐。”
白煙停下來,拿毛巾擦著胸上的汗,淡淡的看著她,“有事兒?”顯然昨天的交談讓兩人都不怎麽愉快。
“有藥嗎?”
“什麽藥?”
“避孕藥。”
……
自那一夜過後,言馳連續三天都沒有過來,倒是鬱清秋這三天,身體就沒有舒服過。渾身懶洋洋,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避孕藥的後果,小腹一直隱隱作痛,尾椎骨一直在酸痛,幾乎讓她無法坐立。
羅甫務這三天隻來了一次,他好像很忙的樣子,送來了一星期的菜,連他喜歡的貓都沒有好好看看,就急急的走了。
隻不過給她留了一位做飯的阿姨,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羅甫務說大家都叫她啞姨,但是人特別勤快,頭發很稀鬆,一看就是命運坎坷的婦女。
倒也好,鬱清秋也不想說話,兩人也免了交談。
又過了幾天,在這兒一共一個星期了,她完全不知道女兒的消息,隻知道她目前無事。倒是和這頭貓,建立起了良好的感情。
隻要言馳不在,她就睡沙發,貓咪貼著她的肚子睡,暖融融的,倒是讓她肚子的不適慢慢的好了。
是太寂寞了吧,所以幾天的時間,半個小時沒看到貓咪,她就想去找。
這一次,這又不見了。
鬱清秋尚未發覺,窩在沙發上看書。
啞姨進來,神色緊張,吱吱唔唔的指著外麵,拉扯著鬱清秋的袖子,讓她趕緊去看。
這是怎麽了。
她起身,啞姨一直在呀呀的叫著,似乎很生氣。還沒出院子,遠遠的就看到了院子門口停了一輛白色的SUV,有一個婦人站在那兒,她不認識。
她出去。
婦人看起來很囂張的樣子,鬱清秋沒空去看,因為她看到了軋在車輪底下的貓。她驚了一下,那身體哪有輪胎那麽寬,整個身體都在輪子下,已經被碾壓成了一個薄片,隻有一個頭在外麵,頭顱幾乎都碎了,眼珠子都掉在外麵,血流了一地。
啞姨指著那婦人,然後又比劃了什麽。
鬱清秋明白了,這意思是車子原來隻是軋到了貓的腿,貓走不了路了,但是那車子又退後一步,再前進直接軋上了貓整個身體!
“你就是那鬱清秋是吧?"婦人開口了,果然語氣囂張得很。
鬱清秋忍著怒火,瞅著她。
“你是誰?”
“喲,這嗓子真難聽。叫床的時候,不會把人嚇跑?”婦人嗬地一聲,全然沒有故意軋死一隻貓而感到任何愧疚。
鬱清秋沒開口,啞姨打抱不平了,她指著那貓,再指著那婦人,呀呀個不停,駁有罵街的意思!
“滾蛋!”婦人懶得理她。
她走到鬱清秋的麵前,眉毛一橫:“不知道我是誰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言馳的丈母娘,你這賤女人,是不是看我女兒懷孕在身無法行房,你就開始幹起齷齪不要臉的事情?”
鬱清秋看著這幅嘴臉,忽然想吐。
“原來是你啊,對,是我,我就是言馳金屋藏嬌的嬌。”人啊,若是混到麵前這女人這個境界,是一種悲哀。
“我讓你嬌!”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她,抬手。
重重的一巴掌,對著鬱清秋的臉煽了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