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大結局上,別動她
生孩子……誰能保證那就是一個女兒呢,隻能說希望是個女孩兒,隔天起,原芷藍開始備孕。
但不是特別理想,兩三個月都毫無反應,這其間沒有做過什麽措施,最後也安慰自己順其自然吧。
來年,天氣回暖,春暖花開的季節,兒子一歲半,已經能滿院子跑了,隻是下盤不是很穩.
……
在言馳的兒子過完一歲生日的時候,原南風要跟船出差,自從和原芷藍在一起後,原南風也很久沒有去船上,一去最少都是一個禮拜,他也不是很想要離開家,離開孩子。
但工作還是要做,於是就提議原芷藍跟著一起去。後來演變成了六個人一起去,言昱寧和季可去了美國,季棠想要看看自己的外甥女,兩個人一起去了。
這一次六個人,都不帶孩子,就六人。
登船的那一天,風和日麗,萬裏無雲。陽曆三月份的天氣,最適合出去旅遊。
海邊的氣候要比陸地冷上好幾個度,但是明嫣穿的很少,丸子頭,吊帶碎花裙子,涼鞋,從甲板上飄過,帶起了一陣陣賞心悅目的清涼。
不知撓中了多少人的心頭。
曆弘深拿著風衣,臉色很臭的跟在她的後麵,小丫頭走的很快,一會兒沒了人影,也就懶得再找了。
靠在甲板,這一層是原南風套房外的活動空間,直通他的臥室,所以沒有其他人,就他們幾個。
他靠著,手裏拿著明嫣的衣服,一身深色的休閑服,沉穩內斂。原南風遞給了他一杯雞尾酒,他接過。
“謝謝。”
海上風大,原南風帶著墨鏡,雪白色的衣服領口微鬆,被風吹的鼓起來,可見他凸起來的性感鎖骨。
“又不是小孩,你擔心什麽,別跟個老父親一樣,死命揪著孩子穿衣服。”
曆弘深黝黑的眸淌過一絲溫潤的笑,讓他整張臉都柔和了不少,“我家丫頭身體不好,出來玩我並不想伺候病號。”
原南風笑笑,沒有再說此話。言馳和那三個女人不知去了哪兒,船上就他們兩個人。
討論媳婦孩子也沒有那麽多的話講,就開始談起了生意,曆弘深的性格就是大氣壓強型,談起工作來,總能一針見血。
原南風看似隨意玩世,也有著自己鋒利的見解。正值交流的愉快時,言馳帶著那三個女人回來了。
那場麵真是壯觀。
通通是海邊裙裝,吊帶,低胸,人字拖,又慵懶,又隨意,從臥室裏走出來,一陣風吹去,裙擺飛揚,那景色,讓這時光都增添了無與倫比的驚豔。
三個人裏隻有鬱清秋穿著言馳的外套,原芷藍胸露半尺,至於明嫣麽……低著頭,頭上插著一束玫瑰花,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想要討好人了。
“………都穿成這樣幹什麽,這兒隻有12度。”原南風看了看原芷藍的胸口,實在不滿,給她拖過來,不滿的哼了聲,拉著進去換衣服。
言馳拉著鬱清秋坐下,明嫣也坐。
言馳手一擺,“誰讓你坐了,站起來。”命令。
明嫣聽罷委屈的瞄了眼自己的老公,然後乖乖的站起。曆弘深不服,過來把外套給她,明嫣像個貓兒一樣的抱著曆弘深的腰,“老公,他又凶我。”
曆弘深拍拍她的背,把她頭上的玫瑰花給拿下來,挺香。這是………誰送的吧。
曆弘深瞄了她一眼,明嫣嘿嘿一笑,仰頭,撅嘴要親親,眼睛裏都是諂媚。
曆弘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又看向言馳,“她怎麽了?”
