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欣賞慘狀
小心翼翼的扶著司徒容袖下床,二人溜了出去。
“這是去哪啊,神神秘秘的。”
姬千月嘴角噙著一抹笑,一路拉著司徒容袖來到大牢門口才停下。
司徒容袖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姬千月拉著她走進去。
本來想著等司徒容袖的身子好一些再來欣賞上官紙月的狼狽樣,可是今日皇上下了聖旨,讓刑部尚書羅忠義嚴審上官紙月,把她中毒的事情調查清楚。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天晚上的情況一定很精彩,上官紙月把司徒容袖打成這個樣子,姬千月當然不會讓她錯過這麽精彩的一幕。
所以,雖然司徒容袖的身子還未完全康複,但姬千月還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拉過來了。
聽姬千月說完前因後果,司徒容袖也激動起來了。
本來迎著冷風跑出來,她還覺得傷口生疼,這會渾身上下都流淌著熱血,恨不得親自動手。
但司徒容袖也沒被興奮衝昏了頭腦,如果她真的動了手,那濫用私刑的人就成了她了。
走了進去,一路所見的獄卒都對二人畢恭畢敬,司徒容袖趾高氣揚,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之前侮辱司徒容袖的那兩個獄卒已經被君墨寒發落了,一人各打了五十大板,估計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了。
二人慢慢往裏麵走,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了動靜,是羅忠義的聲音,好像在說些什麽,但距離太遠了,姬千月聽不清楚。
繞過前麵的拐彎之處,終於看清了麵前的場景。
審訊室裏站著四個獄卒,而上官紙月被綁在一個木頭架子上,羅忠義坐在麵前,正對她怒目而視。
而在旁邊放著一個鞭子,上麵沾滿了紅色的液體,再看上官紙月身上衣服還好好的,顯然還沒開始用刑。
看來,她們來的還正是時候。
羅忠義一看到姬千月來了,趕緊行禮,被她按下。
他主動把位置讓出來,姬千月卻沒坐下,而是讓司徒容袖坐好。
“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麽?”上官紙月微微抬起頭,不屑冷笑。
當她看到司徒容袖的時候,眼神恨不得變成兩把刀子,生生把她戳死。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對上官紙月來說實在太魔幻了,原本被她踩在腳下的一個小賤逼現在直接飛上雲端,變成了北明國的三公主,而她的身份還是北明國的大皇子司徒陽親自承認的,絕對不會作假。
相比較而言,上官紙月一直覺得自己的身份是最為優越的,也是最大的王牌,可現在事實證明,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在司徒容袖麵前屁也不是。
這種心理上的落差感,讓上官紙月心裏極其難受,也沒法接受,所以這會看到司徒容秀來了,她氣的牙根癢癢,火氣直衝腦門,卻毫無辦法。
姬千月瞥了她一眼,“上官小姐也知道丟人兩個字怎麽寫?看你的笑話還不至於,本王妃隻是來求一個真相。”
羅忠義接過話道:“下官也是剛剛趕到,還未開始審問。”
姬千月輕輕點頭。
羅忠義轉過身,驚堂木一拍,怒聲道:“上官紙月,關於你中毒一事到底真相如何,你還不速速招來?”
“我有什麽好招的?”上官紙月一臉諷刺的笑,“當日蘇公公也在場,他是親眼看到我中毒發作,千真萬確卻做不了假,若羅大人不信我所說的,大可將蘇公公傳喚來問問一二。”
“你少在這兒放屁了。”姬千月忍不住開口道:“蘇公公隻是個傳話的,他哪知道你是真是假,休想將旁人拖下水,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可別怪羅大人手下不留情了。”
羅忠義撫摸著自己的絡腮胡須,眼神微眯,直接承認了這話。
而那條鞭子正在旁邊蓄勢待發,上麵的紅色液體不是別的,正是辣椒油。
“我說的都是實話。”上官紙月還不鬆口,輕蔑的瞥著姬千月,“九王妃,你可別忘記了,那日是你親自診斷的,我是否中毒,難道你不知道麽?”
這倒是實話。當日上官紙月中毒發作,並沒有直接找太醫,反而是把姬千月請了過來,而上官紙月中毒一事也是姬千月說的。
可是,這也難不倒她。
姬千月冷冷一笑,直接走上前去,為上官紙月把脈。
果然,她體內已經沒有毒了!
“怎麽了?”姬千月得意一笑,“眾太醫都沒法解毒,我也不能,你體內的毒素卻莫名其妙消失了,上官紙月,你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上官紙月眼裏明顯閃過一抹慌亂。
“你還不說實話嗎?”姬千月怒喝出聲。
一揮手,獄卒站了出來,拿起鞭子就往上官紙月身上抽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小小的審問室都有回聲了,還伴隨著上官紙月的慘叫。
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險些昏死過去。等到上官紙月反應過來後,獄卒很快又落下了第二鞭子。
又是一聲慘叫,上官紙月疼的渾身都在哆嗦,慘叫連連,聲音也很快變得沙啞起來。
從小一直養尊處優,別說挨鞭子了,就連被蚊子叮咬也沒幾回,上官紙月哪能吃得了這樣的苦楚。
她也沒有司徒容袖那樣的傲氣,能生生承受那麽多鞭子。
最重要的是,這鞭子上還沾滿了特製的辣椒水,一鞭子下去打的皮開肉綻,辣椒水落在皮膚上,這疼痛的感覺可是成幾何倍數往上翻的。
“啪!啪!啪!”
獄卒下手絲毫不留情,一口氣甩了十幾鞭子,上官紙月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到最後頭一歪,居然暈死過去。
看到這樣的情景,姬千月不僅不同情,反而十分痛快,就連司徒容袖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意。
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司徒容袖可沒忘記,前幾日也是在這個順審問室裏,上官紙月站在她麵前是怎樣得意洋洋的司徒陽
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輪到她來嚐嚐滋味兒了。
“把她潑醒!”羅忠義絲毫沒猶豫。
獄卒很快提了一桶冷水來,往上官紙月身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