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好一通教訓
這種感覺是最折磨人的,也不說做什麽,但又奸笑著看著自己,就像死神一樣站在自己跟前,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你倒是說說駱冰妍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樣為她賣命啊!”
“什麽……什麽好處?”北堂修眼珠一轉,死鴨子嘴硬,“君墨寒,你不要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肮髒,駱冰妍乃是二品女官,還是我父皇親封的,她是名正言順的臣子,臣子扶持本皇子上位有什麽錯嗎?”
“這倒是沒錯。”君墨寒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隨後話鋒一轉,“不過,太子殿下,難道您不知道嗎?駱冰妍是南越國的人,既然是南越國的人,她為何要扶持你上位呢?”
“你從哪聽來的這些鬼話?”北堂修伸手想把君墨寒抓過來,卻撲了個空,反而使自己晃動的幅度更大了。
“求求你們,放我下來吧!”
北堂修開始修求饒了,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他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好像都移位了似的,一股腦的全堵在胸口裏,正朝著嗓子眼湧來,仿佛他一張嘴內髒就會從嘴裏掉出來似的。
而由於長時間懸掛著,北堂修的大腦已經充血滿臉通紅。
“君墨寒,你話說的太不客氣了。”司徒容袖陰陽怪氣的瞥了北堂修一眼,“你瞧,咱們的太子殿下實在太害羞了,臉都紅了,不如咱們給他排排血吧!”
“好啊!”君墨寒連聲答應,從腰裏抽出一節軟鞭,丟給司徒容袖。
“這樣的事太血腥,還是你來做吧!”
“我當然樂意效勞!”
“啪”的一聲,司徒容袖一抖鞭子,塵土飛揚,北堂修嚇得臉色都白了。
“你瞧,咱們的辦法還是挺有作用的嘛!”司徒容袖看著北堂修慘白的臉,直接就樂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北堂修顫抖著聲音,兩手不斷地做揖求饒,“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什麽南越國的人,我通通都不知道,不知道!快放了我啊!”
“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司徒容袖得意洋洋的走過來。
話音落下,甚至都沒給北堂修開口的機會,一鞭子直接抽了出去。
“啊!”一道慘叫聲從柴房裏飄了出來門口的,長風渾身一抖,掏了掏耳朵。
這世子殿下和三公主下手夠狠的啊,好歹北堂修還是個太子殿下呢,下手這麽狠,萬一留下個疤痕,豈不是後患無窮?
可是……
長風又咧嘴一笑,聽到北堂修慘叫連連,他心裏怎麽就這麽痛快呢?
從前北堂修做三皇子的時候,早就壞事做盡,借著皇子的由頭吞占良田,欺壓百姓,眾人憤憤不平,卻又隻能忍氣吞聲。
這些事長風都知道,也都匯報給了北堂曜二人,明裏暗裏打壓了北堂修很多次,可他總是不知收斂。
後來做了太子,還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在府裏養了十幾個小妾。
這樣的事情簡直令人發指,但對北堂修來說就是家常便飯,長風早就看他不爽了。
“啊!啊!啊!”
柴房裏飄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長風聽得心裏大為痛快。
“司徒容袖,你是不是沒吃飯啊?怎麽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居然還嫌棄我,有本事你來!”
“我來就我來!”
君墨寒從司徒容袖手裏接過鞭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著北堂修抽了過去。
這一鞭子正好抽在他的腰上,這可是最柔軟的部位,北堂修再次慘叫一聲,聲音拉的老長。
一口氣沒提過來,眼看就要暈死過去,司徒容袖立刻上前給他嘴裏喂了一顆藥丸。
“世子殿下,這麽好的待遇你得清醒著享受才能夠本啊!”司徒容袖奸笑著,那邪惡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小惡魔。
“你給我吃的什麽東西?!”北堂修的聲音都啞了,眉毛挑的老高,眼看著就要從臉上飛出去了。
“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司徒容袖聳了聳肩膀,“隻是能讓你保持清醒,繼續享受的罷了!”
“什麽……啊!!”
君墨寒又開始幹活了。
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北堂修身上,短促又淒慘的叫聲不斷的傳出。
二人心情大好。
雖然君墨寒受了傷,但這會兒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越打越興奮。
他現在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駱冰妍之所以能那麽順利的控製住皇帝,恐怕這其中也有北堂修的一份功勞。
更何況,駱冰妍一定許給了北堂修好處,所以他才會這麽盡心盡力的幫駱冰妍辦事。
很可惜,這會兒落在他們手中,得讓他好好的喝一壺了。
也正好能讓北堂修知道,做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慘叫聲整整持續了一個晚上,當天色徹底黑透的時候,長風都睡過一覺了,君墨寒和司徒容袖才從柴房裏走出來。
“結束了?”長風跑過去問了一句。
“累得不行,明天再來。”君墨寒擺擺手。
才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過頭來,道:“長風,你可得好好看著他,千萬別讓他死掉。”
死掉?
長風嚇了一跳,後背猛的一涼。
“世子殿下,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也不怕出人命?”
“哪有。”君墨寒謙虛的笑了笑,“雖然打的挺狠,但我下手很有分寸,全都是皮肉傷,並不致命,隻是他流血有點多,你隨便找點止血的金瘡藥給他抹上就行,不必太上心,明天反正我還會過來的。”
他又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道:“對了,從明日開始一日隻給他吃一頓飯,既然坐了階下囚,哪能還像皇子一樣吃香喝辣,應有盡有?他也該嚐嚐世間疾苦了。”
“遵命!”長風彎腰頷首,臉上是遮不住的興奮。
君墨寒和司徒容袖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塗了金瘡藥,又活動了筋骨,二人這會累得不行,一路哼著小曲兒回去睡覺了。
北堂曜的房間仍然燈火通明。
柴房裏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但並不想加以製止。
北堂修能有現在的下場,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