“唆使她們倆都跟她一樣穿裙子,要去一樓的大廳晃,說要比賽走一趟能有多少搭訕者,誰的搭訕者最少誰請吃飯。你媳婦兒,晃了半圈,收了三隻玫瑰花,另外兩隻她不敢帶回來。”
言馳哼道,墨鏡斜斜的掛在衣領上,落魄瀟灑,那一股駕馭人之上的闊氣在肆無忌憚的釋放。
右腿腳踝駕著左腿上,唇起,“聽說別人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沒有,說自個兒單身。”
明嫣對著言馳,無聲的抗議。還是不是親大哥,就這麽揭她的底。
鬱清秋扣著外套的邊緣部分,沒說話。
曆弘深低頭看向明嫣,她眼神閃躲,“老公,就……就無聊嘛,你想啊,我要是得票最多的話,不就表示你老婆最漂亮,是………是吧。”
“你可拉倒吧。”言馳。
明嫣又哼了聲。
曆弘深,“那你贏了沒?勾搭的人是不是最多?”
“沒有,還沒開始呢,就被我哥給拖過來了。”
“很遺憾?”
“沒……沒有啦。”
曆弘深的聲音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麽變化,就是這種平潤,聽不到任何情緒,“你單身?”
明嫣頭皮都在發麻,怎麽撒嬌不管用啊。想到這兒,她又瞪了眼大哥,嘴好長哦。
“拖回去好好教訓吧,還敢瞪我。”言馳淡道,“自己瘋也就算了,還敢攛掇其他人。”
“言馳,你有沒有良心!還不是我嫂子願意,要不然她也不會換衣服嘛,你簡直有了媳婦就忘了妹妹。”
“所以因為你,我一會兒還得回去收拾你嫂子,你就懺悔吧,還敢直呼我的名字。”
“………”
曆弘深拉著明嫣,不許她再說話,明嫣理虧的低頭,趴在他的身上,用身體撒嬌討好。
“說的也是,這麽容易就被攛掇,擺明了也有這個想法,好好收拾教育你媳婦吧,別老找別人麻煩。”曆弘深留下一句,拉著明嫣走了,先換衣服,在來算賬。
言馳,“………”
鬱清秋扶著額頭,這兩口子真是,非得挑撥離間。她抬頭,看到言馳正淡淡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等她自己坦白。
鬱清秋波光流轉,身段一軟,往他的肩膀上一靠,“我……我頭疼。”
“你心疼不疼?”
“………”鬱清秋扯著他的袖子,“那……那不是陪著嫣兒鬧著玩兒麽?”
“我要不出現,你們三就在這條船上出名了,怎麽,你還想來場豔遇?”
“沒有。”她弱弱的到,“我真的頭疼。”
“裝病沒用,你,坐好,離我遠點。”
“………哦。”鬱清秋真的離開,坐著不動,也不說話,紅藍相間的輕紗長裙,飄渺著脫離了仙氣,沾染著不少紅塵的魅力,那濃重筆墨的一身,風情萬種。
尤其是………明嫣沒露溝,原芷藍露了半尺,她可露了足足兩尺深。
鬱清秋扯了扯衣服,蓋住,瞳仁在眼眶裏亂轉,落在他身上時,和他探究的視線一下相撞。
那眼神像在說:我看你想搞什麽玩意兒!
“………”
鬱清秋淺淺淡淡的嗓音,“要不……回房吧。”
“你胸很大嗎?”他不回反問。
“………”
“是不是覺得比她們倆都大?”
鬱清秋默默的蓋住胸口,“我們是一個係列的衣服,我怎麽知道就我一個人穿出了這種效果。”沒想到她一個34c的混成了老大。
“你還挺自豪啊。”
“我沒有。”
言馳薄唇輕揚,開口,“回房。”
“幹什麽?”
“你覺得這種事情除了你獻身,你能擺平得了!?”他起身,兩手插兜。
鬱清秋拍了一掌額頭,真是……被明嫣那女人害死,這兩兄妹,沒一個好的。
…………
原芷藍換好了衣服,對於為何會穿成這樣,她鬼扯了一番,因為美,因為統一,因為第一次登船,激動想要拍照流連。
海邊,裙子,風,這種背景,不拍照多可惜。
好在是原南風沒有聽到言馳的話,居然信了。可,晚上吃飯的時候,其他四個人,沒有一個人出來,聽服務員說,言先生和曆先生統一口徑是晚點再吃,正在忙。
這個忙……暗示性很高。還沒到晚上呢,這是……
原南風看了眼原芷藍,挑眉,怕不是有事兒瞞著他吧。
原芷藍坦然的看他,這時候考驗心理,別慫,別笑,別討好,別認輸!
