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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實在是憋的太久,受不了

  冬天的十點,是無聲的清寒。小區裏星星點點的燭火又抵消了這份寒涼。


  臥室裏,從六點到十點,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那呻吟、抗拒、哭泣、喘息好像一直未曾停止過。


  原南風的名字,不間斷的從女人的嘴裏吐出來,無論是難以忍受那快感時的難耐,還是體力不支推搡著他的求饒。


  在身體裏絢爛轟然炸開時,她順勢爬了下來,沒有那個用四肢支撐著去全身的重量。可他還沒有到,跟著她一起匍匐下來。


  她滿身黏稠,肌肉都酸軟的要命,可穿還在搖晃。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低頭,親吻著她的耳垂,聲音沉到了骨子裏,“一會兒就好了……”


  屁。


  這話,他說過三次了。


  “給你兩分鍾,我要睡覺!”飯也不讓吃,一直搞搞搞。


  他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隻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麽。原芷藍軟綿又緋紅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被單。


  他一下用力的差點讓她的頭撞到床頭,又被他的手掌給攔著,原芷藍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全身緊繃。


  他就勢咬住了她的唇,幾經瘋狂之後,終於……


  …………


  原芷藍洗澡,又困又餓還累。洗澡她沒有動手,洗完出來,直接抱出放在了沙發。


  他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坐在她的對麵,滿身洗浴液的味道直竄鼻腔,“喝點水,潤潤嗓子。”


  他似笑非笑,因為有了那顆痣,便覺得七分風流,三分風騷。


  原芷藍幽幽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憋壞了,現在也想把我給……”弄壞。


  最後兩個字是在沒有說出口,過於色情。她喝了口水,幹燥的喉嚨舒服多了。


  一抬頭,他還在笑,笑的挺壞的。


  “………”她這才想起來,他說的潤潤嗓子……是因為她叫多了。雖說已經三十多歲,不是黃瓜小丫頭,她還是紅了耳朵。


  “我要回娘家。”


  “……哪兒?”她哪有娘家。


  “就鬱清秋那兒啊。”原芷藍瞥著他,“你不把我當人。”往死了弄。


  “………”


  原南風抿著唇,眼睛裏流光溢彩,把她軟綿綿的手包裹在掌心裏,手指摩擦著她的手背,“實在是憋的太久,受不了。”


  “………”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在你求饒的時候還用力……”


  “閉嘴。”這是道歉嗎?

  “我更不該在你求我用力的時候,故意放慢速度……”


  “原南風!”原芷藍大聲叫了句,喉嚨真是有點啞,“做飯去!”


  原南風笑出了聲,眉目舒展,摟了她一下,在她熱熱的臉上啄了幾口,她用力的給他推了過去。


  “小老婆。”


  “……”什麽稱呼,搞的你還有大老婆一樣。


  “我去做飯,你看電視,不能睡覺,你要是睡著,我就……把你剝光,再來一次。”


  “………”


  “我為什麽不能睡?”


  “新婚夜誰睡覺啊,總之,不許睡!”


  他起身,給她開了電視才去廚房。理智上是想她睡的,感情上不想,哪怕是不做,抱著聊天,那也是好的。


  ………


  原芷藍坐在沙發看電視,國產爛片,評分很低,但她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露出了笑聲。


  直到鬱清秋打來電話,她懶洋洋的,“幹嘛?”


  “………我聽你這語氣,是不行了?”


  “知道你還打電話。”


  “我這會兒正生氣呢,我需要你。”


  “怎麽了?”


  “言馳有一個客戶,女的,久居國外,思想糜爛又沒有三觀。看上了他,不知道言馳結婚有孩子的時候,還算收斂。現在知道了,卻非常放肆,大半夜給言馳發信息,打電話,拉黑一個,她又換一個。”


  鬱清秋長呼了幾口氣,“給我氣的,我把他趕走了!”


  原芷藍哦了一聲,“那你打算怎麽辦?”


  “明天我要約她,你跟我一起。對了,你學過散打,現在還會吧?”


  原芷藍躺了下來,閉著眼睛,“你是要我動手打她?”


  “不打我心裏不爽,我想辦法激怒她,你呢,負責動手。我不帶保鏢,不能讓言馳落個男人欺負女人的名聲,你去,我們女人欺負女人。”


  “我說鬱清秋。”原芷藍的聲音懶散又帶著事後的性感,“你現在跟著言馳也學他一樣辦事粗暴簡單了?”


