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捐贈《雙生》
聽到這句話,原本鬧騰的教室瞬間鴉雀無聲,要是秦軒真的因為自己的緣故,不僅自己的內心過意不去,連帶著會成為整個班級的公敵。
秦軒看到了效果,漏出了滿意的微笑,開始了正常的課程。
一節課很快過去,顯然大家都沉迷於學長的人格魅力,認真聽課的人寥寥無幾。
“柳西西,你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啊?”柳西西不知道現在學長這樣叫她是何意,雖然她們在一起吃過一次飯,但是這樣很容易被同學孤立啊。
“跟你商量一下你上次珠寶設計大賽獲獎作品的事情。”秦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哦……好……”柳西西暗罵自己原來想歪了,趕忙跟上秦軒的步伐。
大家雖然羨慕嫉妒恨,但是也無可奈何,誰叫獲得冠軍的不是自己呢?
秦軒的辦公室在學校明德樓的一個單獨的房間,沒有與其他的老師共用。
柳西西心想,學校真是看重學長啊,按理,要是沒有教授以上的職稱,根本不要想在學校擁有屬於自己的地盤,但是學長僅僅是掛名的指導老師,竟然也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了。
“西西,你坐下吧。”秦軒指了指角落的真皮沙發,“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謝謝學長……哦,不,謝謝秦老師。”柳西西坐下,為自己的口誤感到尷尬,現在他們是師生關係,叫學長未免有些不太禮貌。
她環顧了下辦公室的環境,幹淨整潔,就像秦宣本人一樣,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你還是叫我學長吧,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他微笑著說道,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將一瓶剛剛擰開的礦泉水放到柳西西麵前的桌子上。
“哦……好,學長。”柳西西點點頭,麵對秦軒用老師這個稱謂,她總感覺怪怪的,“學長,你剛剛跟我說想要跟我說珠寶設計大賽的事情?”
“對,是這樣的,我父親最近打算舉辦一個慈善晚會,想要問問你願不願意將自己決賽時獲獎的作品《雙生》捐贈出來?”
“當然可以啊,隻不過我不過是一個學生,我的作品有人會要嗎?”柳西西自然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自己得了個小小的獎,作品便變得多麽的值錢。
“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作品很得評委老師的喜歡。”秦軒沒有說明,來到自己的母校當指導老師,還有希望柳西西捐贈,都不過是自己想要接近柳西西的借口。
按照秦氏企業的規模,真的舉辦慈善晚會,必然不少上流社會的人蜂擁而至,自然是看不起柳西西這個不知名設計師的設計稿的。
但是,隻要這些能夠拉近跟柳西西的距離就好了,其餘的又有什麽關係?
而且,就算旁人不知道,聰明如他怎麽會不懂柳西西設計的靈感來自於沈默琛?這一個認知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
“那好,我回家將設計稿取來,到時候給你。”柳西西不疑有他,很快便答應了。
“不急,等慈善晚會正式開始,你跟我一起去就好。”
“可是…..”柳西西不想再媒體麵前拋頭露麵。
“你是設計師,你要是不在,這像是什麽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剽竊你的作品呢。”秦軒開玩笑般說到。
“學長怎麽會這麽想?這是萬萬不可能的。”柳西西慌忙的擺擺手,因為動作有點大,一抹秀發垂落在耳邊。
“不管怎麽樣,還是你本人到場才好。”
“哦,那我到時候去便是了。”柳西西沒有其他的意思,能夠參加慈善晚會,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也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好,那我到時候通知你。”秦軒說到,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麽般,“你是不是把我那天給你的名片丟了?”
“沒有啊,我珍藏起來了。”自己偶像給的名片,她當然要小心翼翼的珍藏了。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柳西西因為他的話,剛剛送進口中的水差點噴出來,看向秦軒一臉真摯的臉龐,她弱弱的問,“我沒有什麽事情啊,怎麽給你打電話?”
“我記得我在頒獎的時候,跟你說了我很想跟你當朋友的。”秦軒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委屈,一臉認真的神色,柳西西每次看見他,都會覺得自己的偶像好看得簡直像是一個妖孽。
“咳咳…..我以為你開玩笑的。”柳西西心虛的笑了笑,跟自己的偶像成為朋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唉。”秦軒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順勢拿起了柳西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他的西褲內側輕輕震動,他掏出手機,看著上麵的號碼,“你有我的號碼,我也有你的號碼了,這次我們就扯平了。”
柳西西雖然知道學長是一個暖男,但是這樣平易近人的人設,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來。
“學長,你可真是沒有一點架子啊。”柳西西一半認真一半玩笑的說到。
秦軒剛想問什麽意思的時候,一陣上課的鈴聲響起,柳西西匆忙站起身,向學長告別。
秦軒看著柳西西離開的背影,用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難道自己太過熱情了,然後把她嚇跑了?”
平城是國內數一數二的發達城市,麵積不大但是卻養活了不少的人口,為國家的經濟值貢獻了不可小覷的一份力量。
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地段,一棟大樓高聳入雲,彰顯著這公司的不平凡。
致遠國際的辦公大樓一直是平城的地標性建築,而它的所有人——沈默琛,更是在平城不可忽視的存在。
沈默琛一直以行事作風乖張任性、不擇手段而聞名,但是現在季淩塵看向坐在總裁椅上的男人,不禁感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沈默琛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柳西西了,他總是時不時的將目光瞟向自己的手機,如他所料,上次他將柳西西趕下車後,這個女人一次電話也沒有給自己打過。
這個女人,怕是自己一年半載不回家,對她而言,才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吧?
他在躲避,在躲柳西西,也在躲自己的內心真實的想法。