原南風最後笑了,勾起她一縷黑發,用發梢在她臉上繞了一圈,癢得很。
“夫人,你故作淡定的樣子,真漂亮。”
原芷藍平靜一笑,“我什麽時候不漂亮?”
“說的也是,不過為夫暫時不和你計較,吃飯,吃完帶你去看星星。”
………
坐在甲板上,腿從圍欄下伸出去,有冰涼的水點子打上來,嵌入到皮膚裏。風帶著腿,搖晃搖擺。
躺著,看著天空。
遊輪經過了海峽灣,視覺變得窄了些,那藏藍色的天空,星星璀璨,隨著地理位置好像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萬物蒼穹,最美的永遠都是大自然,它帶來的視覺盛宴,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和視覺上的巔峰體驗。
原芷藍看著眼睛都沒有眨,這個世界仿佛都隨著這遊輪在走,散散慢慢,愜意悠閑。
“老公。”她扭頭,準備去看他。卻發現他在看著自己,那目光如星般黝亮,盯著,柔和,情深。
那一汪深潭,比這天空更美,更深邃,她一下就沉浸其中,心頭跳動。
不成想,和他在一起那麽多年,孩子都一歲多,她竟也心跳加速。
不禁放柔了身段,涼涼的指尖去摸他的臉,“幹嘛這麽看著我?”
“看你美。”他三個字,微微的帶著一些啞。
“我真的很漂亮麽?”她三十多歲,即將邁入四十歲的大關,他常年上班,見過太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兒,她真的美?
“嗯。”一聲回答,他也把她抱進了懷裏,摟著她的腰,兩個人臉頰相對,這眸,黝黑虔誠,“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在船上,第一次和我看星星。”
這種風景,他看過無數次,美不美的,早就枯燥,她比這夜色更美。
“我要是知道有一天離不開你,我不就早來了麽?跟你一起,看你工作,看你工作的環境,陪著你。”
原芷藍輕聲而道,夫妻之間的感情,是要經營的,這個經營絕對不是一方麵的付出。這個付出,不單單是指在生活裏的噓寒問暖,還有這些溫情軟語的話。
她喜歡聽,她相信,他也會喜歡。
很多道理年輕時不懂,那時年輕愚昧,心裏話用玩笑話、有時還用傷人的語氣說出來,麵子、自尊、輸贏,都在考慮的範圍裏。
如今才懂,交流和同等的付出多重要。他倆和明嫣、鬱清秋他們都不一樣。
他們有原繼中,這個人永遠都存在著,無法磨滅,卻又不得不磨滅。他們又經曆了十幾年的傷害,離別,重逢,糾纏。
最後很艱難的走在一起,在一起沒多久又有了孩子。哪怕她下山才兩年,哪怕是這兩年裏,他們夜夜都相擁而眠,依然感覺在熱戀裏。
不曾吵架,頂多拌嘴,互相包容,理解,關心對方。
也和原南風經常誇她有關吧,人,總是喜歡聽好話的,無論她做什麽,他總能找到理由去誇她漂亮。
她,終究還是個膚淺的人,一誇,她心情就大好。
原南風涔薄的唇角一直微揚,眼中晶亮的部分像蕩漾的海水,墨藍到足以讓人沉醉。
“我若是知道有一天,我這麽愛你,早拚命就和你在一起了。”
原芷藍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過拉了拉,溫柔的吻上了他的臉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我也是。”
相視一笑,濃稠的愛與喜歡都在這笑容裏。熱戀真的讓人想要無時無刻的瘋狂,她撲上去親他,睡在他的身上,腳板和褲腿早就打濕,非要蹭在他的身上,要濕一起濕。
追逐式的親吻,她親他,他躲避,她非要親,他仰頭給她親,她又不親,他又要……如此來來回回。
親吻裏都夾雜著女人滿足的歎謂,抱著他的頸子,然後在他懷裏往上一衝,像條撒嬌的蟲,抬頭,“老公,給你親脖子。”
借著昏暗的光線,他看到了她修長優美的脖頸,因為是仰頭,那弧度又特別的長,皮膚緊繃著,雪白,幹淨。
這兩年,他給她買了很多首飾,但隻有脖子上一個都沒買過,總覺得任何項鏈都不足以配她,他也不喜歡親吻時碰到了金屬。
他低笑著吻了過去,細細的啄著,慢慢舔邸品嚐,意亂情迷。
好一會兒,她難耐的低頭,喘息了一聲,沒力氣在仰頭,爬了下來。
“很舒服麽,嗯?”他啞聲問道。
“嗯。”確實挺舒服的。
他喜歡親脖子,她喜歡被親,你看,絕配。
原南風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貼著她的腰,“好涼,要不要進屋?”