  “否則呢,我跟她講道理,沒用。你知道麽,她的短信很露骨,直接要我離婚,我女兒她來養,我忍不了!”


  確實過份。


  “行,明天我去,我弄死她。對了,言馳呢?”


  “在大門口窩著呢,我氣不消,他連門都別想進!”


  “………大冬天,你把人弄到屋裏來也好啊?”


  “別開玩笑,我要不給他點警示,還以為我真的通情達理呢!”


  “………”吃醋的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可怕。放下手機,原芷藍跑向了廚房,原南風已經下好了麵條,正在裝碗。


  “原南風。”


  “幹什麽?”


  “你想不想知道言馳現在在幹嘛?”


  “不想。”


  “真的?可能會很爽哦。”


  原南風扭頭看她興致盎然的模樣,心想著……還行嘛,體力見漲,看著還不錯。


  “說說看。”


  “言馳在家門口罰站呢。”


  “………”原南風頓了兩秒,把麵拿到了餐廳,讓她吃,“我去打電話。”


  原芷藍慢條斯理的吃飯,看著原南風去了陽台,她哼唧了一聲,給言馳警示的同時,也給他點兒警示!


  ………


  “幹什麽?”言馳穿著睡衣站在大門口,寒風呼嘯,冷的刺骨。


  他靠在鐵門上,兩腿交疊,隨性優雅,風一吹,睡衣搖擺,把那份優雅吹散,隻剩下……無奈。


  “聽說在罰站?”


  “………”言馳回頭,看著那屋子,咬了一下牙,而後又噗嗤一笑,“夫妻情趣你懂麽?新婚夜,你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你萎了?”


  “看來罰站是真的了,真是人生第一次,明天我讓我媳婦給清秋頒個獎,掛在你家房頭。”


  “行,記得鑲鑽。”


  那一頭傳來了放肆的大笑聲。


  言馳臉一黑,掛了電話。


  回頭,門裏站著一個女人。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看這樣子,怒氣未消。


  “媳婦兒。”言馳單手抄袋,姿態大氣,勾唇一笑,又有積幾分瀟灑的諂媚,“我聽話吧?”


  “你不是知道密碼,幹嘛不進來?”


  “媳婦不說進,我哪兒敢進啊。”


  “不要油嘴滑舌。”


  “媳婦說的對。”


  鬱清秋瞪了他一眼,看他臉龐凍的發白,隻有一件睡衣,確實太冷,腳上還穿的拖鞋。於心不忍,去解鎖密碼,開門。言馳咧嘴一笑,把她抱了一個滿懷。


  把鬱清秋凍的縮了一下,以為他會鬆開,但他卻越抱越緊。


  “就知道老婆心疼我。”


  “放開我。”


  “那不,老婆就是用來抱的。”言馳摟著她,用力往懷裏一揉,這女人真是……挺氣人。


  偏偏又不能得罪。


  “你想把我捂死?”


  “我怎麽舍得?”言馳低頭,咬了口她的鼻子,“氣消了吧?”


  “沒有。”她悶悶的道。


  “要不,我再去凍會兒?”


  “好。”


  他,“………”他深深的瞄了她一眼,然後轉身,作勢要出去。可她還揪著他腰部的衣服呢,言馳又回來,看女人不施脂粉的臉,那白皙滑膩的肌膚,還有黑白分明的眼睛。


  “乖,別氣。”阿切,打了一個噴嚏。鬱清秋一緊,抓著他冰涼的手,“我讓你出來你就出來,你幹嘛這麽聽話,你是不是心虛?”


  凍感冒,活該。


  “你說,言馳滾出去!你跟我吼呢,我在不走,你不是要打我。”


  “我哪兒那麽野蠻?”


  言馳悶聲而笑,把她抱起來,進屋,“隻要你消氣,其他都是小事。明天我就把那個女人給你弄來,讓你好好折磨一番,敢覬覦你的男人,簡直放肆!”


  鬱清秋想笑又覺得還在生氣,便忍著不笑。被抱著上了樓,放在床上。


  “我去洗洗,一會兒抱你睡。或者給我大寶貝講故事,我哄你睡。”


  “走開。”油腔滑調,原芷藍倒了下去,背對著她。她當然知道不會對那女人有什麽想法,隻是……生氣,就是生氣!


