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297章 番五你主動點兒
用他的話說,就是得哄大女兒睡,不能厚此薄彼。她習慣了在他的懷裏睡,習慣了睡著了被他親吻,習慣了早上起床時他已經給她擠好牙膏,習慣了她的桌子裏冒出來的最好的護膚品,習慣了櫃子裏掛滿當季最流行的女裝,習慣了他的噓寒問暖……
那他習慣了她什麽呢?
偶爾的早餐,偶爾的問候,偶爾的小脾氣,偶爾凶他慣著女兒,偶爾的淡漠?
【以後我慢慢贖罪。】
………
睜開眼睛,屋子裏是昏暗的。他還沒有回來,鬱清秋坐在床頭,忽然有一種調入到深淵的感覺,心裏被絲絲的空洞灌入。
好像也突然間發現,她體內中的毒,好像沒有好,隻是這種毒叫言馳,她迫切的需要他。
外麵有動靜,他回來了。
鬱清秋起床,打開門出去,果然是他,穿著白色襯衫,豐神俊朗。
她跑過去,一下子投到他的懷裏,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口。
言馳一怔,低頭,看她咬著自己的唇瓣,很低落的樣子。回頭,對進來的一群人,用眼神命令:出去。
一群人啞然,沒想到總裁夫人突然來了,出去時,給他們關好了門。
………
言馳揉著她的頭,“怎麽會到這兒來,怎麽了?”
鬱清秋唔了一聲,“你去哪兒了,我等你幾個小時了。”現在已經三點,她十一點半進的辦公室。
“抱歉,在外麵有事,吃飯了沒有?”他圈著她細細的腰,生完兒子才半年,腰上終於有點肉,抱起來特別舒服。
“沒有。”
言馳歎氣,無奈。拉著她,通知秘書訂份飯上來。
又把她拉去了休息室,讓她坐在床邊,她一下倒過來,歪在他的胸口。
“………幹嘛呢?”他失笑。
“就想抱著你。”
鬱清秋從來不黏人,她隻是被黏。性格如此吧,她不黏女兒,更不黏他。今天這樣,言馳想得到,應該是昨晚那個問題。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倒下去,讓她睡在他的胸口。言馳閉了閉酸澀的眼睛,“來找我,有事?”
鬱清秋爬上來,睡在他的身上,頭與他倒在一起,平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介意老公這個稱呼。”
他沒有睜眼,一手落在她的腰上,一手放在腦後枕著,啟口,“你知道我介意,你一直知道。”
一句話就戳中了窗戶紙的要命處,給這氣氛也帶來了一股微妙。如果此時鬱清秋態度硬一點,那又是不歡而散。
鬱清秋微涼的手指摸著他的下巴,低聲,“對不起。”
言馳一驚,側頭,看了她好一會兒,“你……說什麽?”
“我知道這些年都忽視了你。”鬱清秋低低的道,煙眉淺淺,“是我不好,我……”
他一下吻了過來,重重的一吻,眼神繾綣,裹挾著她,“你不需要道歉,我不需要。”哪怕道歉的對象是他,他也心疼,總覺得這樣,就是在委屈她。
那時,他說會好好補償她,說原諒他,他就會賠罪,拿下半輩子,拿餘生。
他沒有食言。
鬱清秋勾住了他的脖子,瞳仁漆黑明亮,柔柔的看著他,“那………你原諒我,我以後改。”
“傻瓜。”他寵溺的親吻著她的額頭,“我從來沒有怪你,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叫我言馳就言馳吧,這名字不是也挺好聽?”
他在兌現自己的諾言,當時嫁給他,他就不想讓她覺得,隻是因為孩子所以才在一起。
他想讓她明白,孩子他一個人就可以健康快樂的長大。而她,他也能給她安穩和放心。
賠罪的話,不是要把她哄到手,他一直在做。
“老公。”她柔媚的叫著,“我以後都這麽叫你?”
他眼神熱烈,仿佛要滴出一股融化人的岩漿來。唇一咧,笑,“真的?”
這麽開心?
“對。”她親了他一口,“你很好啊。”過去的就過去了,哪怕是有座大山橫在那裏,也不該成為她的心頭刺。
過去無法改變,又無法忘懷,那就拋到腦後。女兒今年六歲,兒子半歲,她不僅是一個母親,還是一個妻子。
不能母親做的不好,妻子都不稱職。
“你更好。”他笑了笑,去親她的唇。晗在唇中,用唇舌摩擦揉撚。
好一會兒,她才推開他,擰著眉頭。
“怎麽了,哪兒弄疼你了?”應該不會,他隻是親她,僅此。
鬱清秋“脹,疼。”
一天都不在家,沒有喂兒子,疼。
言馳,“………很難受?”
“嗯。”
他沒說話。
她的眼睛也暗了幾分,小臉白淨,今天化了妝,越發的明豔,臉上看不出任何瑕疵,“老公。”
“嗯?”
“以後不能冷戰。”
“嗯。”他笑了下,“我的錯。”
“那………那你給我擠擠,好疼。”
言馳解開了她的衣服,脹的有些變色,而且很熱。他沒有用手,“媳婦。”
她哼了一聲。
“聽說這種乃水變了質,孩子不能吃,有毒。”
“………”誰說的。
“不過大孩子不怕,毒我吧。”
“………”
言馳悶聲笑著,在她的唇上親吻著,摩擦著,又往下。就像一個吹的很滿的氣球,裝滿了水,終於有人擰開了水龍頭,又疼又………舒服。
過了會兒,他又親上來,在他的嘴裏,她嚐到了腥腥的奶味。
“………幹什麽?”
“你自己嚐嚐。”
“不好喝。”
他又笑,胸腔抖動,“我都飽了,真多。”
“怎麽這麽流氓,你飽了,我餓。”
“那我喂你。”說著又滑了下去,鬱清秋把他提上來,“我是肚子餓。”
“小言馳也餓。”
“………厚臉皮。”
他笑著倒下來,“媳婦。”
“嗯?”
“你真是來道歉的?”
“……嗯。”幹嘛。
“那有點誠意,上來。”他躺下,一翻身把她給剃提了起來坐在他身上,“主動點兒。”
“………”鬱清秋連抽兩口氣,“言馳,你…你…”
“你叫我什麽?”他掐著她的腰,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危險感。
她氣短了兩分,但堅持,“我不要在上麵。”
“試試,爽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