“可是我想在這兒。”
“在這兒就不能繼續親了。”
“………為什麽?”這兒是他的套房外麵,誰會來,原芷藍拉著他的衣服,摸著他的鎖骨,又往下。
卻被他捉住了手腕,“寶貝,我可不想被別人看。”
“什麽?”
原南風拉著原芷藍起來,看向屋裏,“出來吧,一群狗。”
屋裏的燈啪的一下亮了,明嫣最先跳出來,像隻花蝴蝶,“南哥,藍嫂,你倆太過份啦,在這兒看星星都不叫我們!”
“你們不是不請自來了麽?”
“我們這不是怕你欺負藍姐麽,我藍姐身嬌體軟的,你這五大三粗的。”
明嫣說著就把原芷藍給拖了過去,自己抱著。原南風抬手,真想呼著丫頭片子一後腦。
可還沒打呢,手腕就被曆弘深給捉住,“別動她。”
“………我把我媳婦拉過來不行?”
“抱一下怎麽了?”
明嫣嘚瑟的跳著腳,裙擺在腳踝處連綿起伏,美極了。
“對啊,讓人家抱一下嘛。”
言馳和鬱清秋最後出來,鬱清秋額頭上貼著一個………寶寶退燒貼,無力的黏著言馳。
“還給我跳,給你嫂子弄感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言馳呼了她一後腦勺,不重,很輕。
明嫣哇的一聲去找曆弘深,撲過去,“他們都欺負我,老公,你要給我做主。”
曆弘深摸著她的頭,像哄孩子一樣,用著撫慰的男低音,“聽話點兒,別到處散發可愛,他們又不懂得欣賞。”
“嗯。”還是自己老公會說話,明嫣像個孩子一樣的抱著曆弘深的腰。
她也隻敢在曆弘深的懷裏,用眼神告訴言馳:我討厭你!
言馳沒理。
坐在夾板的凳子上,讓鬱清秋坐在他腿上,用薄毯子包著她,用臉頰碰碰她的頭,還是燙,剛剛吃了藥,又從服務員那裏要了一個寶寶退燒貼。
“難受麽?”
鬱清秋點頭,頭往他的頸窩深處擠去。
一看她這麽難受,言馳就想找明嫣算賬。下午換完衣服後,回到房間沒一會兒就開始發燒。
她先前說頭疼,言馳以為她撒嬌想要討好他,沒想到是真的。
伺候了她幾個小時,還沒見好。
“啊,你瞪我幹什麽?”明嫣在曆弘深的懷裏狐假虎威,“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怎麽知道嫂子這麽弱,穿個裙子就感冒了……我也沒有嘛,芷藍也沒有。”
曆弘深摁著她的頭,讓她少說點話。
“去給你嫂子倒杯水來。”
“我……”
“快點。”
明嫣撅著嘴巴,委屈巴巴的看向曆弘深,“老公。”
“你坐著,老公去倒。”
“嗯。”
曆弘深起身,明嫣看了眼大哥,見他的眼神更凶了,她嗖的一下爬起來,“老公,我和你一起去。”她不要留在這兒。
甲板上隻有三個凳子,一個桌子,三對,正好給他們提供了肉麻的機會,都是男抱女。
原芷藍不同,她就要坐凳子,哪怕是半邊屁股在外麵呢。她聽著原南風問,“嫣兒是怎麽得罪你了?你要收拾她?”