  爛桃花那麽多,不找他解解氣都對不起自己!

  言馳洗了熱水澡出來,鼻子已經阻塞。手機在響,拿起一看,是群裏。


  “哈哈哈哈罰站,大半夜………”


  “終於有人能治他,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鬱姐幹的漂亮!”


  “明天得去找鬱姐蹭飯,慶祝慶祝。”


  “言哥從來沒有罰過站吧,沒想到在他四十歲的高齡時體會到了這一人生銷魂事,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是紅包雨,都是在慶祝他被鬱清秋整治的。


  言馳咬著牙捏著手機,這群死狗!


  抬頭看向床,始作俑者睡的正舒服,小樣兒的!他扯去了自己的衣服,掀開被子,撲上去。


  “……言馳,你幹什麽?”


  “做曖。”


  “不行!”


  “你敢!”他凶巴巴的扯著她的衣服,咬她的臉蛋,“必須做!”


  “………”


  “小家夥,我看我我們一起罰跪更好,一定爽死了。”


  “言馳,我困……”


  “那就捆綁伺候。”拿起她的手,真的綁了起來。這個夜晚,鬱清秋好幾年都沒有忘,那種忘我的爽快。


  ……


  隔天。


  兩個女人見麵的時候,氣色其實都不怎麽好,相視一眼,其實也都明白發生了什麽。彼此明白也就行了,無需多言。


  “我們速戰速決,幹完我要去公司。”


  “去幹嘛?”


  鬱清秋一臉坦蕩,“昨晚言馳發燒,一早帶病去公司,我給他送藥過去。”


  嘖,生起氣來什麽都不管,生病了又心疼,女人啊。


  ………


  年底言氏非常忙,相對來說旅遊公司要輕鬆很多。饒是這樣,原南風還是忙到了十二點,景區開發的項目,正在施工中。


  “原總。”助理過來,“要不要給您訂一份午餐?”


  原南風看著手機,怎麽沒有一條短信過來,那女人在家不知道做什麽。


  放下手機,聲音平緩,“去餐廳打一份就行,不需要訂。”


  “是。”助理下樓。


  原南風從辦公桌起來到落地窗前,陽光燦爛,挺適合出去遛彎,想著結束工作後,是不是帶她出去走走。


  電話響了,言馳。


  接通。


  “幹什麽,是要分享罰站心得?”鏡子前虛虛的倒映著他挺拔的身姿,潔白的襯衫,不染纖塵,平整,幹淨,扣子規律,黑色的領帶從領子裏穿出。


  這種黑白配讓他有種成熟男人的精英範兒,還有那種想被人扒開嚐胝的野性。


  “你他媽……”言馳在那頭低低的罵了句,繼而才開口,“去警局一趟。”


  “做什麽?”


  “原芷藍沒給你打電話?”


  “沒有,怎麽了?”這麽說的時候,原南風已經轉身拿起了車鑰匙,出事了。


  “打架,和我家夫人。我真想去警局門口放煙花來慶祝這一盛事,兩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出息。”


  很好的繼承了衣缽,畢竟他和原南風很多年都沒有因為打架被抓去警局了。


  ………


  原南風和言馳在半個小時後同時到達警局,原南風還穿著襯衫,來不及穿衣服,進去。


  兩個女人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看出哪裏受了傷,甚至是氣色很很好,還有狀態,悠然自得。


  但是她們對麵的女人就沒有這麽好了,Coco頭發很亂,臉很白,正咬著牙。一看到言馳,站起來,正要說什麽……鬱清秋撲了過去。


  抱著他的腰,“言馳。”


  言馳一聽這聲音不對,把她拉開,她沉悶欲言又止,“有沒有哪兒受傷?”


  鬱清秋想了想搖頭,這個想了想的時間,真是精彩絕倫。


  原芷藍,“………”沒發現這女人還會演戲,正這麽想的時候,鬱清秋朝她投來了一個視線,在視線接觸的那一瞬,原芷藍明白了什麽。


  “怎麽會打架,誰打誰?她打你了?受傷了沒有?我看看。”原南風把她拉起來,外邊沒傷,就去捏胳膊。


  “……啊。”她叫了出來,巴巴的看著原南風,“你輕點兒,疼。”


  受傷了,兩個女人都受了傷。


  他媽的!