“你媳婦沒告訴你?”
“沒有。”
“我估計她也不敢。”
原芷藍摸摸鼻子,她用眼神告訴言馳,別說話。奈何言馳根本沒理她。
言馳說了她們三穿裙子勾引男人的不當行徑,最後,原南風溫淡的道,“怎麽讓嫣兒那丫頭贏了,你居然沒收到花?你明明是最漂亮的那個。”
原芷藍,“………”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放你的屁,我媳婦兒才最好看。”言馳回。
鬱清秋頭疼,也睡不著,在他頸窩裏點頭,嗯,就是這樣。
言馳摟緊了她,毯子把她包的很嚴實,從頭到腳,吹不到一點風。
“明嫣最醜。”言馳補充。
明嫣從屋裏出來聽到了,當即那嬌俏的小臉兒就垮了下去。
………
坐在甲板上,各自抱各自的老婆,胡亂聊天,鬱清秋沒有說話,不舒服,說的頂多就是:老公,我要喝水。
言馳喂她,喝完又閉著眼睛,聽他們聊天。這懷抱好舒服,寬厚,溫暖,他說話是喉結滾動,性感的要命,身上的味道幹淨清香。
鬱清秋抬頭,在他說話喉結滑動時,張口,晗住。
言馳一僵。
低頭。
因為有毯子包著她的頭,別人看不到她在做什麽。他看著她時,她眼睛燦亮燦亮,像小女孩兒做了壞事後的小慶幸。
“做什麽。”他用著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問。
“親你啊。”她回,嗓子啞的厲害。
他一笑,把唇送過去,“來,親我。”
她滾燙的唇,親上了他的。
原南風,“………你他媽有病?聊著天,你去幹那事兒?”
誰看不到啊。
明嫣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厚臉皮厚臉皮。”
言馳抬頭,隔著毯子把鬱清秋的頭往胸口摁了摁,看著這茫茫夜色,“我就說我媳婦最漂亮嘛,情不自禁。”
“………”沒人理他。
這種問題,怕是沒有一個最終答案,都不會讓步。
聊了兩個小時後,話嘮明嫣困了,她一不說話,感覺就沒有了什麽聲音,於是散夥。
曆弘深抱著她回去,到了臥室,她幽幽的道,“我還想要真心話大冒險呢。”
“很晚了,改天玩。”
明嫣摟著他的脖子,“老公,你是不是嫌棄我?”嫌她話多。
曆弘深把她放在床上,三十多歲的人,臉還是很嫩,象牙白,誘人的很。他的胳膊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在她臉頰上碾轉親吻。
“怎麽會,我以你為榮。”
“真……真的?”她睜眼,迷糊又期待的看著他,指望他說點誇她的。
“我們家總不能話都不多吧,嗯?你看你不說話,就沒人聊天,明明是你在掌控全場。”
就……就這樣?
她以為他會說,她是大家的開心果呢,不過這樣她也開心。
在床上打了一個滾,但始終沒有出他的懷抱,扭過去又扭回來,“老公,你想女兒不?”
“不。”
“為什麽?”女兒一歲了,在家裏他寶貝的像個什麽似的。
“她就在我懷裏呢。”
“………”
明嫣傲嬌的哼了一聲,軟軟的指頭去摸他的腹肌,像個鐵板一樣,層次分明,性感,舒服。
“往下去點兒。”曆弘深沉道,順道去親吻她的唇角。明嫣抗拒的唔了一聲,“我不。”
“乖,往下。”
“下午做過了,我現在不要。”
“我也沒說做。”
“………那你讓我……”
曆弘深吻上了她的唇,諳魅的聲音盡是磁性,“純摸,舒服。”
“………”
………
這種夜晚最適合幹點什麽的,良辰美景,浪水濤濤。
隻可惜,鬱清秋正在生病。也是過於嬌弱了點兒,不過換身衣服,吹吹風,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感冒發燒。
他隻能心靜如水的眼觀鼻鼻觀心,又心急如焚的希望她早點好。
退燒後,滿身是汗,抱去泡個澡,又吹頭發,忙完,兩個小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