  一轉頭,言馳已經丟下鬱清秋到Coco的麵前,單手撐著手掌在桌子上,腰部彎曲,看著她,眼神漆黑鋒芒,“Coco,你……”


  她一下跳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投進了言馳的懷裏,“就是這兩個女人,說話沒幾句就動手,言馳……”


  彭。


  她的身體飛向了對麵的牆壁,撲騰一聲,腳頂著桌子腿,後背靠著牆壁才勉強站好。前方,言馳過來,那一身的淩厲在肆無忌憚的噴灑。


  “我還沒在警局打過人,你他媽是吃了豹子膽,我老婆你也敢打。我哪兒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我很好說話!”


  “你……”


  她正要開口說話,言馳抓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她一下覺得整條手臂都被捏碎了一樣,疼!

  然後他掌控著她的手,在她的臉上,啪啪,甩了兩巴掌。


  “我看你從哪兒來就滾到哪兒去,你得罪誰不好,得罪我們倆。”原南風也過來,把言馳的手鬆開,握著她的手,哢嚓,卸了她的胳膊。


  “啊!!”Coco衝破天際的慘叫聲。


  身後兩個女人對看了一眼,相視一笑,爽!

  ………


  出警局。


  站在停車場,誰都沒有上車,言馳和原南風站在一排,看著對麵的兩個女人,這個氣勢,明顯就是讓她們交代。


  沒人說話,沒有一個人開口。


  最後原南風淡笑的摸著原芷藍的頭,“真的受傷了?”尖叫的那一聲有點假。


  “沒有。”鬱清秋回答,“她沒受傷,今天是我叫她出來去收拾那個女人的。”


  原南風,“………”


  “你帶她回去吃飯,雖說沒有受傷但也受了驚嚇。”


  原芷藍是什麽人,一般的驚嚇對她來說就是撓癢癢。原南風沒有多問,沒受傷就行,拉她,車。


  ………


  鬱清秋搓著手掌,昵了一眼言馳,“走,回家做飯。”


  “媳婦。”言馳攔住了她,抓著她的手腕,“現在氣消了吧?”


  “還行,不過以後我不想看到她。”


  “嗯,你把原南風拖下水,你放心,我和他加在一起,絕不讓那女人再出現在蘭城。”言馳半眯著眼睛,眼裏有光采閃爍,把她拉上車,給她係上安全帶,親了一口後才問,“具體怎麽回事?”


  “我約她見麵,一見麵她就亮牌,問我要多少錢才離開你。”


  言馳不敢置信,“怎麽有這麽傻13的女人。”


  “然後就跟我說,你是她的誌在必得,有空了去我家拜訪,說我配不上你。”


  “………”


  “我生氣和她有口角之爭,然後那女人連芷藍一起罵,芷藍就揍了她,有人報警,就這樣。”


  言馳的五指插入她的發絲裏,“抱歉。”去擁抱她,手探上去的時候,摸到了一股濕潤。就順著濕潤去找,她的胸口一片濕。她穿的黑色的衣服,不摸,根本看不到濕的痕跡。


  “怎麽弄的?”


  “被潑的水。”


  言馳的五官肌肉有明顯的緊繃,扒開她的衣領,皮膚紅了,一時,愧疚而起。


  “我保證以後能不見女客戶就不見。”語氣和態度都虔誠的很,“疼不疼?”


  “有點。”


  “去醫院。”


  “不用,回家用煮熟的雞蛋滾一滾就好了,也不嚴重。”


  ………


  另外一輛車上。


  原芷藍也說了今天的事情,原南風,“我看那女人好像原本就受了傷。”


  “對啊,我打的,她罵我賤。”


  嗯,打得好。這種女人也是個奇葩,在警局裏她已是囹圄之地,竟還放肆的去投入言馳懷中,如此大膽,想必對鬱清秋說話,更是不留半分,必是可恨。


  “清秋還挺聰明啊。”


  “豈止啊,這女人進警局後用水淋濕自己的衣服,自己把皮膚給搓紅。我猜這會兒,言馳一定在賠禮道歉外加表忠心,回到家還得鞍前馬後的伺候她。”


  原南風摸摸鼻子,“………”不知道是心疼言馳,還是得小心自己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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